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金被勇猛拚搏田青鬆的氣質所嚇倒,還真不是他的實力,他有點呆,結果讓田青鬆輕鬆擊倒在地。


    這回圍觀的隊員們異口同聲的喊:“田青鬆,好樣的,田青鬆打得好。”


    一個圍觀的隊員說:“田青鬆這個隊員的潛力挺大嘛,第一次上場打得就這麽好,把金牌隊員也打倒了,看來以後的展潛力巨大。”


    另一個隊員說:“當然有些運動不是太需要經驗,比如打拳,隻要有力氣會打架,也就會打拳了。”


    “這怎麽可能,打架和打拳是兩回事,打拳是需要技術的,打架和打拳能一樣嘛。”


    “當然有很大區別,但本質是一樣的,都是打嘛。”


    兩名隊員為這事爭吵了起來,最後一致認為打架和打拳有相同之處,也有不同之處。


    田青鬆聽到眾隊員的誇講,他來了精神說:“這沒什麽,隻要信念堅定好好打就行了。”


    田青鬆打倒了薑金後信心大增,他連揮胳膊帶說話,鼓勵著其他隊員們努力拚搏,這可是他心裏話,他就是這麽拚搏贏的,可有一點他沒說,那就是他的級別可是重量級的,他現在同輕量級的打拳,就算勝利了,也不被承認,這隻是一場練習賽,並不是太嚴格,如果不是薑金看到田青鬆這個大個子找不到對手,才主動找他做對手,否則田青鬆沒有對手,他隻能自己練習打沙袋了。


    就是這樣開始的時候他也輸得夠嗆,現在才撈回來點,就有點飄飄然了。


    主要是這些有仇富心裏的隊員們,他們對薑金這個金牌隊員有仇富心裏,這樣他們看到薑金打得順利時,並不高興,當他們鼓勵田青鬆好好打時,是他們病態心裏的泄,這也是紅眼病的一種表現形式吧。


    而薑金這時有點傻了,他並沒考慮太多,也沒考慮他是輕量級在跟重量級的拳手較量,輸了也是正常,可他總是想著自己是金牌運動員,不能輸,就是這種心裏給他的壓力巨大。


    而在他身邊的宋公民卻不這麽想,他想得非常開。


    宋公民在薑金後麵說:“這沒什麽,一定會打贏他的,你已經幾次擊倒他了,他才打倒你一次,算不了什麽。”


    可薑金卻不這麽想,這時薑金和宋公民站在一起,可兩人的表情卻大不一樣,宋公民表情輕鬆自信;而薑金表情呆滯,有點想不開的樣子;這人和人就是不一樣,思想更是不一樣,甚至可以用天壤之別這句話來形容。


    有人說想得開就是生;想不開就是亡;可能就是這個道理,體育運動有時心裏的鬥爭更大一些,欲戰勝別人,先戰勝自己就是這個道理。


    現在薑金自己也沒有戰勝,想戰勝田青鬆難哪。


    這裏想得開的是宋公民,他心想,這個大個子在隊員們的鼓勵下終於戰勝了自我,隻有先戰勝了自我,然後才能打敗對手,他戰勝了自我以後,揮得不錯,這樣就戰勝了薑金,可隻是打了薑金一個跟頭,並沒有取勝,相比之下,薑金最少也打倒過田青鬆三個跟頭,可薑金的信心卻受到了打擊,看他癡呆的樣子,心裏的打擊是最大的。


    目前是休息時間,隊員們都在總結著經驗,田青鬆成了焦點人物,他被眾隊員圍著,田青鬆平時就愛吹牛,這回他更有得吹了,他說:“這沒什麽,打敗強大的對手,靠得是信心和勇氣,隻要有足夠的信心和勇氣,什麽困難都能克服,當然強壯的體力和技術是不可缺少的,有了這些再加上勇氣和信心,打敗強大的對手就不成問題。”


    而薑金身邊隻有宋公民和他站在一起,不過薑金可沒有田青鬆這樣興高采烈,他是一臉的沮喪,盡管他並沒有輸,如果論點數他還占上風,可是他的心裏好像產生了障礙,隻是站在那裏呆,宋公民站在他身邊想著心事,他想,在拳擊裏是分級別的,田青鬆論體重應該算重量級的,可薑金是輕量級的,他們打拳其實是一場練習賽用不著認真,反正是練習,勝負不用放在心上,可看薑金呆呆的樣子,對他心裏的打擊是巨大的,他的心裏怎麽這麽脆弱呀。


    宋公民看到薑金的表情不是太好,他馬上拍了一下薑金說:“薑金,不要緊張,練習賽嘛,同時他是重量級的,你是輕量級的,不要放在心裏,就是這樣你也領先。”


    薑金聽到宋公民的這句話,心裏寬慰了一些,他轉過頭來,他看了一眼宋公民,又看看錯教練,錯教練正用信任的眼神看著薑金,薑金特別相信錯教練,薑金說:“錯教練,你對我的鼓勵是巨大的,可我卻沒打好。”


    錯教練在遠處並沒有聽見他說什麽,不過他用一種信任的眼光看著薑金,這時薑金的眼神裏有一種奇怪的表情,不過薑金聽宋公民說了半天,他也聽不進去,隻有他看到錯教練的眼神他才有力量,錯教練的眼神中有一種力量,薑金接到了這種眼神,也就接受了一種精神上的力量。


    接到了這種力量後,薑金又來勁了,他說:“我不能輸,我不管他是什麽級別的,既然打了就要打勝,我可不管他什麽級別,我是金牌運動員。”


    說完薑金來了勁頭,他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說:“我不能輸,因為我是金牌運動員。”


    休息時間過了,大家又到了比賽場上,薑金這時又來了信心,這是錯教練眼神的力量,他上來時勁頭十足,田青鬆還用重拳打他,薑金迅躲開了,他馬上向田青鬆起了進攻,田青鬆馬上進行了防守。


    薑金幾次突破了田青鬆的防守,幾拳打在了田青鬆的身上,可並沒有把高大的田青鬆打倒,在這一段的進攻中,薑金打得非常主動,而田青鬆並沒有一次進攻,他隻是一味的防守,進攻方是薑金,隻見薑金是左一拳、右一拳,左衝一下,右衝一下,這下可把田青鬆打得隻得被動防守,想進攻,薑金不給他機會,現在是薑金占主動,他把握著進攻的主動權,田青鬆隻能被動防守。


    麵對田青鬆嚴密的防守,薑金又開始頭疼了起來,這樣嚴密的防守他想突破難哪,可他不能被他嚇倒,這樣他隻能是快移動,在移動中尋找機會。


    薑金在田青鬆身邊跑開了,他一會兒向左跑,一會兒向右跑,他向左跑打一拳後,向右跑打一拳,又向左跑,田青鬆也隻得跟他跑。


    這樣對薑金的體力消耗非常大,不過他心想,隻有用度才能打敗田青鬆,因為身高和力量他都不是田青鬆的對手,隻有在度和技術上常揮了。


    薑金這會是走馬燈一樣的跑開了,田青鬆也在拚命的防守,他是跟著薑金的身子轉,如果他轉得慢了就會挨上一拳,不過這一拳並沒有打倒他,他站得很穩,剛才他被薑金打倒是因為沒站穩,如果他站穩了,薑金想打倒他是非常困難的。


    這樣薑金在田青鬆眼前晃動開了,終於把田青鬆晃動得迷糊了,他一迷糊的時候,薑金趁這個時候,晃到了他身後。


    田青鬆現薑金從自己的胳膊肘下鑽了過去,從他的左麵鑽了過去,剛才他看到薑金向右麵衝來,可突然他從左麵鑽了過去,原來是假動作,這下田青鬆上當了,田青鬆被薑金晃迷糊了,讓薑金晃了過去。


    薑金跳過去時,他心裏得意極了,他說:“小子,剛才你狂得要要命,這回你可就迷糊了,你的大個子也不好使了,看我的吧。”


    薑金揮起了拳頭,如果這一拳下去,田青鬆根本沒有防備的可能,因為他這時的身子還沒轉過來,薑金揮舞起拳頭向他打去,可是薑金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撲去,這是怎麽了,薑金也不清楚,他先感到眼前一片漆黑,然後他是一個跟頭栽倒在地……


    先最感意外的是錯教練,他馬上站了起來,一臉嚴肅,他覺得事情不是太樂觀,薑金可能受傷了,這是他最擔心的事。


    可他擔心什麽就來什麽,田青鬆這時才現薑金在他左側要衝過來時自己摔倒了,他非常吃驚,因為他並沒有打薑金一拳,相反是薑金使用快移動的招術,把他晃迷糊了,突然跳到他的左麵正要進攻時出現意外,田青鬆用吃驚的眼神看著倒下的薑金。


    旁邊的隊員們也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他們喊:“薑金。”


    宋公民更感意外,他喊道:“薑金,你怎麽了?”


    隊員們立刻全圍了過來,薑金躺在地板上,他的眼前全是金星,剛才是一片漆黑,這回全是金星,他的腿也疼得要命,他實在是站不住了,眼前一片漆黑倒下了。


    薑金躺了半天,終於睜開了眼睛,他隻覺得腿部疼痛,他想起來,可腿卻不聽使喚,他說:“我的腿,好像不聽我使喚了。”


    薑金疼得眼淚都出來了,看來他是受傷了,可能是腿部受了傷,剛才他倒下時是腿部先著地的,然後才是整個身體,腿部受到重創是可能的。


    薑金出了痛苦的叫喊:“腿疼啊,”聲音之大甚至傳到了拳擊館外麵,使人聽到了就能感覺到他的痛苦。


    救護車出了刺耳的警報聲,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紅燈一閃一閃,白色的救護車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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