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船比坐馬車舒服多了,安靜的在船上休息了幾日,但相對的,乘船的我,享受是享受到了,但麵對夜釋天的眼神,我開始有點心裏發虛,在車上也就罷了,在船上的話……


    水上深夜,我軟弱無力的倒在**。就好像養足了精神的獅子,壓在我的身上,雙眼冒著綠光。我打了個寒顫,嗚嗚,我對夜釋天越來越沒有抵抗力。這人在床事上越來越熟撚厲害的緊,以前還能稍加反抗,而這幾天下來,我隻能被動的享受。


    就像是此時,夜釋天壓在我的身上,就算我知道能一掌推開他,卻絲毫興不起任何抵抗力。落在我胸上紅櫻的大掌,帶著炙熱的溫度,燃燒了我的理智。


    “嗯,啊,唔。”


    動情的聲音,很快為這黑色的夜空添上了一抹曖昧的色彩。


    沒想到魔教總壇居然是在木國國界處,等上了岸,有千律這個知道總部地址的人帶路,果然目的明快了很多。經過千律帶領,我與夜釋天來到了魔教總部……的外圍。


    魔教的總壇在一座易守難攻的懸崖之上,整座懸崖霧氣騰繞,不見五尺之內的景物。站在山腳之上往上望去,可以想像這看似仙山的白霧之中,隱藏著多大的殺機。


    “魔教的總部就在那上麵我抬頭望著一望無際的山峰,早在加入殺手樓的時候,便聽說過魔教。隻是此教中人窮凶極惡,武功極高,手段極其殘忍,又護短的厲害。殺手樓中,一般是不會接受魔教的任務清單。就算是接受,那也是天價。


    魔教的宗指。一旦殺其教內子弟,便會遭到無止盡的追殺。


    魔教中人的項上人頭雖然值錢,但那時我為了不惹麻煩。便列了幾個永不接受地任務目標,其中魔教的勢力,也在我的劃分範圍之內。本以為終身不會惹上這個權大勢大地魔教,沒想到倒要跑到這魔教神秘的總壇一趟。


    “確定在這裏?”


    不能怪我懷疑。魔教總部一向神秘。江湖中雖然多處搗毀了魔教分部。但總壇一向是個秘密地存在。那遙不可及地高山之上。真地是魔教地總壇?


    還沒等我懷疑。從樹林裏突然鑽出兩個魔教穿著地青年。兩個守衛一臉警惕地看著我們這一行人。當看到千律時。眼裏閃過一抹了然地光茫。我並沒有錯過對方地目光。掃了夜釋天一眼。夜釋天向我挑了挑眉。顯然也看出了對方眼底地了然。


    我們之間變得默契十足。隻是一個眼神地傳遞。便能明白對方地想法。


    “你們是何人?上麵是禁地。請幾位止步。”其中一個守衛一橫手中地長槍。冷冷地阻止道。


    千律上前一步。“我是十幾天前跟教主上山地千律。這幾位是教主交待要見地人。麻煩兩位通報一下。”


    兩個守衛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橫槍在地上劃了一道深深地痕線。“請各位在此等候。不要超過這道痕線。否則就別怪我們下手無情了。”


    守衛說完。其中一人轉身消失在雲霧繚繞的山林之中,還有一個仍然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這一行人,就好像我們一行人是洪水猛獸,隻要一個不小心動作,對方便會毫不猶豫地動手。雖然這裏霧氣太重,但我還是能夠**的感覺到樹林裏散出來的幾道殺機。


    剛剛那兩個守衛的話,讓我懷疑起千律的身份來。沒想到堂堂金國太子,居然跟魔教教主扯上關係。可如果說是以隱藏的身份,把我們這一行人一網打盡。看剛剛兩個守衛地模樣。看起來不像啊。我與夜釋天兩人的目光相撞,瞬間警惕起來。


    “看來太子殿下真是交友廣涉。連江湖中傳說中的魔教中人也認得。”我淡淡的笑著,看著千律,我不放過千律的任何表情。


    “隻是恰好認識魔教的教主罷了。”千律停頓了一下說道,“不過在下說的是事實,魅確實在魔教總部,暫時不會有什麽危險。說起來,魔教的教主,各位也認識呢。說起來,你還比我更熟悉呢。”


    千律眼底略過的嫉妒眼神,令我一陣莫明其妙。我什麽時候認識了那麽一個大人物,而不自知。把自己生平所認識地人在腦底略過了一遍,我認識,夜釋天也認識地人?完全無法想像,我居然認識魔教的教主?完全想像不出,我認識地哪個人中,有可能是魔教教主。


    “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知道對方的身份嗎?”我不報希望的問道。


    “抱歉。”


    果然,我一點也不吃驚千律拒絕回答我的問題。


    “月兒想知道我的身份,何須要問旁人呢。”一陣洪亮的聲音打斷了我思路。


    從雲霧當中,我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我不是做夢吧?我眨了眨眼,越子軒身穿黑色袍子,繡著金色九龍底紋的長長袍子。這樣的越子軒,添了一份霸道,讓人無法逼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越子軒。


    這家夥不是百草門的傳人嗎?怎麽轉眼之間這人就變成了魔教的教主了?


    “你……你的名字不會恰好叫越子軒吧?”


    “月兒不必跟我這麽生疏。”


    越子軒說著,一個大踏步,伸手就想把我抱住。他快,夜釋天比他的動作更快,搶先擋在我的麵前,全身緊繃著身子,冷冷的注視著越子軒。


    隨著我們愛意的加深,夜釋天的醋意也越來越大了。隻要我跟別人走得太近,就像是守護著自己地盤的猛虎一般,不準別人靠近一步。越子軒略帶侵略的目光,引起了夜釋天的不悅。我輕輕拉了拉夜釋天的手,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不要太囂張得好。能和平解決問題,就不要采取暴力手段。越子軒身後的兩個人,眼光可是凶得緊。


    “不必跟月兒套交情,我們來這裏,隻是來尋找魅罷了。”果然我的無聲勸戒,夜釋天的怒氣降低了不少,最起碼能心平氣和的說話了。


    我上前一步,“雖然知道很失禮,但若魅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還請越教主手下留情。魅如果多有得罪之處,有何可以補償的,請越教主直言。”


    “我想兩位誤會了,魅並不是我所抓。相反,他是本教主從一個叛徒手上救下來的。”我們直言要人,越子軒偏偏一臉笑嗬嗬的道,“好了,遠來是客,我魔教也好久沒來客人了。有什麽話,還是上來再說吧。”


    “如此,叨擾了。”


    越子軒說話的時候,一眼都沒有掃向站在一旁的千律,仿佛忽略了這個人的存在似的。這兩個人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麽事。確定魅殺暫時不會有什麽危險,我也開始八卦起來。看著前麵的越子軒,再看看緊跟在越子軒身邊的千律。


    怪不得千律這麽掃盲心的帶我來這魔教了,原本他口中的愛人,正是魔教教主身份的越子軒。一開始,千律就沒有掩飾對越子軒的感情,現在已經發展到了光明正大了。說實話,千律確實不錯,不知越子軒為何不接受?看越子軒的模樣,又不像是不把千律放在心裏的模樣,顯然心裏還是有幾分在意的。


    唔,有點奇怪。


    哎哦,手腕上的刺痛讓我一下子回過神來。夜釋天正一臉不悅的看著我,我苦笑,隻是對著越子軒的背影盯得稍微有點長罷了,這點事也值得生氣?這個的占有欲,張狂的恐怖。明明應該害怕,應該不喜,可我的心底卻湧起一股淡淡的甜蜜。很奇怪,為什麽會這樣?想到夜釋天那裏尋找答案,他卻隻是回給了我一個燦爛的微笑,緊緊的握著我的手腕。


    奇怪的人,我嘀咕。剛剛明明還因為我盯著越子軒的背影,現在又陰轉晴,心情一片大好的模樣。果然是君心難測,夜釋天心裏的幾道花花腸子,我是不明白了。算了,這種事不重要,以後再想好了。


    越子軒非常有禮的把我們請到了魔教的總壇,並安排的客房,以客人之尊暫住了進來。在這裏,我們也看到了受了重傷,至今臥房未起的魅殺。看著魅殺包得密不透風,如同木乃伊一般,我惱恨魅殺滿身傷口的同時,又好笑的看著這一身誇張的造型。


    從魅殺的嘴裏,倒是證實了越子軒確實是從一個瘋婆子手裏救下了魅殺,並及時救治,搶下了魅殺的一條小命。從魅殺嘴裏得到了證實,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越子軒,其實是個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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