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吉拿起地契,發現在地契之下,還有一封書信。


    他將書信也拿了起來,先將地契展開一看。


    “係統提示:您發現一張潁川地契。”


    哦,潁川的地契,哥拿來沒什麽用啊。哥的伏龍島可是有至尊公會在加班加點的建設祥瑞呢。


    雲吉將這張地契拿來給荀彧,荀彧隻看了一眼,便皺起了眉頭。


    “怎麽會是張讓的地契?”


    荀彧這句話一出,戲忠也來了興趣,將地契拿來觀摩了一回,笑道:“張讓欺瞞聖君,收刮民脂民膏,將自家的圍牆修的比皇宮還高,他家的地契,想必很是值錢,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戲忠撇了一高素一眼,淡淡說道:“要是被典壯士知道高莊主原來是和張讓這樣名節敗壞的閹黨有舊,不知道高莊主會不會被典韋斬成肉醬呢。”


    “冤枉,冤枉啊!”


    高素臉都快苦成茄子顏色了,委屈道:“這封信和地契根本就不是我的,是張讓寫給他侄子張路的。如果不信,諸位可以打開信件來看一看。”


    眾人拆開信件,果然看到了張讓對張路的循循教誨,吩咐了幾件要交代的事情,讓他要出入小心,若是有官府的人來為難,便打出張讓的名號。


    上麵零零碎碎的囑咐了幾件其他家常,最末一句,張讓叫張路去找一個叫做何儀的人,說此人有異術,必能報張路不共戴天之仇。


    荀彧看到這裏,原本平靜的英俊麵龐上浮現了一抹血紅,眉頭跳動,顯然是動了怒。


    戲忠是最了解荀彧的人,將這句話細看一下,也是驚訝,連忙對荀彧道:“不可動怒,此事還需調查清楚。這封信真假先不說,單單出現在此處,就是紕漏。”


    雲吉在旁邊看了全貌,卻依舊不明所以,這時候辛璦提醒了一句,他才明白了。


    辛璦說的是,張讓這個閹貨,先有個貪贓枉法草菅人命弟弟張朔,死了還不懂得收斂,還敢叫張朔的兒子張路繼續作惡,當真是無法無天。


    原來如此,張讓、張朔、張路、何儀、李膺、李秀兒,好長的計謀,好狠的手段!


    雲吉大腦轉的飛快,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一一理清。


    張讓,潁川人,臭名昭著的十常侍之一。桓帝、靈帝時,曆為小黃門、中常侍等職,封列侯。在職時以搜刮暴斂、驕縱貪婪見稱,靈帝極為寵信,常謂“張常侍是我父”。這位權勢滔天的大太監,唯一吃虧,就是被李膺將他的親弟弟張朔活活打死。


    根據《後漢書黨錮列傳第五十七》記載:李膺在出任司隸校尉的時候,張讓的弟弟張朔在野王縣任縣長。張朔貪婪殘暴,無法無天,竟至殺害孕婦,他聽說李膺十分威嚴,畏罪逃回京師。就躲在他哥哥張讓家中,藏在夾柱中。


    李膺知道了這個情況,率領吏卒拆破夾柱捉拿了張朔,交付洛陽監獄。錄供完了,就殺了他。張讓向皇帝訴冤,詔召李膺入殿,皇上親到廊上,責問李膺為什麽不先請示就施行死刑。李膺答說“:從前晉文公捉拿衛成公回到京城,《春秋》肯定他是對的。《禮記》上說’:官宦子弟犯了罪,國君即使說寬赦他,官吏也嚴守法律不聽從。’從前孔子做魯國的司寇七天就殺掉了少正卯。如今我到職已滿十天,私心害怕因辦事遲滯造成過失,沒有想到卻獲了辦案過速的罪。我的確知道自己的罪責,死期就要到了。特請求寬留我五天,限期滅盡大惡,回來受烹煮之刑,這是我生的本願啊!”


    漢靈帝拿李膺也沒有辦法,回過頭來對張讓說:“這是你弟弟的罪過,司隸有什麽過失?”便打發李膺出去。從此各個黃門、常侍都屈身斂跡不敢出聲氣,休假也不敢再出宮廷。漢靈帝詫異地問是什麽原因,都叩頭流淚說:“怕李校尉。”這時,朝廷一天比一天紊亂,綱紀敗壞,李膺獨自保持風采,憑借聲名自我清高。


    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張讓、曹節、趙忠、侯覽等人對李膺和黨人恨之入骨,終於找到了機會發動了黨錮之禍。


    現在張讓對張路說,何儀可以幫助張路報不共戴天之仇。


    什麽叫做不共戴天之仇?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李膺殺了張朔,與張路有不共戴天之仇。


    張讓說這個叫做何儀的人,有異術,可以幫張路報仇。


    有異術,在古語中就是有道術的意思。荀彧等人隻能從字麵上推測何儀的本事,可雲吉卻能從資料上馬上知道,何儀有道術,而且道術還不低。


    因為何儀是太平道教眾,後來的黃巾軍將領之一,是豫州、汝南兩郡當之無愧的帶頭人。


    不僅如此,何儀還有個弟弟叫做何曼,人稱’截天夜叉’,身高九尺,武藝出眾,能和曹洪大戰數十回合不敗,最後曹洪施展拖刀計,才將他斬殺。


    何儀的身份確定後,張讓、張路、何儀三人共同密謀的報仇對象也呼之欲出。


    李膺隻有一個兒子,叫做李瓚,這個小子很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躲著並未出仕。張路唯一能報複的,隻有李膺的女兒,嫁給袁紹的李秀兒。


    怪不得李秀兒會昏昏沉沉,形如槁木;怪不得就連張機師兄也覺得病情棘手,必須用還陽九針才能拔除。


    雲吉深深的籲出了一口氣,東漢末年,朝堂荒謬、政令無道、宦官橫行、豪強林立,百姓真真是苦不堪言。若非如此,張角的太平道又如何能夠發展上百萬教眾,登高一呼,幾乎要將社稷顛覆?


    “這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遊戲,每一環都設計的十分巧妙。在玩遊戲的時候,也影響著人們的價值觀。無論從什麽角度來說,我們現在的生活,可比當時東漢末年的人要幸福的多了。”


    “李秀兒是我的病人,荀家又是亞聖後裔,當世名門,我不能不管。”


    雲吉大義凜然的點了點頭,對荀彧投出了堅定的一票。其實說那麽多,雲吉真正的想法,就是想給太平道踩幾下狠的,讓張角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荀彧會如此生氣,當然也是因為李膺和荀家是至交,李秀兒被人如此算計,這位素有抱負的王佐之才,又如何能夠忍住不反擊。


    他默默將地契和書信收起,臉上又恢複了平靜,微微笑道:“讓雲公見笑了。這地契和書信,荀彧有用處,就算是荀彧暫借的可好?”


    不等雲吉說話,荀彧又笑道:“作為回報,彧會讓典韋將那百煉镔鐵交出來。馮良大師到時候肯定對雲公大為讚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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