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謝不說,行雲也不再追問了,反正到時候自然會明就在這時,三個騎士呼嘯而過!幸虧這裏是官道,路算很很寬,這也竟是險險的擦著車旁經過,呼嘯而去!行雲由車子內向外看了看,見那三人的衣著相似,好象是同派的人,隨口問到:“那是些什麽人?”行雲並不打算得到答案,一來這不過是隨口問問,二來隻憑這一眼打量就能知道門派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可哪知焉以謝聽到後,躺在車裏,懶洋洋的喚了聲:“征生。”


    在前麵趕車徐征生立刻答到:“這是漢陽的麻家三兄弟,實力不俗,傳聞這三兄弟都是練到了劍罡級,在這湖廣一帶算是有些個名氣的人物,不過路數不很正便就是了。”


    徐征生,行雲被木蓮子帶下山時見到的活生生的江湖人,也正是他為行雲演示了什麽是真正的殺人,對於這個中年漢子,行雲的印象很深,可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麽個博聞廣記的本領。


    聽他說這三兄弟的路數不正,行雲一楞,到,“這裏是武當治下,他們幾個真如你說,武當能容的了?”焉以謝笑到:“當然能容,沒有這樣的人和幫派存在,又怎麽顯的出正派的意義?沒有邪,哪還有正?”行雲沒有再言語,從這幾天的相處來看,焉以謝似乎對九大門派的成見不淺,行雲也不想再與他多口,便在此時又是一隊人馬急馳而過,隻不過這些人比剛才的那麻家三兄弟多留下幾句髒話。


    “前麵有什麽事要發生?”這兩撥人並不像是追殺的關係,而更像是在往同一個地方集合,行雲自然會多想一些。


    果不出行雲所料,之後不斷的有江湖人馬出現,直到行雲的車馬到了常德城外,總共已有不下二十來人從行雲的車旁超了過去,也留了不下十句的髒話。


    就連焉以謝也起了興趣,此時不過正午,行雲他們的車也沒有進城,便停在官道旁,那是因為之前超過去的人馬全都聚集在那裏,不多時又從其他方向裏馳來不少人,總共竟然合有五六十人之多!這些人穿什麽的都有,有長衫也有短打,有騎馬的,也有隻憑兩條腿的,一個個凶相畢露,此時這些人聚在一起,鬧哄哄的,行雲在車子裏將簾挑了起來看了,不住的皺眉。


    行走江湖的這段時間裏,行雲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麽多的惡人聚在一起過,心到:“是什麽引來他們的?”還不及行雲細想,那邊開始躁動起來。


    “***,老子大老遠跑來掙個辛苦錢,竟然來了這麽多龜兒子跟老子搶食!晦氣!”一個獨眼大漢大聲抱怨,這人可能真的很窮,竟然是走路來的!這時正以便擦汗一邊抱怨。


    “你說誰是龜兒子?”在場的這些人自然都不是易與之輩,哪可能被人罵了不還口?那獨眼大漢一句話將這裏的人全都一網打盡,自然惹來了他們的不滿,一時間紛紛抽出兵刃!那大漢剛是坐了地上,這時“蹭”的竄了起來,慌忙間抽出一把大劍,這才還口到:“老子說話,誰接誰就是龜孫子!”這邊正在吵鬧,可坐在茶棚中的,到還有幾個冷靜的人,除了行雲路上見過的麻家三兄弟外,還有一個老頭,那老頭看上去瘦小骨幹,好象一個猴子一樣,滿臉的褶子,此時正蹲在凳子上“吧嗒吧嗒”的抽著一管旱煙。


    聽的那邊吵了,老頭吐了口煙氣,好象在自言自語的嘲到:“一群沒出息的東西,還沒見到什麽食兒了,就自己個咬起來了,你們以為人家真就那麽好對付?你們一去,他們便乖乖洗幹淨脖子等你來宰?”老頭的話說的很刻薄,雖說像是自言自語,可說的是誰自然明顯的很,可那些被罵的人卻沒有一個敢像對待那個獨眼大漢般的對這幹巴老頭拔劍相向,當真是有趣的很。


    “他們要去殺人?”行雲聽到這裏,心中一動,這些人看的出絕非善類,去殺人到不出什麽意料之外,不過看他們現在的表現,說明這些人互不相識,行雲疑到:“他們是怎麽聚集起來的?”行雲轉過頭去看那徐征生,問到:“那老人是誰?你可知道?”看到這些惡徒要去殺人,行雲便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徐征生時,他也是帶著在追殺另外一派的人,並將那些人全都殺了死,所以沒了什麽客氣。


    徐征生看了看焉以謝,見他點頭同意,便到:“那個老頭看樣貌身材和那杆旱煙袋,以及他出現在這湖廣一地,十有八九便是無影劍叟,桑皮了。


    傳聞這人的劍快到看不見蹤影,不過那很可笑,他再快能快的過魂級高手?”看的出,徐征生對這些人很是不屑。


    當然,他自然有不屑的資本,自己身為劍罡級,而幫主則是魂級高手,自然不會將這些烏合之眾放在眼內了,這些人看似多,其實真正能和徐征生動手的便隻有那坐在茶棚裏的四個人了。


    行雲聽了徐征生的回答,實在是佩服他的記憶力。


    就在二人指點間,那些人已經是放下了兵刃。


    那桑皮說的他們有點掛不住,可又不敢真個動手,人的名,樹的影,有時這些是很管用的。


    這幾十人分做兩派,坐著的四人明顯是這些人中的高手,而其他的人則全是站著。


    此時那麻家老大突然開口到:“我麻老大的名字,相信你們也都聽過,所以我來說兩句,不會有人有意見吧?”說著將頭四下裏看了看,這些人中,就數麻家三兄弟的實力最強,就算無影劍叟桑皮再強,也不過是一人,怎麽都不可能比的上他們兄弟三人合力。


    見這些人都不做聲,麻老大滿意的笑了笑到:“大家聚到這裏的原因,想必在這的每個人都清楚,我麻老大說話向來不遮掩,有一說一!上家說了,一百兩一顆人頭!老的那幾個有五百兩!也就是說即使是平分,一人拿個三四百兩都沒問題!想發財,人人有份。”


    說著,麻老大的臉色沉了下去,那臉上的麻子似乎也在跳動到:“但是醜話要說在頭裏,那幾個老的都是我們哥幾個和桑老爺子的,其他的,你們有本事就隨便你們殺,可到時候誰要是給我添亂子,攪了我的好事,那就別怪我把他的頭也割下來,剔吧剔吧的一起拿去賣了!”有實力自然能說狠話,那些一旁聽著的人雖然也都不是善類,可明知麻家三兄弟的能耐,還要硬抗的卻沒幾個,別看這些人平日裏橫行霸道,可真要論識時務的反到是他們,要不怎麽說禍害遺千年呢?就因為他們的適應力強,而所謂的好人卻要有所為,那自然活不過他們了。


    見底下這些人沒有異議,麻家老大笑了笑,雖然那笑容忒難看了洗,但是似乎是要做出些善意來:“有錢大家賺,我麻老大也不斷你們的財路,那麽多人,就我們三兄弟和桑老爺子也不可能圈的過來,所以到時候自然有你們殺的,但到時候要聽我們的指揮,那邊地方也不算小,走了一個就是一百兩,你們自己合計吧。”


    說完坐了回去喝茶,老頭桑皮則再那裏繼續抽他的旱煙。


    行雲一聽這些人竟然是去殺二百人之多,立時便是驚了!心中暗到:“二百人!他們是去屠村還是滅門?一人二百兩,二百人便是四萬兩!好大的手筆!這出錢的人有如此的財力又與誰有仇?竟然要殺這許多人?”想到這裏,行雲本是想去立刻阻止,可忽又想到自己現在是裝做內功被製,這要是真的出手,那可就全露了陷,之後再想脫身便難了。


    轉念再想,還不知這些人是要去殺誰,要是黑吃黑,行雲才不會去管,畢竟這是江湖,殺人流血才是正常。


    就在行雲左右為難間,便聽焉以謝懶洋洋的道:“征生,去打一些涼茶來解渴。”


    行雲聞言一楞,心到:“這又是做什麽?”要知道車中早有瓜果飲水,就算想和涼茶,也不用挑在這時候,這不明白著撩撥那些人嗎?環視四周,這茶棚本在城外不遠,是供來往人等歇息的,可因為這些惡徒在這裏待著,此時周圍的來往百姓自是早躲的不見了蹤影,就連茶棚老板也不敢再顧著棚子,保命為上啊!如此一來,焉以謝這車便停的顯眼起來。


    可就因為行雲他們這車停的如此大刺刺,反倒是沒人懷疑於此,隻是有人諷刺到:“那車是誰的?來殺人,竟然還乘車,到像娘們一樣!”可沒有想到他竟然言中了,這車中確實傳出了一把慵懶的聲音,正是焉以謝要喝涼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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