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飛揚上前兩步,抱拳道:“島主,我三人此行亦是來投靠島主的,還請島主收留!”


    “你們三個?”虎煞島主眼中射出鋒利光芒,仿佛能夠看透任何人的心事,風飛揚不禁麵色微變。


    “哈哈,就憑你們!”殺破虎哈哈大笑兩聲,上前兩步,指著風飛揚的鼻子罵道:“格老子的,區區幾個搬運工,也想在我虎煞島上混飯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風飛揚見對方出言不遜,正欲作,忽見獨孤峰上前兩步,道:“島主若是不信,大可請哪位高手上前一試!”


    虎煞島主似乎也是頭一回見到有人如此無禮,略一沉思,方才道:“你三人可是跟著敖兄弟一同來的?”


    獨孤峰道:“我三人與敖狂並不相識!”


    虎煞島主怒目狂睜,忽然厲聲喝道:“既與敖兄弟不相識,定然便是奸細,快說,你三人來我虎煞島,究竟意欲何為?”


    此語一出,眾高手頓時警覺倍增,曲玲玲與風飛揚亦俱是一驚,氣氛瞬間升溫,獨孤峰卻仍是淡淡道:“島主,我三人絕非什麽奸細,隻是在虎魄國內犯了些事,念及虎煞島主神功蓋世,這才想到島上來跟隨你老人家,至於敖狂,不相識亦不足為奇!”


    這幾句話說得合情合理,虎煞島主一時間亦難以找得出破綻,略一思量,旋即笑道:“既然都是看得起我虎某人的朋友,那麽便得遵從我虎煞島上的規矩!”


    說到此處,他忽然扭頭望了敖狂一眼,又道:“這三位朋友乃是由敖兄弟帶上島來的,那麽是否要讓他們留下,可得由敖兄弟親自動手一試了!”


    敖狂先前本已對獨孤峰三人略有所懷疑,如今見三人氣定神閑地要求留在島上,心中疑惑更甚,聞得虎煞島主如此一說,立時跳將出來,喝道:“我早就覺得你們三個家夥有點問題,今日果然露出了馬腳,島主老人家神功無敵,不屑於送你們三個小子上路,便讓我敖狂做一回惡人,打你等回老家去罷!”


    獨孤峰冷冷一笑,道:“誰打誰走,現在還說不準呢!”


    “氣死我也,小子,受死吧!”敖狂見對方如此囂張,氣憤難平,大喝一聲,便已舉掌攻上。獨孤峰身形不動,輕輕一彈,已斜斜飄開,躲開對手攻擊。


    “讓我來會會他!”風飛揚看得手癢,不待獨孤峰有所反應,已展開身形,急迎上。


    獨孤峰亦不阻止,輕輕飄至曲玲玲身旁,靜觀其變。


    敖狂並非弱者,眼見風飛揚身形一縱,人已到得跟前,心知對手功力不弱,當下手腕一翻,掌勢化作拳勢,朝對方麵門上直砸過去。風飛揚一個低頭,手臂順勢一托,已搭上了敖狂腕脈。


    敖狂但覺一股粘力直透手臂而來,原本聚滿力量的右拳,竟再難打得出去,不禁心頭大急。


    “***,什麽詭異功夫!”情急之中,但聞其一聲暴喝,渾身上下勁力暴,右拳力量激增數倍,硬生生破開粘力,挾摧枯拉朽之勢往風飛揚當頭轟下。


    “來得好!”風飛揚見他攻勢甚猛,好勝心起,不躲不避,施展“神蠶七變”神功,將那蠶絲勁力聚於右掌之間,猛然迎上。


    “砰”得一聲巨響,風飛揚輕退兩步,敖狂卻是一個倒跌急退回去,連晃了幾下方才止住身形,方才一拚,赫然是落盡了下風。


    “媽的,老子饒不了你!”敖狂料不到會被對方擊退,心頭大惱,功力狂催,頭頂直冒出縷縷真氣,雙掌猛地化為黑氣,光芒懾人。


    “看來他練有一雙毒掌!你小心!”獨孤峰忽地出聲提醒,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為何會選擇幫助風飛揚。


    風飛揚功行全身,天蠶形象隱隱浮現背後,無限增長的功力推動著自信心亦極度膨脹。


    二人行功已足,同時暴喝一聲,身形疾衝上前,四掌瞬間再次碰在了一起。這次比拚,卻未有絲毫的勁力巨響,隻聞得空氣中不時傳出“吱吱”的壓迫聲,但眾人卻知,這種比試乃是將內力壓縮至一點,以全身功力對決的驚險絕戰,稍有偏差,便會經脈盡斷而亡,是以凶險程度遠非方才的一拚可比。


    但見敖狂滿麵通紅,一雙毒掌越來越黑,渾身氣息流動不止,似已催穀到了極限。風飛揚神蠶七變神功已有所成,此刻麵對凶險,愈體會其中精髓,將那行功要訣隨意使來,但覺渾身勁力連綿不絕,若長河決堤般奔湧不休,初時尚覺對方力道渾厚,與自己勢均力敵,但片刻後自身力道倍增,已能遊刃有餘,隻稍再過得半柱香時間,便可重創對手,穩操勝券。


    卻說那史必隆眼見敖狂冷汗狂湧,渾身顫抖,敗象全露,隻需再過得片刻,便會重創在風飛揚手上,不禁心頭焦急,畢竟兄弟情深,便是有虎煞島主在場,亦顧不上什麽江湖道義。猛地一聲狂呼,便已聚足功力衝風飛揚攻去。


    風飛揚與敖狂拚得正急,已達粘著狀態,無暇分身應付,眼看便要重創於史必隆掌下,曲玲玲禁不住嚇出一聲冷汗。


    電光火石間,一支強而有力的手臂穩穩搭上了史必隆的肩頭。


    史必隆但覺右臂一麻,渾身勁力已盡數消散。眾高手隻感眼前一花,一道白光已射入場中。


    獨孤峰傲立場內,渾身上下散著無與倫比的霸氣,輕動右掌,已將史必隆牢牢掌控於手中。


    “背後偷襲,你這狗東西,給我滾開!”怒喝聲中,史必隆隻感渾身經脈被利刀切割般,五髒六腑似被烈火灼燒,慘呼一聲,口噴血箭,向後飛退。


    這一喝,不單重創史必隆,更將原本粘著在一起的風飛揚與敖狂徹底震開。


    敖狂原本已被風飛揚牽製,不消半分鍾便會重創當場,此刻被獨孤峰勁力震開,可謂撿回一命,但即便如此,亦已被風飛揚的神蠶功力直震得血脈倒流,痛苦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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