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正如你們所猜測的那樣,這丫的一個也沒有加入。倒不是他不想加,而是不敢去加。


    本身就如歐陽正華所說的那樣像個姑娘,雖然裝著男裝但是有些人總就是把看錯,因此就這麽的悲慘了事實。


    新生開始時,還社團招新還不是很狂熱,畢竟新生剛到校還沒有完全熟悉所有的事情,更且軍訓也是立馬就開始了。因此很多社團都在一年招新放在國十假後,才真正開始了瘋狂的搶學妹搶學弟。


    那可是真是鑼震升天,鞭鼓齊鳴,花妖學姐如禽獸,奇葩學長如猛獸。


    國慶過後三條學生街便擠滿了各類的社團的招生活動,而像美女如雲藝術學院的中門街那更是三條街中最為熱鬧的一條。不管你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從街的這頭直達街的那一頭,凡沒走三步必然有一個社團樹立在那裏。


    而社團的活動似乎也是集中在了國慶之後的第一天,致使了三條學生街變得擁擠不堪。如項天一會一大早趕著去上課,結果整整遲到了一個多小時才中門商業街走出去,也幸好第一堂課老師比較清楚這般禽獸的學生,因此都不會怪罪他們幾個。


    開課的第一天,兄弟幾個就真正的體驗到了,那種學姐學長似饑若渴的變態舉動。當然學長學姐也是用比較熱情的行動去招新而已,不好好菜都讓其他人也搶了去。


    “我說!這還是人麽?”對於從宿舍到藝術學院教學區路程才不過一公裏卻走了一個多小時的歐陽正華頓時有些華容驚色。


    “是啊!不過我倒覺得挺正常的,你這摸樣確實還真是高富帥。”林不動說得好像是誇獎歐陽正華,但卻不是因為之所以走這麽慢的一半原因是因為歐陽正華一身帥氣英發,得到了大多數女性的青睞,因此有些學姐就大膽地下手拉住歐陽正華不放手,所以此時林不動的話更像是諷刺。


    “嗬嗬!”旁邊的許誌安自然這對冤家的心態,便在一旁跟著幾個人白眼看著這兩人猴戲。很奇怪林不動就總是跟歐陽正華過不去。


    “小天天!你說是這回事嗎?”歐陽正華知道自己揍不過林不動,轉身挑著眉毛向項天問道。


    話說每次歐陽正華對項天的稱呼絕對是千奇百怪,有時候一句話對項天的稱呼都不帶重複。


    麵對著歐陽正華像調戲良家女一樣的項天,每次都是有一股衝動。“不是!”這句絕對不能應,因為項天知道,害他們真正遲到的是自己。


    因為項天的摸樣像我前麵說的那樣,一剛一柔,有時候婉約成女生,有時候成書生。因此拉攏的他社團,幾乎每走過一個社團都要被攔截一次。


    就像武術社團,如不是項天率先開口,武大必然也會極力拉攏項天,畢竟項天的武功貌似比林不動還高,或許能比得上他社長。


    但也有一個真正令正常人嘴角抽搐的社團,更是瘋了一般全力拉攏項天加入他們的社團。這個社團就是同性戀社團,不過真名就叫同人社團。


    在經過這個社團時。社團成員看見項天的眼神就直接煥發了鐳射光一般,幾個成員同時就揪住了項天身體各種。如果你們說同人就一定要是男上前那就錯了,其中不乏也有將項天當做女生。


    後來不是哥幾個奮力搶救,估計項天就要掛在那邊,隻因這個社團成員實在太熱情太凶猛了。但是讓項天想不到的是,這個社團因為他的離去而致使成員大減,這些人都是女生,因為她們覺得項天的摸樣才是她心目中的完美同人。


    等他們來到教室的時候,才發現其實班上還是有些遲到還未到,這能說明什麽,說明了有些人已經淪陷了。


    第一節課是專業,是一個有些年老的老師來教,講做黃果樹,一個很逗的老師。大學的專業都是四節為一個節時,也就是這個早上都是專業。


    似乎已經了解到這種情況了,黃老豆看到項天幾個進來,就很逗的說了一句:“看來每一屆的老生確實讓你們這些新生,第一節課越來越遲了。嗬嗬!”


    黃果樹的話讓後尾來的幾個人臉上微微了泛紅,沒辦法,老生們真的很熱情,熱情到他們怎麽想走開都不行。


    黃果樹的外號叫黃老豆,是前幾屆老生取。黃老豆也因為真的很逗,所以大家還是挺喜歡這個人,他本來也是很隨和,總是能很快融入到學生當中。不過你要是因為他那逗逗的外表迷惑,那你真的眼睛白長,黃果樹可是不下於羅丙丁一位畫家,隻是擅長領域不同,黃老擅長的是素描,因此項天他們這節專業課便是上素描。


    因為大學的專業都是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上課,所以再未來的幾周都是這個黃果樹來上。


    “好了,廢話我也不多說:我們的專業課連續上四星期,每周上三次課。想必你們清楚,所以我現在所要說的是你們愛來不來,最後作業交給我就行,其他就沒什麽了。接下來大家帶著自己的畫具出去寫生吧,過會我會過去看看你們畫。”作為東海有名的畫家來說,對於講那些初級的畫法,還真的很是不屑,因為畫久了人都會忘記了那些初級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因為他已經超越了這個層次,何必再需要呢。


    所以黃老豆的教學就很奇特,每次上課都直接領著學生在整座東海到處跑。


    於是在沒有點名,在沒有老師的帶領下,同學隻能拿著畫板在教學區外幾處花叢去勾畫自然的與人工雕琢的美。


    相對來說,越是好的大學,那麽這座大學的學習氣氛必然會有著一股書香之氣,讓人不知不覺的自主學習。所以不管你是進入大學之前是如何之懶,即使你的有著天才的記憶,到了這裏都會不由自主的跟著別人在某個角落複習讀書,因為看到他們你才會覺得這才是真的學堂。


    因此視傳在座幾個,也都是全國各地頂頂有名的才子才女,自然不會因為黃老豆的一句不點名而放鬆了所有向上的積極心。每個人都很自學的帶著畫具,出了教室尋找著有靈感的校園一角。


    走出了教室,項天看著大家都要麽結著夥要麽單個去尋找一處幽靜芳美的地方。


    對於沒有美術聯考這種比較帶有科舉製性質的大學美術,因此大家就可以在大學的美術課中大膽隨意的創作,而黃老豆的本意就是讓大家激發自己被限製的風格。


    相對安靜的他,看著有喜有鬧的同學,臉上也是浮現了笑容,想想以前在一個畫室的大家畫畫的時,那真的是不言而喻的痛苦啊。


    拿著畫板就在一處僻靜的地方坐下,有時候畫畫並不一定要那種畫畫氣氛,一個人靜下心沉澱一下都是可以完美的創作的。


    也不知道畫什麽的他,就這麽坐在那裏,就如同一個老坐禪僧一般,一動不動。心靈的寧靜,靈感的慢慢凝聚,慢慢去掉眼前的景象的複雜結構,將一切都規劃與簡單的結構線條。再慢慢去添加每一處景象的最大特征,再刻畫每一處你想要表達的意境。


    雖然他不知道此時要畫什麽,可是他知道自己眼裏的已經有了簡單的構圖。所以他一把側抓筆尾,看似隨意的掃描,但是就是簡單的幾筆就已經讓人有無數的構思,這萬化千萬的作畫境界。


    一旁的黃老豆剛處理事情,下來巡看同學的繪畫構思。可是當他看到項天如禪坐的項天時,就不由心一顫,這是可是一般佛法高深的繪畫法師才有的境界啊。更且當他看到項天的萬化千萬畫法,就更為震驚的了。記得當年,自己遊玩少林時,曾看過一位看似五六十歲實際七八十歲高僧時,他作畫時的一幕,那種畫法如同筆龍遊四海,線畫世界,每一落筆,每一線條都是那麽神奇,似乎那紙上就是一個世界,不管你如何畫它都將可以畫成你心中最想畫最美的那副畫。


    不過顯然現在的項天還做不到,不過此時的項天卻也已經接觸了那種境界。雖然黃果樹不認為自己的水平會輸項天,但是項天的作畫境界卻已經高於自己太多了,那是意境上的差別。


    就在項天將他腦海中所想到的模糊景象勾畫出大概時,他便停下了手中的筆。倒不是他不願意將這張畫全部畫光,而是他還未有那種靈感,所以他這張隻是停在了他腦海中模糊的印記中。


    其實黃果樹的所遇見的那個高僧,倒是項天也認識的。當時項父不知道出於什麽心態,就帶著全家去了少林遊玩。當時的項天才9歲,因為一時好玩的他,走到了一個老院中然後就遇見了這個老僧。當時老僧見到項天並沒有對他說什麽,那時的他正在畫一幅畫正在苦思冥想。


    幼小的項天仗著自己幼小可愛的摸樣,看著一個老爺爺看著一幅水墨畫,正在發呆沒有理他。於是氣呼呼的他,便用手指沾了一些墨水,就在畫上隨意的塗了幾筆。


    由於小項天的搗亂,使得老僧破壞了心境,便回過神。這時發現自己的畫被小項天的搗蛋毀壞了畫,老僧頓時有些怒火中燒。


    而就在此時項父與項母才發現小項天不見,尋找過來了。看到老僧的臉就知道小項天闖禍,頓時項父就直接黑著臉想要一巴掌扇向項天時。


    一旁心痛看著自己的畫被毀的老僧,頓時眼神閃出一種狂喜的色彩。


    “難道這就是那個境界?”老僧突然驚喜的叫道,而一手就將項父的手點開。


    麵對著老僧突然轉變,在場的項父及項母也是很奇怪,但是更讓項父驚奇的是老僧的那一點。這是一手拈花如雪化泰山如鴻毛的自化輕重啊。


    然後老僧並沒有在意項父如何想,轉身幻清風一把就抱著了項天,抬腳就走向了裏屋。


    麵對這遭,項父項母直接傻了,難道這高僧要?


    不過老僧卻在他們亂想中傳來一句蕩空飄渺的話,但卻蘊含著如泰山一般重的承諾。“三年後再來少林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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