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俠歌用力點點頭,他在認真的傾聽,他在不停的歡笑,他看著站在自己病床前的每一個人,道:“大家都說說看,親手把國旗掛到旗杆上的感覺。”


    “驕傲!”在運動三項射擊比賽中獲得冠軍,卻一直保持沉默的狙擊手王宏偉說話了。


    可能是性格他低聲道:“當我親手把國旗掛在旗杆上,我的心裏,已經隻剩下驕傲和自豪!”在戰俠歌的心裏,也被相同的驕傲和自豪塞滿了,他猛的擊掌,叫道:“我要出去,立刻給我隨便找個什麽擔架,輪椅之類的東西。


    我要出去親眼看看,那些你們親手掛上去的國旗!”東大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指著懸掛在戰俠歌病床旁的點滴瓶,小心翼翼的提醒道:“隊長,你現在還處於特別護理期,醫生說你的身體非常虛弱,必須要安心靜養,我想他們根本不允許你離開這間特護病房,當然更不會借給我們什麽擔架或輪椅了。


    您還是躺在**好好休息吧……”“裝,使勁裝!”戰俠歌瞪著眼睛,叫道:“你們一大群人,就像鬼子進村似的闖進來,怎麽就不想想我要安心靜養了?你們猴子獻寶似的在我的特護病房裏,又說又笑又叫又跳,還非要給我播上幾段拍攝水平實在有限的實況錄相。


    為了找電源插板,甚至連我病床下麵的生命維護裝置的電源接頭,都讓你們當中某些人給順手拔了。


    你們給我說清楚,你們到底是關心我的身體,盼望著我早日出院呢,還是巴不得我早死早投胎!”“喂,你們玩過‘抬皇帝’這個遊戲沒有?”看到所有人麵麵相覷,戰俠歌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絕對詭異的笑容,他低聲道:“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有玩過這樣的遊戲,要真是這樣的話,隻能說明你們欠缺一個健康、快樂的童年!”所有人都傻眼了。


    嚴峻、李春艾、謝宇然,這三名從小就進入第五特殊部隊精英訓練學校,接受軍事化訓練的職業軍人,臉上的表情更是陰晴不定。


    戰俠歌不用張嘴去問,也可以知道,這三個缺健康而快樂童年的家夥,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做‘抬皇帝’!十一名剛剛在軍事競賽中一鳴驚人,創造出一次又一次非凡奇跡的中國軍人,在東大的指揮下。


    都伸出自己的右手,他們彼此抓緊另外一個人的手腕,在好奇的審視和低笑聲中,十一手臂相互交叉在一起,就好像是編籮筐一樣,組合出一個“寶座”。


    右手緊緊抓著別人的手腕,而自己的手腕也被另外一個兄弟用力握住,這樣十一隻手組成了一個圓形,猶如蓮花狀的圖形。


    緊密排成一圈的中國軍人,在相互對視中。


    所有人眼睛裏都帶著笑意,仿佛在這個時候,他們又回到了童年。


    在他們小的時候,天空還很藍,在那個時候的孩子,獨生子女還不是很多,他們一般都有兄弟姐妹。


    在那個時候的孩子,作業還不是太多書包還不是太重。


    所以,在那個時候,孩子們還不算寂寞。


    還能享受到一個有陽光,有快樂的童年。


    從來沒有做過這種遊戲的嚴峻、謝宇然和李春艾,睜大了眼睛,看著戰俠歌在沈韻彤的攙扶下,得意洋洋的坐上這個世界上最寶貴。


    又絕對獨一無二的“寶座”。


    戰俠歌大大咧咧的向後一躺,用最舒服的姿勢,毫不羞澀的把自己大部分身體重量,都壓到平時扛慣m134火神炮的李春艾身上。


    為了驗證這個寶座的堅固程序似的,戰俠歌還在上麵,用令人很容易產生誤會的動作,挺動腰肢,狠狠頓了那麽兩下子。


    雙臂一展,戰俠歌左臂勾住東大的脖子,右手抱住趙劍平的肩膀。


    在這一刻戰俠歌左擁右抱,當真稱得上意氣風發,春風得意,他拉長了嗓門,叫道:“兄弟們,出發了!坐標,訓練場。


    戰鬥目標。


    讓你們的老大,親眼驗證一下你們的成果!”在十一名兄弟姐妹眾星捧月般的擁簇中,戰俠歌就是坐著這樣的一幅人體擔架,被中國參賽隊軍人抬出了特護病房。


    這些身上還沾滿塵土,軍裝上還散發著濃重汗酸味,連臉都沒有清洗的中國軍人,就象是一群無憂無慮的孩子,他們用這種奇怪的、旁若無人的方式,一路笑著叫著,偶爾還合力跳上那麽幾下子,抬著他們最尊敬的隊長戰俠歌,走出了“藍盾”軍事體育大賽專屬醫院,大踏步走向比賽場地。


    一路上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無不對這個奇怪的組合側目而視。


    有些人捂住嘴偷偷笑,有些人眼睛裏流露出哭笑不得的無奈,還有些人卻對今天比賽場上的勝利者,擺出了不屑一顧的表情。


    恰好目睹了這一幕的美國三角洲特種部隊隊長辛恩泰姆斯,和以色列特種部隊隊長奧爾默斯,卻都沉默了。


    過了很久,辛恩泰姆斯隊長望著中國軍人已經消失的方向,沉聲道:“這個戰俠歌,統率部隊的手法,很厲害!”“他並不是單純的統率部隊,我覺得他更象是率意而行,用一種桀驁不馴的人魅力,把所有人都牢牢的引吸到自己身邊。


    我想,戰俠歌在心裏,也許已經把每一個成員,都當成了自己的兄弟和朋友。”


    奧爾默斯道:“看到這一幕,看到他們之間的感情,我才明白,為什麽明明身為隊長的戰俠歌身負重傷不能參賽,中國參賽隊員,還能在今天的比賽中,像一群野牛似的橫衝直撞!”辛恩泰姆斯和奧爾默斯兩位隊長一起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因為他們都在想著相同的一個問題:“假如中國參賽隊,真的能把今天在比賽場上,那種猶如西班牙鬥牛一樣的瘋狂氣勢保持下去,一進賽場就眼紅,一開始比賽就開始發瘋。


    那麽……明天我們應該怎麽辦?”第二天的清晨,天空中飄起了細細的雨絲。


    那些晶瑩的水珠,輕輕撲打在人在臉上。


    帶起一點點清涼的舒適。


    但是,這並不能撲滅在場幾百名世界最精銳軍人心中,正在騰騰燃燒的戰鬥火焰。


    所有人的雙眼,都望著同一個方向,突然有人高喊了一聲,“他們來了!”還有沒有出場,就引得萬眾矚目,還沒有開始比賽,就成為所有參賽隊伍內定。


    最強競爭對手的超級強敵,當然就是中國參賽隊!在薄薄的雨霧中,在這一片揮灑著清涼與舒爽的世界中,十名中國軍人,跟在他們副隊長東大的背後,在慢慢的,沉默地走著。


    以東大為核心,十一雙穿著沉重皮靴的腳,同時揚起,又同時落下。


    踏得勉強在地上積蓄起來的雨水四處飛濺。


    在這一刻,他們就像是一支來自某個撕破異次元空間,進入人間界的強大生物,他們用自己的身體,撕開了天地間那一層用水霧凝成的壁壘,帶著一種君臨天下的姿態,帶著一種壓抑的、熾熱的、瘋狂的、果決的雄雄火焰,踏著猶如戰鼓狂鳴的沉重節奏,一步步向比賽場地上挺進。


    看著在整齊的步伐中,士氣越來越充沛。


    漸漸揚起一種山雨欲來危險氣息的中國參賽部隊,三十一支特種部隊的隊生生世世,雙眸瞬間就縮成了針芒狀。


    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就是一台嚐盡失敗的滋味,又被連續的勝利。


    注入太多燃燒,已經全力開足馬力的戰爭機器!昨天,中國參賽隊,取得了絕對的勝利,終於洗雪前恥。


    今天,中國參賽隊,氣勢竟然比昨天更高漲,更張狂,更熾熱!原因,不知道!理由。


    這真的很重要嗎?重要的是,這十一名中國參賽軍人,他們的眼睛裏,那股血紅色的戰鬥火焰,預示著,今天的比賽,將會比昨天更狂!更猛!更烈!更瘋!比賽。


    從一開始就進入白熱化競爭階段。


    所有人都傾盡全力,在這片傾灑著星星雨絲的天與地之間,在這片代表了軍人最高榮譽的比賽場上,爆豆般的槍聲此起伏彼,瘋狂的吼叫響徹雲霄。


    在這些世界最精銳的特種部隊軍人身上,鮮血、汗水甚至是淚水,不斷狠狠傾灑在比賽場地上。


    沒有人退後,無論是中國參賽隊,還是其他參賽隊伍,都沒有退縮的理由。


    就算是為了那一條紅色的巨化,就算是為了能夠一臉得意的站在戰俠歌隊長,戰俠歌師父,戰俠歌大哥,戰俠歌兄弟麵前,向他宣告這一天的比賽成績,他們也要一次又一次的取得勝利!麵對一支昨天已經包攬了所有勝利,卻不知收斂,變本加厲地參賽隊伍,其他的部隊,就算是為了軍人的榮譽,男人的尊嚴,也要奮力反抗,針鋒相對!當四個小時後,竭盡全力的參賽選手都躺在賽場上拚命喘著粗氣時,用手裏的自動步槍,生生支撐起自己再沒有一絲力量的身體,驕傲的揚起軍人的錚錚鐵骨的男人,還是……中國人!其他中國隊員,歡呼著衝進賽場,十一個中國人,十一個中國軍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累極、乏極,卻以女兒之身,取得比賽第一名的沈韻彤,連笑和哭的力量都沒有了。


    當她被其他兄弟緊緊抱成一團,再不用支撐自己的身體時,她才“哇”得放聲大哭,把勝利的淚水,喜悅的淚水,連帶她從鼻孔裏噴出來的鼻涕一起狠狠噴到其他兄弟的身上。


    “哭什麽?你應該笑,你勝利了!你獲得了第一名,你成功了,你應該用力的笑!大聲的笑!!!”東大用力拍打著沈韻彤的肩膀,他嘴裏說著這樣的話,但是為什麽,就連他自己也覺得鼻子酸酸的?“東大,我贏了,我終於可以親手掛上去一麵國旗了!”沈韻彤在這個時候,真是又哭又笑,她哭著笑著叫著:“我可以坦坦蕩蕩的回去,迎接戰俠歌隊長的那雙眼睛,我終於可以理直氣壯的站在他的麵前。


    麵對我們那個為了換取勝利的機會,而甘願自刺一刀的兄弟了!”東大用力點頭,站在他們身邊的每一個中國軍人都在用力點頭,他們這樣的拚命,他們這樣的爆發,他們的理由……原來就是這樣的簡單!看著三麵相同的五星紅旗,再一次同時升起,和昨天升起的十二麵五星紅旗彼此遙遙呼應,其他參賽特種部隊的成員眼睛都紅了。


    一名特種部隊隊員咬著牙。


    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繼續!”為了能夠獲得勝利,美國三角洲特種部隊隊員,在和中國特種部隊比賽穿越長達一千五百米的火力封鎖線時,麵對真槍實彈的重機槍掃射,全部輕裝上陣,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防彈設備。


    在單兵格鬥比賽場,一名來自俄羅斯阿爾法特種部隊的士兵,扒開自己的軍裝,露出他花崗岩石一般堅硬的胸膛。


    他拔出自己的格鬥軍刀,在自己的胸膛上。


    刻下深深的一刀。


    他輕舔著刀鋒上的鮮血,任憑鮮血從自己胸膛上的傷口裏不斷滲出,這位身高足足兩百二十公分,長得虎背熊腰,怎麽也要有兩三百斤重的巨人,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伸手指著站在他麵前,就像個侏儒般矮小的中國參賽隊員夏侯光河,猛然發出一聲野獸的咆哮:“戰鬥吧!”比賽,一場接著一場的進行。


    在越來越濃重的硝煙味中,不停的有人受傷,不停的有人被醫護人員用擔架抬出賽場。


    一名在穿越機槍封鎖地帶,動作太急不慎暴露目標,大腿被子彈打穿的特種部隊隊員。


    在被抬出比賽場前,他指著中國參賽隊員,掙紮著叫道:“你們想幹什麽?你們到底想幹什麽?你們到底想幹什麽?你們已經贏了那麽多場,為什麽還要拚命?如果你們想洗雪前恥的話,你們已經做得夠好了,你們已經做得夠多了!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想證明什麽?”俄羅斯阿爾法特種部隊的那名參賽隊員,也躺到了擔架上,他望著仍然一臉輕鬆的夏侯光河,眼睛裏盛滿了痛苦和不甘。


    他已經盡了全力。


    他為了讓自己在戰鬥中更瘋狂,更血腥,他甚至在比賽開始之前,先刺傷了自己。


    用鮮血和刀鋒割破肌肉的痛苦,來將自己的戰鬥力激發到極限,但是……夏侯光河連讓他打中一拳,踢中一腳的機會。


    也沒有給!在這位阿爾法特種部隊的士兵被抬上救護車之前,夏侯光河對著他,彎下了自己寧折不彎的腰,夏侯光河雙手合十,誠心誠意的向這位力量雖然並不恐怖,卻擁有絕對堅強意誌力的對手鞠躬行禮。


    躺在擔架上,聽著救護車上的警報呼嘯聲,阿爾法特種部隊的士兵,輕輕籲出了一口長氣,他敗了,敗的徹徹底底,但是至少他獲得了敵人的尊重。


    在第四個賽場上升起來的,是三麵中國的五星紅旗!在第五個賽場上升起來的,又是三麵中國的五星紅旗!在第六個賽場上升起來的……竟然,還是三麵中國的五星紅旗!兩天時間,八場比賽,中國十一名參賽隊員,竟然包攬了這八項比賽的所有前三名,包攬了這八項比賽場地的二十四根旗杆!當戰俠歌再一次被自己的兄弟抬到那座山峰上,居高臨下看著已經覆蓋了整個小島五分之一的那一片火紅時,戰俠歌伸手輕輕撫摸著身邊每一個人的臉,仔細看著他們身上在比賽時摸爬滾打留下的傷痕。


    過了很久,戰俠歌才用異樣的聲音,輕聲道:“大家辛苦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戰俠歌纏滿繃帶的肩膀上,東大回答道:“不辛苦!”如此一麵倒的比賽成績,實在超出了大賽組委會,和所有參賽隊伍的預料。


    為了不讓比賽成為氣勢如虹的中國參賽隊單獨表演的舞台,“藍盾”軍事體育競賽組委會成員,在經過長達三個小時的討論後,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臨時調換比賽項目順序。


    第三天的比賽隻有一場,這也是第二輪固定項目比賽中,危險係數最高的一場比賽。


    這個島嶼就位處海航線的中間點,作為戰略要地,在二戰時期曾經在日本和美國海軍陸戰隊手中反複易手。


    為了預防敵人派出特遣隊進行登陸突襲,雙方工兵都在不適合大規模搶灘登陸的島嶼背麵。


    埋下了大量地雷。


    現在幾十年時間過去了,那些地雷暴露在地表的,已經鏽跡斑斑,上麵布滿了苔蘚,就算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職業軍人,也很難一眼分辨擺在那裏的,究竟是一塊石頭,還是一顆鬼才知道能不能再爆炸的地雷;有的卻深深埋在地下,癡癡的等待著某個倒黴鬼一腳踏上去。


    引發它們積蓄了幾十年的熱情。


    據不完全統計,僅僅是在一年的時間中,美國和日本的工兵,就至少在這個海島不足十五平方公裏的北岸,埋設了三千顆不同型號,不同引爆方法的地雷。


    附近的漁民都知道,一旦不慎誤入這個海島的北岸,就等於已經握住了死神的手。


    但是同樣的,這樣一個充滿不可預測危險的區域,也成了一些特種部隊和雇傭兵團。


    訓練最精銳職業軍人的地方。


    為了保持這一片雷區殺傷力和威懾力,一些特種部隊的教官,甚至刻意在這片雷區裏,又重新埋設了大量更先進,威力更可觀的反步兵地雷。


    或者幹脆用直升飛機,明目張膽的把大量反步兵地雷空投到這片雷區裏,然後把自己的部隊丟進去,任由一群特種部隊士兵,在裏麵小心翼翼的穿越。


    到了今天,這片雷區裏既有二戰時期日本和美國批量生產的反步兵地雷。


    也有最先進的跳雷、飛雷、絆雷、紅外線觸發雷。


    每一種地雷的觸發方式都不相同,但是每一種地雷都絕對致命。


    最可怕的是,由於這片雷區擁有的時間太過長久,由於山雨衝擊等原因,有些地雷的位置已經變動。


    換句話來說。


    你認為絕對安全,工兵沒有理由浪費地雷的位置,也許就有一顆地雷在那裏靜靜的等著你。


    更讓人頭痛的是,有些地雷年代實在是太長久了,觸發機簧失靈,也許走在你前麵的人一腳踏上去,它沒有爆炸,但是明明體重要輕上很多的你一腳踏上去,它卻會突然翻臉。


    明明暗暗,撲溯迷離。


    危險無處不在,在這個小島上成立專職特種部隊訓練學校和比賽場地之前,為了警示一些漁民或遊客,提醒他們不要誤入這片雷區,有人在海島的北岸豎起了一個巨型標誌牌,上麵用最醒目的紅色畫了一個大大的骷髏頭,在這個骷髏頭的下麵。


    還寫了四個大寫:死神禁區!用一些特種部隊教官的話來說,從死神禁區裏走過去的士兵,已經死過了一次,這樣的軍人,才有資格成為真正的軍人。


    在這樣危險的雷區內穿行,根據大賽組委會的規定,參賽隊還不能攜帶排雷工具,參賽隊員以三人為一組,隻能用自己的眼睛、雙手、軍刀或者其它自己臨時製造出來的工具,一點點向前摸索。


    對於這種絕對苛刻,甚至是有殺人不償命,不殺白不殺,殺了也白殺意味的變態規定,大賽組委會工作人員是這樣解釋的:“一支特種部隊,在進入敵後進行知裏奔襲時,你們每個人身上都背了太多的必要武器和補給,而工兵或者工兵工具,一般都不會列入必要設備的範疇。


    假如在真正的戰場上,你們誤入雷區,或者形勢所迫,必須深入雷區躲避敵人追擊,你們就要學會用自己的雙手和大腦,想辦法從裏麵逃出生天!”說得有理!“不要賭氣,沒有充足的把握,千萬不要拿自己的隊員生命去進行賭博!”就連奧爾登教官在這個時候,也放下了身為教官的威嚴,勸告每一支特種部隊的隊長,“實在不行就放棄這場比賽,每年在這個‘死神禁區’訓練場上,被炸死炸殘的軍人,都超過了二位數!”沒有人向戰俠歌報告這次臨時更換順序的比賽。


    最後,隻有十九支特種部隊報名參加了這場比賽,當東大為中國參賽隊報名的時候,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


    因為東大竟然連續報上了九名隊員的名字,也就是說,一支隻有十一名隊員可以動用的參賽隊,在這場征服“死神禁區”的比賽中,幾乎要全員上陣。


    也就是說……中國參賽隊,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贏,還想同時升起三麵國旗!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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