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九章總督衙門的趣事


    橫行龍城的西門家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悲傷當中,籠罩在西門家族頭頂的不再是榮譽,而是徹頭徹尾的羞辱,一場決鬥勝負原本並不會如此的折辱,但陳衝卻告訴了他們,什麽叫比死還難看。


    龍神帝國最大的四大貴族之一的西門鵬飛乃至西門家族,已經成為了笑柄,從回來之後,西門鵬飛便將自己關在房間內。


    “我去殺了陳衝!”


    被恥辱籠罩在頭上的西門家族的人已經真正的憤怒了,他們身上熊熊燃燒的怒火能夠燒死任何人。


    “放肆!連大哥都不是對手,你能打過他嗎?”西門勝厲聲喝斥,將躁動的人群給喝止,“我何嚐不想,現在誰不知道我們和他的仇恨,一旦他遭到刺殺,所有的矛頭都將指向我們,那時不僅西門家族受到極大的迫害,連二皇子也很可能因此失去登基的機會。”


    “我們整天都要頂著恥辱的帽子出去?”一名西門家的小輩,咬牙切齒的叫道。


    “低調也是一種策略!”


    西門鵬飛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隨同他前來的還有二皇子夜孤仝。


    此時的西門鵬飛渾身透著一股陰冷之氣,完全沒有了火係大魔導師應給人的暖洋洋的感覺。


    經曆了這次殺戮的西門鵬飛仿佛經過了一場洗禮,環目掃視西門家族所有人,低沉的道:“從現在開始,西門家族所有人,不得幹出一件不尊禮法的事情,否則家法伺候!”


    西門勝道:“我們是不是要反擊了?”


    夜孤仝道:“不是反擊,而是穩守,其他人肯定等待著我們和陳衝火拚,達到削弱我們力量的目的,哼!我們偏不能讓他們如願,陳衝個人實力再強又如何,他根本不可能威脅到我們,我們真正的敵人是誰,大家都明白,不要為了一個不足為慮的小人物,而把真正能致我們於死地的人放在次要位置。”


    一些精明之輩恍然大悟,隻有那些實力處於半瓶子醋階段的小輩還是不服不忿,恨不得馬上就去報仇,隻是西門鵬飛那陰鳩的目光掃過,才讓他們稍稍有點收斂。


    “我們現在的策略是固守本分,發展實力,等到我登基,還怕一個陳衝嗎?”夜孤仝不忘給眾人打一劑強心劑。


    等到眾人散去,西門鵬飛留下西門勝,並且要他嚴厲管教幾個家族敗家子,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有幾名赤身**的女子,遭到無比羞辱的西門鵬飛,真的能壓下這口氣嗎?能!此時的他完全的走向了邪惡的道路,為以後成為人上人,成為龍神帝國唯一的大貴族而隱忍,但那隻是對外,對內,他將所有的恥辱都發泄在了女人身上。


    看到幾名女子散亂的躺在各個地方,身上滿是抓痕,撓痕,西門鵬飛那暴虐的**迅速轉化為**欲,扯掉身上的衣服,陰惻惻的笑著,抓起地上的一條皮鞭,對著一名女子的臀部就是一下。


    虐待帶來的讓西門鵬飛感到無比的快樂,他更加的瘋狂了,口中不斷的叫囂著,宛如瘋子一般。


    “嗖!”


    一道利箭從外麵射進來。


    瘋狂的西門鵬飛幾乎是下意識的施放出一個火盾。


    殺手的實力顯然不容忽視,那支利箭穿透火盾,刺入了西門鵬飛的肩頭。


    接著第二支箭緊隨其後,直射西門鵬飛的胸口,第三支箭目標是他的喉嚨。


    “又是你!”


    西門鵬飛氣的渾身顫抖,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刺客是刺殺了他十幾次的一名神刃級弓箭手。


    一個巨大的火盾抵擋了兩支箭後,外麵已經傳來了守護衛隊的喝斥聲。


    伴隨著一聲慘痛的哼叫,刺客似乎受了傷,再次逃遁。


    西門鵬飛快要爆炸了,這等無休止的刺殺,實在讓人憤怒,以前他還可以依靠結界抵擋一下,現在在不透明的結界內,他都能找準,這不是用自己這個靶子來訓練一個恐怖的弓箭手嗎?


    ………………


    作為總督,在龍城這個聚集了龍神帝國幾乎全部的上層人物的地方,能找出上百名權力比總督大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手中控製的力量能和總督相比。


    龍城有皇家直接控製的皇家城衛軍,也是帝國裝備最為精良的一個軍團,除此之外,真正掌握軍隊的就是總督,他轄下東西南北四督,分別有近千人的執法隊,負責守衛四區。


    四督一直以來都是有四大家族的二號人物掌控,既是遏製這位重要人物擔任其他要職,也是為了平衡四大家族之間的實力,達到相互牽扯的作用。


    執法的部門被四大家族控製,想讓他們交出手中的權利,由總督來控製,四大家族如何會願意?故陳衝成為總督後,馬上就再次成為談論的焦點,原因就是看他如何收回總督的權利。


    陳衝懶洋洋的在流氓兔的拉扯下來到了總督府,這位曆史上位擁有爵位的兔子已經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它在百姓當中獲得的擁戴,並且還辦理了一些小案子,讓所有人都擦亮了眼睛,等待新奇繼續從這位新任總督的身上展現。


    流氓兔現在最大的願望隻有一個,不是去搞一夜情,而是親自帶領一支執法隊,對龍城的不法分子進行最嚴厲的打擊。


    這一點已經得到了家庭內重要人員的一致讚成,由於流氓兔擁有“真實之眼”,雖說沒有傳說中心族那種窺探別人內心想法的變態能力,至少一般人的想法,它還可以知道的,故而眾人紛紛讚成,也是把流氓兔打造成一個品牌效應了,由於它的形象,以及魔寵貴族的奇特身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難,有它來提升總督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再好不過。


    “我來了!”


    陳衝走近總督大門,已經打起精神,誰知精力過剩的流氓兔個躥了進去,兩爪子卡腰,仰著頭腦袋,挺起胸膛,讓那“殺龍子爵”的標誌在陽光下爍爍放光。


    “哈哈,沒一個人理你。”陳衝抬頭一看,發現總督內冷冷清清,連個應聲的都沒有,不由得嘲諷起來,“嗯?怎麽不對味,好像我是總督大人,所有人都應該前來報道才對吧?”


    “總督大人到!”


    很不忿的陳衝幹脆扮演起了傳話人,用一聲“獅子吼”,震的整個總督衙門一陣劇烈的搖晃。


    還未上任,就被陳衝榮升為總督衛隊長的高躍和木峰兩人衝了進去,好半天,兩人才將一名喝的醉醺醺的衙役帶了過來。


    流氓兔的一雙眼睛散發出琥珀色的光芒,叫道:“其他人都去喝酒了!”


    “媽的!”


    陳衝氣的火冒三丈,一腳將那名衙役踹大門。


    流氓兔則風風火火的去酒吧了,它要實行子爵大人的權力去了。


    陳衝怒氣衝衝的走進大堂,發現所有的桌椅,以及上麵的文件,竟然都有一層厚厚的灰塵,有的還有了蜘蛛網。


    可憐的總督大人親自擦拭幹淨後,一屁股坐在中央的位置。


    沒過多久,一聲聲慘叫從外麵傳來,百多號人鼻青臉腫的跑了進來,流氓兔跟在後麵,好像押解奴隸的衙役。


    “參見總督大人。”


    一百多人的聲音高低起伏,連點素質都沒有。


    “高躍!木峰!交給你們了,等我回來,要是還這個樣子,你們兩個就不用吃飯了。”陳衝丟下一句話,和流氓兔一起走了。


    兩位小巨人一聽,本來不爽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巨人的肚皮可是很大的,每天四五頓飯都是正常的,不讓吃飯?那還不如去死。


    有史以來最鬱悶的總督大人直撲一個小酒吧,而一直關注這裏的有心人和八卦愛好者聽到了一聲聲的慘叫從總督衙門內傳來。


    流氓兔將通過“真實之眼”對部分修為極其低下的執法隊員的口中得知的一切,轉告給陳衝後,火急火燎的跑了,它的官癮太大,大到兩天沒睡覺。


    “媽的!”


    聽完流氓兔的訴說,陳衝一口氣將一杯酒灌下去,起身離開酒吧,向總督執事尉遲不通的家走去。


    原來總督上任即死已經讓所有人都習以為常,後來的幾任總督來了之後,也不管事情,直接等死,使得總督衙門內的所有人都放棄了工作,高級人員回家賦閑,一般的留守,說是留守大部分時間都泡在酒吧內喝酒。


    但是總督衙門內也是人才濟濟,像執事尉遲不通就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才,隻是誰找他辦事都不容通過,沒有走後門的現象,故被稱為不通先生,所謂的執事其實就相當於師爺,是總督的左右手。


    其他的五大執法大隊長也都有一定的才能,他們雖然官職僅僅是執法大隊長,其地位並不低於東西南北四大督,與四督配合,負責四區的治安,其中的頭號大隊長更是與四督平起平坐,他相當於副的總督,協助總督調配龍城的執法隊,除皇宮外,任何地方發生事情,他都要時間了解,並且辦理,也算是總督替罪羊的角色,一般,遇到大事,處理不了的,總督都會將責任推托到這位大隊長的身上。


    陳衝很不忿,但對人才嘛,他可是求賢若渴,隻要有一技之長,他是一定會拉攏的,於是在他想象中的“三顧茅廬”時劉老哭得真誠,扮演出禮賢下士的樣子。


    不是讓我自組部曲嗎?好,那我就建立一支屬於我自己的力量,效忠皇帝?屁!效忠的是我陳衝!


    一路上行走中,陳衝的腦海中還在過濾著總督衙門六位高級人才的資料。


    郭鬆柏,五大執法大隊長得首腦,也是總督替罪羊的主角,其原來的身份還是相當不錯,被譽為最有可能接任軍團長得大能人,可惜要想借人軍團長,首先要做的就是,選擇政治立場,各方麵都很有才能的他,在這方麵似乎有點遲鈍,大概也是前任已故軍團長太照顧他的緣故,讓他沒有體會到官場上太多的陰謀,他竟然排著胸脯高嚷,“為皇帝陛下死而後已”的慷慨之詞,對於兩位皇子不理不問,於是他光榮的下崗了,幸好他的能力不錯,被分配到這個清閑的位子上。


    與郭鬆柏同時下崗的還有他的好朋友郝敬北,他屬於被郭鬆柏牽連,很榮幸的也成為五大執法大隊長中的一位。


    這兩位算是大隊長中的高才,實力相當可觀,尤其他們剛來的時候,很想幹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情,讓皇帝知道,能夠再次發達,怎奈黑暗的官場,豈能讓他們如願?


    曾經被他們訓練的號稱比帝國最強的皇家城衛軍戰鬥力還要強的執法隊員,在兩人無奈賦閑回家後,也徹底的墮落了。


    整個總督衙門最主要的人物,就是尉遲不通,他算是五位大隊長在內的所有人的主心骨,隻要能讓他回到總督衙門,其他人就不用去勞心費神了。


    尉遲不通?最好能通融點,不然本大少犯了什麽事,被你不通的給抓起來,那可就丟人了,嗯,想辦法讓他叫尉遲通達,嘿嘿,陳衝得鬼心思不斷地往外冒。


    “讓開!讓開!”


    前麵的人群慌亂的讓開一條路,把正在想辦法怎樣把尉遲不通請回來的陳衝給亮到中間的顯眼位置了。


    一名渾身是血,臉色蒼白的骨瘦如柴的男子背著一張弓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在他的後麵還有孫亞帶領的一群西門家族的高手在緊追不舍。


    陳衝看到西門家族追的人,二話沒說,抬手就是一道“光療術”。


    柔和的治療魔法下,男子身上的傷痕以肉眼不及的速度恢複著,蒼白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紅暈。


    “多謝兄弟,你還是快走吧,西門家族的人可能會遷怒於你。”男子很有義氣。


    “遷怒於我?”陳衝臉色頓時不爽了,“本大少是怕事的人嗎?行俠仗義是我輩的準則!”


    男子苦笑道:“兄弟,那都是騎士上的,你還是……”話為說完,就看到孫亞等人麵露苦悶的站在那裏,一個敢上前的都沒有。


    建立威信的時候到了,狡猾的陳衝可不是龍之大陸的人那種死腦筋,這裏不論是誰,重視的都是貴族,從貴族中挑選人才,他卻知道真正的人才來自平民百姓。


    “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持刀傷人,你們還有沒有王法?”陳衝正以凜然的大吼道。


    “王法?兄弟,王法對我們這些平民有用,對貴族沒用的。”男子苦笑道,“他們是西門家族的人,王法也管不了他們。”


    “胡說!”陳衝挺起胸膛,用上一絲真氣,聲音平穩而堅定,透著不容反抗的威嚴,“本總督上任後,要實行的隻有一條,那就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心裏又加上一句“我本人例外”。


    在這個貴族橫行,超脫於王法的時代,這句話不弱於施放了一個禁咒,眾皆嘩然,但更多的卻是興奮,他們不奢望什麽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隻要不讓他們受到騷擾就行了,於是這位奇特總督大人的事跡上,被人安插了一個千古流傳的名言。


    “說得好!說得妙!”


    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從人群中擠出來。


    來人四方臉,頭發一絲不苟,兩眼炯炯有神,年齡大概三十多。


    “總督大人一句話讓屬下茅塞頓開!”來人躬身施禮。


    “屬下?”陳衝愣了。


    “屬下尉遲不通參見總督大人。”來人高聲道。


    “你就是尉遲不通?”陳衝驚喜道,想不到一句話把這個不通達的家夥給揪出來了,還讓他主動來參見。


    “正是屬下。”尉遲不通道。


    那名弓箭手正傻傻得看著陳衝,他怎麽也沒想到這位就是新任的總督大人。


    陳衝道:“尉遲執事,光天化日傷人,是什麽罪名?”


    尉遲不通道:“監禁三個月!”


    陳衝轉向那名弓箭手,道:“有沒有興趣來我總督府任職?”


    弓箭手道:“願意!”


    “好,現在你就是第六位執法大隊大隊長了。”陳衝拍著他肩頭。


    “大人,好像這有點不合法製,總督隻有不能有六位執法大隊大隊長。”尉遲不通提醒道,執法大隊長那可是有四督的權利,哪裏能隨便提升?至少也是貴族,還要皇帝親自任命。


    “呃,這樣啊。”不懂得總督大人摸摸下巴,“那就做我的榮譽護衛吧,嗯,這個算是神職。”


    “謝大人。”弓箭手驚喜道。


    “我命令你現在就去把這些為非作歹的人統統抓起來,押入牢中,膽敢反抗者,殺無赦!”陳衝陡然命令道。


    四周瞬間一陣壓抑,每個人的眼睛都圓溜溜的睜大看著。


    尉遲不通低聲道:“大人,他們都是西門家族的人,你這樣公然捉拿,恐怕會帶來很多不便。”


    陳衝愕然的看了一眼尉遲不通,道:“你不是不通嗎?”


    尉遲不通苦笑一聲,哪裏有人真的不通,隻是某些原則性問題不通罷了。


    “嗬嗬,看來你還是挺明白事理的,以後要記住,法與情結合,這才是執法人員必備的素質。”陳衝笑道。


    “法與情結合?不通受教了。”尉遲不通為之動容。


    陳衝一愣,想不到二十一世紀人人皆知的事情,放在這裏竟然成了真理。


    “你叫什麽名字。”陳衝剛想叫弓箭手動手,忽然發現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小人弗蘭克。”男子道。


    陳衝道:“弗蘭克聽命,把這幫為非作歹的匪徒給我抓起來。”


    弗蘭克大喜,抓著弓箭,大喝道:“放下兵器!”


    孫亞看到陳衝就感到一陣頭疼,道:“總督大人,這個人是行刺我們老爺的刺客,我們也是奉命而為。”


    “孫總管,不管這件事情到底如何,你們都必須到總督府接受審查。”尉遲不通道。


    “不要跟我廢話。”陳衝擺手讓孫亞閉嘴,“我給你們兩條路,一,到總督府;二,反抗!”


    總督府肯定不能去,去了能不能出來,都是問題;反抗?連西門鵬飛都不是對手,反抗的結果隻有被殺。


    一些家將緊張的看向孫亞,不知道該怎麽辦,如今陳衝已經是他們西門家惡夢了。


    弗蘭克興奮的開弓搭箭,他正是昨夜刺殺西門鵬飛的那名神刃級弓箭手。


    “來人,給我抓起來!”陳衝大喝道。


    弗蘭克還沒有應聲,就聽到外麵傳來五聲粗壯的喊叫,“遵命!”


    五條大漢分人群走出來,聯合弗蘭克將孫亞等人包圍起來。


    “大人,他們就是你的五位執法大隊大隊長。”尉遲不通笑道。


    “看來西門家族還真是我的福星啊。”陳衝笑道。


    “大人卻是他們的災星。”尉遲不通忍不住脫口而出。


    陳衝翻翻眼道:“我說不通啊,人家都說你不苟言笑,從不開玩笑,怎麽你和傳言不一樣?”


    尉遲不通道:“卑職受大人教會,明白了很多道理,所謂情者……”


    “停!”陳衝趕緊阻止,敢情這家夥還是不通啊,不過能夠明白情、法結合,以後還是可以慢慢開導的。


    就在孫亞等人為難的時候,西門勝帶著西督執法隊匆匆趕來,本以為要發生精彩事情的圍觀者,驚訝的發現西門勝竟然主動認錯,並且按照律法的規定,拿錢贖人,其表現的謙卑,讓有心人知道西門家族準備妥協,而百姓們卻將陳衝推上了一個全新的高度,陳衝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節節高升。


    帶領眾位高級人員返回後,陳衝發現那些吊兒郎當總督人員全都鼻青臉腫,動作迅速的忙著手中的工作,尤其衛生打掃得非常幹淨。


    陳衝坐在主位上時,掃視下麵眾人、兔。


    按照職位大小排列了約有一百多人,前麵七位,是總督的最高層人員,頭一位尉遲不通,第二位流氓兔,第三位郭鬆柏,第四位郝敬北,還有另外三位大隊長。


    訓話之後,陳衝開始了任命。


    “尉遲不通從現在起,代理總督,處理一切事宜,遇到難事,可以找本總督,若無大事,本總督負責在家休養,有你來管理。”


    項命令,讓人有點哭笑不得,卻讓尉遲不通臉上露出激動之色,有了這個大靠山,可以施展才能了。


    “郭鬆柏,負責執法隊的統籌調度,包括四督方麵的執法隊,若有不服者,你可以用我給你的榮譽護衛的神職來打壓,還不服者,可邀請三等子爵流氓兔爵爺親自出馬。”


    第二項命令,直接針對四大家族,精明的陳衝沒有讓自己出馬,而是給郭鬆柏一個榮譽護衛的職稱,讓他受到光明教廷的保護,至少四大家族不敢公然對他有迫害,而關鍵時刻,則把任務交給了意氣風發的流氓兔,陳衝的想法就是,流氓兔有自己的爵位,以後行動就打著皇帝的幌子,誰也要給點麵子。


    “以後有辦不了的事情,交給我!”流氓兔拍著胸脯兒,大聲說道。


    十幾項命令下去之後,總督府終於在一年後再次運作起來,而陳衝這位總督則哼著小調,回家了,他這些命令條就是自己要修養,故在眾人古怪的目光下,大大方方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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