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楠掌握了基本情況,翻身而起,袁秋煙正一麵開車看前路,一麵tou窺他分叉的腿,忽然見到臉,頓時嚇了一跳,還以為腿中間也有五官呢。


    蕭楠似乎看出她的意思,嘿嘿奸笑道:“不用看得這麽聚jing會神吧,你又不是沒mo過。”


    “我呸!臭流氓!”袁秋煙啐罵一聲,腳下猛踩油門,幸好蕭楠早有準備,一個鷂子翻身重新在副駕駛上坐穩。


    袁秋煙亂開一氣,衝出老遠,才漸漸平複了羞惱的心情,轉頭看身邊悠然抽煙的se狼,急道:“我說你是不是沒心沒肺啊,你這煙沒日子抽啦?”


    “我說。你怎麽這麽像那居家十年,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而奔波,為了養活孩子而忙碌,總是嫌棄丈夫賺錢少,沒能耐,天天把抱怨當飯吃的大娘們呢?”蕭楠也不甘示弱,瞅著眉頭,嘮嘮叨叨。


    “怎麽了,怎麽了?”袁秋煙急了,瞪著眼睛吼道:“在家裏有忙不完的家務,為了孩子有cao不完的心,你們男人回家隻交那麽少得可憐的工資,沒準偷偷留了多少,好整天要吃好的,喝好的,還不都是我們女人伺候,抱怨抱怨怎麽了?”


    “就不許你抱怨,我不愛聽!”蕭楠怒目而視:“什麽叫留了多少?哪個月開工資不是被你們女人掃蕩一樣搜刮幹淨啊,出門買包煙錢都沒了。你們整天在家擦擦桌子,掃掃地,照顧孩子,看看電視,多輕閑,可我們男人呢,出去拚死拚活的幹活,今天領導看你不順眼,尋你兩句,明天單位裏小年輕靠著關係,升遷到你頭上,前天還一口一個前輩,師傅的叫著,轉頭他就叫你老蕭,你看看,每天有憋不完的氣,回到家裏還聽你嘮叨,這日子我夠過了!”


    “你過夠了,我也夠了,不行咱就散!”袁秋煙激動的大吼。


    “散就散,誰怕誰!”


    “好,我可告訴你,散了你就別想和!”


    “哎呀,別說那麽嚇人,這社會,三條腿蛤蟆不好找,每天等著男人包養的女人到處都是,我幹嗎在你一棵歪脖樹上吊死啊?”蕭楠撇撇嘴道。


    忽然,身邊袁秋煙重重一拳打在了他肩膀上,哭鬧道:“好啊你,是不是外麵早就有人了?難怪每月拿回來的錢那麽少,原來都包養小狐狸jing了,我……我跟你拚了……”


    話音一落,袁秋煙下意識就要踩刹車,跟蕭楠拚命,蕭楠大驚,剛才一時間興起,沒想到竟然真的入戲了,險些和這怨婦殉情,連忙大叫:“大姐,跑題啦……”


    袁秋煙也是恍然大悟,連忙扶正方向盤,保持著車,長長出了口氣,抱怨道:“都怪你,把我帶溝裏去了。”


    蕭楠嗬嗬一笑,道:“我說大小姐,你是不是國產電視劇看多了,以你這麽家世背景,怕是這輩子都沒有做怨婦的可能性嘍,倒是我們這些手底下的打工仔,十有**比說得還淒慘。”


    “哼,你以後的日子淒不淒慘我不知道,但你這se狼包er奶是肯定會的。”袁秋煙哼了一聲,隨即與蕭楠一起大笑起來,這忽然的跑題,頓時將炸彈威脅帶來的恐懼驅散了不少,氣氛也輕鬆了下來。


    “喂,se狼,到底是怎麽個情況,我們能不能tuo險。”笑了一陣,總歸還是要麵對問題,袁秋煙有些擔心的問。


    蕭楠臉色平靜的點點頭,不像再給袁秋煙增加心裏壓力,淡淡道:“炸彈很簡單,如果在平時,我一隻手就能拆掉,可是現在汽車在行進,我手裏還沒有工具。”


    剛才他已經把車子檢查了一邊,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工具,人家袁秋煙是大小姐,車子壞了也是直接拖到修理廠,哪裏會準備工具。


    “這好辦,我馬上叫人送工具過來。”袁秋煙當機立斷,掏出電話就要撥號。卻被蕭楠阻止了。


    “不用了,炸彈設置了兩種引爆方法,一種是撞針,一種是計時器,現在距離定時爆炸還有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這裏又是市郊外環,等有人來了,我們也成碎片了。”


    “那怎麽辦,難道我們就這麽等死嗎?”


    “還沒到等死的份上,我們可以在這裏找找,看看有什麽東西可以當作簡單的工具使用。”蕭楠冷靜的說著,兩人頓時打起jing神,在狹窄的車廂內開始翻找,不過這是女孩子的坐家,除了一瓶空氣清新劑便再無其他,而且今天袁秋煙穿著xing感的賽車裝,連化妝包都沒帶在身邊,不然就算有個眉夾,指甲刀也勉強可以使用。


    而蕭楠的身上東西更是少得可憐,一包廉價香煙,一次xing打火機,一個酒壺,連錢包都沒有,空蛤蜊殼……


    袁秋煙看了後,還有心思開玩笑:“嘿嘿,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已經被媳婦掃蕩過了?”


    蕭楠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忽然眼光撇過她的xiong口,頓時腦中一亮,現新大6般驚叫一聲,激動不已。


    “臭se狼,又抽風了?”袁秋煙被他如此明目張膽的窺視都有些麻木了。


    “快tuoxiong罩,我要用裏麵的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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