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


    一群媒體記者湊來了,不顧保安的勸阻,拚命的往公會裏麵衝。


    “公會發生什麽事情了?”


    看到這一幕,街道上的人都停了下來,疑惑的問道。


    這些媒體記者,鼻子賊精,能夠讓他們這般急衝衝的趕過來,肯定發生了大事情。


    “你還不知道吧,高麗國來了一群醫生,要向中醫公會法器挑戰。”


    記者當中,有人說道。


    “棒子國來人了,還要比試中醫?”


    消息不脛而走,迅速傳遍了這一片兒,不少群眾也都嚷嚷著要進入公會,親眼見證這場比試。


    這麽多人圍上來,保安也擋不住,隻能任由他們進來。


    “會長,人實在太多了,攔不住。”


    保安跑進來,麵帶難色的說道。


    “知道了。”


    侯老擺擺手,示意保安退下。


    “咦,還真是這群棒子來比試了。”


    “那是侯老,那是神針家薑學林,他們敢過來比試,是自取其辱。”


    “可不是,偷了咱們的東西,數典忘宗,還敢大言不慚。”


    ……


    一群人湧上來,將整個大廳都填滿了,看向高麗國的目光,帶著譏諷和冷笑。


    眾所周知,棒子的中醫,都是從華國學走的。


    沒想到,這是群喂不熟的白眼狼,一轉身,就說是自己研究出來的,沒有一點兒臉皮。


    “說吧,你們想要怎麽比試?”


    侯老沉聲問道。


    他剛收到戰書沒多久,消息居然就可以傳遍半個天河,讓這麽多人都過來圍觀。


    很顯然,金禮賢這群人很自信啊!


    “尋病問醫,開方拿藥,咱們就先比試尋病。”


    金禮賢笑著說道。


    “如何比?”


    侯老再次問道。


    “我看今天來了不少的觀眾,咱們就在這裏麵隨機挑選幾位病人,以望字訣診斷,一比高下。”


    金禮賢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說道。


    中醫治病,講究望聞問切。


    望,即為望氣,看體征,相五官,根據人的精神體貌和五官特征,進行病情診斷。


    這是一種非常高難度的方法,也就隻有古代的名醫,才有這般的手段。


    “可以。”


    侯老和薑學林交流了一下。


    這是隨機的事情,公平公正。


    “好,那就開始吧。”


    金禮賢點點頭,向著人群看去,目光銳利如鷹隼,在眾人身上仔細觀察。


    他從小就是跑堂出身,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早就有一套獨特的法門,隻要看上一眼,就知道有病沒病。


    在高麗國,是出了名的神眼。


    就算是神醫樸恩泰,對他都甘拜下風。


    “小夥子,就是你了。”


    突然,金禮賢看向一名個頭不高,皮膚黝黑,身材壯實的小夥子,笑眯眯的說道。


    “我可沒病,你找錯人了。”


    小夥子咧嘴一笑,搖頭說道。


    眾人看了一眼小夥子,也是暗暗搖頭。


    這小夥子看起來十分健碩敦實,跟頭牛犢子一樣,怎麽可能有病。


    就連公會的那些老中醫,也都是眼帶笑意,透露出不屑。


    “那可不一定。”


    金禮賢嘿嘿一笑,說道。


    “那我倒要看看,你們診出個什麽毛病。”


    小夥子笑吟吟的說道,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這群高麗棒子,居然敢挑戰侯老等人,真是狂妄自大,等一會兒,看他們如何丟臉。


    看到金禮賢選出眾人,公會的眾多中醫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出來一點兒毛病。


    “侯會長,就選此人如何?”


    金禮賢看向侯老,笑眯眯的問道。


    “可以。”


    侯老點點頭。


    “遠來是客,金先生,你先請吧。”


    侯老衝金禮賢笑著說道。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金禮賢點點頭,走到小夥子的麵前,仔細打量了一圈兒,在他身上摸了幾下,暗暗點了點頭。


    沉吟一下,就給開出了一副方子。


    “老侯,上吧。”


    看金禮賢結束,薑學林衝侯老說道。


    侯老點點頭,也開始仔細觀察小夥子的病情。


    時而皺眉沉思,時而麵露凝重。


    眾人緊緊盯著這一幕,大氣都不敢喘。


    這次的比較非同小可,是金禮賢代表高麗國,向天河省中醫發動的挑戰。


    若是失敗了,那可真是丟臉丟到國外了。


    因此,在場的眾人,都是暗暗為侯老打勁,希望他能夠打敗金禮賢,將這群高麗國人給趕走。


    良久之後,才給出了診斷。


    “金先生,你先請吧。”


    薑學林衝金禮賢說道。


    “好,那就先說說這位小夥子的病情。”


    金禮賢點點頭,也不謙讓,徑直走了上來,說道。


    “他是先天性腎虛。”


    金禮賢淡淡說道。


    “先天性腎虛?”


    聽到這個詞語,周圍的群眾都愣了,腎虛還有先天和後天之分?


    至於那些老中醫,則是一個個麵帶不解之色。


    不知道金禮賢是如何判斷的?


    侯老和薑學林麵色如常,毫無意外,顯然是早就看出來了。


    “小夥子,你外表看似健碩,實則氣虛體弱,隻要稍動力氣,就會氣喘籲籲,腰膝酸疼。”


    “我說的可對?”


    金禮賢看向小夥子,笑眯眯的問道。


    小夥子看向侯老和薑學林,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


    “照實說就行。”


    薑學林笑著對小夥子說道。


    “嗯,這位老先生看的很對,我確實是先天性腎虛。”


    小夥子看向金禮賢,點頭說道。


    說著,他從手提袋裏,拿出來一張診斷書,正是前兩天,剛剛在醫院做的檢查。


    “厲害了,連先天性疾病都能夠看出來。”


    “可不是,這老小子挺邪乎啊。”


    “也就是有點兒真本事,這樣才有資格挑戰侯老。”


    ……


    盡管金禮賢一眼就看出來,小夥子身上的疾病,讓眾人心中頗為驚訝。


    但是,侯老身為天河的專家,無人不知,眾人對他更有信心。


    金禮賢麵帶笑意,心中把握十足。


    在診所混跡多年,他早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隻要是有問題的病人,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人體有五行,對應麵部五官。


    耳朵,不僅是聽力器官,更代表著人體的腎部。


    這小夥子耳朵狹小,隻有常人的二分之一,代表他的腎部非常弱虛,這是先天性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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