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把自己手裏的軍刀拚命向對方的胸膛挺近,他們又死死抓住對方握著軍刀的手,兩個人就象是兩頭憤怒的西班牙公牛,狠狠對撞在一起。


    戰俠歌一抓住對方的左手,心裏就狂叫不妙,他抓住的哪裏是一個人的手腕,他純粹就是抓住了一頭成年公熊的爪子!和一個身高比他高出三十公分,體重要高出三十公分以上的成年公熊比拚體力,實在是他的最大失策!雙方就這樣身體前傾,鼓起一雙比乒乓球還要大的雙眼,咬牙切齒的狠狠對視著。


    他們拚命扭動自己的手腕想擺脫對方的揪纏,他們就象是兩個生了氣發了火卻不知道怎麽才能打得對方更痛一點的小孩子一樣,硬杵在地上拚盡全身每一分力量角逐。


    隻覺得對方手腕裏傳來一陣又一陣爆炸性的力量,感受到自己的左手五根手指都開始發熱發顫,感受著胸口傳來的猶如要爆炸的氣悶痛苦,戰俠歌隻覺得自己的嘴裏充滿了又苦又澀的味道。


    而雇傭兵隊長眼睛裏也盛滿了不信,這個比分矮了整整一頭還要多,更比他看起來瘦弱很多的中國軍人,竟然可以在力量的角逐上拚鬥得旗鼓相當!對方哪裏還是一個人,純粹就是一頭體力深不可測的駱駝!戰俠歌突然右腿狠狠彈起,在絕不可能的情況下,對著雇傭兵隊長的下巴,來了一記近乎完美的高撐踢,還沾著冰屑的海軍陸戰靴又厚又硬的鞋跟重重撞在雇傭兵隊長的下巴上,發出“啪”得一聲大響,雇傭兵隊長不由發出一聲慘哼。


    被戰俠歌這一腳踢得連續倒退出兩三步。


    戰俠歌這一次從最小的角度彈起高舉過頂的高撐蹬,立刻又轉化為空手道中最悍狠的高劈踢,居高臨下狠狠甩在身體已經失去平衡的雇傭兵隊長胸膛上,雇傭兵隊長下意識的伸出右手格擋,麵對已經獲得空手道黑帶三階階,同時精通國術、泰拳、柔道甚至是摔角的戰俠歌這一全力一擊,他的右手一熱。


    就連那把m9多功能軍刀也被戰俠歌這一腿踢飛!趁著雇傭兵隊長地身體已經完全失去平衡,戰俠歌整個人就像是一頭出去的獵豹般,帶著自己那把已經在戰場上刺死六名敵人的虎牙格鬥軍刀,閃電般疾衝上去。


    “噗……”踉踉蹌蹌不停後退的雇傭兵隊長嘴一張。


    一大篷熾熱地帶著一股甜腥味。


    混著鮮血地口水噴到戰俠歌身上,無論戰俠歌受到過如何嚴格的軍事訓練,擁有再堅強的意誌力,麵對這樣意外的攻擊。


    他還是全身不由自主地一滯,就在這種情況下,雇傭兵隊長幹脆身體往後一仰,在主動摔倒前他的右腿彈起,對著戰俠歌的胸膛狠狠踢出一腳。


    無論是身高還是體重都和這位雇傭兵隊長絕不在同一個噸位級上的戰俠歌,避無可避的被他踢得倒飛出三四米遠。


    雇傭兵隊長身體剛剛著地,他就立刻一個後滾翻後戰俠歌的距離拉開到了十二米以上,他半跪在地上,迅速從自己腿部的槍匣裏拔出一枝m11美國部隊通用九毫米口徑手槍。


    他剛剛將m11手槍舉起來,還沒有來得及向戰俠歌瞄準,他就看到一道紅白相間的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他狠狠撞過來。


    “當!”雇傭兵隊長隻覺得手心一熱,手裏那把m11自衛手槍竟然被戰俠歌傾盡全力狠狠甩過來地虎牙格鬥軍刀撞出八九米遠。


    這兩位年齡相差超過十二歲,但是都是最優秀軍人的敵人都緩緩的站起來。


    雇傭兵隊長看了一眼自己被戰俠歌拋出的虎牙格鬥軍刀生生撞裂虎口的右手,道:“射手不錯!你剛才的這幾手,可不是戰場上應該使出來地!”“因為我遇到了你!”戰俠歌凝視著雇傭兵隊長,輕輕轉動自己剛才因為用力過度而發酸的手腕,誠心誠意的道:“在那種情況下就算我再努力支撐,最後的結局也會被你用軍刀刺穿胸膛,我還不如全力冒險一搏!”兩個剛才還拚死拚活的敵人,現在隔著十二米的距離傻傻望著對方,雖然雇傭兵隊長擺出了一個揉合了拳擊和軍警格鬥拳的攻擊動作,戰俠歌也擺出了一個空手道中攻防結合的“貓步”,但是他們上下打量著對方那過於結實的身體,和胸部套著的那件防禦力超強,一拳打上去手指還要被撞痛的防彈衣,兩個人無不氣餒的想到了同一個問題:“想打死他,隻怕不是三五十拳能夠做到的事情吧?”兩個人突然不約而時的向距離自己最近的武器狂撲過去,他們用貌似經過上百次排練的整齊動作,一起撲倒翻滾又一起伸手抓起地上的武器,雇傭兵隊長劈手從地上拾起一2003年剛剛批量生產裝備南非軍隊的阿姆斯科mgl40mm榴彈發射器,他本來就要比戰俠歌更高更壯,就算擁有比戰俠歌更豐富的實戰經驗,可是他抓容彈量為六發的阿姆斯科mgl40mm榴彈器的動作就要比戰俠歌從地上抄起武器的動作慢了一拍,將這種重型武器抱起來瞄準又用了相當的時間,雇傭兵隊長在心裏狂叫道:“**,這下可死定了!”可量當雇傭兵隊長把手裏的阿姆斯特mgl40mm榴彈發射器舉起來的時候,戰俠歌才剛剛把一門距離他最近,重新填裝了彈藥的毒刺式單兵製導地對這導彈發射架扛在肩上。


    望著對方手裏絕對能把自己送回老家的重型武器,雇傭兵隊長和戰俠歌再次一起都呆住了。


    兩個人的距離隻有十二米,就算他們是實戰經驗豐富的職業軍人,可是在扣動身上武器發射鍵的瞬間,想躲避對方發射的榴彈,或者是幹脆當成火箭炮來使用的毒刺式飛彈。


    那純屬癡人說夢!兩個人就這樣半跪在那裏,大眼瞪小眼,別年戰俠歌一到戰場上就是奮不顧身,一出手就是破釜沉舟,但是人哪有真地就活膩了不要命的?他的手指搭在毒刺式地對空單兵製導導彈發射按鍵上,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刻,雅潔兒那溫柔的笑容。


    戰興華那威嚴中帶著慈愛的叮囑,歐陽卓、風之承、黃誌鵬……這一大票狐朋狗友的音容笑貌就象走馬觀花般在他的眼前不住轉動,一時間戰俠歌仿佛又重新經曆了一次自己地人生,酸甜苦辣而種滋味在他的心頭不住流淌。


    望著和他一樣汗流夾背。


    一樣呆呆的抱著重武器卻不敢發射的雇傭兵隊長,戰俠歌真地癡了!雇傭兵隊長地臉上突然揚起一片絕望的神色,因為半跪在他麵前的不足十二米位置上的戰俠歌,眼睛裏飛快的閃動著各種情緒。


    有迷茫有溫柔有不舍甚至還有孩子般地頑皮,但是到了最後,卻又慢慢冷寂下去,最後變成了一片冰冷!那是終於痛下決心,準備攜敵齊亡的死誌!突然間一連射到戰俠歌和雇傭兵隊長的身邊,炸起一片細密的雪花,戰俠歌和雇傭兵不約而同一起放下手中的武器向前翻滾,他們抓著重型武器的身體,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做出各種簡單的、複雜的、困難地,令人目瞪口呆的軍事閃避動作。


    從遠方看上去,雇傭兵隊長的身體就象是一隻把自己抱成一團,正在向山坡下疾滾的公熊,卻偏偏帶著一種視覺與現實間衝突的靈活感。


    就是憑這種視覺和實際上的差異,雇傭兵隊長軀過了一波又一波齊射。


    而戰俠歌卻讓感覺在狙擊一隻能蹦會跳,偶爾還能做出各種有違物理學寶座地橡膠球。


    任何一個拎起自動步槍向他狂掃的人都要頭大如鬥,因為戰俠歌簡直就象是能猜出他們的想法,每一次身體突然做出的各種閃避動作,都出乎他們的意料,那每秒鍾都會出現一次的假動作,更是玩得他們團團亂轉疲於奔命。


    突然間兩個人一起發出一聲暴喝,一起用兩手撐地,身體一展跳進了一條冰溝裏。


    兩個人跳進冰溝還沒有來得及喘氣,就赫然發現剛才和自己還在生死相搏的敵人竟然就在麵前不足五米遠的地方,兩個人不約而同半跪在冰溝裏,又相互扛起了手中的武器。


    彈雨一片片的落在他們頭頂打起了大半的冰屑和雪花,在兩個人之間揚揚撒撒的又下起了一場小雪,雪花不斷的飄到他們的臉上,豆粒大的汗水混合著融化的雪水,霍霍的從兩個人的額頭上拚命滾下來。


    “喂,”那個雇傭兵隊長天口說話了,“我們現在如果還想活下去,就應該彼此合作才對,就算我們還要打死打生,至少也應該把那群從旁偷襲攪局的爛貨們端掉才行。


    像你我這樣的優秀軍人,要是最後死在幾個雜魚的手裏,就算死也不甘心!”看著戰俠歌不為所動的表情,雇傭兵隊長無可奈何的道:“我隻是一個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雇傭兵罷了,我們這支部隊的任務就是用防空火力抑製你們的空軍,我向你保證,我雖然殺過很多人,但是在我的手裏,還沒有沾過一個中國人的血。


    事實上現在我已經真正了解什麽是中國軍人,我敢確定,就算以後再有人給我十倍的酬金,我也絕不會再跑到中國的地盤上了,!我們賺的是玩命錢,但是我絕對不會希望跑到一個全是殺人機器和作戰瘋子的國家去撈取好處!”“你們不是一夥的嘛!”戰俠歌還是把毒刺式單兵製導導彈牢牢的指向雇傭兵隊長,象他這樣受過嚴格訓練的職業軍人,隻要對方扣動武器的扳機,就算是第一時間能把他的腦袋炸碎,他經過上萬次訓練已經擁有了生物本能的身體,也能扣下發射扳機!“什麽一夥的!”雇傭兵隊長狠狠吐出一口口水,叫道:“我呸!我還沒有見過這麽小氣的爛貨,就這樣的氣度還想分裂別人的國土,就這樣的玩藝還敢自稱恐怖份子,還想成立一個國家?看到我地雇傭兵團已經不能再繼續完成抑製中國空軍的任務,那些小氣的家夥竟然為了省欠我的幾百萬美元雇傭金。


    竟然就向我這樣痛下殺手!估計在他們的心裏,能把我和你一起幹掉,然後對傭兵界宣布我和你同歸於盡,順理成章的省下幾百萬美元報酬,才是最棒的選擇!”戰俠歌也不由瞪大了雙眼,他是聽說過窩裏反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東突解放組織恐怖份子還任務。


    就使出這麽純粹,這麽直接的窩裏反,還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和意大利黑手黨這些雖然行事狠辣,卻能大把撒錢保持了相應誠信度的老牌黑社會、恐怖組織相比。


    中國的“東突解放組織”感覺就象是一個根本沒有長大。


    抱著自己地“財寶箱”小氣巴拉唧,唯恐別人要分上一杯羹的小孩子!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在這個世界上。


    又哪有這種道理?!不是一伸手報酬就近乎天價的超一流水準國際雇傭軍,又有什麽部隊能和在和第五特殊部隊有史以來,第三個五星級優秀賞單槍匹馬決鬥時,拚了個旗鼓相當?!對方剛才對他們射一百多發子彈,那可是槍槍致使,絕沒有任何虛假的成份,戰俠歌左思右想,還是慢慢放下了扛在肩上的毒刺式地對空導彈發射器,在幾米外的雇傭兵隊長狠狠吐掉一口悶氣。


    也立刻表達誠意的放下手裏的阿姆斯科mgl40mm榴彈發射器。


    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殺氣銳減,戰俠歌和雇傭兵隊長同時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不約而同的伸手想去擦掉額頭上的汗水,可是他們的左手隻是略略抬起,又觸電般放到懷裏的武器上,警惕地望著對方。


    沒有經曆過和旗鼓相當的高手在戰場上生死相搏的人。


    就不會明白他們之間給對方的那種可怕心理與生理壓力!麵對這種實力和自己無限接近,已經達到同一水平的職業高手,所有以為一擊必殺的軍事技術,就象是打到了一麵冰冷地牆上,被無聲息的彈開,而無論自己如何閃避如何努力,已經拚盡自己的一切力量,可是對方的攻擊總象是死神的鐮刀,死死的追在自己的身後,隻要稍有鬆懈就會殞命當場。


    在這種生死決定於瞬間的高手對決,那種心髒瞬間劇烈收縮強烈刺激,那種拚盡所有力量,卻無法重創對手的無力感,對每一個職業軍人過度膨脹的自信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但是在同時,這又是職業軍人戰鬥力擺脫瓶徑,向上再次攀升達到全新高度,開啟別一扇大門的一個必要步驟!戰俠歌和雇傭兵隊長這一刻,都帶?那種既小心又尊敬又彼此帶著敵意的心態,他們就象是兩隻全身都長滿了尖刺的刺蝟,麵對強大的壓力,他們想背靠背並肩作戰,他們都明白,如果不把自己身上的尖刺收起來,隻會彼此刺得對方鮮血淋漓。


    可是他們卻不敢將身上保護自己的尖刺一次性收起來,他們隻能在彼此試探中,一點一點的放鬆,放鬆,再放鬆。


    聆聽著越來越近的槍聲,戰俠歌和雇傭兵隊長都知道,中國空軍的六架轟炸機已經傾泄幹淨所有機炮和彈藥和炸彈,開始返航。


    而一群“東突解放組織”為了省錢就能向“自己人”痛下殺手的精英恐怖份子,正在一邊掃射,一邊向他們接近。


    “喂!”戰俠歌突然問道:“你手裏的榴彈發射器裏還有幾發榴彈?!”雇傭兵隊長頭也不低,掂了掂手裏榴彈發射器的重量,答道:“應該還有三發!”“再加上我身上這門毒刺式地對空導彈裏,我們也隻有四發炮彈!”戰俠歌傾起頭,仔細聆聽著亂成一片的自動步槍掃射和腳步聲,道:“而我們要對付的敵人卻有十二個至十五個!”一談到他們要共同麵對的敵人,兩個人之間的敵意再次大減,雇傭兵隊長幹脆將手裏的阿姆斯特mgl40mm榴彈發射器收回來,他以一種職業級專家的眼光和手法,拆開榴彈發射器。


    迅速檢查三發四十毫米口徑榴彈地狀況,他沉聲道:“一共是十四個!其中有八個拿著ak47,有兩個拿著m16,還有兩個王八蛋,隻帶著自衛手槍,不過千萬不能讓他們靠近。


    這兩個貨一個身上帶著粘滿鋼珠的手雷,隻要讓他投一顆進來。


    你我兩個人不死也要重傷。


    還有一個貨我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綁滿了tnt炸藥,八成就是恐怖份子最喜歡玩的什麽狗屁人體炸彈!”感受到戰俠歌用疑惑的目光望著他,雇傭兵隊長苦笑著道:“那群天殺的混蛋,從一開始就緊緊的跟著我們。


    眼睛裏還不時冒出幾絲涼氣。


    搞得我們隊員極端不爽!我剛開始還以為他們是想一路跟著我們,從我們身上學習到點特種作戰地技術和經驗,再學習如何用有限的武器進行防空作戰。


    現在我才突然想明白,原來這些家夥早就做好了黑吃黑。


    賴掉我們剩餘的幾百萬傭金尾款的準備!而他們這十四個人,就是負責在事後把我們這支才六個參戰的傭兵團一舉殲滅的人員啊!”“嗬嗬,別說他們地準備還真夠齊全的!”戰俠歌終於也笑了,“你們這六個人有兩個要攜帶毒刺式地對空導彈,在近距離作戰進根本沒有戰鬥力,等於他們用十四個人打你們四個,又能出其不意,一開火至少能擊斃你們三個人。


    而且他們生怕你們這支傭兵隊伍能夠鹹魚翻身,還專門準備了一個擲彈兵。


    和一個自爆兵。”


    雇傭兵隊長揉著鼻子低叫道:“幹他妹子的!”雇傭兵隊長猛然瞪大了雙眼,因為他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戰俠歌竟然用一塊從地上拾起來地長條形彈片做了一個粗糙的螺絲刀,把他那門毒刺式地對空發射架給拆了。


    在這種要命的時候,戰俠歌竟然把自己手裏唯一的武器給毀了!雇傭兵隊長連自己的舌頭都氣得麻木了,他口吃的叫道:“你……你……你在幹什麽?!”“這是毒刺式地對空導彈發射器。


    又不是肩扛毒刺式火箭炮!”戰俠歌手腳並用,飛快的在號稱世界最尖端最精密的毒刺式地對空導彈發射架上改來裝去,他頭也不抬的道:“我要略略對這台發射架做上一點修改,這樣至少在改成地對地導彈時,它地命中精度和爆破威力都會大上一點點!”雇傭兵隊長張大了嘴巴,要不是戰俠歌在戰場上表現出一個超一流職業軍人的作戰水準,現在又絕不是開玩笑,更不是把手裏武器搞成廢鐵的時候,他真想跳起來指著戰俠歌大罵他吹牛也不打草稿!“毒刺式單兵製導地對空導彈已經出現了這麽多年,他們的技術再高尖端,對於我們國家軍工科研部門來說,也不再是什麽秘密!”戰俠歌輕描淡寫的道:“作為單兵武器,它的結構其實非常簡單,算來算去,也就是核製導芯片比較麻煩,否則我自己磨來磨去,也能製造出一門來!”雇傭兵隊長必須承認,他著實被眼前這個中國軍人涮了一把,可是他又不能不相信,一個可以把毒刺式地對空單兵製導飛彈象玩具一樣拆開,不知道做了什麽手腳,又迅速裝起來地職業軍人說的話!這才是被中國訓練出來的,真正的武器專家!戰俠歌把這台經過改裝的毒刺式地聖飛彈發射器丟給傭兵隊長,他迅速地在地上畫同一副草圖,低聲道:“敵人共計十四名,分成三十五度向我們包抄。


    那兩個手裏拿著自衛手槍,身上卻背著能讓你我兩人死無葬身武器的家夥,其中背著進攻型高密度軟殺手雷的,應該走在隊伍的最前方,而那個自爆兵,在戰局還沒有明朗之前,他沒有必要就一心衝上來送死,所以他反而應該在這個隊伍的最後方。”


    “你手裏的mgl40mm榴彈發射器為半自動,理論最大射速為每分鍾六十發,但是在實戰中,以我來看,你能每分鍾射出二十五發已經是極限數字。


    再加上你沒有足夠的彈藥,每一發都要瞄準人最多的地方,我就算你五秒鍾發射一發吧!”戰俠歌在這種子彈橫飛積雪和冰屑亂濺的環境中,竟然真的能靜下來思考,“你手裏那門mgl40mm榴彈炮裏用的榴彈,顯然已經應用了比利時prb公司探索多年的彈射原理,加入了高低壓作用,比普通同口徑槍榴彈的殺傷力和覆蓋密度增加了至少三十五個百分點!我就先設定你能用這三發槍榴彈擊斃六名恐怖份子,和生傷兩名恐怖份子吧!”戰俠歌手指一劃,就將他那幅草圖上代表十四個恐怖份子的圓點,劃掉了八個。


    他伸手扶著自己的下巴隨意掃掉一顆打在冰麵上,翻著小跟著最後跌落在他肩膀上的ak47步槍子彈彈頭,道:“到了這個時候,敵人麵對你壓製性亞重火力攻擊,已經學乖了,該趴到了地上,讓你使用經過我改裝的毒刺式地對地單兵氣製導火箭炮,也的確是太為難你了點,我就隻給你設消滅一個恐怖份子的目標吧!”雇傭兵隊長在心中不停的狂叫救命,他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因為他發現了一個自己雖然不服氣,卻不得不承認的事實:如果讓他帶領一支特種作戰部隊,讓眼前這個中國軍人也帶上一支同等數量同等質量的部隊,讓他們自由交火,他根本沒有戰勝這樣一位特種作戰指揮官的機會!現在雇傭兵隊長心裏充滿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那就是,戰俠歌這樣的絕對變態級的職業軍人,中國軍隊中究竟***培養出來多少?!但是戰俠歌後麵的一句話,卻知徹底把這位實戰經驗豐富的職業軍人送進了暈眩的彼岸,“嗯,還餘下五個!那個被人訓練的天天想和別人同歸於盡的自爆兵,百分之百是一個宗教狂熱份子,他最多是被人送阿富汗恐怖組織大本營,接受三個星期的恐怖訓練。


    而且應該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學習如何製造土製炸彈,如何設計定時、自燃炸彈。


    這種貨色想要自殺,必然要在戰場上狂唱什麽聖歌,在心中狂念什麽聖經,讓自己的膽汁大量分泌,在這種狂熱狀態下玩手槍,讓他射擊五十米以外的目標,都可能出現極大的誤差。


    所以,這個軍事目標,我可以忽視!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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