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戰俠歌醒過來的時候,他的周圍已經倒了一片人,戰俠歌揉著自己的腦袋,努力回想剛剛發生過的事情。


    剛才有人對他說過什麽,能讓他現在還在劇烈的喘氣?為什麽他現在的拳頭,還捏得這麽緊?對,剛才他好像伸直了脖子,和什麽人,爭論了什麽東西。


    對,就是那個躺在地上連呻吟的聲音都發不出來的男人,戰俠歌聆聽著越來越近的警笛狂嘯,他伸手抓起一環帶著冰決的礦泉水,把它整個倒在自己的腦袋上,在甩動腦袋中,剛才經曆的一幕又一幕,終於又回到了他的腦海中……也許是搶了對方的“女朋友”,也許是他的囂張引起了別人的不滿,戰俠歌真的是想不起來了,他記起來的,是他和對方的一番爭論。


    “你們中國人,素質就是低!除了上海、深圳極少數幾個城市裏的人之外,其他人連最基本的社會公德都沒有,在中國到處可以看到你們隨意闖紅燈,甚至有人在街頭就當眾隨地大小便,在我們國家,就算是狗,也有專門的洗手間!”“是啊,我承認在我們國家,狗地地位真沒有在你們那裏高,當然更沒有人會和狗去**做的事情,再拍成av四處亂賣!至於素質問題……”戰俠歌瞪著一雙迷離的醒眼,叫道:“你看這樣好不好,讓我帶領中國軍隊,也打進你們的首都,**虜掠上八年,讓你們經濟至少倒退個七八十年,再讓我們看看你們的文明,看看你們的素質好不好?!我聽說,某個國家幾十年前被歐美強國用戰列艦敲開國門後,為了討好侵略者。


    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女人雙手奉上,還美其名曰,提升整個種族的素質,也難怪你們的身高可以突飛猛進!我告訴你啊,這一套我們中國人早就會了,我們的祖先早在上千年前,就知道如何讓馬和驢去**,生出一種叫做‘騾子’。


    比種馬個子低,比毛驢個子高的雜種。”


    “我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啊,”戰俠歌笑容可掬地叫道:“騾子是不能傳宗接代的,因為它們從一出生開始,就注定了是天閹的,哈哈哈……咦,你聽不懂是嗎?用粗淺的話來說,那就是天生的捃兼天生的老表沒有了針的太監!”麵對戰俠歌這種信口開河滿嘴胡說八道外加人格汙辱的爭辯,對方氣得臉色鐵青,但是他們顯然經常和中國人爭論,也許根本就以打擊中國的自信心為樂,他立刻拋出了第二顆重磅炸彈:“你們中國人占據著這麽大一片土地,占據了這麽多地資源,可是你們為世界,為整個人類創造了什麽?你們除了生出十幾億人,為地球增加負擔之外。


    你們什麽貢獻也沒有!假如讓我們擁有了這樣一片土地,讓我們擁有了這樣豐富的資源,我們亞洲人早已經擁有足夠的實力一西方諸國抗衡,形成我們自己的亞洲共榮圈!”“所以你們就去搶我們的釣魚島?所以你們到現在還拒絕承認你們在二戰時期犯下的罪行。


    現在還去參拜你們的那個狗屁神社?!亞洲共榮圈,這個名詞,和怎麽聽得***這麽別扭?!”戰俠歌打酒號嗝,擺著手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你們地國家,才是人中密度最高的,就那麽巴掌大的一塊地方,就硬塞了一兩億人口,成天擠得象是住在沙丁魚罐頭裏,過度擁擠導致心理壓抑,也難怪你們每個人看起來表麵都謙虛有禮,背後卻全是男盜女娼!”“你們中國人的文化素質低。


    接受過大學高等教育的人,恐怕連百分之一都不到吧?”戰俠歌:“……”“你們中國人不團結,根本就是一盤散沙,就連你們中國人也說,一個中國人是條友,三個中國人是條蟲!而我們的國民是最團結的!就拿那些留學生來說,你們有多少留學生,能夠抗名利地**堅持回來?可是我們的留學生能!我們的留學生,在國外的學術上做出了突破性的進展,該車學校不允許他們將專利技術帶回我們地祖國,你知道他們是什麽做的嗎?他們宣布如果不能將這種專利技術帶回自己的祖國,他們就切腹自盡!你們中國人,能做得到嗎?!你們中國人,能有我們這種武士道精神嗎?!”戰俠歌:“……”“你們中國的女人,成天想嫁到我們地國家,二十多歲的女人嫁給四十多歲的男人的情況到處都是。


    這難道還不能說明,我們兩個國家之間的差距嗎?!”戰俠歌:“……”望著戰俠歌越捏越緊的拳頭,迎著戰俠歌已經冒出雄雄烈火的雙眼,對方竟然還能強頂著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向我動手。


    我可以坦率的告訴你,我是空手道黑段,你隻要敢向我主動動手,我就算是打死你,也會有人主動跳出來幫我脫罪,讓我可以用‘正當防為’這樣的理由,避開你們地法律,大不了我被遣送回國罷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你能打贏我,你也占不了一點便宜,僅僅是襲擊外賓這項罪名,就足夠你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當你的縮頭烏龜去吧……”“啪!”戰俠歌隻用了一拳,就將那位空手道黑段“高手”打得淩空倒飛出三四米遠,楊振邦拍著巴掌,叫道:“打得漂亮!”“你們牛逼個屁!”戰俠歌憤怒的瞪起眼睛,嘶聲狂叫道:“你們覺得自己不含糊,覺得自己不了起,結果呢,在幾十年前侵略我們中國,最後還不是讓我們給打得滾回了老家?!讓我告訴你們,就算我們祖國有千般的不是,有很多的缺點,但是我愛她!誰想侵略她,汙辱她,想成為我們中國的敵人,我就會和他們拚命!你們不是有神風敢死隊嗎?你們不是有當時號稱世界受訓最嚴格,武器最精良,又有武士道精神的陸軍嗎?可是最後,你們還不是夾著尾巴,乖乖的滾蛋了?!”在憤怒的狂嗥聲中,一場的酒吧裏發生的大混戰開始了。


    那個外賓身邊的幾個同伴一起撲過來,可是不到半分鍾,他們就被戰俠歌全部放倒,當幾名保安衝過來,看到平時經常光顧酒吧的老顧客躺在地上時,而戰俠歌卻在那裏傲然屹立,保安隊長用橡膠警棍指著戰俠歌,不問青紅皂白,叫道:“給我打!”十幾根警棍還沒有落到戰俠歌地身上,戰俠歌就猛然踏前一步,那位保安隊長突然看到一隻缽孟大小的拳頭在他眼前瞬間無限放大,最後變成無數點金光的星星,他隻覺得眼前一黑。


    就被一股沛不可擋的力量生生拋起,直直飛出三四米遠後,才重重的撞到一堵牆壁上。


    在同時十幾根警棍都狠狠砸到戰俠歌的身上,其中有兩根警棍一起砸到戰俠歌的腦袋上,發出了“撲”、“撲”的悶響,受到這樣地重擊,戰俠歌的身體卻沒有絲毫停頓。


    他拳鋒一擺,“啪”的一聲,又有一個保安倒在他的鐵拳之下。


    “太輕了,太輕了。


    太輕了!”戰俠一邊揮動自己的鐵拳,一邊放聲狂叫:“你們都沒有吃飯吧,給我用勁打!你們還有沒有更拿手點的家夥,全部都拿出來吧。


    就憑這種小孩子的玩藝,你們根本不可能放倒我!什麽警棍,什麽空手道黑段,在我的眼裏,都是***扯淡!”警棍象下雨一樣砸到戰俠歌身上,發出一陣陣密集地悶響,戰俠歌根本不予理會。


    “啪!”酒瓶子重重砸到戰俠歌的頭上,戰俠歌搖搖頭。


    把頭發上的玻璃全部甩掉,繼續揮拳參戰。


    “嘩啦……”一隻做工考究的木椅子砸到了戰俠歌的腦袋上,戰俠歌二話不說一拳就把對麵那個保安,連人帶椅子一起砸飛。


    “轟!”這一次是一張圓桌子被兩個保安合力抬起來,狠狠撞到了戰俠歌的身上。


    戰俠歌遭到這種重創,他的身體竟然僅僅向後倒退了兩步,就迅速恢得了平衡。


    戰俠歌閃電般地抬起右腿,竟然當眾表演出一招空手道中最悍狠的高劈腿,把兩個保安,連人帶桌子一起重重劈到地上。


    天才知道戰俠歌這一腳究竟有多重,隻是一腳戰俠歌就將那張足足有一寸多厚的圓桌劈成了十幾塊碎木片,隻是一腳,戰俠歌就把那兩個全力抬起圓木桌的保安,用泰山壓力頂般地重擊,直接砸到了地上。


    那兩個保安直挺挺的躺在一堆碎木片中,身體繃成大蝦米的形狀,他們的雙手就象是顫電般不停地顫抖,任誰一看也知道,在短時間內這兩個可憐蟲,根本不要想再站起來了。


    圍攻在戰俠歌身邊的那群保安隻覺得嘴裏發苦,天知道站在他們眼前的這個男人,倒底是一個人,還是一頭剛剛從侏羅紀時候橫空出世,成功穿越時空隧道跑到二十一世紀的人形恐龍,他的身體純粹就是鐵打的!最終的結果是,戰俠歌帶著全、滿身又青又紫的傷痕,捏緊拳頭站在那裏,而他身邊卻橫七豎八地倒了二十多個,敢和他這位第五特殊部隊獠牙級軍人挑戰的笨蛋。


    “喂,你過來。”


    楊振邦向戰俠歌招招手,直到戰俠歌活動著自己的手臂走過來,楊振邦低聲問道:“酒醒了沒有?”戰俠歌在剛才的戰鬥中至少挨了一兩百記警棍,七八隻灑瓶,兩隻椅子,五六付牙齒,一張桌子的攻擊,說身上不痛,那絕對是騙人,但是經過這樣一場激烈的“體育運動”,戰俠歌灌進胃裏酒汁,大部分都變成了熱汗,順著皮膚上的汗毛孔排到體外。


    戰俠歌晃了晃自己仍然有點發痛的腦袋,呻吟著道:“醒了!”楊振邦指著躺在地上不斷呻吟,說不定已經被戰俠歌一拳捧斷了幾根骨頭的外賓,問道:“你為什麽要動手打他?”“他犯賤!”戰俠歌道:“隻要是中國人,聽到他的言論,都應該衝上去,對準他的鼻子狠狠揍上一拳!”“你的意思是,你剛才並不是以一個擁有特殊權力的軍人身份去懲罰他,而他以一個普通的中國人身份,去向他表達中國人的憤怒?”“是的!”“那好。”


    楊振邦道:“還記得那位空手道黑段‘高手’說地話嗎?既然你是以一個普通的中國人身份去揍他,那麽希望你可以同樣用一個普通中國人的身份,麵對以後會發生的事情。


    我要求你在這件事告一段落前,無論如何都不能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手中的特權,包括你從軍隊中獲得的嚴格訓練去化解危機,怎麽樣,你能不能做到?”戰俠歌迎著楊振邦帶著考驗意味的目光,略一思索後用力點頭道:“能!”“把你地證件交給我!”在把代表著特殊身份的id卡,連同銀行提款卡一起送到楊振邦的手中時,戰俠歌臉上突然露出一絲郤,“可是你的身體狀況……”“我還死不了,”楊振邦揚了揚戰俠歌的id卡,微笑道:“特權,我也會用!”上海警方110快速機動部隊的反應速度的確不俗,在接到酒吧值班經理的報警電話,隻用了幾分鍾就趕到了現場。


    一看到警察,那位剛才還躺在地上不斷呻吟的空手道黑段級“高手。”


    立刻就來了精神,他伸手指著戰俠歌,嘶聲叫道:“我是來中國留學的學生,我控告他惡意人身襲擊!我要求你們中國警方,還我們一個公道,給我來華留學生一個安全地學習環境!如果你們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會通過我車駐華大使館。


    向你們政府提出抗議!”戰俠歌用不屑的目光掃了一眼那個趴在地上放聲幹號的留學生,淡然道:“今天我算是長見識了,原來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武士道!”迎著110警員投射過來的目光,戰俠歌道:“中國人。


    無權均勢,就是還有熱血兩分,傲骨一錢地升鬥小民一個。”


    一位四十多歲,看起來應該是這支110快速機動部隊隊長的老警員。


    指著滿地的狼藉,橫七豎八現在沒有爬起來的一群留學生和保安人員,問道:“他們都是你一個人打倒的?”“嗯!”“你很能打啊!”聽到這位隊長的話,戰俠歌不由想起了夏候家族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天才,號稱人形駱駝的夏候光河最常用地一句話:“不,是他們太弱了,弱得連我的外婆都打不倒。”


    隊長笑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戰俠歌,在估算出戰俠歌的大概年齡後,他笑道:“那你的外婆,一定是一位超人!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


    “呀……”戰俠歌輕歎道:“可能是打架打得太投入了,我的身份證丟了,這可如何是好?”在把戰俠歌帶上警車後,那位隊長粗略的詢問了事情地經過後,道:“小夥子,說句實在話,我喜歡你的勇敢,但是我必須告訴你,你惹的麻煩不小。”


    戰俠歌詢問道:“那麽你看,我也許會受到什麽樣的處罰?”“這個不好說,主要是看對方的的態度和傷勢。


    如果對方的傷勢不太嚴重,又願意息事寧人接受調解的話,這件事情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如果對方較了真,真的通過大使館向我們施壓的話,你的處境就非常不妙了。


    以我個人的立場來說,我非常希望對方能夠接受我們警方的調解。


    不過我剛才看了一眼那些人的傷勢,就算沒有骨折,也是大麵積軟組織挫傷,你是不是接受過什麽格鬥訓練,就算是以一敵眾的打群架,你下手也太狠了一點吧?最麻煩的是,這一場群架,還是你搶先動手挑起的。”


    戰俠歌輕哼了一聲,道:“你覺得,一個跑到中國的地盤上還趾高氣昂不知收斂,以打擊中國人的自信心和民族自尊為樂,還在那裏叫囂什麽武士道精神,什麽大東亞共榮圈的烏龜兒子王八蛋,會接受調解嗎?懂什麽叫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現在我隻後悔一件事情。


    那就是揍得實在是太輕了!我怎麽也應該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才對!不過……我這也是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就算不能稱為國爭光,也是真性真情的愛國表現,怎麽也要從輕發落吧?”隊長聽得連連搖頭苦笑,說名實在話,在部隊呆的時間太久了,戰俠歌在某些方麵。


    還真是單純得近乎於白癡。


    如果你從樓上把自己的皮鞋丟下去,算是隨意亂丟垃圾,可能要受到五十塊的罰款,如果你運氣不好,砸到一個行人的腦袋,對方不依不饒的追討上門,兩個人爭吵一兩個小時,在片區警員的協助調解下,你可能就要付出一百五十塊的罰款了事。


    要是你的運氣實在是背到了姥姥家,砸到一位外賓的腦袋上的話,因為你的行為有損中國人地形象,有損你所有聲調的光輝形象,據說……僅僅是據說,在八九年前,你就要付出大約五百塊錢的的罰款了。


    前提還是,那位腦袋被皮鞋砸中的外賓。


    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假如那位外賓吵吵起來,非要通過自己的大使館尋求保護,來控告你非法人身傷害的話。


    這個,你的麻煩就大鳥。


    用傷害自己人,來顯示中國人的泱泱大度和好客地風範,就好像自己的兒子明明很出色。


    卻要用“犬子”這樣的稱呼,否則就無法彰顯自己的謙虛好客一樣,這種習慣一向是中國人的特色之一。


    隊長沉默了蘭晌,直到他們乘座的警車快要駛進派出所的時候,他才突然道:“如果你願意向他道歉地話,我願意幫你去調解工作。


    都是年輕人,一時年輕氣盛,因為觀點不同情緒激動了點。


    誰都可以理解的。”


    “謝謝!謝謝你讓我對上海這個城市有了好感,謝謝你能這樣幫我一個素昧平生的人,但是……”說到這裏,戰俠歌板起了臉,“我去向他道歉,就代表我承認了他的觀點,這樣我們隻會助長了他們的地氣焰!”隊長點了點頭,他把自己的手提電話遞到了戰俠歌的麵前,道:“你在上海有沒有什麽能幫得上忙的親戚和朋友?去通知他們,想辦法在外邊給你做做活動吧,你可以讓他們記下我的手機號碼,有需要我出麵協助地地方,我一定會盡力幫助。”


    戰俠歌感激的看了一眼眼前這位有四十多歲的隊長,在他的眼睛裏,戰俠歌看到了真誠,但是戰俠歌還是搖了搖頭。


    戰俠歌再看看自己手上戴的那付警用手銬,在心中想道:“如果隻是一個普通人,麵對這一刻,他們的心裏一定會忐忑不安,甚至開始不由自主的後悔了自己地魯莽行動了吧?”第一次走進了審訊室,第一次坐到了被審訊的位置上,第一次成為被法律工具專政的對象,戰俠歌隻是坦坦蕩蕩的將自己所見、所聽、所想,所做、一股腦的都倒了出來。


    後悔?當然,當然,實在後悔揍得太輕!害怕了沒有?當然,當然……沒有!有人認出了戰俠歌沒有,當然也有,但是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帶領中國軍人在世界特種兵舞台上大放異彩的英雄。


    會滿嘴酒氣,身上東一塊紫,西一塊青,老老實實的坐在上海市某公安分局的審訊室裏,接受他們的訊問。


    沒有人為難戰俠歌,無論是上海人,北京人,還是全國任何一個地方的人,都是中國人。


    戰俠歌在口供上按下自己的手指印後,負責審訊他的警員,竟然破天荒的在結束審訊時,也象那位四十多歲的110隊長一樣,提醒了戰俠歌幾句:“如果在上海有什麽用得上的親戚朋友,最好通知他們一聲吧,越早越好。


    還有,早一點把身份證補辦了,能提供自己的戶口簿原件也行,實在不行,哪怕是一份複印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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