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火啦,著火啦,著火啦……”一聲聲嘶吼把我從沉睡中驚醒。


    “著火啦,跑啊。”我跳起來準備抓起背包狂奔,然後發現我正在地鐵上,地鐵沒有絲毫著火的跡象。而發出這聲音的,正是口袋裏那個板磚。


    “手機鈴聲有毒就算了,鬧鍾都這樣玩,還能不能讓人安心了。”伴隨著我的吐槽,地鐵門開了,我也就背著空蕩蕩的背包下了地鐵。


    一出地鐵站,眼前的就是一座龐大的建築物,建築物大門旁邊的大理石柱子上刻著:死神學校東校區。“東校區,是不是還有西南北中其他校區?”這句話現在是得不到回複的,因為周圍隻有我一個。


    慢慢的靠近學校,心裏有著一種難言的激動,應該是平安到達的欣喜和對學校生活的期待雜糅在一起的體現吧。


    學校的大門是兩扇鐵門,三四米的高度加上四周的圍牆,完美的阻擋了裏麵的景色,不過旁邊開了扇小門,我正準備從那裏進去。剛穿過小門,還沒關注校內,我就被一個聲音吸引力注意力。


    “吱嘎吱嘎~”聽起來先以前農村裏的大木門被打開時的聲音。


    我轉過頭看向聲音傳出的地方,那是一個小房間,房間門敞開,門上掛了塊牌子,上麵寫著三個字——保安室。


    保安室裏麵隻有一個老人躺在搖椅上,那是以前的老式實木搖椅,看樣子應該用了很久了,而我剛才聽到的聲音就是搖椅搖晃的聲音。保安室不遠,離小門隻隔了幾米,我打算過去打個招呼,隨便問一下情況,畢竟我是個新生,剛進學校什麽都不了解。


    “老爺爺你好啊。”我過去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那老人半睜開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開口問道:“生麵孔,這個時候來,新來的特招生嗎?”他的聲音很小,我不清楚他這是問我還是自問,不過既然聽到了就應該回答,“是的,爺爺,我是新來的特招生。”


    “哦,那我們來玩一局吧。”老人頓時有了精神,眼睛眼睛睜開到正常狀態,同時也起身站了起來。


    “玩什麽?”我問道。同時我也開始觀察這個老人,他看樣子應該有六十歲了,穿的是相聲演員的那種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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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刀石頭布。”他笑著說道。剪刀石頭布,沒想到這個老人家挺有童心的,難道眼前這個是想金庸筆下的周伯通那樣的老小孩。


    “好啊。”老人家的要求我可是不會拒絕的,誰叫我是在我們村小蟬聯三年的三好學生呢。


    “別急,我先說說規則。”老人說道。


    “剪刀石頭布的規則我知道啊,剪刀克布,布克石頭,石頭克剪刀。”我說道。


    “不,我的有其他規則。”老人聽完後說道,“你是新生,隻有贏了我我才會告訴你一些關於學校的事,你輸了的話就得打掃整個學校三天。”


    “咕咚”我咽了口口水,開什麽玩笑,整個學校,雖然我不知道死神學校有多大,不過再怎麽說也是個大學,一個人掃一整天也掃不完啊。


    “爺爺,我可以不玩嗎?”我弱弱的問了句。


    “你剛才可是答應我了哦。”我從他的笑臉裏看出了狡猾。“放心,不會讓你吃虧的,大不了你不出石頭,我不出刀布,這樣可以了吧。”老人說道。


    “好的。”怎麽回事,他是在放水啊,難道是我的人格魅力太強大了。


    “好了,快點準備好,要開始了。”說著他便把右手放在身後,而我也跟著做了。


    “剪刀石頭布。”我們兩個同時出手。我出的是剪刀。


    啊嘞,什麽?我不是應該出布嗎。


    不,因為對方出的也是剪刀,雙方平局。


    “嗬嗬,小夥子反應很快啊,有潛力。”老人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道。


    “謝謝誇獎。”我沒有謙虛,因為我看得出老人的確是在稱讚我,謙虛反而不好。


    剛才的那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所以時間回到剛才。


    他不出刀布,我不出石頭,那就意味這我出布的話可以直接贏,如果對方耍賴出剪刀我也隻能忍了。


    本來我想到這就已經打算出布了。不過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他隻出石頭的話為什麽要限定我不能出石頭,這根本沒有意義,要放水不會直接放啊,有必要給我加限製嗎。


    石頭克剪刀,不出刀布,對了。


    剪刀不是刀,他不出刀布不意味他不會出剪刀,而他封鎖我的石頭也就是讓他有了穩贏的局麵,那麽我唯一的方法就是出剪刀了。平局那麽皆大歡喜,要是我想多了導致我輸了算我活該。


    時間回到現在。


    顯然我的這次賭博又成功了,但現在唯一的不確定因素就是平局的結果了,他沒說,我也猜不出,隻能等他說話了。


    “嗯,小子,你叫什麽名字。”老人停頓了幾秒後問道。


    “爺爺,我叫徐候。”我回答道。


    “嗯,徐候,你還太年輕,叫我爺爺應該不合適,叫我閻老吧。”


    額,合著我禮貌的稱他爺爺他還吃虧了?不過還是聽老人的為好。


    “好的,閻老,那麽現在的平局該怎麽算呢?”我問道。


    “打平了,那麽就加賽?”閻老腦袋一偏,想了想,然後問道。


    “這個,算了吧。”我嚇嚇,再來一次指不定又搞什麽語言陷阱坑我。


    “行了,嚇你的,平局就算你贏了,畢竟這個局麵你想贏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傻沒看懂後出布,我也逆向思維思考錯誤後出石頭。”閻老笑著說,我怎麽感覺他特喜歡看到我出糗的樣子,還真是老小孩啊。


    “來,你跟我進來拿些東西。”說完閻老就轉身往保安室裏麵走去。我也跟了過去,保安室的設備很簡單,一張老式搖椅,一個老式收音機,以及後麵的櫃子。這種櫃子像藥房存放中藥的櫃子,一整麵牆都被櫃子擋住。


    閻老從其中一個櫃子裏取出一張身份證大小的卡遞給我。“這是你在這個學校的身份證明,其作用就相當於學生證和飯卡,而且你放心,它是絕對不會丟掉的,除非你死了。”閻老說道。


    “在學校真的會死嗎?”我問道,盡管那個人在電話裏跟我說過,但我還是想再確認一下。


    “嗯,是的,如果你考試不及格的話。”閻老回答,然後又拿了張紙給我,“這是學校的鳥瞰圖,你自己去找寢室吧,我不能離開,寢室有人告訴你怎麽做。其他的事項在周會上校長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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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洛的章推,這次給布衣先生的都市文《長河落日》。


    這個名字特有感覺,因為我的名字就藏在這四個字中。


    PS:中秋佳節啊,團團圓圓啊,寫書沒假期啊,過節得加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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