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大人,你是不是越界了?我東督的執法區,有你西督當家作主的資格嗎?”


    又有一隊執法大隊衝了上來,為首的則是東督歐陽宏,也算是西門家族的死對頭。


    雙方的執法大隊同時擁簇在一起,卻都沒有動手的意思。


    “他,殺了我的侄兒,請歐陽大人能夠秉公辦理!”西門勝也明白,不能動真格的,畢竟陳衝現在的身份是光明教廷的神聖光明騎士,而且他的那些手下的實力也個個強悍。


    “這件事,本督自然會調查明白,還請歐陽大人到你的西區,不要在我東區指指點點。”歐陽宏早就對西門展沒好氣了,看到被殺,高興還來不及。


    “所有人都看見了,還用審嗎?”西門勝怒道。


    “我隻知道所有人都看到西門展無辜殘殺三名平民,他已經翻了死罪!”西門宏冷冷的道。


    “誰看見了,讓他出來。”西門勝吼道,森寒的光芒掃過所有人的臉,仿佛在說,誰敢出來,我就滅了他。


    “我看見了。”


    陳衝攔住高躍,策馬緩緩的過去,高傲的仰著頭。


    西門勝一陣強烈的窒息,能在孫亞的麵前,輕鬆殺死西門展,已經說明了陳衝得實力,他不敢翻臉。


    “西門展就是我殺得,你認為該怎麽辦?西門大人。”陳衝道。


    “不管是誰,殺我的兒子,都要付出血的代價!”


    西門鵬飛滿臉淒然的分人群衝了進來,抱住西門展的腦袋,陰惻惻地說道。


    “就你也想讓我付出代價?”陳衝看到西門鵬飛老淚縱橫的樣子,心裏一陣暢快。


    “不自量力的見過,像你這樣無知的老東西還是次見到。”流氓兔晃著腦袋從馬車上走下來,手中扛著如今名震龍之大陸的真假霸王錘。


    “哈哈,想不到我西門家族屹立千餘年,竟然被你們這兩個小畜牲嘲弄。”西門鵬飛仰天狂笑。


    “傻b!”


    陳衝和流氓兔異口同聲地道。


    “就知道拿祖宗來說話的垃圾。”高躍冷嘲熱諷道。


    “就是,就是。”木峰頻頻點頭。


    西門鵬飛氣得差點昏厥過去,怒吼道:“都去死!”一個磨盤大小的火焰球砸向陳衝。


    “住手!”


    “不可!”


    隨著兩個人的大叫,火焰球砸中了陳衝,卻沒有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傷害。


    衝來的兩個人卻讓西門鵬飛在內的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來者一位是龍神帝國的皇帝夜滄瀾,一位是龍城的樞機大主教馬克。


    “嗬嗬,不錯,不錯,敢於向神聖光明騎士施放魔法的,你是人。”陳衝得身上閃過一道白光,一套威武不凡的盔甲出現。


    “龍城樞機主教馬克參見神聖光明騎士。”馬克是布拉德力的心腹,自然知道陳衝和布拉德力的關係,他們是站在一條線上的。


    馬克的舉動,跟隨他而來的青銅騎士的向陳衝行禮。


    自從光明神甲消失以後,神聖光明騎士就變成了虛銜,即便如此,就算是教皇見了依然要尊稱,當然這也隻是說法而已,一般情況下,像皇帝之類的皇權最高點根本不可能行禮的,但是這是在如此一個場合下,讓夜滄瀾很不爽,他還是沒有行禮,而是往後退了一步,讓護衛擋住,這是皇權和神權始終對立的原因。


    其他人卻不行了,其中就包括西門鵬飛,在馬克的逼視下,他不得不行禮。


    “我可受不起,不被人殺死就很好了。”陳衝冷冷的道。


    “哼!”西門鵬飛馬上站直身體,兩眼放射殺機的盯著陳衝,“陛下,您要為我西門家做主。”


    夜滄瀾恨不得給西門鵬飛一記耳光,西門展的所作所為早就該死一千次,可是皇權決不能向神權低頭,這是自古以來的做法,也是所有皇帝、國王都要麵對的問題。


    “父皇,兒臣有個主意。”夜孤仝看到夜滄瀾為難,馬上抓住機會表現自己。


    “說。”夜滄瀾道。


    “可以讓他們決鬥。”夜孤仝道。


    夜滄瀾心頭一震,不錯,這是個好主意,不論誰在決鬥中死亡,都不得怪罪,即不得罪光明教廷,也不得罪西門家族。


    得到夜孤仝暗示的西門鵬飛恭敬的道:“陛下,小兒罪該萬死,為臣剛才隻是心痛而已,現在想明白了,他該死,為臣為對神聖光明騎士剛才的不敬賠罪。”說著向陳衝深深鞠了一躬,“為臣聽說神聖光明騎士總決賽上一人擊敗三大青年高手,勇奪,為我龍神帝國增光添彩,想與神聖光明騎士討教一番,還望神聖光明騎士不吝賜教。”


    陳衝掃了一眼夜孤仝,這個人果然有一番心計,這麽快就想到了如此一個辦法,的確不簡單,西門鵬飛能夠忍辱賠禮,更說明此人為達目的,能夠忍辱負重,是個對手。


    如果不同意決鬥,那麽他的神聖光明騎士就將有一個汙點,而且他也將成為西門家的嘲弄的對象,以後想在光明教廷有一番作為,或者吸收人才,也受到打擊。


    如果同意決鬥,西門鵬飛乃是火係中階大魔導師,擁有控魔領域,雖然不如禁魔領域那麽強大,但是領域的威力依然恐怖,他的確沒有十足地把握獲勝。


    “好,我答應你。”陳衝冷淡的道。


    “大人,你這……”馬克顯然沒想到陳衝會同意,他相當了解西門鵬飛的實力的。


    “連一個糟老頭子都打不過,那不是連**都不如?根本就是不舉!”


    流氓兔呲著大牙,將從陳衝那裏學來的亂七八糟的詞語用了上去,不過它在詞句組合方麵的確很有天賦,這個形容就很形象,雖然讓很多人有摔倒的衝動。


    “我可是剛剛的,有些人不行吧。”陳衝笑吟吟的道。


    “他要是行的話,還能隻有一個敗類兒子,早就多生幾個了。”流氓兔完全代替了戈麥斯的位置,配合陳衝說話損人利己。


    西門鵬飛氣得要死,卻不要動手,陰森森的目光投向了高躍和木峰,道:“兩位剛才汙辱我西門家族該怎麽算帳?我想神聖光明騎士不會偏袒吧?”


    陳衝道:“不會,不會,不過我勸閣下還是不要怪罪的好。”


    西門鵬飛冷冷的道:“我西門家族的榮譽乃是刻錄在龍神帝國曆史上的,任何人都不能玷汙!”


    “你生了一個西門展這樣的畜牲,是不是玷汙了那?我想你的祖宗肯定很生氣,怪你當初沒有射到牆上去。”高躍陰損的話,讓陳衝和流氓兔豎起了大拇指,這個老實巴交的家夥,原來損起人來更厲害,以後要發展發展,說不定憑借那張嘴就能把人給說死。


    “陛下!為臣要開殺戒了!”西門鵬飛陰沉的道。


    “陛下,你最好勸他不要動手,西門家族可以招惹我陳衝,但絕對不能招惹他們,不然他們的老祖宗從墳地裏蹦出來,可能把你的忠心耿耿的大臣給帶進去的。”陳衝笑道。


    “高山巨人族高躍!”


    “樹巨人族木峰!”


    “參見陛下!”


    兩名小巨人同時彎腰行禮,卻沒有下跪,這是神仆一族的特權。


    “你,你們是巨人族的?”夜滄瀾驚訝道。


    “是的,陛下。”


    木峰微微抬手,幾朵白色的狗尾巴花冒出來,在西門展的腦袋上跳來跳去。


    對死人用白色的花沒錯,可是這等跳舞一般的行為,實在像是表示歡樂,此刻陳衝才發現,原來這兩個小巨人也有惡搞的本事。


    木係魔法是樹巨人的標誌,這一點就表明了他們的身份,所有人下意識的認為他們兩個是沒長大的孩子,巨人族四米高的身高,他們才長到一半,卻不知道這兩個是異種。


    “西門大人,我記得西門家族祖先曾經立下一條鐵律,高山巨人族和樹巨人族是西門家族永世的恩人吧,難道您要對您的恩人的後代開殺戒?”東督歐陽宏幸災樂禍得道。


    西門鵬飛的老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道:“陛下,為臣要回去靜修,等待和神聖光明騎士的決鬥。”


    流氓兔叫道:“慢走啊,盡量和你的妻妾們多幹幾次,能留下個種,盡量留下。”


    西門鵬飛有一種要吐血的衝動。


    “你以後不要跟別人說,你是我的魔寵,太他娘的丟人了,我都沒臉見人了。”陳衝大聲嗬斥道,落入西門鵬飛的耳中,他走路的速度更快了。


    眾人散去後,陳衝等人卻在研究,為什麽流氓兔自從有了紅雲這個情人後,說話總是帶著濃重的色彩,以及怎樣挖掘高躍和木峰惡搞得才能,當然連惡搞都被認為才能的隻有陳衝一個人。


    …………


    大皇子府目睹了一切過程的大皇子夜孤城麵色古怪的看向方青。


    陳衝得表現實在讓人有點不解。


    如果說他強勢的話,那利用兩個巨人族來陰損西門鵬飛,順帶將西門家族本來便若是的聲譽打壓得幾乎體無完膚,他卻幾乎收到了所有百姓的心,麵對西門家族剛正不阿,能獲得兩大神仆種族高手的追隨,顯然陳衝看似莽撞的舉動,卻另有含義。


    如果說陳衝滿腹心機的話,那他就不應該如此強勢的表現,剛來就和西門家族產生了無法彌合的仇恨,這對喜歡玩弄陰謀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敗筆,更讓人不解的是,陳衝竟然接受了西門鵬飛的挑戰。


    西門鵬飛是什麽人?


    龍神帝國四大家族之一的族長,四大家族任何一個的實力都是中階聖級,那可是擁有領域的,就算陳衝再厲害,他現在還沒有達到聖級,如何擊敗西門鵬飛,那不是找死嗎?在決鬥中死亡,誰也不可能責怪誰,就算光明教廷也無法插手。


    “我看不懂他。”方青給了一個很奇怪的答案。


    “方兄,你可是閱人千萬,從未有過看錯人的經驗的,怎麽會看不懂他?”夜孤城有點不服氣,自己都被看的透徹,為什麽陳衝不能?


    “他出牌從不按常理,卻總能得到驚人的效果,而這其中偏偏每次都有極大的運氣成分。”方青輕搖折扇,“殿下相信一個人時刻都有那麽好的運氣嗎?”


    “不信!”夜孤城道。


    “我也不信,隻有我們解開那些所謂運氣到底是怎樣構成的,才能真正的看透他。”方青道。


    “方兄能不能舉出一個例子?”夜孤城道。


    “就拿陳衝出到太陽之城,遭到法瑪爾、邁爾森聯手出擊,關鍵時刻,他卻找出了一名黑暗人員,我一直都在奇怪,連尼奧這位上階大魔導師都沒有發現,他是如何發現的?他的綜合實力很強,但單獨拿出來,卻並不強,以他的實力,絕對找不出那名黑暗人員的。”方青道。


    “我們該怎麽辦?”夜孤城道。


    “靜觀其變,不要和他有任何衝突。”方青微微一笑,“殿下難道沒發現嗎?他現在的敵人是西門家族。”


    …………


    “一群廢物!”


    西門鵬飛站在大廳內,麵色陰沉的對跪在地上的那些西門展的隨同,怒斥不斷。


    “老爺,老奴有話說。”


    孫亞出聲道,在這裏,大概隻有他能插上話,他的身份在西門家很是不同。


    “什麽事?”西門鵬飛怒氣未消。


    “老爺應該下達禁足令,在決鬥結束之前,任何人均不可出府。”孫亞道。


    “你是說陳衝還會對西門家族的人下手?”西門鵬飛道。


    “不,他絕對不會。”孫亞道。


    西門鵬飛眼中閃爍著熊熊火焰,他已經知道孫亞的意思了,這個時候大皇子的人肯定會殺人越貨的,兩位皇子的者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人,他們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


    就在這時,二皇子夜孤仝從外麵走了進來。


    相互見禮之後,夜孤仝擺擺手道:“把這些廢物拉出去砍了。”


    一群家將衝上來,把一群家奴拉走了。


    “殿下。”西門鵬飛苦澀的道。


    “舅舅,你暫時放下展弟的死帶來的悲痛,最好養足精神,準備明日的決鬥。”夜孤仝道。


    “明天決鬥?”西門鵬飛微微皺眉,按照他的想法,怎麽也要處理完西門展吧?


    “不知道父皇為什麽這麽著急的進行決鬥。”夜孤仝道。


    “陛下大概是要為臣拿陳衝得腦袋給展兒祭奠吧。”西門鵬飛的老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嗜血的味道。


    “絕對不會!”夜孤仝冷冷的道,“舅舅,難道你也養成了展弟那種狂妄自大的性格了嗎?”


    西門鵬飛機靈靈打個冷顫。


    孫亞道:“陳衝是個對手,老爺不要掉以輕心。”


    西門鵬飛這才想起陳衝是在孫亞麵前,輕鬆殺掉西門展的,能讓下階劍聖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陳衝豈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老謀深算的西門鵬飛迅速的壓下西門展死亡帶來的悲痛,重新認真審視問題。


    “我之所以一直留在父皇身邊,並非定要知道決鬥的時間安排,而是察看誰會給建議安排決鬥時間。”夜孤仝道。


    在場之人同時生出古怪的感覺,意識到情況似乎並沒有想象得那麽簡單。


    “要求明日決鬥的是馬克。”夜孤仝道。


    “怎麽會是他?”西門勝脫口而出。


    陳衝與布拉德力的關係,全大陸的人都知道,馬克又是布拉德力的心腹,他的要求,不正是陳衝得想法嗎?


    為什麽這麽著急動手?


    就在這時,一名家將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


    “陳衝在我們的賭局內下注四千萬金幣賭自己獲勝。”


    …………


    “竟然敢下四千萬金幣的賭注,還是明目張膽的,他是有必勝的把握,還是想打心理戰?”獨孤擎饒有興趣地看著手上的情報。


    “心理戰的可能性比較大。”西督獨孤策開口道。


    “未必。”獨孤昊道。


    “老三,你有什麽看法?”獨孤擎詢問。


    獨孤昊笑道:“傳言固然不可信,但是無風不起浪,而且所有參加過追殺事件的人,都言之鑿鑿的宣城陳衝得事跡,如果說聖天魔武學院這樣也就罷了,為什麽莫倫學院、奧斯特列學院參與之人,也沒有否認?”


    獨孤策皺眉道:“老三,你是不是太高估他了,西門鵬飛可是中階大魔導師,擁有領域的高手。”


    獨孤昊笑笑,道:“這個還不能相信的話,那四千萬金幣那?就算是我們四大家族,積攢了千百年,要隨隨便便拿出四千萬,也不見得能拿得出來,而他卻押注自己獲勝,就我所知,他可是個財迷,讓財迷拿金錢全部身家開玩笑,好像很不現實。”


    獨孤策啞然失笑,道:“我倒忘了他還是財迷,看來這次的決鬥,真的有意思了。”


    獨孤擎笑道:“梅芳看上的男人,想來能夠創造奇跡吧。”


    …………


    成為各大勢力談論對象的陳衝,此刻正和流氓兔挺著胸膛,仰著頭,從賭局內走出來。


    將自己的三千萬積蓄,加上其他人那裏收集來的總共四千萬金幣一下子押上去,實在夠吸引眼球,當拿出水晶卡的時候,幾乎所有來投注的人都傻了,是被那堆積成山的金幣所震撼的,賭局老板則差點被金幣給砸死。


    這家賭局的幕後就是西門家族,陳衝公然前來挑釁,使得他迅速的成為龍城的焦點,讓他再次享受到了在太陽之城的待遇。


    進城天,殺死西門家族的西門展,與西門家族公然對峙,並接受挑戰,與中階大魔導師決鬥,如今下注四千萬金幣,陳衝就算想不成為焦點都困難,而喜歡被人用崇拜的目光聚焦的男人,對這等做法洋洋自得。


    按照陳衝的話來說,那叫倍有麵子。


    按照流氓兔的話來說,那叫像一樣爽。


    三句話不理**的流氓兔已經從紹夢等美女喜歡的乖寶寶,徹底淪落到被轟出去的地步,不得已和陳衝一起四處浪蕩。


    陳衝負責對大姑娘小媳婦擠眉眨眼,流氓兔則對一些雌性魔寵動口用爪的大占便宜。


    作為最發達的城市之一,龍城內聚集了大量的貴族,他們當中不乏喜歡養魔寵的,不過都是低階的,用來顯示身份的,故而讓流氓兔有了發揮流氓功夫的機會。


    在摸了一把雌性風狼的屁股之後,流氓兔重新恢複了紳士的樣子,跟在陳衝得旁邊,返回夜滄瀾給他們的府宅去。


    “我真後悔帶你出來,你簡直就是給我丟臉的,你這個好色的流氓兔子。”陳衝不滿的道。


    對於無良主人的指責,流氓兔已經習以為常,這位無良主人的行為其實比他還惡劣,卻總是把別人說得一錢不值,來抬高自己。


    “作為曆史上最偉大最英明神武最英俊瀟灑的兔子,風流一點,沒有什麽錯,要是太嚴謹了,人生還有樂趣嗎?”流氓兔將陳衝得話,隻改變了兩個字,原話贈送。


    “靠!看你的流氓個性,還有臉說英俊瀟灑?我呸!你那點比人家小強帥?”陳衝撇嘴道。


    “老二再帥還不是要當我的坐騎,隻能說明我,流氓兔,英明神武!”流氓兔搖頭晃腦的道。


    “我真懷疑,魔寵裏麵怎麽還有你這種怪胎。”陳衝翻眼道。


    “我也不知道。”流氓兔苦瓜著臉,“我就隻有母親的傳承記憶,父親的被封印了。”


    “流氓,你說你會不會和三王有關係?”陳衝道。


    “不知道,在我們那個世界,也一直沒有傳承記憶的說法。”流氓兔道。


    “神王、魔王想來不會,那麽最後可能的就是龍王,龍天性好**,不知道那位龍王不幸到了你們那裏,把你母親給xx了,所以才有了你這個私生子的誕生。”陳衝展開豐富的想象力。


    流氓兔卻沒有抗議,反而無比苦悶的道:“這種可能性最大,否則我的傳承記憶不可能被封印一部分。”


    陳衝看著耷拉兩隻大耳朵的流氓兔,也無語了,原來這家夥也是這麽想的。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它的父親有不得已的苦衷,它母親可是妖後和獸王,那可是兩個超級存在的後代,它本身的實力恐怕更變態吧,要強暴它,陳衝估計了一下,恐怕三王也不行,最大的可能還是兩情相願。


    操了!


    能讓那麽一個超級強悍的雌性魔獸同意的,怎麽也是個同等級的吧?日!那會是誰?它為什麽要封印流氓的部分傳承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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