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章 秦家老太爺出聲
海東省，濟東市。
一輛掛有軍牌的越野車駛入東區司令部的總部駐地。
開車的是一名軍人，他穿著軍裝，戴著軍帽，臂章顯示他已是一名大校，距離肩膀上換星隻有一步之遙。
而另外一名婦人，同樣穿著軍裝，軍銜同樣是大校。
兩人雖然都是大校，但身份、地位和權力之差，猶如天壤之別。
前者是那個被稱為萬歲軍的參謀長，是軍中的未來之星，肩膀上扛星隻是時間問題。
而後者在某軍校任職，屬於文官，僅享受級別帶給她的待遇。
越野車上，婦人的眼圈發紅，一直在默默流淚，而開車的中年男人則是表情嚴肅，眉頭緊皺。
越野車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司令部駐地的1號將軍樓門前。
汽車停穩，婦人擦去臉上的淚水，調整情緒，準備下車。
“你在車上等我。”
中年男人扭頭衝婦人說道，語氣毋庸置疑。
“呃……”
婦人一呆，想說什麽。
然而——
不等她的話說出口，中年男人便再次說道：“爸不喜歡哭哭啼啼，更不允許人質疑他的決定，所以，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那……那你一定要懇請爸同意我們的提議！”婦人忍不住提醒道。
“我和爸會商量製定一個在政策允許範圍內的方案，但絕對不會動用黨和國家賦予我們的權力謀私去搜救夢楠！”
中年男人沉聲說道，語氣斬釘截鐵。
話音落下，他不再廢話，下車，大步走進1號將軍樓。
“首長，好！”
將軍樓門口，警衛員認識中年男人，第一時間敬禮問好。
中年男人還禮，大步走進將軍樓。
“劍哥，首長在書房等你多時了，快進去吧。”
將軍樓大廳裏，一名中校見到王劍進門，連忙起身迎接。
他是王忠國的秘書，見過王劍，而且不止一次。
除此之外，他也知道，王劍是整個王家第二代中的領軍人物，軍中的未來之星，前途不可限量。
“嗯。”
王劍點點頭，然後上樓，徑直走到書房門口，站定，輕輕敲響房門。
“進來。”
很快，書房裏傳出一個洪亮的聲音。
王劍推門而入，赫然看到自己那位被譽為軍中虎將的父親，坐在書桌前，手中夾著一支香煙，身前的煙灰缸裏更是塞滿了煙頭。
“爸，你不是戒煙了嗎？醫生說你肺不好，不能抽煙的。”王劍見狀，臉色微變。
王忠國參加過越戰，曾在戰鬥中受過傷，肺部留下了病根，為此將煙戒了。
“說正事！”
王忠國掐滅煙頭。
王劍見狀，關上書房門，走到沙發前，入座，才開口道：“我這兩天思考了一下，舟山事件的凶手都是國際上知名的殺手，而夢楠又是在職警察，我們完全可以以反恐的名義，對舟山附近幾百海裏的公海和島嶼進行地毯式的搜救……”
“幾百海裏，地毯式搜救？”
王忠國直接打斷王劍的話，“你在陸軍呆傻了麽？你知道那需要動用多少軍艦和人員？”
“這……”
王劍一怔，無言以對。
“沒必要搜尋海域，如果夢楠真的被丟進了大海，是不可能找到的，而如果夢楠被恐怖～份～子的船隻帶走，早已離開了那片海域，搜索海域的意義不大，隻搜索海域中的海島即可。”
王忠國正色道：“如果夢楠還活著，必然是在某個海島上！”
“好！”
王劍聞言，大喜過望，他沒有想到，父親竟然答應得如此幹脆。
“不要高興得太早，上麵批不批還很難說。”
王忠國歎了口氣，道：“第一，反恐事件一般由警方接手，警方處理不了，才會轉到軍方。夢楠身為在職警察，被當成人質劫持，這是警方的恥辱，警方多半會親自處理這件事。第二，反恐名義是可以，但大規模出動軍艦和登島，必須報備聯合國發布公告，你覺得上麵批準的可能性有多大？”
“很小。”
王劍歎氣，臉上的興奮漸漸消退。
“一會，我親自給上麵匯報這件事。”
王忠國接著開口，語氣毋庸置疑，“你不用在這呆著，滾回部隊工作，有消息我會通知你。另外，讓小吳也回單位工作。”
“是，爸！”
王劍聞言，連忙站起身，身子筆直地站在那裏，就像是下級在接受上級的命令。
“滾吧！”
王忠國擺擺手。
王劍不敢再多說，連忙轉身離開。
“爸，同意了嗎？”
兩分鍾後，王劍走出將軍樓，吳芳連忙迎上，擔心而期待地問道。
“同意了，他讓我們回去安心工作，等候通知。”
王劍點點頭，他沒有告訴妻子，這件事情將遇到多麽大的阻力。
……
燕京。
某座門檻比紅牆大院還高的四合院裏。
一名頭發花白，但身子骨硬朗，氣色極佳的老人，躺在木藤椅上，微眯著眼，哼著京劇，看上去很自在。
“首長。”
一名中年男子從書房走出，等老人將一曲京劇哼完，才開口呼喚。
“有小風的消息了嗎？”
老人睜開眼，開門見山地問道。
“沒有。”
中年男子搖搖頭。
“哦。”
老人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再次閉上眼，準備繼續哼京劇。
看到這一幕，中年男子一陣愕然。
眼前的老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家老太爺，秦家的定海神針——秦雲山。
身為秦雲山的生活秘書，中年男子很清楚，秦雲山是多麽地看重那個叫秦風的年輕人，甚至可以說，那個年輕人是秦雲山的寶貝疙瘩，更是秦雲山的驕傲！
前幾年，還有秦雲山和歲數相仿的老革～命沒有離世的時候，秦雲山與那些人見麵聊天，那個年輕人是秦雲山最驕傲的談資！
因為，那個年輕人是共和國近些年來唯一一顆龍牙，被稱為特種兵的王，號稱華夏龍王和華夏軍神！
用老人的話說：“小風骨子裏流淌著老秦家的血，戰場是他最好的舞台！”
而如今，舟山發生那件事，那個年輕人參與其中，如今下落不明，老人卻是一臉不緊張，反倒是一臉悠哉……
這……怎能不讓中年男子驚訝？
“還有事？”
秦雲山察覺到中年男子沒走，再次睜眼問道。
“舟山的事情除了小風卷入之外，還有東區司令王忠國的孫女。”中年男子匯報道。
“哦？那頭小虎崽子的孫女也卷入了？什麽情況？”
秦雲山有些驚訝地坐起來身子，動作麻利，一點也不像年已過百的歲數。
“呃……”
中年男子再次一怔，王忠國馬上就要退下來了，卻被老人當成小虎崽子。
“嗯，應該叫老老虎了，但在我眼中還是小虎崽子。”秦雲山見狀，意識到了什麽，哈哈笑道。
“首長，王司令的孫女是東海的刑警，在事件發生時，與小風一同上山救人，然後與那個叫張欣然的女孩一同被境外殺手劫持，小風前去營救，目前尚未有任何消息。”
中年男子連忙匯報道：“就在早上，王司令報了一份申請，請示以反恐的名義，對那片海域的所有島嶼進行地毯式搜索。”
“嗬……這頭小虎崽子居然學會假公濟私了。”秦雲山笑著打趣，然後問道：“他們怎麽說？”
“建國首長讓我請示您。”中年男子說道。
“小張啊，你認為小風死沒死？”秦雲山聞言，突然問道。
“應該還活著。”中年男子想了想說道。
“理由？”秦雲山問。
“他是近些年來唯一一顆龍牙，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死！”中年男子說道。
“這算什麽狗屁理由？”
秦雲山沒好氣地訓斥道：“理由，要有事實為依據，進行推斷，而不是靠你遐想。”
“首長批評得是。”中年男子連忙認錯。
“不過啊，你說得對，我家小風不可能死的。”
秦雲山一臉自信道：“原因有兩個。第一，根據現有的信息來看，那片海域沒有監測到軍艦，隻是監測到了四艘可疑船隻，但那四艘船隻很快便離開了，並未發生大規模戰鬥。
這也就是說，境外的恐～怖～份～子沒有用軍艦對小風所搭乘的船進行轟擊，也沒有進行海上圍剿。
第二，既然海上沒有發生戰鬥，那麽戰鬥的地點必定是海島。如你所說，我家小風是近些年來唯一一顆龍牙，而且將功夫練到了暗勁巔峰，就憑境外那些不堪一擊的恐～怖～份～子能幹掉他？
如果真是這樣，老子明天就買塊豆腐撞死，去下麵找兄弟喝酒去——老秦家丟不起這個人呐！”
“首長，您的意思是，小風在某個海島上與敵人展開了戰鬥，如今平安無事，但因為沒有交通工具無法返回？”
中年男子心中一動，明白了老人的意思，“而那幾艘被嚇跑的船隻，很有可能是境外恐～怖～份～子的增援部隊？”
“你這榆木腦袋總算開竅了！”秦雲山間接給出答複。
“首長，那王司令的請示，您怎麽看？”中年男子又問道。
“告訴秦建國，我讚同王家小虎崽子的申請，以殲滅恐～怖～份～子的名義派兵，對那片海域的島嶼進行搜索！”
秦雲山一臉睿智地說道：“小風已經殲滅了島上的恐～怖～份～子，但沒人知道。軍方的人找到他之後，將那些境外傭兵的屍體帶回來，然後對外公布，所有境外傭兵全部殲滅，同時對那個組織發出警告，華夏軍方將不惜一切代價讓那個組織除名！”
“是，首長！”
中年男子連忙領命，然後轉身，欲走向書房，去給秦建國回電話。
“等等！”
秦雲山再次開口，叫住中年男子，渾身上下爆發出一股駭人的氣勢，聲音響徹四合院上空，“另外，你告訴秦建國，如果這次行動，軍方拿不出‘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的氣勢，他給我脫了軍裝滾蛋！”
……
……
海東省，濟東市。
一輛掛有軍牌的越野車駛入東區司令部的總部駐地。
開車的是一名軍人，他穿著軍裝，戴著軍帽，臂章顯示他已是一名大校，距離肩膀上換星隻有一步之遙。
而另外一名婦人，同樣穿著軍裝，軍銜同樣是大校。
兩人雖然都是大校，但身份、地位和權力之差，猶如天壤之別。
前者是那個被稱為萬歲軍的參謀長，是軍中的未來之星，肩膀上扛星隻是時間問題。
而後者在某軍校任職，屬於文官，僅享受級別帶給她的待遇。
越野車上，婦人的眼圈發紅，一直在默默流淚，而開車的中年男人則是表情嚴肅，眉頭緊皺。
越野車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司令部駐地的1號將軍樓門前。
汽車停穩，婦人擦去臉上的淚水，調整情緒，準備下車。
“你在車上等我。”
中年男人扭頭衝婦人說道，語氣毋庸置疑。
“呃……”
婦人一呆，想說什麽。
然而——
不等她的話說出口，中年男人便再次說道：“爸不喜歡哭哭啼啼，更不允許人質疑他的決定，所以，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那……那你一定要懇請爸同意我們的提議！”婦人忍不住提醒道。
“我和爸會商量製定一個在政策允許範圍內的方案，但絕對不會動用黨和國家賦予我們的權力謀私去搜救夢楠！”
中年男人沉聲說道，語氣斬釘截鐵。
話音落下，他不再廢話，下車，大步走進1號將軍樓。
“首長，好！”
將軍樓門口，警衛員認識中年男人，第一時間敬禮問好。
中年男人還禮，大步走進將軍樓。
“劍哥，首長在書房等你多時了，快進去吧。”
將軍樓大廳裏，一名中校見到王劍進門，連忙起身迎接。
他是王忠國的秘書，見過王劍，而且不止一次。
除此之外，他也知道，王劍是整個王家第二代中的領軍人物，軍中的未來之星，前途不可限量。
“嗯。”
王劍點點頭，然後上樓，徑直走到書房門口，站定，輕輕敲響房門。
“進來。”
很快，書房裏傳出一個洪亮的聲音。
王劍推門而入，赫然看到自己那位被譽為軍中虎將的父親，坐在書桌前，手中夾著一支香煙，身前的煙灰缸裏更是塞滿了煙頭。
“爸，你不是戒煙了嗎？醫生說你肺不好，不能抽煙的。”王劍見狀，臉色微變。
王忠國參加過越戰，曾在戰鬥中受過傷，肺部留下了病根，為此將煙戒了。
“說正事！”
王忠國掐滅煙頭。
王劍見狀，關上書房門，走到沙發前，入座，才開口道：“我這兩天思考了一下，舟山事件的凶手都是國際上知名的殺手，而夢楠又是在職警察，我們完全可以以反恐的名義，對舟山附近幾百海裏的公海和島嶼進行地毯式的搜救……”
“幾百海裏，地毯式搜救？”
王忠國直接打斷王劍的話，“你在陸軍呆傻了麽？你知道那需要動用多少軍艦和人員？”
“這……”
王劍一怔，無言以對。
“沒必要搜尋海域，如果夢楠真的被丟進了大海，是不可能找到的，而如果夢楠被恐怖～份～子的船隻帶走，早已離開了那片海域，搜索海域的意義不大，隻搜索海域中的海島即可。”
王忠國正色道：“如果夢楠還活著，必然是在某個海島上！”
“好！”
王劍聞言，大喜過望，他沒有想到，父親竟然答應得如此幹脆。
“不要高興得太早，上麵批不批還很難說。”
王忠國歎了口氣，道：“第一，反恐事件一般由警方接手，警方處理不了，才會轉到軍方。夢楠身為在職警察，被當成人質劫持，這是警方的恥辱，警方多半會親自處理這件事。第二，反恐名義是可以，但大規模出動軍艦和登島，必須報備聯合國發布公告，你覺得上麵批準的可能性有多大？”
“很小。”
王劍歎氣，臉上的興奮漸漸消退。
“一會，我親自給上麵匯報這件事。”
王忠國接著開口，語氣毋庸置疑，“你不用在這呆著，滾回部隊工作，有消息我會通知你。另外，讓小吳也回單位工作。”
“是，爸！”
王劍聞言，連忙站起身，身子筆直地站在那裏，就像是下級在接受上級的命令。
“滾吧！”
王忠國擺擺手。
王劍不敢再多說，連忙轉身離開。
“爸，同意了嗎？”
兩分鍾後，王劍走出將軍樓，吳芳連忙迎上，擔心而期待地問道。
“同意了，他讓我們回去安心工作，等候通知。”
王劍點點頭，他沒有告訴妻子，這件事情將遇到多麽大的阻力。
……
燕京。
某座門檻比紅牆大院還高的四合院裏。
一名頭發花白，但身子骨硬朗，氣色極佳的老人，躺在木藤椅上，微眯著眼，哼著京劇，看上去很自在。
“首長。”
一名中年男子從書房走出，等老人將一曲京劇哼完，才開口呼喚。
“有小風的消息了嗎？”
老人睜開眼，開門見山地問道。
“沒有。”
中年男子搖搖頭。
“哦。”
老人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再次閉上眼，準備繼續哼京劇。
看到這一幕，中年男子一陣愕然。
眼前的老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家老太爺，秦家的定海神針——秦雲山。
身為秦雲山的生活秘書，中年男子很清楚，秦雲山是多麽地看重那個叫秦風的年輕人，甚至可以說，那個年輕人是秦雲山的寶貝疙瘩，更是秦雲山的驕傲！
前幾年，還有秦雲山和歲數相仿的老革～命沒有離世的時候，秦雲山與那些人見麵聊天，那個年輕人是秦雲山最驕傲的談資！
因為，那個年輕人是共和國近些年來唯一一顆龍牙，被稱為特種兵的王，號稱華夏龍王和華夏軍神！
用老人的話說：“小風骨子裏流淌著老秦家的血，戰場是他最好的舞台！”
而如今，舟山發生那件事，那個年輕人參與其中，如今下落不明，老人卻是一臉不緊張，反倒是一臉悠哉……
這……怎能不讓中年男子驚訝？
“還有事？”
秦雲山察覺到中年男子沒走，再次睜眼問道。
“舟山的事情除了小風卷入之外，還有東區司令王忠國的孫女。”中年男子匯報道。
“哦？那頭小虎崽子的孫女也卷入了？什麽情況？”
秦雲山有些驚訝地坐起來身子，動作麻利，一點也不像年已過百的歲數。
“呃……”
中年男子再次一怔，王忠國馬上就要退下來了，卻被老人當成小虎崽子。
“嗯，應該叫老老虎了，但在我眼中還是小虎崽子。”秦雲山見狀，意識到了什麽，哈哈笑道。
“首長，王司令的孫女是東海的刑警，在事件發生時，與小風一同上山救人，然後與那個叫張欣然的女孩一同被境外殺手劫持，小風前去營救，目前尚未有任何消息。”
中年男子連忙匯報道：“就在早上，王司令報了一份申請，請示以反恐的名義，對那片海域的所有島嶼進行地毯式搜索。”
“嗬……這頭小虎崽子居然學會假公濟私了。”秦雲山笑著打趣，然後問道：“他們怎麽說？”
“建國首長讓我請示您。”中年男子說道。
“小張啊，你認為小風死沒死？”秦雲山聞言，突然問道。
“應該還活著。”中年男子想了想說道。
“理由？”秦雲山問。
“他是近些年來唯一一顆龍牙，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死！”中年男子說道。
“這算什麽狗屁理由？”
秦雲山沒好氣地訓斥道：“理由，要有事實為依據，進行推斷，而不是靠你遐想。”
“首長批評得是。”中年男子連忙認錯。
“不過啊，你說得對，我家小風不可能死的。”
秦雲山一臉自信道：“原因有兩個。第一，根據現有的信息來看，那片海域沒有監測到軍艦，隻是監測到了四艘可疑船隻，但那四艘船隻很快便離開了，並未發生大規模戰鬥。
這也就是說，境外的恐～怖～份～子沒有用軍艦對小風所搭乘的船進行轟擊，也沒有進行海上圍剿。
第二，既然海上沒有發生戰鬥，那麽戰鬥的地點必定是海島。如你所說，我家小風是近些年來唯一一顆龍牙，而且將功夫練到了暗勁巔峰，就憑境外那些不堪一擊的恐～怖～份～子能幹掉他？
如果真是這樣，老子明天就買塊豆腐撞死，去下麵找兄弟喝酒去——老秦家丟不起這個人呐！”
“首長，您的意思是，小風在某個海島上與敵人展開了戰鬥，如今平安無事，但因為沒有交通工具無法返回？”
中年男子心中一動，明白了老人的意思，“而那幾艘被嚇跑的船隻，很有可能是境外恐～怖～份～子的增援部隊？”
“你這榆木腦袋總算開竅了！”秦雲山間接給出答複。
“首長，那王司令的請示，您怎麽看？”中年男子又問道。
“告訴秦建國，我讚同王家小虎崽子的申請，以殲滅恐～怖～份～子的名義派兵，對那片海域的島嶼進行搜索！”
秦雲山一臉睿智地說道：“小風已經殲滅了島上的恐～怖～份～子，但沒人知道。軍方的人找到他之後，將那些境外傭兵的屍體帶回來，然後對外公布，所有境外傭兵全部殲滅，同時對那個組織發出警告，華夏軍方將不惜一切代價讓那個組織除名！”
“是，首長！”
中年男子連忙領命，然後轉身，欲走向書房，去給秦建國回電話。
“等等！”
秦雲山再次開口，叫住中年男子，渾身上下爆發出一股駭人的氣勢，聲音響徹四合院上空，“另外，你告訴秦建國，如果這次行動，軍方拿不出‘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的氣勢，他給我脫了軍裝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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