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競賽活動已經結束,晚上城堡將迎來熱鬧的宴會,哦,上帝,本來我應該在舞會上消遣的,現在我卻累得直想倒地不起。


    泰倫幾乎是立刻出現在我麵前,我憤怒的質問他:“一定是你告訴他的,你出賣了我的行蹤。”


    “公平些,阿黛爾,他不是沒有眼睛,而且你的偽裝並不十分高明,況且我忠於我的領主,你不能指望我隱瞞所有事。為了你的屁股著想,我可從不曾告訴他你膽大到做這幅該死的打扮,現在我甚至要背上監管不力的責任。”


    我狠狠地蹬著他,“我不是他的奴隸,不是他的被監護人,我是他用錢收買的情婦,而隻要任何一個人出價更高我就出賣我的忠誠,泰倫,沒有人可以掌握我的自由。”


    泰倫冷笑的看了我一眼,“不幸的是他的確可以,你在出賣你的自由,小娼婦!”他拽著我往黑暗的塔樓走,避開其他人,直到將我押至一個僻靜的角樓。


    “放開我天目。”我憤怒的掙紮,可惜就算我的力量沒有用光的時候也抵不過一名強壯的受過嚴格訓練的男人。


    “今晚你就乖乖的呆在你的房間,別在興風作浪,明天我就會把你安全的送回去,你會迎來最甜蜜無比的□歲月


    。”他威脅著亮出白牙,似乎在對我的境地幸災樂禍。


    “你這個叛徒,我以為你真心的樂意幫助我,我今晚就走,這個地方無聊透頂,我不想再見到你的領主那張傲慢虛偽的臉和他那愚蠢做作的□。”


    我總是在做男裝時極力口出髒話以維護我的偽裝,但我選擇的字眼兒無疑激發了泰倫血液裏最野蠻的男性本色,他一把撕掉我的胡子,把我摁在冰冷的石牆上,狠厲的撲上來**我的唇,我也毫不客氣的回應,剛才那場拚鬥令我急於發泄鬱積在情緒中的緊張興奮。


    “該死,為什麽你就不肯服輸?”他抬起頭咒罵。


    “因為你不能征服我。”


    “總有人可以征服你的,別太沾沾自喜了,一點小聰明不足已成大事。”他離開我整理衣襟。


    “哦,是的,一點小聰明,我打敗了一名來自拉德洛的騎士。”


    泰倫斜了我一眼,“的確是小聰明,那個傻瓜太過輕敵,他不會重複犯同一個錯誤,你這招也不會百戰百勝,第二次可就不靈了。”看到我有些懊喪,他又立刻安慰我:“但我承認你的作戰手法很漂亮,嘖嘖,真不敢相信你是個女人。”


    “若我是男人呢?”我噙著笑臉問。


    他寵溺的捏一下我的臉,“我就放心的把後背交給你,兄弟!”他捶了我一拳,那是代表手足的意味。


    “真遺憾,我還是喜歡當女人。”


    我脫下搖搖欲墜的帽子,讓我的頭發完全披散下來,他在月光下直視著我的臉,震驚的喃喃道:“上帝,你真是個十足的女人,誰教給你這一套的?”


    “男人的一套還是女人的一套?”我反問。


    他搖搖頭,“男人的一套隻不過是半吊子,你休想贏一個真正的男人,不過女人的那一套足以毀滅任何一個男人。”


    “我喜歡聽後一句話


    。”我微笑著說。


    “我愛你dymystery……”他坦率的直言,然後他很溫柔的吻我。


    “現在我們要怎麽辦?”


    “戰鬥結束,但你成了俘虜了,小姐。”他拍拍我的肩膀。


    “你要把我關進塔樓?這裏不會有人來嗎?”我望著高處黑無人煙的地方。


    “以防你再到下一個地方做亂,我會保護你的安全,今晚那就是你的牢房了。”他毫不留情的押著我往上走。


    “我要回史伯利。”


    他攤開手,有禮地說:“明天我會護送你去任何地方,今晚有個人要你在此地付出代價。”


    我倒抽一口氣,“我明白了,你這個叛徒,你的愛一錢不值,你就這麽忍心把我推入火坑。”我一路咒罵著走上角樓最高處的房間。


    泰倫一直哈哈笑著,“別再演戲了,口是心非的小美人?神秘女士?邁特利爵士?真是妙不可言,你早就迫不及待了吧!不然你不會一路衝到這裏來當麵挑釁他的權威。你喜歡玩被懲罰的遊戲嗎?我保證今晚有最刺激的,可惜我不能呆在隔壁聆聽……天啊,我得找個人降降火,你真是會撩動人心……”


    不出意料,我看到我的行李已經被送進這個房間,我回過身瞪了他一眼,“一個盡責的爪牙末世重生之龍帝。”我諷刺道。


    他聳聳肩,“你不會真以為我會讓你呆在騎士塔吧?我對你並沒有權利,事實上我的錢不夠買你的忠誠,但他擁有我們兩個人的忠誠。”


    “如果你真的愛我……”


    “我會痛打你一頓。”他憐惜的看著我,“你不該跑到這裏來,穿著男人的衣服,把每個男人當傻瓜一樣挑逗,把自己當肥羊般送進一張張虎口,你以為男人都是蠢蛋嗎?那台子上坐著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決定你的命運,小傻瓜,你活該遭受懲罰。”


    我在盛怒中推了他一把,把他從背靠的門框上推了出去,“滾出我的地盤,牢房是我一個人的,你這隻傲慢伯爵的忠實走狗


    。你何不馬上去告訴他,我十分歡迎他的來訪,我迫不及待的等待你的主人給予我的最嚴厲的懲罰,我會叫的十分大聲,滿足你們倆那變態無比的嗜好,我保證你就連在樓下站崗都能聽到。”


    我惱怒的發現這些男人的臉皮是那麽的厚,我的手段隻能刺激得他們更加發樂,絲毫不能損及他們的男性尊嚴。泰倫爵士似乎笑得渾身哆嗦,他優雅的欠身行禮,離去前提醒我換上箱子裏準備好的衣服。當我看到那件半透明的絲質睡衣時,我忍不住罵道:“滾吧,你這個拉皮條的!”


    房間裏生著火,我拉了一張毛毯鋪在壁爐前,然後坐在上麵飲著酒,還好房間裏有這些可以解悶的東西。我想讓究竟麻醉我的煩躁情緒,但任憑我怎麽喝都不會醉,朱麗愛娜的酒量非常好,這大概是現在的我和以前的自己唯一相同之處,不,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我根本就不曾是黑發藍眸的林賽小姐,那隻不過是有另一個人的記憶恰巧鑽入了我的腦袋。


    酒不能令我醉,卻更令我清醒,我抓緊自己的手臂,清楚地感覺到一絲沉浸在暴力中的興奮,難怪泰倫會忍不住教訓我,我的粗野舉止簡直能令聖人發狂。今晚我的血液鑽入了一種不受控製的魔力,我究竟是誰呢?高貴的,或卑下的,優雅的,或鄙俗的,安靜的,或狂躁的,純潔的,或□的……哦,上帝,我為什麽總感覺自己像個陌生人?


    阿黛爾,她像個靈魂一片空白的木偶,而朱麗愛娜,她又仿佛根本不存在過。弗雷安痛恨我,痛恨他那**的流著相同血液的妹妹,我的存在對他是一種罪,他把我的靈魂趕出了墓穴,讓我四處遊蕩,不得安寧。


    我把酒瓶摔到火焰中,火一下子騰躍而起,看得我異常興奮,我把酒箱倒空,瘋狂的痛飲,然後將一半的酒摔進爐火。我精疲力竭的趴在椅子上睡著了,很久以後我被一陣漸漸逼近的腳步聲吵醒,我搖晃著直起身軀,那道門上的鎖哢啦哢啦的卸了下來,該死,泰倫真的把我鎖住了。


    我看著那道門被推開,然後我放浪的笑了起來,“歡迎……歡……迎……”我舉起最後一個空酒瓶搖晃著,對跨進房裏的男人說:“尊貴的爵爺,我們來幹杯吧!”


    他走進來,房門在他身後關上,這時他停下來注視著我,他的衣著十分高貴,我想著,他向個國王一樣站在那裏,兩腳分開,隻差一把劍插入中間的地麵,那樣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會匍匐在他腳下。


    他鄙夷的看著我,命令道:“站起來


    。”


    我踉蹌的起身,“哈……你以為我醉了嗎,我隻是有些站不穩……”我努力挺起身軀,我絕對不要在他腳邊倒下,像個要舔他的靴子的奴隸。


    “哦?你沒醉嗎?”他看了看碎在地上的空酒瓶,“這些酒是怎麽回事?”


    “它們是我的娛樂,既然你打算囚禁我,我當然要給自己找些樂子。”我扔掉最後一個酒瓶。


    “酒能令你壯膽嗎?你害怕?”他那低沉的聲音似乎帶著不著痕跡的嘲笑。


    “不,你曾看過我害怕嗎?”


    “我是不曾,要說真的,我佩服你,你是我所見最膽大的一隻小老鼠百煉焚仙全文閱讀。”


    “我可不是老鼠,你這麽說真不優雅。”我眯起眼挑逗的看著他。


    “哦?那是什麽?”他有趣的看著我。


    空氣忽然變得很熾熱,他盯著我的視線就像火焰般點燃了我的肌膚,而我甚至無法從那對隱藏在黑暗中的野獸般的眼眸中看清**的痕跡,他的眼睛如黑夜中的銀河可以隱藏所有情緒,讓它們如同咒語般神秘莫測。


    我看不出他在想什麽,我設想了許多種他走進來強暴我的情形,或是毆打我、辱罵我,把我踩在腳底下逼我求饒,可就是沒有一種如同現在這般,他安靜如天鵝絨落地般走進屋,衣著優雅紋絲不亂,態度從容,表情似在談笑風生,難道他已忘記我今晚做了什麽?


    我的心中那一絲疑惑如同水中的漣漪一圈圈擴大,但我絕對不會摘下微笑的麵具,無論事情如何演變,我們絕不是盟友。


    我**的笑了一下,解開上衣領口的扣子,一顆顆從上至下,最後外衣飄然而落,我的上身隻剩下貼身的白色亞麻襯衫。如果要演戲,我就決定演到底,直到他忍不住走過來占有我。哦!我要說我的確從開始就期待著,這點泰倫說對了,我害怕伯爵的憤怒,但又期待著那甜蜜的懲罰。我幻想著他強健的肌肉壓在我的身上,他那布滿硬繭的棕色大手占有的滑過我雪白的肌膚,他強壯的雙腿緊緊地壓製住我,迫我敞開身軀,□裸的貢獻脆弱的芳澤……


    可是,等了很久什麽都沒有發生,我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我感覺不到緊繃在空氣中的□,當我清醒過來,停止這醜陋的性感表演時,我才清楚地看到他眼中蘊含的鄙夷和壓抑的憤怒


    。


    我的臉上仿佛被無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記,滾燙發紅,我以為他要我,他走進來是為了占有我,可是我錯了,他隻是來羞辱和懲罰我。他靠在那裏雙臂抱懷,眯起眼睛以嘲諷挖苦的姿態看著我唱獨角戲,好像我是個卑賤的□。


    我憤怒的尖叫一聲,“你是故意的,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令人痛恨的事!我恨你!”


    “去他媽的——”他偏頭狠狠地罵了一句,“你以為自己是個聖女嗎?怎麽不繼續你的表演了?”他雙眼發亮的瞪著我,“趕快繼續,我要看你到底值幾個金幣!”


    我一時有些發愣,他又快速的剝下外套猛地衝我丟過來,我嚇得尖叫一聲閃到一旁,“過來!”他勾勾手指殘酷的指著他腳邊的位置,壓低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和不容忽視的凶狠,我閉上眼睛,被雷劈死也好過抗拒他的命令。


    “我叫你過來!”他又一次吼道,“我讓你熱壞了吧?怎麽?你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扒掉那身衣服嗎?讓我來幫幫你!”


    “住口!我不需要你,讓我一個人呆著!”我鼓足勇氣抗拒著,然後逃到窗邊緊緊抓住帷幕,似乎那能保護我。


    我們隔著一段距離彼此瞪視著,伯爵的眼中染滿怒火,這回我看清他是真的不打算放過我,我的雙腿開始劇烈的顫抖,我害怕他會立刻躥上來掐住我的脖子,緊張的情緒似鐵鏈般勒住我的喉嚨,我就快要窒息了。然而他沒有過來,他又扯掉一件織錦背心狠狠扔出去,沒有了優雅的舞會禮服的烘托,更加顯露出他氣勢磅礴的戰士軀體,牆上映出的高大形影野性而猙獰。他彎下腰,手撐在雙腿上,然後他開始大笑,我連大氣都不敢喘,瞠目結舌的望著這一切。


    這不是真的,事情不會是這樣,一定是有人詛咒了我們倆!


    伯爵笑了一會兒,重新抬起頭瞪著我,“你真的是隻膽怯的小老鼠,阿黛爾……”他緩慢的道,我再一次愣住了,他究竟是怎麽打算的。


    “不,我不是老鼠,我是個女人世外桃源空間


    。”我顫抖著雙唇擠出這句話,竭力維持高傲,力圖平靜的說:“如果你不打算要我……那就請走出去,那外麵有好多女人等著你呢……”


    “上帝為證,你是個女人!我也很想要你,就在這兒——”他踹倒一張桌子,“等我殺了你後,我會占有一具乖巧聽話的屍體——”他又踢飛另一張椅子,這回我們之間沒有一件障礙了。


    一把劍丟在我的腳邊,我驚跳一下,差點沒站穩,“把它拾起來!”伯爵命令道,我再也不敢違抗他的話,乖乖的拾起那把劍。


    “很好。”他點點頭,走到房間另一邊,從牆上取下另一把劍,然後轉過身對我說:“現在我們開始吧!”


    “開始什麽?”我茫然的望著他。


    “打敗我,獲得你的自由——”他指著門,“或者倒在我的腳邊,用你那甜美而**的血來擦我的靴子。”他猙獰的笑著說。


    該死的,你是個十足的變態!我以唇形描摹這句話,心裏充滿了悲憤。他真的要我死,他要親手殺了我,因為我挑釁了他的威嚴。泰倫騙了我,不,他不會讓我死的,他會拯救我,但他不知道伯爵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


    不,泰倫救救我!我抱著一線希望衝到門邊猛力搖晃,然後絕望的發現門已經被鎖上了。伯爵大跨步向我走來,我連忙逃離門邊,舉起劍擋在身前,他根本不給我逃走的機會,一劍挑破了我右肩的衣服。意識到這的確不是玩笑,我更加感到恐懼,我六神無主的逃竄,從房間的這個角落逃到那個角落,好幾次差點絆倒。我拚命的躲避著死神的追擊,上帝,我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和我肌膚相親的男人真的打算殺了我。


    身後布帛劃破的聲音令我再度尖叫出聲,我的襯衣整個碎成兩截,隻剩下貼身的裹胸,我轉身迎擊他,“我不會讓你殺了我!”我喊道,奮力的朝他揮劍。


    我的頭發淩亂得像個巫婆,我痛苦的發現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無論我怎麽抵擋出招,他很迅速的瓦解掉我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氣,每一次他鋒利的劍刃夾帶著死亡的氣息呼嘯而來,我都絕望的感到自己馬上就要倒在他的劍下。但他又迅速的改變了主意,隻是劃破我的又一處衣服,或削掉我的一縷頭發,他是個惡魔,我永遠不知道哪一劍會要了我的命,每一劍都宛如貼著我的汗毛刮過。


    這種漫長的折磨終於逼得我喪失了理智,我開始放棄防禦,憤怒的反擊,根本不顧及自己渾身都是弱點,我隻想發泄心裏的怨氣,既然我馬上就要死去,我絕不要在恐懼中倒地抽搐


    。


    不知道什麽時候,房間裏隻剩下我自己急促的喘息聲和武器撞擊的沉悶響聲,我根本沒有留意到他已在不知不覺中停止了攻擊,現在隻有我一個人在揮劍,伯爵沉默的低擋我的每一劍,始終沒有再出一招。


    當我的意識開始慢慢恢複,我才醒悟到這是一個多麽殘酷的懲罰,現在的我狼狽不堪,披頭散發,衣服殘破如乞丐,滿臉的鼻涕眼淚,像個瘋女人。我再也沒有了驕傲、勇氣和諷刺的靈舌,他用他惡劣的手段將我毀成了這個樣子,這是多麽高明的報複,他令我害怕,瘋狂,求饒無門,肆意的淩虐我的意誌,摧毀我的尊嚴,將我逼至精神決堤的邊緣,他這才滿足了男性耀武揚威的統治欲,我好恨他。


    我大叫一聲,像瘋了一般快速的揮劍砍他,“我要殺了你!”我大喊道,然後當的一聲我的劍斷成兩半,為這場鬧劇畫上句號。


    伯爵扔掉手中的劍,大步跨過來抱住我搖搖欲墜的身軀,“等等……”我沙啞著聲音恨恨的說:“我還不是一具屍體呢!”


    他挑起眉俯視著我,“我願意將就一下。”


    我再也沒有了力氣掙紮,隻能用殺人的眼神去剜他,他看也不看的拾起披風將我整個包住,然後抱起我走出一片淩亂的塔樓房間。我昏沉沉的枕在他的臂彎裏,感覺到冷風鑽進溫暖的皮毛吹幹我的淚痕,他抱著我走下塔樓,經過好幾個轉彎進入另一處房間,我的意識愈發的不清醒了……


    我累得像是死過去,好在我喝了許多酒,粗重的喘息和濕粘的感覺令我忍不住□出聲大唐之逍遙王爺。我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依舊在忍受著淩虐,我□的躺在伯爵身下,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我的腿被擺成一個令他滿意的姿勢。然後我感到撐進我身體內部的凶猛力量,我忍不住用牙咬住下唇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難道他想用**來殺死我嗎?


    今晚的弗雷安一點也不溫柔,他狂暴如野馬,那滿意的表情是盛怒下的發泄,他抬起我的雙腿壓在天鵝絨枕頭上,令我的□完全暴露,然後用兩根手指刺入我的身體,毫不憐惜的在女人最脆弱的地方翻攪。我咬住嘴唇張大眼睛瞪著他,他的眼神淩厲無情,邪惡的唇角勾起一抹浪蕩的笑,誌得意滿的觀看著我的反應。我試圖抽開身子,但無奈被他的鐵臂牢牢困住動彈不得,他似乎鐵了心要我求饒


    。


    我混亂的搖著頭,忍受著他手指放肆的攻擊,他異常耐心的發揮著自己豐富的經驗,食指沒入花莖,拇指則緩慢的愛撫潮濕的花葉,趁我迷亂欲醉的時候又一下子猛地探入最深處,指尖貼進我崩潰的頂點。他像狼一般狡猾聰明,很快就找到我的弱點,當我的瞳孔當著他的麵放大時,他滿意的一笑,殘酷的戳入我的軟處,直到我緊貼著他熾熱的掌心**抽搐,他才放手,露出滿足的表情,那□仿佛也有他的一份。


    “親愛的,我沒想到你這般熱情——”他甩動手上的**,給我看自己春情波動的證明。


    “你是個惡棍,我沒想到你有**的愛好……”我氣喘籲籲的挖苦他:“從你熟練的技巧可以看出你一定磨練過許多次,當然,戰場上隨時隨地都不乏你需要的東西。”


    “那就是我的高明之處,你以為自己已經在□中死去了?”他擺弄我的手臂,露出□,用手掌整個包住搓揉,“死人不會有這麽高聳□的胸,更不會有這麽美妙的觸覺。”說著他把頭埋入我雙峰之間,舔噬上麵的汗水。


    “滾開,我不想和一個想殺我的人**。”


    “你會的,我們會做一整晚,現在才剛開始。”他悶哼一聲,粗暴的頂入我的身體,巨大的貫穿力令我根本叫不出來了。


    “噢……你這個專門欺負女人的惡魔,我差點被你殺死!”


    “相反,是我饒恕了你。”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這一次別抱怨我沒有給你機會,哼!女人妄想守護自己的身體,以為握著武器就可以免受被統治的命運,你真是天真的令人同情……”說罷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繼而用兩個手掌握住我的臀瓣揉捏,“我可以在這美好的肌膚上留下屬於我的印記,但是我仁慈的寬恕了它們,我的每一劍都是在向你美妙的軀體致敬!你瞧,我隻是用我的劍膜拜它們,而沒有傷極分毫,換了你可就做不到了,不是嗎?親愛的阿黛爾,勇敢的女騎士,真是令人失望透了,你的劍法糟得不能再糟,哪怕你能令我敬佩分毫,我樂意跪下來親吻你的小腿。”他每說一句話就頂入一次,我憤怒得無以複加。


    “你竟敢嘲笑我的劍法,是你讓我以為你狂怒到要殺死我……”


    他停頓一下,低聲笑道:“那就是你的幼稚所在了,我會殺死女人的唯一方式是在這裏——”說著他狠命一頂,手臂牢牢勾住我的腰讓我們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


    “噢……是的!是的!你一定在無數的俘虜身上試驗過這些!”我尖叫道,等□慢慢平複,我們喘息的疊在一起,我推著他的胸膛說:“這不公平,你必須再給我一次機會,在沒有恐嚇的情況下!”


    他發出一聲懊惱的□,強壯的手臂撐起身子,看著我說:“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倔強的女人,你必須清楚一點,我殘暴的折磨手段和我寬恕弱者的心胸一樣強大,每次你失敗了,就會迎來我更嚴厲的懲罰,這次不過是小試牛刀而已。”他輕哼一聲,俯首含住我的一顆蓓蕾,我抱住他的頭,接下來我們纏綿的接吻。


    “我喜歡挑戰,你必須讓我再試一次滿唐春最新章節。”


    “你還是執迷不悟是嗎?今天被嚇得抱頭鼠竄的軟腳女人是不是你?”他背靠著羽毛枕洋洋自得的挖苦我。


    我跪坐在**,正經八百的看著他說:“你是在耍弄我,這手段對一個騎士來說一點都不高尚,弗雷安,我希望你的榮譽感能佩得上你那尊貴的地位——”我用指尖點他的胸膛,“既然你是個伯爵,你就得維持公正,如果有人向你挑戰你不能拒絕!”


    他被逗樂了,胸膛震動著發出悶笑:“不,親愛的,伯爵以下不能向我挑戰,既然你了解我的地位,那麽女士,等你的頭銜超過我再來挑戰我吧!”


    “你忘了我沒被授予過騎士,所以競技的挑戰規則不適合我,我以私人的名義向你挑戰!”


    “什麽名義?”他的大手撥過我的長發,漫不經心的在我的裸肩處摩挲著。


    “你必須認真的聽我說話!”我拿掉他的手,“別把我看做你**的女人,你擁有的女人太多了,你就不覺得膩味嗎?”


    他看了我一眼,雙臂枕在腦後做了個邀請的動作,“繼續。”


    我舒了一口氣,要讓他聽一個女人的意見多麽不容易,“我誠心的向你挑戰,伯爵大人,你用不光彩的方法勝過我,你就不覺得羞愧嗎?你至少該對我做出補償。”


    “再來多少次結果都是一樣的,女人,我的年齡可以做你的父親,而且我從生下來就被訓練成戰士,我殺的人比你走的路都多——”他聳了聳肩,“好吧,你要怎麽勝過我?”


    “你可以教我怎麽用劍


    。”我渴望和他再次決鬥,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對手,我心裏充滿期待的想,如果銀鴿和伯爵戰鬥,哪個人會獲勝呢?


    他下了床,開始套上衣服,“別在做夢了,小丫頭——”他轉過身對著我,“看看你在**的樣子,金子般的頭發,誘人的長腿,羊脂般的肌膚……你已經擁有了女人夢想的一切,這就是你的全部價值了,你何不好好的保存它呢?”


    我趴在**,蹺起腿,慵懶的說:“也許我可以做你的侍從,你不能否認邁特利爵士成功的戰勝了對手。”


    他掀開帷幔,坐在我的腿邊,伸出手撫摸我光滑的背部,“盔甲會把這裏磨硬的,我為你心疼,況且你那雙包裹在長褲裏的腿會令男人發瘋,還有這個——”他用手指挑起落在床下的裹布,“光想象它就足以令人茶飯不思了。”


    我從**一躍而下,跟著他來到爐火邊,看著他係上腰帶和劍,“你可以在這裏洗個澡,泰倫負責送你回去。”


    “然後你就可以去陪那個老娼婦!”我圓睜起雙眼。


    他笑著瞥了我一眼,勾起我的下巴,“下次再讓我發現你易裝偷偷跟來,我就會敲掉你的伶牙俐齒,讓你那渾圓的小屁股坐不成馬背。”


    這時,他注意到我的手,“誰給你那枚戒指?”他拾起我的右手端詳著那顆紅寶石。


    “我的父親。”我微笑著回答,“放心吧,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你提醒了我該在你的脖子上套根鏈子。”他眯起眼睛審視著。


    “謝謝,翡翠和鑽石我都喜歡。”


    他點點頭,“希望你的下一任依然能滿足你的胃口。”


    “噢,弗雷安,你難道沒有想過也許我不需要下一任。”我摟住他的脖子低喃。


    “總會有下一任的,親愛的。”他甜蜜的說出殘酷的話,在我的唇上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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