直到吃飯的人都走了也沒有見到秋果。所長也焦急了。在招待所裏等到快十點多我和他又坐車來到她家。十一點半村裏一家亮燈的也沒有了。近處的狗一叫遠處的狗也跟著叫全村的狗就都叫了。


    我敲了門是秋果的哥哥開的門。他很吃驚不知道我們要幹什麽。


    “秋果有沒有回來?”我問他。


    “她二個多小時以前打來電話說今晚不回來了已經找到新的工作了明天可以上班了……近期也不回家了。――你們不是在一起的嗎?”


    “是的在一起的隻是她找到了工作就離開了?”所長拍了拍腦袋“都怨我喝多了?好好好啊今天晚上這頓飯她算是沒有白吃……我們回去了。”


    “是書記還是縣長給妹妹找的工作?”秋果的哥哥很興奮心裏直誇妹妹有本事。


    “忘了喝醉了”所長搖搖晃晃地上了車。


    我把手機號碼留給了秋果的哥哥有什麽事叫他打電話給我。


    回到家裏雖然很累但是睡不著。妻子好像把這個家把我全給忘了。腦子裏沒有解開的問題越來越多想妻子的心也就不強烈了。


    秋果的影子在我麵前晃著。難道是吳書記給秋果介紹了工作秋果就離開了?那麽兩人在哪裏交談的呢?在洗手間的外麵還是在休息室裏?我努力想像著。然而秋果不辭而別叫我接受不了也不相信她會這樣做。


    鍾亮給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聽說他經營著一個建築公司和縣裏的領導關係都很好。我能看出他和吳書記的關係不一般。他會不會是要花小錢購買拖拉機廠的人呢?如果是我感覺他能成功。現在縣委書記就是一把手他說什麽誰敢不聽?權力高度集中的現象不打破腐敗的根源就永遠存在。


    感覺剛睡著就聽到有人敲門――妻子回來了?我高興地從床上跳下來衝到門口。――天亮了我又返身回到屋裏穿好衣服攏了一下頭。


    “老婆抱著不放嗎?”


    “哈哈哈……”


    是副所長的聲音還有其他夥伴的笑聲。


    我沮喪地開了街門:吉普車停在一邊除了所長所裏的人都來了。


    “祝賀你高升了!”教導員握著我的手說。


    “是呀……”其他的人說。


    副所長的手機響了他剛換了一塊帶攝像頭的故意在我麵前晃了一下。肯定又是抓賣淫嫖娼的事兒得了提成。我沒有參與因此一分錢也沒有。


    “我們是來送你的”教導員說“你官做大了別忘了和你一起工作過的戰友適當的時候提撥他們一下。”


    “別說見外的話了”我說“我們永遠是戰友等我有什麽困難回來求你們的時候你們能伸出手來就行。”


    “你又見外了”副所長打完了電話對我說。“請上車我自己送你叫弟兄們回去工作吧。”


    車快到城裏了他放慢了度注意看著路邊的店鋪。他以前做過邢警眼光習慣從別人平常的舉動中捕獲犯罪的信息。


    “你老婆回娘家了?”他問。


    “是啊”我不想告訴他實情。


    “像你這麽帥氣的小夥沒有情婦?”他嘿嘿地笑了猜測著我內心的反應。“老婆不在可以體驗家庭之外的樂趣呀……”


    “這好像不是我們警察說的話呀!”


    他來了個急刹車我的頭差點撞到了前麵的玻璃。他就這副德性喜怒無常。誰都知道他有個情婦開著旅社飯店裏麵的服務小姐不少但是從來沒有人去檢查是否有賣淫嫖娼的違法事情。他跟趙局長沾親帶故的同事都讓著他。


    我拉開車門要自己走。


    “對不起”他拉住我。“――吃過早飯了嗎?肯定沒有。我也不沒有。走現在還不到七點而局裏八點上班時間還早你我去充點”電“吧。”


    “你自己去吧”我說“既然時間早我自己一個人走。”


    他的手沒有忪開:“知道嗎我也到追捕中隊了。”


    “你?”我愣了。


    “吃驚嗎?”他忪開手“我在你眼裏就這麽不值錢?――告訴你通知沒有下來是別人告訴我的。到追捕中隊掙錢要比在所裏多所以我很高興。”


    他到追捕中隊的事一定是趙局長安排的了。我是中隊長那他是什麽呢?是個普通的隊員嗎?可他在所裏是副所長……按照正常的推理習慣他在追捕中隊至少應該擔任副中隊長了。


    “你知道不知道有幾個副隊長?”我沒有正麵問他。


    “一個就我”他得意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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