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來了”關強笑著說。


    一些十三四歲的孩子在樹林裏練習武術有的用手拉斷樹枝有的用腳踢斷樹枝個個表現得非常野蠻。


    “我已經上來了趕快叫孩子們住手吧”我厲聲說。“樹在長孩子在長不能叫樹受到傷害也不能叫孩子變成危害你難道不懂這個道理嗎?”


    “你少來教訓我……”關強剛要火又突然軟下來“師弟那女的很漂亮呀為什麽叫她一起來呢?我雖然在這裏辦了個學武術的地方卻是什麽都有飯店旅館要什麽有什麽……”


    山的南坡上有幾排舊房子是大集體時公社的林場;在舊房子的下麵又蓋了幾排新房――關強在這兒成立了“山林武校”收費很高學員大多是從城裏來的孩子;農村來的也是承包戶或是做買賣的家裏有錢的孩子。


    “師傅知道你在這兒辦校嗎?”我問他。


    “不知道他老人家永遠不同意在外麵辦什麽武校。要是他同意我能跑到水河市來辦嗎?”關強得意地說。“在這兒就是要躲開他的視線呀。”


    我懷疑他和薑成有聯係。上次我用繩子狠狠教訓了他這次見麵他對我客客氣氣的就很反常。從這兒看不到穀底我們出車禍的現場是在山後就更看不到了。我和蘭蘭從小溪的下遊走過來他才現了我。我看到在練習武術的人裏麵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手裏就拿著一個望遠鏡。


    “給我手機用一下我的沒電了”我伸手對關強說。


    他一點沒有猶豫痛快地給了我。


    我假裝撥號迅看了一下他的通話記錄隨便說:“小珍啊沒事吧我就不回去了。好的。好的再見。”


    他把我讓到辦室裏坐下。有個姑娘端來了水果、茶水和毛巾她的裙子很短裸露著雪白的大腿;衣領出開得很底**的上半部沒有一點遮掩。穿著這麽暴露我就敢斷定她不是關強的情人什麽的因為關強嫉妒心特強他才不願意叫自己喜歡的女人露給別人看呢。這裏有很多的教練這個姑娘是個招待員開會或是哪個教練會客她都會送去水果毛巾什麽的。


    “隨便用吧”關強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吃起來不知在心裏想著什麽。


    電話顯示我來到這裏之前他和薑成通過電話;他的表現一反常態我要提防著他。水沒喝水果也沒動。屋子裏裝著空調但卻沒開;他不斷地拿著毛巾擦著臉但是卻並沒有出汗。


    這時有個學生從門口經過我從我前麵的盤子裏拿起一個蘋果:“同學接著給你吃!”


    我的手指在蘋果上用了一點勁蘋果旋轉得特別好看――這個同學高興地接住了。


    關強卻立刻跑出去推了這個同學一把:“還不到休息的時間你回來吃什麽東西?你的教練呢?我要找他……”


    其實有很多學生在院子裏玩。我扔給這個學生的蘋果裏麵有毒才使得關強這麽匆匆地奪了回來。


    “我想睡一會兒”我說仰躺在沙上。在他出去的時候我用信封套著手指動過毛巾使其看上去好像用過一樣。接著我從盤子裏拿了一個蘋果扭下一點來放到信封裏把剩下的藏到了沙底下了。


    剛才那穿著暴露的姑娘又送進倒茶。我走到門口看了看――關強進了廁所。我拿出二張百元鈔票抽出其中的一張:“你快到廁所去聽聽關強說什麽;等趁他不在的時候告訴我我再給你另外這張。”


    姑娘接了錢笑笑就出去了。她也上了廁所。


    過了會兒關強從廁所出來我就急忙“搖搖晃晃”往廁所跑。他吃驚地看著我跟他擦身而過的時候我故意裝著要摔倒的樣子撞了他一下。


    姑娘還沒有離開女廁所。我隔著牆壁問她:“他說了什麽?”


    “他打電話了”姑娘說。“他是這樣說的:能管用嗎?隻一條毛巾。細胞?大腦裏繁殖?精神病?不大相信。不行就殺了他。遵命。就這樣……”


    這話連起來的意思就是:毛巾上的病毒進入細胞然後在大腦裏繁殖把大腦裏的細胞殺死人就失去了控製自己的能力;這樣對付我就行不用殺我;遵命。天這麽熱屋子裏有空調而不開就是要我使用毛巾。這個計謀太陰險了。


    我的嶽母是正常得病的嗎?是不是腦子受到了這咱病毒的危害?


    太可怕了。


    “你動過毛巾嗎?”我問她。


    “動過”她說。顯然她沒有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危險。


    我把另一張百元的鈔票從牆頭上扔過去就走出了廁所。


    辦公室的門關著――我在地上揀起了一塊由孩子扔掉的樹枝捅了門一下――從門框的上方落下了幾個繩圈二個鐵鉤子從門縫裏伸出來――但是無論是要套住我的繩子還要鉤到我的鐵鉤都落了空。


    “告辭了”我對著門裏說便轉身離開。


    “師弟好厲害”關強從屋裏走了出來。“我本想報複你一次卻叫你逃脫了。”


    “我要到城裏去你不派司機送我?”他的車庫裏停著一輛小型麵包車。


    “小意思”他擺擺手從屋裏走出一個人來朝車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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