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愣住:“她到達劍聖境界,這一點我已經知道,莫非另有……變故?”約瑟夫緩緩地說:“她殺劍聖路之無時尚未到達劍神穀,也沒有取得益氣果。”


    女王說:“你肯定她手中有益氣果?”“肯定!”約瑟夫點頭:“劍神穀中的確有益氣果,樹枝尚存,果實不見,雖然她此後不再出手,但陛下得作好充分的思想準備,將她看作是一個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大劍聖!”女王臉色變了,妹妹成為劍聖就夠她驚訝的了,但她並不太在乎,隻要她不直接到達自己麵前,還是傷不了自己的,但大劍聖就不同了,整個大陸能達此境界之人屈指可數,總不能讓這些大宗師都來幫她看守後院,一旦她混入王宮,自己就危險至極,白天無所謂,有兩大高手防衛,但晚上……約瑟夫看出了她的臉色:“蓮花公主雖然功力大進,但王宮之中也由不得她胡作非為,蓮花公主不足為患!……而那個人……那個人不會對陛下不利,陛下可以放心!”女王臉色慢慢平和:“好極了!撐過這一段時間,相信就會一切盡去。”


    如果想要她的命,今晚她就死定了,今晚沒有殺她,自然沒有理由過幾天再來殺,他無非就是來炫耀一番,且由他去!約瑟夫嘴角露出微笑:“魔法大會陛下想必已有安排!”女王眼睛裏閃著精光,淡淡的語調傳來:“當然,我就等著她出現!”淡淡的星光下。


    周宇飛得很慢,因為他在經曆平生第一次被追,被一個女子追,一個男人被女子追實在是一件讓人興奮地事,周宇也很興奮,興奮不關風花雪月,而是在於女子的魔法,她就算不追他,他也會追她,但既然她選擇追。


    他自然就會半推半就,在前麵慢慢飛。


    與女子的速度基本一致,間隔一百米。


    兩人的速度都很“慢”。


    僅僅和一隻鳥兒差不多,周宇輕鬆得象臨睡前喝茶,但女子卻呼呼氣喘,如同是運動後喝酒,她覺得自己的魔法已經運行到了極致,依然不能與前麵的男人拉近距離,轉眼間已經是五十餘裏。


    叢林變成了草地,草地也變成了河流,前麵是一麵碧波蕩漾的湖,翠水湖,這已是京城與北邊的分界線了。


    周宇突然身子一停,穩穩地停在空中:“敢問雅娜姑娘。


    為何如此急追,莫非是看上我了?”姑娘哧地一聲掠過,也在空中穩穩停下:“你是誰?”她臉上有紅色。


    不知是羞澀還是累的,但她的語氣很平靜。


    周宇笑了:“你先告訴我你是誰!”“好啊!”姑娘說話地速度好快:“我告訴你了,你也告訴我,是嗎?”看來這姑娘比較單純,好糊弄嘛,點頭:“我保證!”隨便告訴她一個名字就成,你當是相親麽?其實他相親時也用假名字,眼前可以忽略。


    姑娘說:“我叫雅娜,該你了!”周宇愣住:“我都叫你雅娜了,還用得著你說嗎?我問的是你是哪家地姑娘,你師傅是誰!”這才是他關心的話題,會兩係魔法,而且每樣都練到這種程度,她地師傅莫非就是……那個人?他心目中的那個人自然也隻有一個人。


    “這是另一個問題!”雅娜說:“先說你的名字再說其他的。”


    周宇久久地盯著她,看不出她是單純還是精明,習慣性地一笑,周宇說:“好吧,我的名字比較怪,叫子虛!”“子虛?嗯,好聽!”雅娜說:“那你為什麽要進入王宮,還抱著女王呢?”“這也是第二個問題,既然你如此有興趣,我不妨給你說句實話,你千萬別告訴女王!”說得真鄭重。


    雅娜興奮:“好,我不說!”周宇輕輕歎息:“其實女王是我的女人,早在做公主之時,她就給我生了一個兒子,但她為了當女王,居然連兒子都不要,兒子想媽媽了,就讓我來接他媽媽回去看看,可她居然不去,你看,這個女人心腸是不是太毒了?”要想讓一個秘密傳揚天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秘密打上絕密地標誌再告訴某一個閑不住的女人,這樣,要不了多久,這個秘密就會成為天下公開的秘密,且看這個秘密傳揚天下之時,女王的臉朝哪放!而且她還沒辦法辟謠。


    雅娜怔住了:“真的嗎?我怎麽從來沒有聽她提起過?”周宇一本正經地說:“你沒看到她躺在我懷裏一動都不動嗎?她心中還是喜歡我的,隻是舍不得這女王之位。”


    “不對!”雅娜叫道:“她是被你強……強抱地!我看出來了,你騙我!”原來也不太好騙!周宇搖頭:“男女間的事情你一個小丫頭是不明白的,不說了,回答我地第二個問題吧!”雅娜不同意:“不行,我先提出的問題,你回答半截……真的有兒子嗎?”點頭加歎息!“兒子可愛嗎?”雅娜好象又成了單純的小姑娘。


    點頭加微笑!“他在哪裏?”一個子虛烏有的兒子居然勾起了她強烈的興趣,出乎周宇意料之外。


    咳嗽:“在家裏!”雅娜深表同情:“一個小家夥一個人在家裏,她真的應該回去看一看,好狠心!……你家在哪?”有這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嗎?周宇不耐煩了:“很遠!”“帶我去看看好嗎?”雅娜充滿愛心地說:“我最喜歡小家夥了。”


    周宇啼笑皆非:“這麽喜歡,你幹嘛不自己生一個?”“自己生?”雅娜滿臉迷茫:“怎麽生啊?”周宇心動了,又遇到了一個不懂“生息”的小姑娘,或許可以教教她,滿臉地溫柔:“我可以教你,來,我們下地去,保證你一學就會。”


    下地,落在湖邊,雅娜突然笑了,笑得前仰後合,周宇也笑了:“什麽事這麽好笑?”雅娜笑道:“我總想看看最喜歡騙人的人是誰,今天算是看到了。”


    手指他的鼻尖:“你,你是一個大騙子,而且還真的是一個無恥到了極點的臭男人!”周宇大笑:“遇到一個裝清純的小姑娘,我或許就是一個無恥之徒!”雅娜臉上又有迷茫:“我裝清純嗎……什麽叫清純?”又來了!周宇微微搖頭:“不提了,我們好象什麽都不用多說,反正說來說去全是假話!有理由相信,你的回答也會是假話,所以我也懶得問了。”


    他頭腦中掠過兩幅麵孔,那才是真正的清純,不管別的事情如何,起碼在男女問題上,她們是真正的白紙。


    雅娜好委屈:“你的名字是假,與女王的關係……估計也真不了,但我說的可是真的,起碼名字是真的!”周宇沒好氣地說:“名字真不真沒關係,反正也不是你說的!”是女王叫她的,自然不會假,但與她真的沒關係。


    雅娜目光亂轉,突然說:“哎,虛假先生,打個賭怎麽樣?”賭?周宇驚訝地說:“你確定這賭注可以兌現嗎?”兩人自始至終全都是空對空,打賭得建立在信任的基礎上,他們中間好象缺少這個前提。


    “可以!”雅娜回答好嚴肅:“我們比一比魔法,比三場,如果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我師傅是誰,如果你輸了,你就告訴我你真名叫什麽,家住哪裏!”比魔法?周宇有興趣,他絕不相信她的話,但比魔法卻可以探明她的身份,比她的話可靠得多,好主意!周宇點頭:“我答應了!”雅娜舉起手:“蒼天作證,如果我們誰輸了不說實話,以後自己的親人一個個全死光!”周宇愣住,在此重誓之下,他們還能說假話嗎?盡管自己根本不相信什麽誓言,但誓言有時也是一種詛咒,他可不願意自己的親人一個個接受這惡毒的詛咒,那個世界的親人他不知道有誰,但這個世界上他會有親人,而且還不止一個,在這亂世之中,生與死實在隻有一線之隔,一個惡毒的詛咒就是一個無形的桎梏,這個姑娘為什麽如此在意自己的身份?“你怕輸?”雅娜目光緊盯著他。


    周宇緩緩地說:“你得先說說怎麽賭!”如果這個看似單純,實際上花樣百出的小姑娘專門和他比一些不入流的法門,他豈不是得老老實實地將一切都告訴她?“果然是怕輸!”小小地再激一次,雅娜說:“好,我不妨先告訴你,比三場,誰贏得多誰就勝!第一場,我們誰先到對岸誰就贏;第二場,比吃東西,在最短的時間內吃下一頭魔鹿誰就勝,第三場,比潛水,誰能最先從湖裏捉一條魚誰就贏!”周宇手伸出:“賭了!”這三條一出,他肚子裏笑開了花,與他比這三樣,豈不是自己找不自在?速度?剛才他簡直想睡覺,將速度放慢好幾倍她都氣喘如牛,速度一加,對麵不到十裏的距離片刻就到,或許來得及在對麵抽上一枝煙等一等她;至於吃東西,一個大男人還吃不過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隻是這場比賽比較古怪而已;潛水?她是不知道自己水係至尊的名頭,跟水係至尊比潛水捉魚?她是存心想輸!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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