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咱媽,不害臊。。。沒有,他暫時還是挺老實的,不過我知道他的性子,每次惹完了禍,都會老實幾天。過幾天之後,就好了瘡疤忘了痛,故態重萌。。。我ma的身ti已經好了。。。老公,我過些天就回去,我會把小弟帶著,你到時候好好的收拾收拾他,讓他好好的長長記性!”柳月兒對一旁嘿嘿直笑的弟弟瞪了幾眼,紅著臉捂著電話說:“去一邊呆著去,別在這兒偷聽。”


    柳月明做了一個鬼臉,轉身去了院子裏,幫著姐姐把剩下的衣服洗了,晾在了繩子上。


    柳月明雖然不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但是對於父母對於姐姐,都非常的尊重。尤其是姐姐,他從心底裏敬愛她,尤甚於父母。


    從小到大,柳月明受影響最深的不是父母,而是這個看起來嬌柔,實則堅強的姐姐。姐姐說過的話,他都會記在心裏。


    隻是,有些時候,柳月明總是無法控製住自己,於是他就一次又一次的讓姐姐失望和傷心,讓父母擔憂。對此,他也十分的抱歉,但是,他真的控製不住,就好像他的身ti住著另一個他,總是能夠搶奪到這個身ti的控製權。。。(.好看的小說)


    柳月明將最後一件衣服晾在了繩子上,正要進屋。突然家裏的狗汪汪的叫了起來。一輛血紅色樣子古怪的車停在了自家門口,在這輛車的後麵,還有幾輛他隻在雜誌裏看到過的車,每一輛價值都在百萬以上。


    那輛紅車的車窗放下,裏麵露出了一張邪魅俊美的男人麵孔。他微微的向柳月明笑了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身旁的人下了車,後麵的車上下來好多人,這些人都穿著清一色的白衣服,表情冷漠。


    柳月明隱隱感覺有些不對,正要大叫示警,一個人已經捂住了他的嘴,在他的頸後一捏,他頓時就昏了過去。


    “你們。。。你們幹什麽?快放開我弟弟!”柳月兒剛從屋子裏帶著微笑走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剛才因為和葉鼎通話而帶來的美好心情,一瞬間就消散不見,一顆芳心已經沉到了底。


    月白衣從車上下來,挎著胳膊走進了院子,來到了已經給兩個人製住的柳月兒麵前,逼視著她說:“小女孩兒,不要亂叫啊,要是把你父母嚇壞就不好了。。。葉鼎這個小子,蠻有眼光的嘛,身邊都是mei女。(.)。。老公老婆都叫上了,不錯,不錯!”


    月白衣從保鏢的手裏接過了柳月兒的手機,撥通了葉鼎的電話。


    葉鼎那邊放下了電話,正準備要換衣服回家。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覺得有些奇怪,柳月兒一直都記著他的話,不是有事兒,不會給他打電話。難道她那邊出事兒了?這可剛剛才放下了電話啊。


    葉鼎皺著眉頭接起了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讓他心裏頭劇顫不已!


    “喂,葉鼎啊,你小子很有眼光嘛,這個小丫頭長得真不賴。。。不過,你真的確定,為了她可以放棄我的妹妹?我妹妹論家世,論容貌,論才華,論對你的癡心一片,哪一點不如這個小姑娘呢?。。。是了,她現在已經不是小姑娘了,而是你的女人。”月白衣伸手端起了柳月兒的下巴,她狠狠的看著他,沒有一點示弱的意思,和剛才的驚惶不安大相徑庭,這倒是讓月白衣暗暗有些敬佩的意思。


    柳月兒已經做好了yao舌自盡的準備。如果這個畜生一對她不軌,她立刻就自殺。她不能讓人汙了她的身子,她隻是葉鼎的人。以前是,以後也是!


    自從那an,柳月兒給葉鼎從虎口裏救了出來之後,柳月兒心中便有了這個覺悟。。。


    葉鼎強自抑製住自己心中的顫抖,還有瘋狂的殺意。他冷靜的說:“你還想怎麽樣?我已經接受了月狐雪。。。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敢動她一個手指頭,我能做出什麽來,我自己也不知道。。。不管你是誰,動了我的女人,我都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你別後悔!”他的語氣過分的平靜,更能讓人感受到他心底強烈的殺意。


    月白衣輕笑。“我沒有你想的那麽無聊。你這個女人,我帶走了。你好好的待雪雪,她現在就在你隔壁的病房裏。。。又想給我來個yao舌自盡,幸虧老子動作快。。。我不會傷害這個女孩兒的。。。”


    電話掛斷了,葉鼎握緊的拳頭鬆了開來。他知道事已至此,自己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對於那個變tai家夥的話,葉鼎還是相信的。雖然那個家夥很變tai很凶殘,但是絕對不是那種食言而肥的小人!


    更準確的說,葉鼎覺得對於那個家夥來說,那麽沒格調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屑為之。他是個很高傲的人,一個高傲冷酷的極品敗類。


    葉鼎又撥了柳月兒的電話,已經關機了。他索性放下了心來,將手機塞進口袋。對一直都在關注著他的五人說,我去隔壁看看,有個朋友也在這裏住院呢。


    他推開了病房的門,趿拉著拖鞋,看了一眼,這個病房在角落裏,隔壁,隻有左邊的是病房,右邊是空氣。


    其實葉鼎這是多餘,細心的習慣使然而已。隔壁病房的門口站著兩個穿著白衣服的男人,表情肅穆冷漠,一看到他們,他就想到了那個變tai,自然就可以猜到裏麵住的是誰。


    葉鼎走過去,保鏢給他打開了房門。他進了病房,看到月狐雪安靜的躺在那裏,身上蓋著xue白的床單。她的臉色比床單還要白,不是xue白,是蒼白。


    原本就嬌嬌弱弱的一個小丫頭兒,現在更像是一個壞了的布娃娃,讓人看著就覺得心裏頭抽得緊緊的,十分的疼痛。


    葉鼎歎了口氣,走到了月狐雪的床前,坐了下來。他默默的看著她的小臉兒,用那隻好手將她臉上淩亂的絲掠到她的小耳後,輕輕的撫mo了一下她冰滑的臉蛋兒,捉住她的小手兒握在手裏,也是冰滑冰滑的,柔若無骨的小巧,惹人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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