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特白了盧修斯·鉑金大少·馬爾福一眼後,禮貌的跟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告別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不知道有沒有的行李。[]


    而兩個孩子互相瞪視的樣子,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並沒有錯過。他有多少年沒見到自己的兒子露出這樣輕鬆的表情了呢?看來平日裏經曆一些小小的意外,也能是不錯的驚喜呢。


    盧修斯告訴自己,身為馬爾福家族的繼承人,是不能跟一個女人這麽不紳士的生氣的——平息下來後,盧修斯才驚訝的抬頭:“……父親?如果我沒看錯,您似乎挺喜歡貝羅斯小姐?”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微笑著點點頭:“是的。”


    盧修斯鬆了一口氣:“父親從來不和我們用餐,我還以為您不想見到她。”


    “如果我在,貝羅斯小姐會因為用餐禮儀而拘束吧?盧斯,你也應該察覺到了,貝羅斯小姐並不是不懂規矩,而是不願受規矩的束縛而已。”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指尖輕輕的敲了敲桌子,冷掉的紅茶立刻換成另一壺熱氣騰騰的。


    “好像……的確是這樣。”盧修斯仔細想了想,心情變得微妙起來。


    菲特·貝羅斯在他以及霍格沃茨的學生的麵前都是一副流氓無賴的樣子,無論斯萊特林還是格蘭芬多的學生,但有開口嘲笑西弗和莉莉的,她的報複從不落下。然而開學一年來,卻從未聽和格蘭芬多上課的斯萊特林一年級說菲特捉弄過老師——反而很尊敬?


    再比如,跟自己隨便大小聲,可卻從不在父親麵前失禮,下午茶的姿態無可挑剔?


    擁有危險的武器,跟波特和布萊克吵架的時候卻隻是簡單地撂倒而已?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給自己和兒子斟滿清香的紅茶,不由看著菲特離去的方向:“這個孩子,也許和人相處的方式有些特殊,但卻一直遵守著自己的處事方法……盧斯,她說她曾經流浪街頭,那麽流浪街頭和之後的日子她是怎樣度過的呢?”


    盧修斯望著自己的父親。


    “我的兒子,你該了解麻瓜的武器,貝羅斯小姐出身的意大利可是黑手黨的發源地,在那裏,能配槍的隻有兩種人——盧斯,你是不會忘記你最狼狽時碰見了誰,是嗎?”


    盧修斯忽然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幹,父親雲淡風輕的幾句,卻提醒了他許多事,他或許曾經故意忽視的許多事情:“父親,我……”


    “馬爾福該相信自己獨特的眼光。”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鼓勵的拍拍盧修斯的肩膀。“在我以為貝羅斯小姐是泥巴種時,就沒打算阻止你和她的友誼,你的父親可不是老古董——好吧,現在既然知道了貝羅斯小姐是純血巫師,就算將來你要讓她進入馬爾福家的族譜,我也是非常讚成的。”


    “父親!”盧修斯的臉立刻慘白了下去,“請不要說些會讓我有做噩夢感覺的話。如果要和一個整日隻會跟我吵架的女人生活……哦,天,我都無法繼續想象下去了!”


    “嗬嗬,”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可憐自己兒子慘白的臉,稍微笑笑就不再調.笑盧修斯了。“盧斯……記住,我和你的母親都以你為驕傲,我們愛你。”


    “父親?”


    阿布拉克薩斯仍然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兒子:“去吧,盧斯。”


    盧修斯知道父親不想說的事情,自己是無論如何都問不出來的——梅林啊,可以讓時間再過得快一點嗎?讓他快點從霍格沃茨畢業,讓他快一點變強,能幫父親稍微承擔些家族的責任。


    .


    菲特知道,自己在馬爾福家並沒有什麽好收拾的,甚至自己身上質地柔軟設計高雅的紫色長裙都是馬爾福夫人年輕時候的。[]於是她脫下那身適合這個莊園的長裙,換回自己的運動套裝,運動套裝已經被洗幹淨了,散發著淡淡的玫瑰香氣。


    “這麽著急走嗎?父親說起亞斯列安家族,隻是關心,不是為了趕走你。”


    菲特戴上球帽:“哦?這下不叫我泥巴種或者麻瓜了,因為確認了我是什麽純血巫師?”


    盧修斯一噎:“貝羅斯,你能不能別總是跟我作對?難道今天確認了你是西班牙純血名門亞斯列安的後代,你就能淑女一些,更令人喜歡一些嗎?或者說,你就不是菲特·貝羅斯了嗎?還是我和父親誰叫了你亞斯列安小姐,令你不快了嗎?”


    菲特眨眨眼:“盧修斯,你是不是被誰附身了?”


    盧修斯哼了一聲:“隻是出於一個紳士,給你一些中肯的建議,作為你救了我的感謝……別露出那樣的臉,你以為你的命比馬爾福唯一繼承人更有價值嗎?”


    “給我些金加隆之類的,我會更高興。”菲特回答道。“我覺得,你這個建議還不如一袋子金加隆來得有價值呢……好了,你也別露出這樣的臉,別不舍得我。我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非常感謝馬爾福先生和你的收留,但我真的該回去了,西弗勒斯說這一次不給我寫作業了,如果我不早點回去,就沒有時間讓西弗勒斯再給我寫一遍更好的,我還想繼續拿霍格沃茨校董們的金加隆獎學金呢。”


    盧修斯麵色鐵青的看著冒死麵無表情實際內心早就樂開花的菲特,咬牙切齒的從壁爐上的裝飾品中拿過一隻裝飾精美的胸針,再從空間袋裏摸出一小袋金加隆塞進菲特的手中:“拿著你的金加隆,往胸針裏輸入魔力——菲特·貝羅斯,快給我滾!”


    菲特哈哈笑著,被門鑰匙勾住肚臍眼,瞬間消失在馬爾福莊園中。


    這是斯萊特林的特有的通病嗎?格蘭芬多一旦生氣直接上拳頭,赫奇帕奇則是跟著人一起笑,拉文克勞相對自己被耍弄了更在意書本,就隻有斯萊特林會這樣可愛的生氣——小西弗是這樣,盧修斯也是這樣,不是嗎?


    一陣天旋地轉,菲特因為第一次使用門鑰匙短途旅行而掌握不了平衡,下意識往前撲倒——但屁股底下溫熱柔軟的感覺,讓菲特不禁有些同情這個做了自己人肉墊子的人:“哦,小西弗,你怎麽正好在這裏呢?”


    被墊在下麵的西弗勒斯差點被忽然出現的菲特壓斷氣,他可憐的十二歲身體怎麽能抗住菲特成年的體重:“快從、從我身上下、下來!”


    菲特吐吐舌頭,做起來的同時也把西弗勒斯拽了起來,順手把剛才從馬爾福家順來的一小袋金加隆扔進西弗勒斯的懷裏:“哦,生日快樂西弗勒斯,我聽盧修斯說了我似乎錯過了你的生日,不過不要緊,禮物我現在就補上。你不是提起過你有些看中的藥材嗎,我又不認識那些藥材什麽的,幹脆給金加隆你自己去買好了。”


    “哦,謝、謝謝……”西弗勒斯茫然的捧著手中沉甸甸的金加隆,有種做夢一樣的感覺,他十二年來從來沒有摸過這麽多的金加隆,而且這些金加隆足夠買上好幾套他看中卻買不起的藥材。“等等,菲特——你、你叫馬爾福學長盧修斯?”


    “恩,我叫盧修斯為盧修斯,有什麽問題嗎?”在菲特看來,如果阿布拉克薩斯允許的話,她都可以毫無芥蒂的直接叫阿布拉克薩斯了,何況見過許多年的盧修斯呢。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會兒,“也許我不該問你這個問題,我該寫信問馬爾福學長。”


    “為什麽不問我?我打賭,你就算問了盧修斯,盧修斯也不會告訴你到底發生了什麽。”菲特翻翻白眼,那種丟人的事情,盧修斯會說才怪。“哦,對了小西弗,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馬爾福先生——我指的隻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先生告訴我,我是個純血,你知道破咒者嗎?我是說,我百發百中的那個能力似乎就是破咒者的延伸。”


    “……什、什麽?”西弗勒斯以為自己幻聽了,相比菲特直接稱呼盧修斯的教名,聽到菲特這個格蘭芬多親口承認自己是個純血巫師這一點,更有衝擊力。“菲特·貝羅斯,你再說一遍?”


    “我是個純血巫師,馬爾福先生說我是個天生的破咒者。”菲特不負所望,再次重複了一遍。“西弗,你知道破咒者都是怎麽用自己的能力的嗎?”


    “貝羅斯小姐,西班牙純血名門亞斯列安一族的破咒魔法,就算是英國魔法界傳承最悠久的布萊克家族、馬爾福和波特家族,也不清楚,隻是知道‘破咒者’和‘破咒魔法’這兩個詞語。”靜靜的坐在床邊織毛衣的艾琳.斯內普抬頭對菲特溫柔的笑了笑,起身給躺在床上的丈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菲特皺了皺眉:“你怎麽知道我……是亞斯列安?”


    “每個純血巫師家族,都有自己獨特的傳承,歐洲魔法界隻有一個家族能稱自己的繼承人為‘破咒者’,那就隻有神秘而保守的亞斯列安了。”艾琳.斯內普懷念的說道,“我母親的家族曾經迎娶過一個亞斯列安的旁係,雖然那個女子隻是亞斯列安的旁係,但我也聽說了不少亞斯列安家族的事情。菲特,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旁係掌握的‘破咒魔法’。”


    “……我,需要做些什麽回報你嗎?”


    作者有話要說:菲特這個笨蛋的生日是1月1號的,她從不過生日╮(╯▽╰)╭。


    今天在辦公室p了一天的圖,好累但是好開心!發現拚圖神器!ps果然是好物!


    日更在望!今天差點連不上網就斷電了,斷電前五分鍾上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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