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訣所講、的確實並不是多麽新鮮的道理,可也確是基礎。


    正如明非先生說講,這是用劍之基礎,人人都懂得,可如此條理分明,且如此的重視,到是少有的,行雲自己就是於劍法上的基礎很差,所以明非先生說的一字一句,他都聽的仔細,一旁的慧劍也是若有所思。


    “我的劍法基礎本就不好,這明非先生之言,對我來說到很有用。”


    想了這裏,行雲一笑到:“也怪不得先生在與我之戰中,總是要說這四字,奧妙原來在這裏。”


    明非先生聞言笑到:“這四字總綱,隻是用劍的道理,並非要喝出,隻是我年少之時,一心要體會師尊示下的這四個字,每一劍都要大喝一聲,所以留下了這個習慣,倒讓朋友見笑了。”


    行雲聽了,麵色一整,說到:“先生太過謙虛,這四字對我大有益助,在下哪裏敢笑,隻是先生先前便曾為在下解過疑惑,此時更是將此劍法至理說與在下,在下實在聽之有愧。”


    隻見明非先生也是肅容到:“明非的師尊曾經說過,這總綱不過就四個字,並非什麽秘密,用劍之人大多曉得,隻是不知他們能否給予真正的認識和重視,以及運用的如何,這才是關鍵。


    醫道講究望聞切問,這四字天下皆知,可真能懸壺濟世者,不也就那幾人?且仍有高下之分。


    這劍法一道更是如此。


    世人均知望聞切問,也未見遍地神醫,如果有人隻憑辨聞判斷這區區四字,便能在用劍一道上有大領悟,那讓他聽去便是!”行雲聽了,心到:“德皇這話說的到也不錯,如此胸襟氣魄,真的是少有的很了,隻憑這話,那德皇便真不是一般人,正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啊。”


    行雲自己也是很想隨明非先生去見德皇這個為全武林景仰的人,隻是因為他見了太多的江湖詭詐,便對人失去了信任,就算是德皇亦是如此。


    尤其是如今江湖亂象已起,可卻沒有見到德皇有過什麽表示,畢竟以德皇的武功身份,要是站出來說句話,很可能就會讓各大派冷靜下來,這江湖也會少去許多的紛爭,再加上有了武當的前車之鑒,行雲對強要自己去的行為大是反感。


    可如今幾日來,明非先生的表現,確實當得上良善,以徒推其師,那德皇恐怕並沒有自己想的那般不堪。


    “而且刹那前輩也對德皇很感興趣,我也是想見見這個傳奇人物,隻是我這易容要是被他看穿了會怎樣?”事關自己的師門和萬劍宗,行雲哪敢大意?此時不由得猶豫起來。


    他如今這一受傷,得了明非先生和慧劍照顧,心下更是過意不去,如果傷好後便走,行雲終是下不了那決心。


    便在這時,慧劍忽然對明非先生說到:“今天早上,這客棧周圍出現了不少的武當門人,他們並不做遮掩,隻是一味的圍在這客棧的周圍打探。”


    明非先生聽了眉頭一皺到:“武當怎可如此行事?”當然,武當的目標是誰,明非先生心下清楚。


    “武當的人竟然在這周圍徘徊?一定是那玄利將我的事傳了回武當,知道了我受傷,便要來趁火打劫!看來武當對我還真是上心啊。”


    行雲聽了慧劍之言,心下暗到。


    對武當的種種行為,行雲不自覺的便是用上最大的惡意去猜測,這也沒有辦法,畢竟武當做的也有虧了。


    想了想,自己的經脈就算是半個月後不再疼痛,也不過是回複些武功,但要恢複到完好如初,恐怕還要多些時日。


    當然,這本已是快的不得了了,要不是行雲有那精煉後的內罡,普通武者哪能這麽快便有望恢複?但自己總不能讓明非先生和慧劍就這麽一直陪著自己,尤其是慧劍,他身為少林弟子,行雲不想讓他難做,這個年輕僧人雖然平日裏少言寡語,可卻看的出是個性情中人,隻不過不善於表達罷了,所以他要是一是衝動,那可會為他的將來帶來很大麻煩。


    行雲不喜歡少林,但是少林是少林,不能自己因為不喜歡少林,而眼看著慧劍若上麻煩。


    尤其是武當在這客棧外,說明他們要證實自己是否真的隨明非先生去見德皇,如果發現不是,那後果可想而知。


    想到這裏,行雲搖頭苦笑:“我的麻煩可真是不小,相比之下,我寧可去見德皇,也不能被武當拿去,去見德皇,隻要我不被他發覺易過容,便沒什麽危險,可要是被武當拿了去的話,是那麽簡單了。”


    金國如此多的考量,行雲終是肅容到:“先生,在下有一事相詢,不知先生可否回答。”


    明非先生見行雲如此嚴肅,也不敢怠慢,當下到:“朋友盡管說來,隻要是明非知道的,又不違正義,自然沒有問題。”


    行雲問到:“這金剛門一案,德皇老前輩的看法是如何?如果這事與那些大派有關,德皇老前輩會不會還金剛門一個公道?”這問題,行雲問了,本以為明非先生會想上一想,可誰料到,明非先生當即便是答了:“如果真是那些大派所為,我師尊亦會一視同仁!”明非先生那表情是對德皇的完全信任,行雲看了在眼裏,心到:“這明非先生對德皇似乎崇敬到了及至,竟然連想都不用去想。”


    不這回答也在行雲的意料之中,隻是沒有想到會得到的這麽快。


    “那我有幾個要求,如果明非先生答應了,那在下便與先生走上一遭。”


    行雲的顧慮很多,尤其是武當門人聚在這客棧之外,行雲可不想在自己受傷的情況下,被武當拿去。


    而且他也想借德皇之力還金剛門一個公道,還可以讓武當對銅仁幫徹底沒了借口。


    明非先生輸給了行雲後,格守諾言,不再提這去見德皇一事,但是他心裏仍然是想讓行雲去的,所以這一聽之下,立刻喜到:“什麽要求?隻要合理便可!”行雲想了想到:“我去見德皇老前輩可以,但是我要遮住麵孔,且答完問題既走,不得阻攔於我。”


    饒是明非先生見多識廣,可卻仍然聽的一頭霧水,不解到:“見我師尊,本就是要問些問題,問了後,如果朋友想盤恒一二日自無不可,就是立刻要走,也不會阻攔,隻是這遮麵又是為何?”明非先生到不會懷疑行雲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畢竟他這副病懨懨的麵孔在江湖上早是傳的遍了,也沒有什麽人說他曾經做過壞事,所以更讓明非先生疑惑,不由得暗到:“這奔雷劍當真是個古怪的人。”


    行雲搖頭到:“我這麽做,自然有我的道理,請恕在下不能明言。”


    明非先生見行雲不說,可自覺這也沒什麽,當下答到:“這也沒什麽問題,見我師尊之前,在下先去問過,如果師尊不允,那朋友可以立刻便走,明非擔下這個責任。”


    行雲知道自己的這個作法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但是自己也不得不謹慎,畢竟要麵對的是德皇,行雲哪敢有絲毫的鬆懈?”見明非先生如此說了,行雲當下慨然到:“好!那我就隨先生去上一趟!”明非先生聽了,心下既喜,又是哭笑不得。


    喜的是自己雖然賭約輸了,可卻還是邀的這奔雷劍同去,但再一看行雲那好似要赴虎穴的神情,心下卻是哭笑不得,暗到:“這奔雷劍也忒是多疑了,連我師父那老人家也是不信。”


    但行雲畢竟是答應了,皆大歡喜!“奔了幾近千裏,又是戰了三場,結果竟然仍是去見那德皇,莫非這也是那個勢不成?”行雲心下苦笑,暗感自己一人的力量還是弱了。


    “那德皇前輩如今身在何處?”行雲既然決定了要去,自然也問了起來。


    明非先生笑到:“飄渺天宮。”


    行雲聽了一楞,心中暗到:“飄渺天宮?德皇怎麽會在那裏?”本是下好了決定,可突然聽到明非先生如此一說,行雲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飄渺天宮雖然一直不怎麽加入這武林爭端當中,可他卻是九大門派之一,更因為飄渺天宮的主人,而使其成為九大門派中唯一一個有通天級高手的門派。


    德皇在飄渺天宮?此時的飄渺天宮竟然有三大絕世高手中的兩個?行雲不禁脫口問了出來,而明非先生的回答更是讓行雲一驚。


    “不是兩個,而是三大絕世高手都在飄渺天宮!”明非先生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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