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0-03


    拉斯維加斯最後一博財運高照,龍天翔見好就收,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回到客房,急忙整理行裝向下一站華盛頓出發。[]


    “叮咚——,叮咚——”門鈴連響了幾下。


    透過貓眼,見一老一少兩個男士像驗明正身一樣站在恰當的位置,龍天翔打開上了保險鏈條的門,露出十公分寬的門縫。


    “whoareyoulookingfor?”


    “請問,夏雲潔女士在嗎?”門外一口流利的漢語。


    “在,你們是誰?找她有什麽事?”


    “你是龍先生吧,外麵說話不方便,能不能進去再說?”


    “外麵是什麽人,找誰?”夏雲潔從衛生間聽到丈夫在與人說話,跨出來問道。


    “找你的。”


    “找我的?我在這裏沒有熟人呀!”


    “你自己來看看。”


    夏雲潔墊起腳尖夠不到貓眼,從門縫裏又看不清,心急地問丈夫:“什麽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兩個男的,一老一少。”


    “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


    “一中一外,那個外國老頭有七八十歲的樣子。”


    “找我有什麽事?”


    “他們說外麵不便說,要到房裏說。”


    “好吧,讓他們進來吧。”


    門一打開,那個年輕人恭卑地伸手示意讓那個老者先行一步,入門後,又跨前一步當起了翻譯。


    “夏女士,這位是美國大名鼎鼎的收藏家吉米老先生,他在報上看了驚世文物的報道,又知道你到了拉斯維加斯,特地從紐約趕來,想跟你談談有關文物轉讓的可能。”言畢,再將上麵的話翻譯給吉米。


    吉米聽了翻譯,滿意地點了點頭。


    “sitdown,please.”龍天翔招呼了一聲。


    “龍先生,是這樣的,吉米先生對貴國的文物情有獨鍾,尤其是對夏女士擁有的兩件文物更是關愛備至,所以,願意出高價收藏。”說時,伸出三個手指頭。


    龍天翔夫婦聽懂了翻譯話,就是對三個手指頭不明白,這到底是三千還是三萬,所以,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馬上答話。


    翻譯似乎看明白了,知道他倆是外行,才改用語言:“美元三十萬。”


    吉米還是滿意地點點頭。


    “誰告訴你們我要賣文物啦?再說,文物又不在我身邊。”


    “沒關係的,吉米隻是想跟你們交個朋友,”說時,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名片夾,抽出一張放在茶幾上,“你們什麽時候想轉讓,什麽時候通知我們,吉米一定會比別人高出10%的價格承讓。”


    翻譯將上麵的原話翻譯給吉米後,吉米做了個手勢,兩人同時起身告辭。


    事情突然發生又突然結束,像一陣風又像一陣雨,一老一小走了,卻把龍天翔夫婦倆杵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一股冷氣從龍天翔的腳底竄起,我的媽呀!美元三十萬,這可是個天文數字啊!被小弟賣掉的兩幅畫還好贖了回來,否則,老祖宗知道了都要哭瞎眼睛的。要是被妻子知道了,她會拽著頭發跳離地球的。於是,龍天翔深吸了一口氣,才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後怕。


    初到華盛頓,龍天翔的第一印象是寬敞和安靜,成片成片的草坪高低起伏,遊人和車輛稀少,他倆參觀了華盛頓紀念碑和林肯紀念堂,還參觀了白宮和五角大樓。


    白宮存列著曆屆美國總統的油畫像,個個器宇軒昂神采奕奕,隻是林肯總統瘦削的臉龐讓龍天翔感覺有點過意不去,好像缺少一點偉人的架勢。


    進白宮和五角大樓都要經過安檢,安檢處是一座拱型的金屬門,就像現在的機場安全通道一樣。當時,國內還沒有這種安檢門,可見,美國的高科技遠遠超過了中國。記得,龍天翔出境虹橋機場時,著軍裝的邊檢人員用戴手套的手將他的全身搜摸了一遍,,邊檢人員的手在他褲襠下劃過時,碰到了睾*,讓龍天翔感到了羞辱,心想,這種安檢太缺乏人性,太有違人格了。


    五角大樓隻對外開放一部分,首先,給龍天翔的印象是走不完的長廊,就像頤和園長廊一樣,不同的是,頤和園長廊兩邊是空的,而五角大樓的長廊是在室內的。


    華盛頓街道上竟然會有馬車載客觀光,確實很新鮮,於是,龍天翔站在馬車邊留了個影,車夫不但不見怪,還笑臉相迎。


    在華盛頓過了一夜,第二天乘旅遊車去了世界第一大瀑布——尼亞加拉瀑布。導遊是個台灣女孩,車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駛,路兩旁見不到人家和房屋。全程六七個小時,隻停過一回車。車上有廁所,龍天翔覺得好奇,特意方便了一下,進入廁所,聞不到一丁點臊氣,揭開馬桶蓋一看,大半桶碧綠碧綠的藥水,聞不到一丁點臭氣。


    尼亞加拉河上的大瀑布,是美洲大陸最著名的奇景之一,位於加拿大安大略省和美國紐約州的交界處。過去數十年,尼亞加拉瀑布一直吸引世界各地的新人到此度蜜月,走鋼索橫越瀑布或者坐木桶漂遊瀑布。所以,美麗獨特的自然景觀漸漸成為尼亞加拉瀑布引人入勝的地方。


    看瀑布要乘船,還要發一件雨衣,李白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景象突然呈現在麵前,加上震耳欲聾的瀑布聲,使龍天翔深切地感受到大自然的威力和人的渺小。船行至瀑布激流處,無情的雨幕橫掃過來,遊客人人成了落湯雞。


    然後,船靠岸,他倆拾級爬上了山腰的隔離帶,在靠近瀑布的最近處,請一個老外幫忙拍了幾張“天上之河”的照片。


    龍天翔夫婦從美國的最南端玩到了最北端,就像從中國的廣東玩到了黑龍江,橫跨了幾個緯度,由於氣候由熱轉涼,加上沿途的風光和風景,他倆還真像新婚蜜月般除了甜蜜還是甜蜜,每到一地都要留下一床的浪漫和一身的輕鬆。特別是在尼亞加拉酒店看到對麵二樓的一男一女兩個外國人忘了拉上遮羞布大幹快上時,他倆更是欲火燒身,和對麵pk了一番。最終,龍天翔敗下陣來,因為,對麵又出現了第二個猛龍過江。


    “嗨——!你看,換人了。”龍天翔提醒了妻子一句。


    “你想不想換人?”


    “想啊!你去叫一個進來。”


    “不用叫,你直接到對麵二樓去就可以了。”


    “一次多少錢?”


    “不講次數,講時間。”


    “哇塞——!你好精通啊——!”


    “你要在美國呆上半年,不僅會精通,還能成專家。”


    “我可不是好色之徒,再說,法律也不允許。”


    “你知道嗎,在華盛頓我不讓你去的那條街就是紅燈區,就像解放前上海的四馬路。”


    “四馬路我知道,就是現在的福州路。”


    “紅燈區是明的,還有暗的。”


    “有了明的還要暗的幹什麽?”


    “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想聽嗎?”


    “老婆大人,你已經是專家了。”


    “我不過是個門外漢專家,門裏的才是專家。”


    “什麽門?”


    “換夫換*門。”


    “什麽門?”龍天翔還是沒聽明白。


    “換夫換*門。”


    然後,夏雲潔將發生在華盛頓一家為高官尋歡作樂的半公開淫亂場所內幕一五一十講給丈夫聽,龍天翔一邊聽一邊用舌頭舔著上嘴唇。


    “你聽的嘴都饞了吧。”夏雲潔譏諷了一聲。


    “沒有啊!”


    “那你怎麽老用舌頭舔嘴唇?”


    龍天翔下意識動作沒有逃過妻子的眼睛,可是,龍天翔此時此刻內心在想什麽,夏雲潔是無法看見的,而且,也是猜不透的。


    龍天翔到底在想什麽呢?是的,龍天翔不僅在想,而且,還在後悔和懊悔。龍天翔後悔沒有和小蘭花插上一腿,沒能讓心上人體驗一把做女人的真正樂趣就離開人世懊悔不已;龍天翔還後悔沒有和初戀有過真正的天地之合卻讓那個“表哥”替代自己懊悔不已。那麽,現在隻剰下那個可口可樂竹妃子會和自己有一腿嗎?假如再錯過,自己會不會又要後悔和懊悔哪?


    “嗨——!你在想什麽?”


    夏雲潔盡管不知道丈夫在想什麽,可是,從他的麵部表情推測,肯定是和情感有關的人和事,否則,他不會如此投入,自己連喊幾聲“嗨”像空氣一樣有去無回。


    “嗨——!我在叫你,沒聽見?”


    龍天翔一個激靈從幻夢中回到現實,自己剛才當著妻子的麵想入非非,是對愛情的褻瀆和不忠,是對情感的背叛和不誠,再聽見妻子語帶怒氣的一聲質問,心虛的連連道歉:“嗨——,我剛才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沒問你。”


    “什麽事?”夏雲潔一下子緊張起來。


    “我來一次不容易,這次懷孕後,你要找的保胎醫院找好了沒有?”


    “找好了。”


    “醫生怎麽說?”


    “醫生說前三個月是關鍵,過了三個月就沒事了,還說要靜養。”


    “那你現在舟車勞頓,會不會影響胎兒?”


    “可能會吧,噢——!對了,醫生還說,一旦懷孕了,就必須停止房事,你能做到嗎?”


    “你做的到我也做的到。”


    “好!你說的,拉鉤上吊。”


    兩隻小手指勾在了一起,拉-鉤-上-吊-一-萬-年-不-變回蕩在客房。


    兩人的手指還沒有脫鉤,龍天翔卻脫口而出:“明晚能做不能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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