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跟在她身後,故意逗她,“真是搞不懂女人,正常這有什麽害羞的呢……”


    濮陽純明智地沒有和他繼續糾纏這個話題,大大方方地當先坐到**,“來吧,你趕緊給我治,我可耽誤不起嘍,再這麽來幾趟我就死定啦,快快。”


    冰雨卻**地覺察到她的小身子正在抖成一團,知道她還是害羞,坐到她身後安慰道:“你這麽想就好了,就把我看成你的主治醫生,就現在這一小會兒,行嗎?”


    濮陽純嗔道:“廢話,道理我比你懂,你管我怎麽想,快點!”


    冰雨好心倒落個不是,心下一發狠,翻翻眼,伸手拽住她那件真絲睡衣底部向上就是一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變成了小白羊。濮陽純忽覺身上一涼,直過了兩秒鍾才發現身上已然冰山雪地一片白,最難堪的是她洗浴過後根本就沒穿內衣內褲,於是“呀”的一聲驚叫後,她回身就給了冰雨一記結結實實的耳光。


    “啪!”


    輕脆的耳光聲同時震懾了兩人,濮陽純見冰雨變成呆瓜,心下惶然,竟然忘了自己**在人前,驚道:“你怎麽不躲?”


    冰雨不語,少頃,鼻孔上慢慢流下殷紅的血液。


    “哎呀,血!你,你你出血啦!”濮陽純嚇壞了,手忙腳亂地向兩邊一劃找到一樣東西幫他去擦,一邊帶著哭腔道:“我沒用那麽大力啊……”


    “啊啊……謝謝啊……”冰雨被動地接受她的擦拭,目光始終直勾勾地望著她胸前,猛咽口水。


    對冰雨來說純美人的小巴掌不過是搔癢一般,他的鼻血純粹是被她胸前地美景給激的!


    見她第一眼起就已知她身材好。但哪及得上直接觀賞她的**這麽清楚,毫不誇張地說,連她身上皮膚細密的紋路他都得明明白白,老天爺,這小丫頭怎麽長了這麽好的身材,還讓不讓人活了,作為明珠科大校花,濮陽純身上的美麗、美妙之處當然數不勝數。但最吸引冰雨眼球的還是那一回身的風情。


    因為她胸前長著一對絕美地保齡球!


    她急速的回身使得胸前那對碩大圓鼓的美乳甩過來又彈回去,劃出的曲線足以讓鋼鐵人迷失、讓岩石人瘋狂,因為她的玉乳雖然很大,但和歐美美女那種缺乏美感的肉彈有著根本區別,那是一種蘊育了豐富生命力的飽滿,是一種聚集了天地精華的美!


    濮陽純用最輕柔地手法為他擦了幾下,見再沒有流血,便籲口氣將手上的東西扔到地上。此時離遠了看才發現,她匆忙抓起的這件東西竟是她的一件嶄新地乳罩!


    她的嫩麵立時羞得通紅,小腦袋自然低下——


    “啊——”


    冰雨忙一把把她的嘴捂住,低喝道:“喂。你想警察把我抓起來啊,我又沒非禮你!”


    她掙紮著,口齒不清地從鼻子裏哼道:“你放開我,我不喊啦。”


    冰雨小心翼翼地放開她,生怕她不由分說上來就給他一腳。


    濮陽純左臂橫在胸前,右臂掩住下身,狠狠瞪著他,“你怎麽敢脫光我的衣服……”


    嘩,這種適當的遮掩反倒更加加強了她那青春玉體的魅力。


    冰雨貪婪地用餘光掃視她的全身。表麵上則大義凜然,“為了治病嘛,醫生最大。”


    “……哼!”純美人憋著氣,仍然難以釋懷。


    冰雨溫言道:“好啦好啦,囉嗦,我不看了還不行嘛。真是的,忍著點不要叫,放心,就像蚊子咬一口。”


    反正已經看個夠本,於是收斂心神,手下如風,倏的一下把她地小身子轉過,從身體中幻化出靈童,讓它保持住最細小的狀態——大小也就比鋼針剛剛粗一點。分心二用,一邊啟動冰功令靈童的溫度降至零下十度。一邊將左手中指按到美人脊柱第一個骨節上,順次向下數去,本來他認穴的功夫極佳,但為了美人,他寧願小心謹慎一點。


    “嗯……”濮陽純輕輕呻吟。冰清玉潔的身子被男人的大手第一次摸到,心裏當真有百種滋味輾轉不停,一絲異樣清晰地浮上心頭,當靈台穴上傳來一下刺痛,她微微顰起眉頭,感覺芳心之上也被紮了一針……


    京城至明珠地班機平穩落地。


    讓冰雨意外的是,出閘時沒有看到愛妻,反倒看到一個男人來接機,而且是一個他非常不願意看到的人,花自在。


    “冰雨先生,別來無恙哦。”花自在率先開腔說。


    冰雨淡然道:“花先生此來是代表冥教?學校?還是……鵬族?”


    花自在淡漠的雙眼陡然爆起精芒,冰雨毫不示弱地迎視著他。雖然現在已和李白大神冰釋前嫌,但他對這個小子一直沒什麽好感。


    花滿溪著急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邊是好友,一邊是親兄,她著實為難。


    “嗬嗬,”花自在忽然笑了,“昨天我已經脫離冥教,學校也不可能派我來接你這個無名小卒,所以,我此來當然是代表鵬族的。”


    “貴族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還想怎樣?”冰雨眯起眼睛。


    花自在掏出一隻煙點上,慢悠悠地點燃吸了一口,從鼻眼裏呼出來,“冰先生是否可以賞光,和我單獨一敘?”


    “哥,你有什麽不能當著我們的麵說的?”花滿溪麵色一沉,冰冷的氣質驀地發動,誰忽略她的存在她就對誰不客氣,親兄也不行!


    花自在麵對這位強勢地妹妹也不敢掉以輕心,用求懇的語氣道:“小溪,真的有事,你們不易參與,你們先回去吧,好嗎?”


    花滿溪還想說什麽,被冰雨阻止,“滿溪,你和小純先回市裏吧,回頭我給你們電話。”


    媽的,這麽親昵的稱呼!


    花自在本以為下一刻就能見到妹妹一拳將冰雨擊飛的爽歪歪情節,可惜讓他目瞪口呆的是,花滿溪竟然乖乖地“嗯”了一聲,和濮陽純轉身便走,甩都沒甩他這個哥哥一眼!


    冰雨目送二女沒有走出多遠,就見濮陽純的腳步一滯,接著就跑了回來,到他身邊俯耳道:“謝謝你,小雨。”


    “不客氣……啊……”冰雨話還沒說完,未提防這美人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親完蹦跳著跑回花美人身邊,和她嬉鬧了兩句這才走遠,真是個敢說敢做的陽光美人。


    他呆了半晌,回過頭時心下不由暗爽,就見花自在先生的臉鐵青著,加上他臉上唯一的敗筆——兩隻像唐僧那麽長的耳朵,怎麽看怎麽有種做司母戌大方鼎的潛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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