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入朝(上)月1日開始pk,其實對於pk的性質和作用還是不大懂,而且對未來的成績也並不抱樂觀的態度。


    可是呢,想想還是那句話:重在參與嘛!寫到現在,覺得有點小小的迷茫,雖然上了青雲榜,但對自己的文筆和設置的人物、情節等,還是不太有信心。


    希望大家能給小西提些意見哦!你一點點的關懷和支持,我已經覺得很開心。


    建文元年三月,局勢越趨緊張。


    自朱允汶登基後,已先後將周王貶至雲南,將代王遷至蜀地看管。


    這是朱允汶為了鞏固自己的皇權而作出的努力。


    政治鬥爭向來都是殘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周王和代王能保住性命,已經是唯一能值得慶幸的事情。


    雖然自十二月後,朱允汶並未有下一步的行動,但此時的朝廷,已經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


    人人心中都明曉,這兩人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朱允汶最終的目標,必定是眾藩王中勢力最大的朱棣。


    眾人都在觀望。


    而削弱朱棣勢力的外圍行動,也早已悄悄開始。


    朱允汶不僅更換了鎮守北平的軍事將領,牢牢掌握了軍事控製權。


    還派宋忠率兵三萬,鎮守屯平、山海關一帶,這就意味著,他隨時都在準備著向朱棣動手。


    可在這樣的時刻,朱棣,卻作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他,要入朝參拜新君!這個決定,幾乎立刻就引來了朱高煦最強烈的反對。


    王府中人人俱為此憂心忡忡,連素來順從朱棣的徐王妃也表示了自己的憂慮。


    平日最為朱棣看重的道衍,卻並未在這場臨行風波中提出過任何公開的建議,甚至於朱高燧前去請求他勸解朱棣時,他也隻是隱諱莫深地微笑著搖了搖頭。


    “絕不能讓父王去南京!”朱高煦焦躁的在書房中反複來回的急走著,兩隻手也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此去無疑等於送死!”“二哥說的對!”朱高燧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朱允汶狼子野心,是絕不會輕易放過父王的。”


    朱高熾隻是抿緊了唇,沉默不語。


    常寧歎了口氣,道:“父王去意已決,道衍大師也不加以反對。


    此時又有誰能說服得了他?”“大哥!”朱高煦驟然間站定,目光緊緊盯住朱高熾,“大哥,素日父王最是倚重你。


    現今也隻有你說的話,他才能聽進去些。


    你一定要去阻止父王!否則,我燕王府恐怕就此滅絕了!”“二弟,”朱高熾皺了皺眉頭,沉吟著道,“恐怕……我說也不管用。


    況且,你們總該知道——”他抬起頭,平靜地看了看在座的諸人,“父王此去,合乎理法。


    不去入朝參拜新君,才是大不敬。”


    “這說的是什麽話!”朱高煦猛一揮手,怒道:“是禮法重要,還是父王性命重要?”朱高熾臉色微微一沉,隨即抬起頭來,緩緩地道:“二弟,你當我就不在意父王性命麽?就不在意燕王府眾人的安危麽?”朱高煦凝視著他,良久,摔了摔手,轉身坐下。


    朱高熾又道:“二弟,他雖是皇上,但終究是父王的親侄子,我們的嫡親堂兄弟。


    況且皇上素來最是仁愛友善,我們以禮相待,他自是不會對我們怎樣。”


    室內眾人盡皆默然。


    鹹寧忽怯怯地道:“大哥,他……皇上是我們的嫡親堂哥哥,可為什麽你們都這麽怕他?”朱高熾楞了一楞,柔聲道:“他是皇上。


    皇上龍威甚嚴,大家自然是怕的。”


    說話間,不自禁輕微一聲歎息。


    我心中明曉,他和朱允汶從前在南京宮中,向來就極為意氣相投,平日私交甚篤,彼此之間的感情其實比他的幾個親兄弟還好。


    隻是此時此刻,時過境遷,卻是眼看著就要兄弟相忌、骨肉相殘了!心下也不由惻然。


    坐在一旁良久不語的朱高爔忽道:“父王既是去意已決,勸阻也是無用。


    為今之計,不若順從他意。


    若能回來自是最好,若不能回來,則最壞打算,不過家人同死而已!”此話既出,眾人心中俱是一懍。


    於是,建文元年三月,朱棣在大家擔憂的目光中,踏上了前往南京的路途。


    前路茫茫,並不知道未來命運如何。


    但他必定要選擇走上這條路。


    因為,他是朱棣。


    注視著他遠遠離去的身影,我的心中,也不禁為他、為大明、為朱允汶、為燕王府……而隱隱憂慮了起來。


    無論如何,這一年,注定不會是平靜的一年。


    ——————朱高熾說的對,依照朱允汶的性格,是不會對進宮參拜新君的朱棣痛下殺手的。


    因此,雖然朱棣到了南京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行皇道入,登陛不拜”。


    甚至戶部侍郎卓敬等多次上奏,要求就地解決朱棣,建文帝朱允汶竟然以燕王是自己的至親為由拒絕了這一提議,錯過了解決自己這個最大隱患的最好機會。


    可能,朱棣自己也正是敏銳地意識到了這點,所以才放心大膽地進入南京去覲見新君。


    然而,在政治鬥爭中,可以冒一次險,卻絕不能再冒第二次。


    否則,你就很有可能處於永敗的境地。


    因此,從南京平安回來之後,朱棣,就對外稱病,從此“一病不起”了。


    燕王府中的陰霾,因為朱棣的歸來而有稍稍疏散的跡象。


    然而,朱棣的稱病在家,南京城中傳來京官上疏要求處死朱棣的消息,都讓大家明白,想要保全自己,永遠過著從前的那種富貴太平日子,似乎,是越來越渺茫的一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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