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客棧時我們同寢一室,這麽多天過去他陪著我玩樂卻沒有碰我,我以為他下定決心隻以哥哥的身份待我,可是這次我又錯了,他隻是想要享受幾日單純的兄妹情誼。


    望著他漂亮的藍眸再次被**點燃,煥發出奪目的光彩,我屏息的說:“不……”


    他推開我的手,在我胸前印下灼熱的吻,“我不要這樣……”我咬住唇推拒他的熱情,覺得他真的是瘋狂了,偶爾的放縱和墮落,他卻要堅持下去


    。


    “別拒絕我……朱麗愛娜……我不許你再拒絕我!”多日來他首次對我強硬,但卻並沒有強迫我,而是用手和唇熨帖上滾燙的肌膚,一寸寸喚起我的熱情,誘我與他**。


    “弗雷安哥哥,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乞求他,“難道你不是最痛恨兄妹**嗎?你是個基督教騎士,我不想你被罰入地獄,不想世人以此詬病你……”


    他的臉上燃著欲焰,眼神卻是清醒的,“我知道……但是我無法克製自己……”


    我久久的看著他,不敢相信我聽到的,他還是我的哥哥嗎?還是林賽領主嗎?他還是那個信仰正派,嚴格貫徹律法並恪守禮教的騎士楷模嗎?


    “你不會的……”我喃喃的說,“你是我最優秀的哥哥,你從未做違背道德的事。”


    “我早就做了,我和自己的妹妹**,上帝怎麽懲罰我我都接受,可是我不會再欺騙自己的心,無論是從**還是心靈,我都愛我的妹妹,我不會膽怯承認這一點,朱麗愛娜,你是害怕和我在一起嗎?”


    我看著他明亮清澈的眼眸,“我什麽都不害怕,和你相比,我一直是個沒有道德觀念的人,可是你是那麽優秀,那麽完美,我不能把你拖下水……”


    他抑製不住的大笑起來,“你沒有把我拖下水,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在我眼中你一直都是純真善良的,而我一生殺戮無數,又勾引過不少良家婦女,我做的壞事數也數不過來,不差這一件。”


    我被他逗笑了,“你變了,原來我**你的時候你還罵我是不知羞恥的**,我被女巫用巫術複活的那一天,你還說要把我送走,再也不會愛我。”


    “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會把你送走,永遠不會。”他堅定的說,我為他語氣中罕有的執著吃了一驚。


    “這是真的嗎?”


    “過去你死在我懷中,讓我嚐盡懊悔挫折,這一次我再放手就是傻子,我不會再失手了,隻要你活著,我們就在一起莽荒紀全文閱讀


    。”


    “可早晚人們會發現我們的事,我是你的妹妹,這是不爭的事實,若我再也無法回到當初的身體中,難道以這幅身軀我還有資格呆在你身邊嗎?”


    他在我的唇上烙下一吻,貼著我的耳朵說:“如果我再也無法保護你,我們就一起逃走……逃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我渾身一震,他竟然願意為了我拋棄一切,“不,我了解的林賽領主是不會逃的,你是一家之主,女王的侍臣,你把領地的強盛和家族榮譽看得重於一切……”


    他吻住我的滔滔不絕,綿長的一吻後,他看著我低低的笑了,“……可見你並不真的了解我,吾愛,我沒有你說的那麽大義凜然。我不是個好領主,我做的一切,包括奉承女王,都是為了父親,如今他不在了,我為什麽還要固守一切?父親、母親都死了,你變成這樣,就剩我一個人,鬼才樂意守在這裏……榮華富貴不過是些身外之物,你以為我在乎這些嗎?”


    “那林賽家族的榮耀呢?你不是從小就教育我要犧牲個人喜好,為家族奉獻一切嗎?那時我雖恨你,可也明白你是為大局著想,你是個有遠大眼光和抱負的人,你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我們林賽家的後世子孫,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他的笑容消失了,眼神熠熠的與我交會,“我從沒想到我把你教育的這麽成功,既然你那麽聽我的話,那麽我再教你一課,吾愛,人的奮鬥並不是無止境的,該收手時就收手。”


    “現在就是你認為該收手的時刻?”


    他沒有正麵回答我,隻是說:“該守護的沒有守護,掙紮到頭又有什麽意義?”


    我聽不懂他話中的意思,也看不懂他眼裏深藏不露的情緒,可是剛才那刻心中的震撼還沒有消去,“你真的會帶我走嗎?”


    他微笑了,“我們永遠不再分開,你永遠是我的妹妹,我的摯愛……”


    “你真的要和我**下去?”


    “奧林匹斯山上的諸神**的還少嗎?神都**,我們何須懼怕?”


    我哭笑不得,他竟然也有是非不分的時候,“說真的,我從沒想過,林賽領主也會做出私奔這種不入流的計劃


    。”


    他輕嗤一聲,忽然猛地頂入我體內,“你不信我就連私奔這種事也會做得比別人強許多?”


    我在毫無防備中繃緊身體,卻無法推拒他持續不斷的頂入,不一會兒我就忍不住求饒,“不要……我好難受……哥哥……”


    “放鬆……別怕……”他在我耳邊安慰,繼續以前所未有的狂猛攻占身下嬌柔的身軀。


    終於,我被強製撕去一切偽裝,在他身下嚶嚶哭泣起來,疼痛和快感都如此強烈,更痛的是內心深處,讓我不能承受,“我不要……我不要這樣……”


    “你怕了嗎?你不是從小就希望獲得我的注意,從小就希望我愛你嗎?”溫柔的聲音卻無法阻止雙腿間猛烈的攻勢,他繼續低喃著:“別害怕……讓哥哥好好的愛你……哥哥會永遠的愛你……再也不會斥責你……”


    他拔出劍刺破手臂,扳開我的嘴將鮮血滴入我的喉嚨,“別昏,小寶貝,哥哥還沒愛夠你呢!”那聲音聽起來異常冷酷,但又溫柔的可怕,我吸著他的鮮血,令他更加興奮,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直到我哭著求他。


    事後我沉浸在**的餘燼中,懶懶的不願動彈,他抱著我,取笑我剛才的表現,“知道嗎?當你第一次坦誠你愛我,不想做我的妹妹時,我震驚的無以複加,可是今天我才知道你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懦夫,敢想卻不敢做諸天祭。”


    “我哪有不敢做,我明明和你做了許多次!”我反駁。


    “以薩利斯妹妹的身體?”他冷哼,“那根本不算數,那時候我並不知道你是誰?最後我都不確定你到底是不是我妹妹,再說躲在別人的軀殼裏向我表白,你以為我會相信?”


    “那你要怎樣?”


    “我就要這樣,既然你愛我,就把自己奉獻給我,何必瞻前顧後,反正你是個死過一次複活兩次的女人,你為什麽不敢放手一搏?”


    我怒瞪著他,“說的輕鬆,我怎麽知道你在知道真相後會不會打斷我的腿,你從來都表現的那麽嚴厲凶暴,我小時候都被你責罰怕了,怎麽敢在你麵前肆無忌憚


    。”


    “所以你敢跟我表白卻不敢跟我繼續下去?”


    我搖搖頭,埋入他懷中小聲說:“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會為了愛你做一切事,可是我害怕……害怕你的力量,我受不了那麽強烈……”


    他低笑起來,“那我下次溫柔一些,好嗎?”


    我羞紅著臉點頭,他眼中竄出笑意,“真是個聽話的好妹妹,你忍受了哥哥那麽多責罰還願意愛哥哥,哥哥以後再也不會責備你,隻是也不許你再拒絕哥哥,聽懂了嗎?”


    “嗯……”我想起他在**中的承諾,他永遠不會再傷害我,他會一直保護我,此刻我覺得內心滿滿的甜蜜像要溢出來。


    他親自幫我洗澡,為我穿衣服、梳頭發,我則又為他包紮了一次傷口,眼紅紅的說:“我們不要在這麽做了,弗雷安哥哥,我不想再讓你受傷。”


    “這點傷算不了什麽,你不會以為我被咬了幾口就會死吧?這點血我還流得起。”


    我哭笑不得,“哪有人這麽喜歡流血的?”


    “你若心覺有愧,就讓我也吸幾口。”他一把將我拉入懷中,牙齒毫不客氣的咬住我鎖骨處的肌膚,隻是他沒有咬破,而是輾轉吮弄,讓我渾身竄起驚顫。


    我舒服的窩在他懷中,我們已經在客棧的房間裏呆了三天,三天都沒有下床,除了上廁所。我沒力氣的時候他就讓我喝他的血,我驚奇他竟然這麽精力充沛,一點也不像快四十的男人,倒像個二十剛出頭的毛頭小子,不吃不喝三天都能支撐下來。


    “今天我們出去,想到哪兒玩?”他問我。


    我想了想,“去賭場。”我憶起原來和安德裏亞斯去賭錢的事,想知道他這樣的人會不會涉足那種下等的消遣場所。


    他摟著我說:“賭博是犯法的,吾愛,你知道我吊死過幾個賭徒?”


    我點頭,“你的律法是最嚴格的,伯爵大人,可是我就是想去賭,難道你連為了我犯罪的勇氣都沒有?”


    他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你知道在我的領地內還有哪裏有地下賭場?”


    我帶他去了安德曾帶我去的地方,那裏龍蛇混雜,是個充斥著妓院、賭坊、酒場的銷金庫,負責管理那兒的地頭蛇手裏有一支傭兵隊伍,當地的地方長官對這一帶放任自流是因為他總是能征收到昂貴的稅費


    。


    我想伯爵是知道這個地方的,畢竟做為上位的統治者他手裏要掌握幾條財源和消息流通渠道,所以雖然伯爵製定了嚴格的律法,但總有些地方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不過他對我知道這個地方顯得有些吃驚,不悅的問我:“你常來這兒?”


    我笑嘻嘻的偎在他懷裏,“隻有一次,安德帶我來過隋隅而安全文閱讀。”


    “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伯爵生氣的攬緊我,“你知道這兒有多危險嗎?”


    “知道,不過跟哥哥在一起我什麽都不怕。”一句話又取悅了他,讓陰霾的表情徹底消散。


    令我意外的是伯爵的賭技其實好的沒話說,我睜大眼睛看著他麵前的金幣像小山一樣越堆越高,忍不住湊近他耳邊說:“你真是個好賭徒,弗雷安哥哥。”


    他把我拉進懷中,恣意的愛撫我的胸部,我紅著臉看向周圍,發現好多衣著豔俗暴露的妓女和賭客公然**,汙濁的空氣中混雜著汗臭、廉價香水和脂粉味兒、食物殘渣與酒臭味兒,昏暗的燈光下吵雜喧鬧,受環境影響混在其中的人行為愈發放縱,有女人幹脆就撩開裙子坐在男人腿上,敞開的衣襟露出**的**,氣氛既**蕩又混亂。


    我覺得有些透不過氣,弗雷安好像絲毫不受影響,一邊翻牌一邊和我**,盡管三心二意依然是輸少贏多,導致他麵前的賭徒換了一個又一個。最後他在把我逗弄得心癢難耐時把錢統統推到我麵前,“換你來。”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說道。


    “啊?”我為難的看向他,我的賭技在王宮裏還混得開,可是在這種龍蛇混雜高手如雲的地方怎麽能占到便宜呢?特別是在這裏詐賭可是很容易被發現的,畢竟周圍有那麽多的人看著。


    弗雷安靠坐一邊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就閉目養神,我隻好接手他的賭局,先是小贏了幾把,然後運氣就開始走下坡路,等他睜開眼睛時桌上的錢已經少了一大半


    。


    “看來你不是這塊料……”他湊過來調侃了一句。


    “我承認沒有你那麽優秀,你樣樣精通好了吧!”我賭氣的再次開牌,在連番的口哨聲中居然轉敗為勝又贏了一把,瞥見弗雷安挑起了眉,我樂得合不攏嘴。


    麵前的賭徒輸掉所有後走了,一個妖豔性感的女人坐在了我麵前,她有一頭比我還要耀眼的黑亮秀發,皮膚白皙似牛奶,高鼻梁,紅豔的豐唇彎出一個桀驁不馴的弧度,手指十分修長,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傲人的胸部,幾乎大半被她身上那件勾人魂魄的低胸大紅擺裙坦露出來。


    總之以我見過各色宮廷美女的眼界還未曾遇到這麽惹眼的尤物過,這女人看上去有三十多歲可是身段卻像二八佳人那樣,而她顯然也對自己的魅力十足自信,那雙母豹一樣的眼眸透出勢在必得的征服架勢,更深邃之處隱隱浮動著欲情,任何男人見到那海一樣深沉的眼波都會忘乎所以。


    我順著她的視線一瞧,就明白她那種公然挑釁式的**是傳遞給伯爵的,雖然到這裏來時我們都刻意換了普通的衣著,但就算再簡陋的粗布麻服依然難以遮擋伯爵俊美逼人霸氣十足的貴族風範,所以我們從進來開始就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向伯爵投出曖昧挑逗眼神的女人多得不可計數,但眼前這個女人則是個主動的出擊者。


    我沒有說話,專心在賭局上,但還是時不時被對手那自然流露的渾然天成的柔媚**分了心去,心想何時我也可以具有這般風情,可隨即又感到荒唐,我何時需要去向一個妓女學習了,但不可否認眼前的女人實在撩人心思,就算女人也會被她吸引了去。


    一轉眼的功夫弗雷安贏來的錢全被我輸光了,我求救的看向他,那對藍眸中藏著笑意,他不緊不慢從腰上解下一袋金幣,“剩下的全部,別讓我失望了,吾愛!”他捏捏我的下巴,然後繼續作壁上觀。


    運氣繼續向更壞跌落,我有些吃驚對手的精湛牌技,對方絕對是這一行的老手,看她摸牌熟練優雅的動作就可以窺知一二,終於我還是把所有錢都輸了光光。


    撅著嘴看弗雷安,他一幅自在的樣子,似乎輸掉可以買下一整座莊園的巨資根本是件無所謂的事,引得周圍的旁觀者紛紛驚歎,似乎從沒見過輸的這麽大氣豪爽的人王棋遊戲全文閱讀


    。


    “我不要玩了,一點都不好玩!”我賭氣的對他說,他聳聳肩,把披風蓋在我身上,寵膩的搖頭,“那好,玩膩了就走吧!”


    “慢著。”一晚上沒有說話的對手終於開口了,那女人以咄咄逼人的眼神看著我,開口說出的是異常低沉沙啞的聲音。


    “我們還沒賭完呢,小姑娘,坐下來。”


    我挑起眉,為她那無禮的命令式口吻深感不舒服,“我已經輸光了,他的錢也輸光了,我可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和你賭了。”


    她望著我身邊的伯爵,緩緩地笑了,“不是還有他嗎?你的男人看來很信任你。”說著她把麵前一大堆金幣往前一推,“我用所有的錢和你賭你身邊的這個男人,你敢嗎?”


    如果她對我說的是你會嗎?我一定不屑於理會她,可是她卻問我敢不敢,我這輩子從不相信我有不敢做的事,因此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在激怒中脫口而出:“當然敢。”


    說完這話我才下意識的望向弗雷安,他唇邊泛起冷笑,眼神鋒利如刀,卻並沒有生氣,“拿我當賭注?你倒是很有魄力!”


    “對不起,弗雷安哥哥,要不你也拿我當賭注吧!”我連忙賠笑著說。


    那女人搖頭,“我要你幹什麽?我要賭的是這個男人。”


    “好,賭就賭,怕你不成!”我在賭桌前重新坐了下來,弗雷安也在我身邊落座,他在我耳邊低語:“敢拿哥哥去賭,這麽不聽話的妹妹該好好的責罰是不是?”


    我貼近他狡猾的說:“你說過不再責罰我的,所以無論我做什麽你都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若輸了怎麽辦?”


    “那你就去陪她嘍,反正這樣的美女你一點都不吃虧!”我沒心沒肺的說。


    他笑得嘴巴咧到了耳根,銀牙襯著黝黑的麵色愈發顯得**不羈,有他的縱容我反倒輕鬆起來,而手氣也仿佛受心情影響扶搖直上。


    全神貫注在對手身上,不一會兒我就發現那個女人在暗中耍詐,哼


    !雖然我沒手段抓她現行,但耍詐誰不會,想了想我便也開始在牌上做手腳。


    最終的結果是我贏了,對手瞪圓了眼睛,仿佛不能相信我手裏的牌可以壓過她,她眼眯成兩條縫,抿唇冷然喝道:“你這個耍詐的小妖精!”


    “你這個耍詐的潑婦!”我也毫不客氣的回擊,雖然我看上去很嫩,可是並不代表我好欺負,我十六歲的時候就當著安德的麵砍掉一個妓女的發髻,而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你竟敢這麽對我蓓妮說話,欠揍的小婊子!”她搶上前來一個巴掌就要招呼到我臉上,我狠狠地抬起膝蓋朝她的肚子撞去,她卻靈活的閃開,然後拽著我將我撲倒在地。


    轉眼我們的戰場從牌桌延伸到地麵,我和這個叫蓓妮的女人在賭場裏為了一個男人大打出手,場麵的混亂吸引了好多人駐足旁觀,還不停的鼓噪大笑著。


    我心裏怒氣盛盈,這個叫蓓妮的女人真是力大無窮,看來她在賭場十分混得開,不僅在賭桌上詐賭,還不肯認輸,而她打起駕來也凶狠無比,那兩隻手上鷹爪般的長指甲數次險險的劃過我的肌膚。


    而我呢,我也沒有示弱,從小就是一路打到大的,還曾拜銀鴿那個老**棍為師,我當然不可能輸給這麽一個角色。因此我不去管騷亂中那聲越來越嚴厲的喝令,徑自專心在鬥毆中,不知從哪兒伸出一雙手狠狠地將我往外拖,我奮力的掙脫,像被激怒的豹子一樣撲到蓓妮身上繼續和她纏鬥。


    等到我清醒過來時,蓓妮被砸昏了腦袋,渾身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破布條,幾乎是赤身**的躺在地板上,而且雙腿朝外敞開,呈很不雅觀的姿勢被眾人嬉笑以對樹宗全文閱讀。


    比起對方的狼狽我則好上許多,除了頭發散亂不堪,衣領被扯開,手臂上多了及道口子,還算有個人樣。


    賭場裏的男人這時都十分敬佩的看著我,不少看熱鬧的人嘲笑著說:“看,蓓妮這臭婆娘也有今天!”


    “蓓妮竟然被打敗了,活該!誰讓她到處搶男人。”


    我被弗雷安強硬的拉出賭場,看著我淩亂的樣子,他眼神中的怒意立即迸發出來,“看看你做的好事,大庭廣眾之下在地上滾得像隻瘋貓,你還很得意是不是?”


    我一甩頭發,仰頭說:“我當然得意,我擊退了一個情敵,我高興得不得了


    。”


    “混帳,你什麽時候變得這般不知羞恥?和個妓女撕打在一起,搞成這幅醜態百出的樣子,你還了不起了?”


    “我就是不知羞恥,怎麽樣?難不成讓我把你拱手讓人?對一個想搶我男人的女人我絕不會心慈手軟,打死她我都願意!”我氣喘籲籲的吼道,他為我的話明顯的震懾住,眼裏閃爍著莫名的情緒卻不說話,我也不再言語,隻是怒瞪著他,大有不肯服軟的態勢。


    好半晌,他冷笑:“我倒是不知道你這麽會打架!”


    “我隻是在必須打的時候才打。”說完這句話,我頓覺委屈,紅著眼看他,“弗雷安哥哥,我為你打架你都不高興,你可知道,就連安德裏亞斯、銀鴿還有叛徒菲爾頓都曾為我打過架,你卻一次都沒有!”


    “我怎麽沒有?我可是為你教訓了安德裏亞斯!”


    我更加傷心了,“你隻是為了自己,你何曾真正站在我這邊過。”說罷我一甩頭,也不管他就憤怒的向前走。


    他從後趕上來一把將我攬入懷中,“別哭,是我的錯,我不該斥責你。”他有些手忙腳亂的擦拭我臉上的淚,聲音也軟了許多,不停的哄慰我,隻是他越哄我就越哭得凶,最終像個小孩一樣賴在他的懷裏。


    “別哭了,哥哥沒有生氣,隻是擔心你受傷……哥哥那麽用力都沒把你拽出來,你真是了不起的很,不是個好賭徒卻是塊打架的料……”


    聽到他的揶揄,我止住了哭聲,“誰說我不是好賭徒,我不是把你贏回來了?”


    “還好意思說,詐賭被抓可要砍手的,你的手腕可高明不到哪裏去。”


    “那個女人不也耍詐了,我若規規矩矩的怎能贏?”


    “蓓妮可是賭場老大的女人,她詐賭誰會管?”


    我吃了一驚,“怪不得她那麽囂張,可是我也出了氣了,我把她打得爬不起來,還剝光了她的衣服,所有人都看到她那副狼狽樣了,真解氣


    !”


    他臉上再也藏不住笑,“我看見了,我這輩子沒見過像你這麽厲害的小女人,估計蓓妮也想不到這次碰到你這個狠角色。”


    “蓓妮為什麽這麽想要你,她認出你了?”我忽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弗雷安表現得太過鎮定了,而且他還知道蓓妮的背景。


    果然,他臉上一幅默認的樣子,“雖然我們見過麵,但她並不知道我是誰。”


    “可她對你一幅勢在必得的樣子,難道你還不承認她是你的情婦嗎?”


    他微皺眉頭,“你這亂吃飛醋的毛病真得改改,宮中那麽多心甘情願的名門閨秀,我犯得著找個布溫女人做情婦?你把我的品位看得也太低了惡人修仙。”


    此話一出,我更加感到吃驚,“蓓妮是布溫人?”隨即我想到了什麽,脫口而出,“她是你的線人?”


    他唇角微揚,撫著我的下頜說:“你倒是挺聰明的,蓓妮是賭場老大賈金的線人,賈金則是我的線人。”


    “你是為了找到妮桑才這麽做?”


    他點頭,“這些布溫人行事鬼祟,尤其是他們的女巫神出鬼沒,大多數族人都不知道她躲在哪裏,但布溫人對她都很尊崇,她是有史以來最強的女巫,所以很多人都怕她,要逮住她可不容易,不多放幾隻餌怎麽釣出線索?”


    我正想問更多的問題,他去一把拉住我,借著月光仔細的看我身上的傷口,隻聽他暗暗詛咒:“朱麗愛娜,下次千萬別再莽撞,今日我未配劍,若不是鬧事的是賈金的地盤,我都不知怎麽護著你出來。”


    我嘻嘻笑著,“我相信哥哥會保護我。”


    他臉色一沉,“以後絕不許你再踏足這種地方,聽到了沒?”


    我吐了吐舌頭,“哥哥又要懲罰我了嗎?”


    “你好象很期待我的懲罰?”他摟緊我的腰,邪惡的在我臉畔吹氣。


    “弗雷安哥哥,我為你打架你不高興嗎?我可是從來沒有為別的男人打過架


    !”


    他悶笑幾聲,“我高興,成了吧?你這小野貓,我怎麽把你教成了這樣?看來哥哥對你的教育相當失敗,你表麵上裝得像個大家閨秀,實則是個潑婦。”


    “可是哥哥就是不愛大家閨秀,否則那麽多貴族小姐怎麽都看不上眼?唯獨看上了我這個潑婦?”


    “你說的對,遇到了你,哥哥的品位就越來越差了。”


    “你!”我氣的鼓起腮幫,卻被他拉到暗處吻得透不過氣。


    “我們要去哪兒?”我被他抱在懷中,星星擠在狹窄的陋巷頂上,遠處隱隱有樂聲在回蕩,這裏的夜生活似乎一直持續到天明。


    “去一個好地方。”他回答。


    那的確是個好地方,一個從東方來的富商在這裏造了一個溫柔鄉,用大理石和白玉砌成的華美浴池,珍珠瑪瑙鑲嵌的食盤,鋪著絲錦的象牙床,香煙繚繞的鑲金熏爐,還有各色具有異國風情的美女赤身**的服侍在側……我竟不知道世上還有這麽奢侈**糜的地方。


    但是,水溫是如此的宜人,內中數種精油浸潤著疲乏的肌膚,感覺通體舒暢、筋骨酥軟,我享受著仰靠在光滑的石台上,曼妙酮體在輕紗中若隱若現的美貌女仆一遍遍將籃中花瓣撒入池中,更添加了各種香料和秘藥,讓池水芬芳漫溢。


    東方式的浴池充滿了旖旎情調,我很快覺得身體發熱,意識到是池水裏的催情劑發揮了功效,當伯爵走進來時,我隻覺得通體都快燒著了。


    伯爵揮退了那些意圖服侍他的女仆,走到我身邊說:“今晚你美的誘人……”


    “外麵還有那麽多的美女,你怎麽不多選幾個?”


    他吃吃笑了,“今晚我隻要格溫德琳女神一人陪侍,你可願意?”


    我沉醉在他染上**的深藍中,摸上他**矯健的胸膛,“我願意……做你的女奴,王子殿下……”


    他眼神一黯,伸臂將我從池中撈起,就在池邊占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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