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薑成那兒已經是淩晨二點。(.無彈窗廣告)我進了浴室溫熱的水唰唰地衝下來仿佛滲透進我的身體裏稀釋著我的疲勞可是卻帶不走積壓在我心裏在的痛苦。


    躺到床上後回想起近來生的事情整個身體好像化成了深深的海叫一件件事情魚兒一樣在海裏遊著我品味魚兒的味道判決魚兒的生死。


    我已經成了掃霸828的成員沒有加入儀式沒有忠誠的宣誓;雖然還沒領到具體的任務但我已做好了準備。不過現在已成為逃犯的我如果到譚賓那兒做臥底警探也很不錯可以隱蔽自己多做一點工作……


    第二天早晨是薑成把我喊醒的他已換了一套新衣服就是還沒有紮上腰帶。


    “我聽你的”他信任地看著我“就聽你的吧今天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要保密”我低聲和他說“不能叫警察知道。”


    “可是警察都帶著槍呢”薑成有點害怕。


    “人多的地方警察怕傷著人不會開槍”我胸有成竹。


    “隻能這樣了”薑成還是有點猶豫。


    “把腰帶紮上吧這是最後一次紮它了”我笑笑用快樂的心情來感染他。


    八點十五綁匪打來了電話叫薑成一個人開著車帶著十萬元到愉樹縣大勝小區東路口。


    警察做了布置出動十幾個人有的化裝成掃街的有的化裝成小販在目標周圍幾百米內活動。


    我打電話叫思蓮租了輛車過來載著我遠遠地跟在薑成後麵。


    “租車花了多少錢?”我問她。


    “三百油是我自己加的”她心疼地說。


    “今天不工作損失了多少錢?”我笑笑。


    “你在算經濟賬嗎?”她反問我“如果能再多花一點錢就可以解救出人質雖然心疼心裏也會高興。”


    今天氣溫很高。陽光擠著抱著路邊的樹木樓房而來回穿梭的車輛好像在編織一個神秘的網——這張網給黑夜還是給太陽?能給誰帶來希望?


    薑成緩緩地開著車他聽了我的身邊沒有帶十萬元現金;那個黑色的密碼箱裏空空的就放在他身邊。他在大勝小區東路口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心裏開始焦急不安。


    但是今天到城裏的人特別多騎摩托車的騎自行車的甚至還有步行的。源源不斷的人流像一條條小河往城裏流動。


    “這是怎麽回事呀?”思蓮問我。“有老人也有孩子來城裏做什麽?”


    思蓮把車停在離薑成的汽車一百多米遠的地方一處樹蔭裏。我也注意到這個問題。縣城的山會都是在冬天那時農民忙完了一年的活計手頭有了錢高高興興湧進城裏好吃的好看的甚至還有好玩的排著隊走進他們的喜歡裏。那時他們也都穿得暖暖的如果天特別的冷人們就愛往一起擠笑臉對著笑臉話語碰著話語場麵非常熱鬧。可是現在這麽熱的天氣人們到城裏做什麽呢?


    薑成的車開動起來是不是綁匪那兒有什麽變化?


    這時有人往車玻璃上貼了小廣告。思蓮開著車跟上去的時候我就看起來——


    告全縣人民書:叢為民縣長上任以來做了三件好事:建水庫修公路減少鄉鎮政府人員荒山綠化雖然沒有實現隻是起步很難。他是個好縣長我們熱愛他。


    可是現在有人要整倒他說他以前貪汙過。老百姓心裏很清楚他沒貪汙。幾年前歹徒綁架清泉鎮黨委書記的兒子一案是因為該鎮黨委書記在工作中堅持原則不給某些人好處而得罪了人;時任鎮長的叢為民同誌在公安幹警抓不到凶手的情況下花錢去把人質贖出來了表現的是同誌之情戰友之情。他花的錢不是他貪汙的而是由鎮上二十幾個企業秘密捐贈的偷偷放在他辦公桌上的。十幾年來他一直資助兩名家庭貧困的學生兩人從小學讀到大學。如果說要他換那十萬元的話那麽他已經換了:資助兩名學生的錢也不止花十萬元。他這種高尚的行為也不止教育了十萬人而他這個縣長的辛勤工作給愉樹縣人民帶來的好處不知有多少個十萬!


    然而有人為了把縣拖拉機廠搞到手把擋路的叢縣長打倒無中生有有迫害他。我們要站出來呼喊我們要奔走相告我們要起來戰鬥把腐敗打倒直等勝利來到!


    附:二十三家捐錢企業名單——……


    薑成的車到了八一廣場。這裏已經是人山人海沙濱市的歌舞團也被人請來在這裏演出。小字報像雪片一樣到處飛大字標語也貼得到處都是。不管是字還是人也不管是歌唱還是呼喊都在為叢縣長申訴都在表達心裏的不滿。


    我真的希望在這裏能看到叢容她會有一張開心的笑臉。我為她有這麽一個好父親高興也為自己曾救過這麽個好縣長而自得。


    但是我心卻很緊張因為薑成拿著空空的密碼箱下了車擠在了人群裏。顯然這是綁匪叫他這麽做的。而他也緊張地左顧右盼好像在等我的出現。有幾個人圍在他身邊那一定是警察了。


    突然舞台那邊生了激烈的爭吵很多人潮水一樣湧過去我戴上麵罩手拿長鞭急忙跳下車——我要實施我昨夜就擬好的計劃不能再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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