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這還真是…”</p>
王錦喘了口氣，看向柳天的目光相當複雜。</p>
他沒想到，這個被自己忽悠來的老師居然有這麽曲折的過去。</p>
而且，他跟常天青的距離相當近。</p>
可惜，按照柳天的性格，他應該看都沒看一眼張生煮海大陣的陣圖，自己也問不出什麽。</p>
</p>
關於常天青的情報，其實已經差不多了。</p>
不過，話不能這麽說。</p>
“老師，學生覺得這不怪你。”</p>
王錦頓了頓，直視著柳天那雙充滿愧疚的眸子。</p>
“常天青叛亂的時候，柳家長輩尚且沒有出手鎮壓。”</p>
“更何況是事情還沒發生的時候？”</p>
“就算你真提前稟告了，他們也不會當回事，反而容易打草驚蛇。”</p>
“除此之外，您沒有做出背叛家族的事，甚至還親手斷了常天青的胳膊。”</p>
“於情於理，您都沒有半點責任。”</p>
“哈。”</p>
柳天咧了咧嘴，似乎在懷念著什麽。</p>
“十七年前，我鬱鬱寡歡，到處跟人比武。”</p>
“有個強大到不可思議的人類，在打敗我之後說過同樣的…等等。”</p>
柳天愣了愣，隨即瞪大眼睛看向王錦。</p>
這幅眉眼，這種狡黠卻並不令人討厭的性格…</p>
都跟記憶中的那個人重合在了一起。</p>
模糊的記憶再次清晰，就好像被重新上色的油畫。</p>
“噓，老師，我明白了。”</p>
年輕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p>
他知道柳天說的是誰。</p>
畢竟當時都出現在久春，又都在追擊常天青，能碰上麵也不奇怪。</p>
不過…王錦有種奇怪的感覺。</p>
那個人明明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卻又在各個地方都留下了隻有王錦才能發現的痕跡。</p>
感覺很微妙。</p>
“有緣，真是有緣啊。”</p>
柳天暢快地大笑著，似乎好久都沒這麽開心過了。</p>
“老師，再然後呢？”</p>
王錦端過已經變溫的水，遞給一旁的柳天。</p>
不管怎麽說，白開水總比開水好。</p>
“再然後啊…”</p>
柳天眯了眯眼睛。</p>
他知道，王錦現在問的東西，對於整個佘家才是最關鍵的。</p>
“常天青死後，我就留在了這裏。”</p>
男人歎了口氣，似乎又有些傷感。</p>
“柳家奇物失蹤，整個東北又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變得更加動蕩。”</p>
“再加上那時候的佘家還很弱，隻靠幾個出馬弟子撐場麵，院子裏連個仙家都沒有。”</p>
“而就是這幾個仙家，之間還勾心鬥角互相不對付。”</p>
柳天歎了口氣，顯然是有些不滿。</p>
“反正我也沒地方去，就留在了這裏。”</p>
“我來這裏的第二年，小佘音出生了。”</p>
“說來奇怪，有了她以後，原本勾心鬥角的柳仙和睦了許多，也很快就來了其他仙家。”</p>
“常葉。”</p>
王錦點點頭，應和著對方的話。</p>
那女人說過，她在管事的位置坐了十六年。</p>
柳天是第一個來的，常葉就是第二個。</p>
“沒錯。”</p>
男人點點頭，繼續說著。</p>
“聽說小佘音體質特殊，常葉就把仙骨給了她。”</p>
“說來也奇怪，那麽大點的孩子，居然還真能扛住仙骨，甚至不哭不鬧。”</p>
“除了小時候身體差點，基本沒什麽問題。”</p>
說到這裏，柳天又伸手指了指遠處的祠堂。</p>
王錦剛來的時候，常葉就是在那裏準備著什麽東西。</p>
“常葉每年進行儀式以後，小佘音的身體就好了很多。”</p>
柳天緩緩開口，隻是麵色有些複雜。</p>
王錦喘了口氣，看向柳天的目光相當複雜。</p>
他沒想到，這個被自己忽悠來的老師居然有這麽曲折的過去。</p>
而且，他跟常天青的距離相當近。</p>
可惜，按照柳天的性格，他應該看都沒看一眼張生煮海大陣的陣圖，自己也問不出什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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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常天青的情報，其實已經差不多了。</p>
不過，話不能這麽說。</p>
“老師，學生覺得這不怪你。”</p>
王錦頓了頓，直視著柳天那雙充滿愧疚的眸子。</p>
“常天青叛亂的時候，柳家長輩尚且沒有出手鎮壓。”</p>
“更何況是事情還沒發生的時候？”</p>
“就算你真提前稟告了，他們也不會當回事，反而容易打草驚蛇。”</p>
“除此之外，您沒有做出背叛家族的事，甚至還親手斷了常天青的胳膊。”</p>
“於情於理，您都沒有半點責任。”</p>
“哈。”</p>
柳天咧了咧嘴，似乎在懷念著什麽。</p>
“十七年前，我鬱鬱寡歡，到處跟人比武。”</p>
“有個強大到不可思議的人類，在打敗我之後說過同樣的…等等。”</p>
柳天愣了愣，隨即瞪大眼睛看向王錦。</p>
這幅眉眼，這種狡黠卻並不令人討厭的性格…</p>
都跟記憶中的那個人重合在了一起。</p>
模糊的記憶再次清晰，就好像被重新上色的油畫。</p>
“噓，老師，我明白了。”</p>
年輕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p>
他知道柳天說的是誰。</p>
畢竟當時都出現在久春，又都在追擊常天青，能碰上麵也不奇怪。</p>
不過…王錦有種奇怪的感覺。</p>
那個人明明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卻又在各個地方都留下了隻有王錦才能發現的痕跡。</p>
感覺很微妙。</p>
“有緣，真是有緣啊。”</p>
柳天暢快地大笑著，似乎好久都沒這麽開心過了。</p>
“老師，再然後呢？”</p>
王錦端過已經變溫的水，遞給一旁的柳天。</p>
不管怎麽說，白開水總比開水好。</p>
“再然後啊…”</p>
柳天眯了眯眼睛。</p>
他知道，王錦現在問的東西，對於整個佘家才是最關鍵的。</p>
“常天青死後，我就留在了這裏。”</p>
男人歎了口氣，似乎又有些傷感。</p>
“柳家奇物失蹤，整個東北又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變得更加動蕩。”</p>
“再加上那時候的佘家還很弱，隻靠幾個出馬弟子撐場麵，院子裏連個仙家都沒有。”</p>
“而就是這幾個仙家，之間還勾心鬥角互相不對付。”</p>
柳天歎了口氣，顯然是有些不滿。</p>
“反正我也沒地方去，就留在了這裏。”</p>
“我來這裏的第二年，小佘音出生了。”</p>
“說來奇怪，有了她以後，原本勾心鬥角的柳仙和睦了許多，也很快就來了其他仙家。”</p>
“常葉。”</p>
王錦點點頭，應和著對方的話。</p>
那女人說過，她在管事的位置坐了十六年。</p>
柳天是第一個來的，常葉就是第二個。</p>
“沒錯。”</p>
男人點點頭，繼續說著。</p>
“聽說小佘音體質特殊，常葉就把仙骨給了她。”</p>
“說來也奇怪，那麽大點的孩子，居然還真能扛住仙骨，甚至不哭不鬧。”</p>
“除了小時候身體差點，基本沒什麽問題。”</p>
說到這裏，柳天又伸手指了指遠處的祠堂。</p>
王錦剛來的時候，常葉就是在那裏準備著什麽東西。</p>
“常葉每年進行儀式以後，小佘音的身體就好了很多。”</p>
柳天緩緩開口，隻是麵色有些複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