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空氣非常新鮮,在森林裏的空氣更加新鮮,這座城市就是在森林邊上的城市,得到森林的照顧城市裏的空氣才異常新鮮。


    特別是在寧靜的早晨,小鳥在森林裏叫個不停,聲音特別清脆悅耳。


    這座漂亮的城市不僅受到了森林的照顧,而且因為是麵臨大海的城市,也受到了海洋的照顧,真是美麗漂亮的城市,城市的交通非常達,鐵路交通四通八達。


    在一輛車廂裏傳來了幾個男青年的高談闊論,一個男青年說:“那個小子,我一拳就打趴下他了,還沒用腳呢,我的腳更厲害。”


    而車廂裏的乘客們都不說話,從說話者的口氣裏,可以聽出這幾個說話的男青年全是些小混混,這些小混混一般人不敢惹,因為他們都非常凶悍,話不投機就可能動刀子,如果為一點小事挨了刀子,乘客們當然不敢惹事了,所以這些小混混們才如此囂張。


    三個小混混年紀不大,有十八九歲的年紀,這種年紀的男青年處在危險年齡階段,暴力傾向十分嚴重,他們三個男青年聚在電鐵車廂裏肆無忌憚的大說大笑,根本沒有把身邊的乘客們放在眼裏。


    另一個小青年說:“我一拳就把他打趴下了,他還不服,還要跟我比試。”


    “他還要跟你比試?”


    “我怎麽會給他機會,我上去一腳,他就倒了。”


    “你剛才說不用腳的。”


    “我剛才說了嘛?”


    “說了。”


    “我是說剛才不用腳,現在用腿了。”


    幾個小青年聽見是哈哈大笑。


    他們瘋狂的笑聲並沒有在乘客們中間得到反應,乘客們全都是以沉默對待這幾個瘋狂大笑的小混混,這時車到了一站,上來了三個人。


    這三個小混混一見到這三個身材魁梧的陌生人不禁大吃一驚。


    他們甚至吃驚的喊出了聲音,第一個讓他們吃驚的是對他們橫眉冷對的李加倍,隻見他穿著整齊的學生套裝,黑亮的皮鞋,背著大背包,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別人對這三個小混混全不敢看,隻有李加倍敢對他們橫眉冷對,他後麵跟著的是跟他一樣裝束的兩個身材魁梧的大力士,趙上風和錯差教練。(.)


    他們三個壯漢走上了車廂,立刻以他們的身高體魄震住了前麵說話的三個小混混。


    因為這三個小混混論身高,論體格都不是這三位陌生乘客的對手。


    真正的戰爭還沒打起來哪,可一上列車,這地麵上的戰鬥就要打響了。


    李加倍對這三個小混混還算客氣,他隻說了一句話:“讓開。”


    這三個小混混全吃驚得把嘴巴全張大了,空氣頓時緊張了起來。


    這三人全是冷麵硬漢,趙上風是冷麵小生,難得看他笑一下,錯差教練更是鐵漢一條,他笑的時候更少,隻有李加倍愛說愛笑,可也分場合,他要是憤怒起來,比一頭雄獅還憤怒哪,三個硬漢就要迎接挑戰,他們已經踏上了戰場。


    本來這場邀請賽定在東海高中舉行,可後來情況生了變化,改在力量高中舉行,而要到力量高中則要坐一段電車,這樣他們就上了這輛電車,可一上車門,就有三個小混混在門口擋著入口,李加倍見到他們就非常仇恨他們,他們擋在門口,李加倍憤怒的命令說:“滾開,別擋著門。”


    這三個口氣很大的小混混們,見到這三個身材魁梧的男青年覺得他們力大無比,自己比人家矮了半頭,自然不是人家的對手了,結果連個不字也沒敢說,就把門口讓了出來,李加倍他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車廂,在一旁觀看的乘客們感到非常解氣,因為三個小混混剛才還瘋狂的要命,大說大笑,可見到了三個大力士他們居然連個屁也沒敢放,就讓開了道,這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這三個小混混見三個大力士背著大包走過去後,還在後麵猜測,一個說:“他們這麽高大是職業拳擊手吧。”


    “我看像,要不就是練舉重的,或是練習健美的,真是好體格呀。”


    “要說打架真難,誰敢跟這些練習健美的大力士打架呀,還活不活呀。”


    這三個小混混從內心裏服了,他們是不敢打架了,因為他們碰見了練習健美的大力士,體格個個都像施瓦辛格,他們還是省省吧,誰敢跟施瓦辛格打架哪,那不是找死嘛。


    這時從車廂的另一個門,高美和關校長也趕上了車,高美上車後說:“可算趕上了,要是不早走一步,就來不及了。”


    關校長說:“還是我身體弱,耽誤了時間,要不早趕上了。”


    高美說:“我勸校長這樣的比賽還是別來了,可您非要來。”


    關校長說:“我也想不來了,可是我想看比賽,我不想回去躺在床上讓病痛折磨,不如看場比賽來得痛快,所以我就來了。”


    錯教練聽到關校長說話非常吃力,心想,關校長這是幹什麽非要來觀看比賽,是對我的不信任,不是,可能他的病沒有幾天了,非要看到比賽他才安心,隻能這樣認為了,反正有他在一些難以決定的事情由他做,這樣誰也不會反對,我也不會因此得罪太多人,對,有他頂著哪,我怕什麽。


    為了鼓舞士氣他大聲喊道:“大家都到齊了吧,我們走吧。”


    李加倍在後麵學著教練的口氣說:“大家都到齊了吧,我們走吧。”


    因為他們的喊聲太大了,好像在打架的樣子,宋公民這個小軍師一看不好,馬上跑過來對李加倍這個大嗓門兒說:“不要這麽大聲音,這是在車廂裏,這是公共場合,不是在拳擊館裏。”


    可錯差教練不管這些,他偏要在公共場合大聲喊叫,他帶頭大聲喊道:“打倒力量高中。”


    “打倒力量高中。”眾隊員們一起高喊道。


    周圍的乘客以為,這群五大三粗的學生模樣的人,是當年的造反派紅衛兵呢,去打這個砸那個的,可嚇壞了。而高美對乘客們解釋說:“他們是東海高中t拳隊的,到力量高中是打邀請賽的,不是去打架。”


    一個乘客說:“聽上去,好像當年的紅衛兵。”


    “不是紅衛兵,是運動員。”高美盡量解釋著。


    這時車已經開動了,高美命令他們說:“你們說話小點聲,不要引起乘客們的誤會。”


    沿海的城市是非常美麗的,大海、沙灘、小島、海浪還有仙人掌,就是沒有老船長。


    終於到了一站,站台上的廣播說:“廣場站到了,廣場站到了,有下車的乘客請抓緊時間下車。”


    這時有兩個學生裝的男青年有說有笑的走上了車,他們現車廂裏坐著全是穿學生套裝身體強壯的男青年,他們分兩排坐著,全不說話,兩排的人全是橫眉冷對的樣子,好像要打架,這兩個男青年嚇了一跳,以為走錯了車廂,走進了黑幫打架鬥毆的地方。


    他倆“啊”的一聲,一個說:“他們這是幹什麽?怎麽全繃著臉,好像黑幫談判。”


    教練、趙上風、李加倍坐在一側;宋公民、鍾國強、何衛國、劉玉寶坐在另一側;他們全繃著臉,這時高美走出來說:“時間到了,你們不必繃著了。”


    這時幾個運動員才長出一口氣,原來他們是比賽繃臉哪,誰繃的時間長,誰就是勝利者。這樣兩隊是打了一個平手。


    宋公民則認為在車廂裏比試這樣的功夫不好,於是他走到教練跟前說:“教練,在車廂裏練習這樣的功夫不好吧。”


    教練說:“這樣的場合非常適合這樣的訓練,我是想讓他們能在混亂的情況下沉得住氣,否則一有風吹草動他們就坐不住了這還行,這是一種修行,必須練好的。”


    宋公民說:“那也不必在車廂裏練習呀。”


    “就是要在這樣的複雜環境中練習,因為力量高中可是一支勁敵,我們可要重視他們,一定要從難、從嚴的要求訓練才行,在車廂上更應該如此。”教練肯定的說。


    宋公民說:“我們可要注意場合呀,這可是公共場合,這樣會嚇到別人的。”


    “我不管這些,我們又不是黑社會,我們隻練習一下定力,不會有問題的。”


    這時大家又開始練習繃臉了,高美助理教練卻出來破壞這樣的繃臉練習來了,高美對李加倍說:“李加倍,你這是第一次出去比賽吧。”


    李加倍被這一問也繃不住了,他說:“是呀,我原以為在東海高中比賽哪,我們拚命打掃,可通知下來了,卻要到力量高中比賽,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高美說:“這是在訓練你們到新環境比賽的適應能力,因為比賽不隻是在家門口舉行,比賽要到各地舉行,以後你一定要適應這種生活呀。”


    李加倍笑容滿麵的說:“小意思,以前隻認為自己的家鄉夠大的了,可現在出來一看,這世界可真大。”


    “你緊張嘛?”


    “我不緊張,我不緊張。”


    “明明你緊張的要命,還說你不緊張。”


    這是趙上風在一邊揭李加倍的老底,李加倍就不愛聽趙上風說這樣瞧不起他的話,他抓住趙上風的衣領說:“你說什麽,你這個混蛋,我非打你不可。”


    趙上風繼續揭李加倍的老底說:“為了掩飾你的緊張,你才大聲說話的。”說完還比劃了一下,李加倍更加生氣了。


    高美在一旁看到了大笑起來說:“大家第一次出遠門,心裏有些緊張是可以理解的,不必掩飾嘛。”說完她大笑了起來,聽到高美女士爽朗的大笑聲,大家也跟著笑了起來,頓時整個車廂的空氣活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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