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拿你沒辦法。天天過著刀頭舔血的ri子,卻不尋思練好一技防身,你真是怪胎!”


    清楚眼前的人並沒有絲毫看不起自己所學的意思,隻是個xing懶散使然,展鷹翼沒有絲毫不悅。


    “嗬嗬,就憑我赤練,不落皇旗的總老大,還用什麽一技防身?隨便擺擺手,都有n多兄弟站出來替我撐腰!”


    假假的炫耀下,劉浪看看滿臉苦笑的人,‘撲哧’,笑了,“兄弟呀,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你還以為是幾十年前?非要打熬筋骨練一身不俗的本領才能自保?你落伍嘍!告訴你個秘密吧,我們不落在zi you國的總部有個軍器研究室,除了研究一些比較尖端的軍事武器賺取錢財外,私下裏,還負責提供不落所有的防身克敵器械。當然,我們不能明目張膽的給大家都配備上激光炮,火箭筒,而是從小型器械和冷兵器入手。比如,管轄發國不落暗組的衣哥手下那群痞子,我皇旗分出去的小弟,他們使用的製式武器就是和當年東桑一戰鷹眼配備給大家的求生刀相同材質的短刀——”


    “啊?用這麽昂貴的武器?”


    展鷹翼吃驚的打斷劉浪,“浪子,你們不落皇旗還真不是普通的有錢,當初那把求生刀現在的價值已經接近二十萬美元,比當年幾乎翻了一番,你居然用這麽奢侈的武器當製式武器——你們簡直在燒錢!”


    “嗬嗬,錢算什麽?隻要需要,比這更貴都值得。我不落兄弟姐妹的安全比什麽都重要!”


    “喂,浪子,我可清楚記得當年你說過的話,你說根本不想混跡黑道謀生,那需要太多的血與淚,你付不起。更無法用兄弟姐妹的血肉屍骨堆砌出所謂的榮華富貴。即使ri後要謀生,也會選擇光明正大的方式,為兄弟姐妹們謀一個幸福安穩的後半生,不會讓他們過刀頭舔血的生涯,象娥眉一樣——我記得沒錯吧?可現在我怎麽覺得你的所作所為和這些話有衝突呢?”


    “這個——”


    被觸及瘡疤,劉浪沉默了——


    良久,他長歎口氣,“沒有進入現實前,我的想法過於天真了,原以為隻要大家同心協力,就可以打造一片美好的天空。可——現實是殘酷的,等我們都明白這一點時,血,已經流的太多了!所以,我們隻能硬起心腸,磨利爪子,野獸般和敵人撕咬搏殺!鷹翼,我已經定下了十年這個期限,再這十年裏不擇手段的聚斂財富,了結所有恩怨。然後帶著足夠我不落兄弟姐妹一輩子花銷的錢隱居,那時候,我們就會放下屠刀,再不涉及任何血腥——”


    臉上浮起罕見的明亮柔和sè彩,嘴角流露出單純的微笑,劉浪如憧憬美好未來的孩子般,周身放shè出陽光氣息——


    這樣的劉浪是展鷹翼從未見過的。熟悉了眼前人的凶狠、殘暴、yin毒、狂妄、白癡、重義,突然看到一個嶄新的形象,他呆呆地看著洋溢著陽光的麵孔,感覺自己已經遠離塵世的喧囂,進入了全新的世外桃源,不知不覺中,他已沉溺在那張笑靨裏——


    寧靜中,劉浪首先恢複過來,看到展鷹翼一副神往的表情,端著半個蘋果,一側腮幫鼓起,卻忘記了咀嚼,不由微笑道:“怎麽,你也喜歡世外桃源式的生活?不應該呀,你可是情場殺手的說,真要隱了,去那裏泡形形sèsè的mm去?”


    “浪子,別把我想成種馬行不?我也是有著高尚情cāo的炎黃子孫,龍的傳人——”


    “停,別和我提什麽龍的傳人了。今天就遇到一個無恥的家夥,就是這麽自稱的。搞得我現在一聽這幾個字就反胃!”


    “啊?是誰?”


    “王龍。算了,別提他了,一想起他那道貌岸然的德xing我就想吐!鷹翼,你先休息吧,等此間事了,我們馬上回炎黃。”


    “恩,你要小心。”


    “沒事,難道你忘記了我是一個非常走運的人?”


    滿不在乎的站起,沒形象地伸個懶腰,發出愜意的呻吟,劉浪衝**的人擺擺手,走出了房間——


    信步走到洋溢著泥土芬芳的庭院中,接通聯絡器,“nǎi牛,外麵什麽狀況?”


    “總旗主,一切正常。目前還沒有敵人出現。殺消息傳回來沒有?趙擎兄弟脫離危險了嗎?”


    “殺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趙擎已經脫離危險。等他好轉,殺就會回來了。估計也就是一兩天之內的事。nǎi牛,我感覺敵人今晚一定有舉動,千萬不要麻痹大意。”


    關閉聯絡器,看眼被霧氣籠罩的夜空,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劉浪閉上眼,暗暗忖度:已經接近午夜了,按常例推算,敵人早該出現了,可為什麽遲遲不至?壞小子和威龍在搞什麽鬼?威龍不動,還有觀虎鬥的理由,壞小子吃了這麽大虧,沒理由蟄伏吧?雖然藍益的手段很殘忍,但也不至於把傳聞中惡棍震懾得不敢來尋仇——奇怪!


    百思不得其解,搜風組暫時又沒有新的消息傳達,劉浪想得昏頭漲腦,也沒找出問題的關鍵之處。長吐口氣,把思緒轉到季雨璿那裏,想著怎麽安慰有些受驚的嬌妻,他慢慢移動步伐,消失在月光朦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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