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梵……”


    “小梵……”


    聲音從樓下傳了上來,梵江忙從田文華的房間裏奔了出來朝樓下喊道:“媽,什麽事?開飯了嗎?”


    樓下笑道:“飯還沒好呢,是電話。(.)門口的小戰士打過來的,你接一下,找你的!”


    “噢……”梵江忙拖著鞋子走下樓來,田母拿話筒遞給梵江。便又忙去廚房裏做飯去了。


    “喂,是我!”梵江說道。


    電話那邊道:“報告梵董,大門外有人找您,有一男一女,說是您的同學。”


    梵江道:“呃,我同學嗎?叫什麽名字?”


    “報告,男的叫葉重山……女的沒說!”


    梵江一聽笑了笑:“恩,讓人帶他們進來吧。”


    “是!”


    掛了電話,梵江便搖頭笑了笑,心道這小子找了來啊!自上次畢業之後,幫他和韓冰剛安排進了集團之後就沒再聯係,倒是已經讓人對倆人多多照顧了。


    難不成這小子過來感恩的?隨便過來送禮?可是帶了一個女的啊,明顯韓冰剛那小子沒過來,真是個沒良心的。


    梵江正在想著,順便過去沏了三杯茶,田母從廚房裏走了出來,還問:“小梵,有客人來嗎?”


    梵江忙笑道:“媽,沒事。是我的同學過來找我,您忙吧,我來招呼就行了!”


    正說話間,梵江從客廳走過,這時門外的門鈴響了。


    梵江過去打開門,便見門外站了三個人,那警衛戰士對著梵江敬了一禮。梵江點點頭,那警衛戰士便離開了。


    那葉重山有點錯愕的看著梵江……


    “這麽拽?還給你行軍禮?”葉重山驚呼道。


    梵江嘿嘿一笑,卻朝他旁邊的女孩看去。不過梵江一看之下,差點沒噴出來……


    “紫……紫倩!”梵江有點驚愕的看著麵前這位女孩。


    “嗬嗬,怎麽很驚訝嗎?”那女孩那張白皙的麵孔上似乎添了一些蒼白,對著梵江微微的含笑,然後朝門裏看了看:“不方便嗎?是不是打攪了……”


    “沒,沒有……”梵江忙笑道:“快,快進來。嗬嗬,隻是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確實有點意外。嗬嗬,進來吧。沒什麽不方便的。”


    梵江忙迎她先進去,隨後葉重山笑眯眯的朝他的肚子上揮了揮拳頭:“臭小子,行啊,瞞得夠深的……梵董!”


    “嗬嗬,你這死家夥。”梵江拍了拍他肩膀,關上門,便擁著他走了進去。


    “嗬嗬,隨便坐吧!”梵江笑道。


    胡紫倩走了之後便四處的張望看著,對於梵江她多少還有有點了解,她知道梵江的身份很特殊,而且是那種很神秘的人物。可是現在她才知道,她所了解的梵江不過隻是一點點而已。這些天她對雲鵬集團,對梵江的出現讓她意外到了極點。


    “嗬嗬,坐吧,坐下說!”梵江看著倆人四處打量著,便笑嗬嗬的說道。


    胡紫倩便坐了下來。葉重山也坐了下來不過目光依然在他的家裏打量著:“嘖嘖……你小子真行。這房子……嘖嘖……合著我就說你怎麽從來都沒有邀請我去你租的的房子裏坐坐。原來住在這兒,早就聽說這個地方被一個神秘的富豪給包了。原來是你小子,嘖嘖……若不是那天在開業典禮上,從那輛勞斯萊斯幻影上下來的最後一個人是你……得……不說了。不說了,嗬嗬……”


    看著梵江有點要暴揍他的衝動,葉重山忙嘿嘿閉上嘴巴。


    “……就你一個人在家嗎?”胡紫倩說道。


    梵江搖搖頭,笑道:“不是,我媽在廚房裏做飯,還有我媳婦和弟弟,還有一個妹妹都在樓上!”


    胡紫倩笑笑“哦”了一聲點點頭,似乎也不知道說些什麽了。


    “喝茶,嗬嗬。”梵江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便隻有這倆字了。


    胡紫倩笑了笑,搖頭道:“不渴,呃……小……呃,梵董……嗬嗬。我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麽稱呼你了!你的確讓我很吃驚……從認識你,到現在,感覺你就像一個奇跡一樣的存在。每次了解到你的時候,你都在給我們驚訝。”


    梵江嗬嗬一笑:“還是叫我小梵吧,咱們都是朋友,幹嘛那麽生份。可別梵董梵董的叫,我可過意不去!”


    “嗬嗬,那就小梵吧!”胡紫倩笑了笑:“呃,小梵,今天我……我來,我本來想提前打電話給你,隻是你的電話好像沒有號碼。一直存不上……也聯係不上。我就找的小葉,嗬嗬,沒想到他在你們集團上班。正好知道你的住處就找了過來!”


    其實梵江這地方也沒什麽秘密可言了,電視裏早就顯山露水過了。都知道那個ceo在這裏住。也許是她覺得一個人過來不方便,就把葉重山也叫上了。


    梵江撓撓頭笑道:“呃,不好意思,其實我的電話是經過技術處理過的。沒有號碼,呃,其實也有,等下我告訴你們。你們記上這個號就行了。直接撥就能撥過來!”說完,梵江便把自己的電話號告訴了他們倆。


    倆人一聽都頗為驚奇,心道號碼倒還是手機號,隻是為什麽他打過來的電話都是沒有顯示的。而且也沒法存。


    倆人存了電話,梵江道:“呃,最近工作怎麽樣?在你們那兒衛生局做的還行吧?”


    胡紫倩低下頭點了點,似乎有點心不在焉,隨後她便抬起頭來:“呃,小梵,那個……我這次來,是想求你幫個忙!”


    “呃!”梵江頗為愕然的看著她:“什麽求不求得,你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我說就是了。我一定會幫你的。”


    “真的嗎?”胡紫倩一時失神的眼神便朝他看去。


    梵江被看的有點不自然,忙幹笑道:“別這樣,都說了嘛,咱們是朋友,你有什麽需要盡管說。什麽事情我都會幫你的。再說……嗬嗬,你說吧。什麽事情?”


    梵江本想說什麽,可是又覺得沒法說……便笑了笑,讓她說了。


    胡紫倩道:“我,我前兩天在電視上看見說,你們雲鵬集團現在有人造器官是嗎?”


    梵江皺了皺,心道她問這個幹嗎,一時間梵江也沒多想,便道:“恩,對。有的,隻不過我們的人造器官是通過對患者的rema的分析,然後根據患者的需要和病情以及rema的提取,然後進行培養,才能培養出適合患者本人的器官來。怎麽?你是想問……?”


    梵江也不知道她是想問什麽……


    “我……我是想找你幫我,能不能培養一個人造器官……”胡紫倩低著頭,雙手在衣角上卷來卷去,卻是不知道不好意思開口,還是花了巨大的決定才說出來的。


    梵江一聽忙問道:“你要人造器官?你的朋友還是……誰要用嗎?需要什麽器官?”


    “……”胡紫倩抬起頭來,眼圈微紅:“是,是我爸!他患了心力衰竭,現在已經快不行了……”


    “啊!怎麽回這樣?什麽時候現的?別哭……你先說一下具體情況,隻要時間上還來得及,可以移植的!”梵江急忙問道。


    葉重山也頗為驚訝的看著她:“呃,是你爸?我,我還以為你家親戚什麽的……你之前給我聯係說找小梵想要一個人工培養的心髒,給別人移植……沒想到你是父親……”


    胡紫倩其實就是那種外表堅強,內心柔弱的女孩。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了有希望,眼淚更是撲簌撲簌的往下掉。


    她忙伸出手來抹去眼淚,不敢去看梵江,目光有些蕭條:“是早就有……當初以為是慢性哮喘性支氣管炎,倒是他確實有這個病,一直按照這個治療。我們縣醫院的醫療條件有限,後來也曾去來晉南診斷,說是有輕微的左心心衰。他覺得那沒什麽,就一直保守的治療。用了一點藥,不過倒是沒有什麽症狀…也沒有出過什麽意外,已經有一年多了。隻是兩個月前,也就是剛考完護士資格考試沒幾天,那天晚上他半夜突然坐起來說呼吸難受,我媽嚇的不輕,就立即打了縣醫院的12o,接到醫院去看。最後確定是左心衰,還有伴右心衰,心肌炎……”


    梵江聽的心裏突突的,暗道好危險。這樣的病情恐怕隨時搞不好都會死掉。難怪她會這樣的著急,便急忙道:“那當時就現了,怎麽不早點跟我說……”


    梵江說完便也有點沒譜,當時雲鵬集團可沒公布說能培養人工器官。


    “呃……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梵江苦笑一聲:“那也應該早點去大醫院治療啊!”


    “嗯,去了……去了北京。大夫說,要做心髒移植手術,因為全心都衰竭了。保守治療已經沒有用了。


    梵江錘錘腦袋,有點沮喪道:“怎麽沒做?是沒心髒源,還是錢不夠……”


    胡紫倩搖搖頭:“不,不是……是我父親……的血型無法跟那些心髒匹配。”


    “呃~”梵江又吃了一驚:“什麽血型?不會是那種最稀少的血型吧?”


    “是rh陰性ab型血……”胡紫倩說道。


    葉重山也驚訝道:“不會吧,rh陰性本來就夠少了……還是ab型。我的天呐,這種血型也隻有在少數名族中才有。而且還是萬分之一的幾率,更何況這萬分之一有沒有人捐心髒還是未知……”


    梵江瞪了他一眼:“就你知道得多,以前上課也沒見你這麽積極過!閉嘴!”


    梵江對胡紫倩看去,忙道:“放心吧,血型再稀少,對我們來說都不是問題。我們本是就是通過患者的血和rema來培養的。那你父親現在在哪?”


    “在……在家!”


    “什麽?”梵江忙道:“怎麽在家,那多危險。怎麽不在醫院先觀察著……”


    “……”胡紫倩低著頭:“住院費太高了。在北京住了兩個月,實在等不到心髒。沒辦法才回來的……”


    梵江當即就站了起來:“恩,好了,什麽都別說了。我這就打電話,先接你父親來晉南。呃,這晉南第一人民醫院開展心髒移植有點難度……算了,有我在,放心吧,沒問題的。”


    胡紫倩瞪著通紅的眼圈:“現在?去哪裏?”


    “自然是去你家接你父親了,我得去,這一路上怕是有個意外,我也好出手維持!不多說了。咱們這就動身……”


    胡紫倩和葉重山沒想到,這家夥說現在走就現在走,還真夠果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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