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抓個正著


    張常在也不失了禮節,拱手說道:“原來是王兄,一別多日,別來無恙。”


    “我不過一介武夫,哪有張兄一個秋水山莊的教頭威風。”王貴義將“秋水山莊”四個字說得很重很響,顯然是想要以此來侮辱秋水山莊的名聲。


    “我也不過一介武夫,何來威風,哪有王兄這般逍遙自在,想去哪就去哪!”


    “你羨慕我逍遙自在的話,何不我們聯手去闖出一番名堂怎麽樣?”王貴義倒是來了一絲誠心。


    “山莊於我有恩,我可不想去做那些背信棄義,偷雞摸狗的事。”


    王貴義臉色一變,沒有什麽好說的,便又望向許文清,便說道:“張兄是不是因為這個小子在這裏所以才不敢答應我的請求啊,不如我先幫你教教他。”說著將手往許文清懷中抓去。


    張常在一隻手扣住王貴義的手腕不放,使得王貴義無法再近身許文清半步,兩人也就此比起了腕力。


    那個龍少爺見兩人久持不下,心中厭煩,伸手又向張常在臉上劈去,欲報先前之仇。


    沒有想到手劈到他的臉,隻聽得“啪”的一聲,頓時自己眼冒金星,嘴巴鼻子一陣疼痛,用手捂了捂,發現滿手是血,隱約間覺得一兩個牙也被人打掉了。


    兩人先前都把心神放在比腕力上,誰也沒有想到龍少爺回突然出手,更沒有想到許文清會出手,而且一出手還是如此重。


    這一變故兩人旋即動起手來,龍少爺身後那些人個個都是狠茬子,見自家少爺被熱打得鼻青臉腫的,吃了這麽大的一個虧,若是不報回來,回去也無法交差,旋即一個個如同著魔厲鬼撲向許文清。


    許文清自然不可能束手待斃,他於失憶前本就是一個高手,雖說失憶後武功全不記得,但是這些天無論是許伯教他的還是在山莊學的,上手甚快,變化跟運用也比別人好得多。


    麵對著這些撲身上來的人他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一臉冷漠,從容以對,“砰砰砰”別看那些人個個高頭大馬,在許文清麵前卻是不夠看。


    許文清一聲冷笑,正欲上前跟他們再來一番理論之時,一隻大手拍了過來,許文清揮拳一擋,不禁後退了幾步,不禁一聲暗歎:“誰這麽大的氣力。”


    原來王貴義雖說一直跟張常在過招,可是彼此都很清楚對方的武功底子,兩人勢均力敵,誰都占不到一絲便宜,以至他認為想要留下張常在很是難說,可是許文清就不一樣了,見他一副白皙文雅的模樣,對付起來定然不像張常在那般難對付。


    他從跟張常在交手的那一刻,就無心跟他打,隻是想著如何擺脫掉張常在,好去跟許文清練練,同時也在觀察他的武功怎麽樣,幾招下來,許文清雖說打趴了幾個,但是就那種招式對王貴義來說也隻能算是小菜一碟,不足為患。


    許文清定睛看時知道了這是讓張大哥為之色變的人,自然知道他不好對付,但是今兒個撞上了,要退縮也是不易,何不跟他過過招,看看這幾天對“沐秋拳”的領悟到底怎麽樣了。


    王貴義撲身而來招招狠毒,他知道隻要留下眼前之人,讓人知道秋水山莊的人在**鬧事,到時就是將他打殘打廢,秋水山莊來要人也不敢對他們怎麽樣,相反秋水山莊還會臭名遠播,想到這裏內心一陣冷笑,繼續揮拳快攻。


    許文清被打的步步退讓,心中感歎世間的武學何其多,自己現今懂得的也不過是其中一種,上次能打敗徐彪的那還是因為都是使用“沐秋拳”,即使他後來使用的不再是“沐秋拳”但也跟秋水山莊的功夫有很大的淵源,這回卻似麵對一個武功套路完全是自己沒有看過的人,比鬥經驗又甚少,隻能暫避其峰,找好時機再行計較了。


    張常在心中咒罵,這個老狐狸不跟自己打,卻是撇開自己去尋許文清的黴頭,分明就是欺負許文清武功不如自己,要將他留在**,到時好看秋水山莊的好戲,如今許文清被逼的不斷後退著,雖說不沒有被王貴義打傷,可也毫無還手之力,可是長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想個辦法脫身才是。


    他想要上前去幫助許文清,可是這一幫無賴跟地獄間的小鬼似的纏著自己不放,根本幫不了許文清,隻能祈禱他堅持住,好讓他來想辦法脫身。


    王貴義卻是越打越吃驚,先前還打得他毫無還手的餘力,可是他卻像是在慢慢摸索自己武功套路,越打越是吃力,生怕事情最終有變,掌風更是淩厲,出手更是狠毒。


    招式變化,許文清豈有不知之理,他心中空明,依然在慢慢吸納對方的招式,義父曾經教他要以無招勝有招,可是這句話三歲小孩都能說,做起來卻是要比登天還難,他相信很多習武之人都懂得這個道理,可是真正比試對招的時候要運用起來卻是無比艱難,心中老有這樣一個念頭,反而會影響到自己,到時可能還會敗在一個原本比如自己的人手中。


    所以很多人鄙棄這種修為方式,甚至一些門派還嚴重告誡派中弟子不要隨意甩小聰明,除非武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否則都要嚴格遵守派中武功套路。


    瀟誌揚知道瀟客燃是一個武功苗子,但是生怕他誤入歧途,所以從小在武功練習上也是嚴格遵守舊人套路,不得他有一絲偏差,瀟客燃自然而然習慣了這種武功招法。


    如今失去了記憶,許伯重新為他灌入了另外一種打法,對他來說是一種新的開始,新的契機,他看著王貴義的招式變化,想著如何以自己所學的東西來克敵製勝。


    張常在在一旁看得也很是吃驚,上次跟徐彪那一站自己從頭看到尾,雖說對許文清的領悟能力很是吃驚,但是他覺得上次能打贏徐彪其中不乏幾分僥幸,誰叫徐彪急功近利,那般急於在莊主和蕾兒麵前表現,最終人財兩空,落得一個被新來的小子打傷的收場。


    想不到這回應對王貴義的時候還是這般打法,若是這般打下去,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打贏他,再說他能夠真是感受到,王貴義的氣息也亂了,手腳變得更是狠毒卻有些慌亂的感覺,心中不禁暗歎:“若是一個自己看不起眼的人,跟自己打著打著越來越厲害,甚至有反超自己的感覺,任誰看了會不慌不亂的!”


    可是這場打鬥已經拖得太久了,若是再拖下去就算能贏,也會驚動秋水山莊,到時自己兩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跟人打鬥,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許文清跟王貴義兩人過了一百餘招,終於許文清一掌將他震退了好幾步,此時他滿懷自信,一股嗜性使然,就欲上前跟他再比,忽然一隻手搭在了自己肩頭上,心中一慌,隻顧著跟他打不曾想到身旁來了別的人,一拳便揮了過去。


    “還打,快走了。”張常在一手擋住他的拳頭,一麵說道,拖著許文清就往樓下跑。


    許文清看清了來人之後,想到此地不是久留之地,便迅速跟著他跑了。


    “追。”那些人也不肯放過他們。


    許文清兩人衝到門口處,看到一對人馬一個個手持大刀銀光閃閃,正朝著他們行來,顯是來者不善,許文清心中叫苦,正要向另一個方向逃走。


    “許文清!”一聲大喝依然帶有幾分嬌姿。


    許文清定睛一看,頓時心中有些安定,這對人馬都是秋水山莊的服飾,那個呼他名字的就是站在前頭的蕾兒,便說道:“蕾兒,你怎麽也······”他本來想要說“你怎麽也學人來逛窯子啊?”可是還未全說出來就覺得不對,她一個女兒家怎麽可能會來這種地方呢,何況還是帶了這麽大隊人馬,這下才猛然覺悟,完了,一定是在裏麵跟人打得太久,以至把事情傳到了秋水山莊,蕾兒這才帶人來了。


    蕾兒不再說話,一手拎著許文清的衣領,對他更是拳打腳踢,許文清情知理虧,認她打罵也不敢還手,別人不知道的,還道是他們是小兩口子,如今小男人出來**被抓個正著,給人家小媳婦打也是合情合理的,但是山莊那些知道他們關係的人,見到這種情景,若是平時定然哈哈大笑起來,可是今日在這裏相遇,誰都知道他們捅破了天,這事還關係到秋水山莊的名譽,任誰都笑不出來。


    張常在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雖說裏麵的人沒有追出來,這麽大的陣仗,若是他們敢出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離開,但是他知道山莊能在這個時候呆了這麽多人馬出來找他們,一定是有人事先通風報信,這個人他不用說也知道一定是王貴義的人幹的,想不到最終還是被他們擺了一道。


    蕾兒打了許文清一陣,也覺得此地不宜久留,一行人押著許文清兩人往山莊走了,在路上一些平日跟張常在走得比較近的人跟她們說了一些今晚山莊的事。


    今天晚上山莊出現了一件大事,各門各派的老輩人物來山莊買兵器是假,實則是他們都接到了消息,說幾十年前名動江湖的雙玲寶劍就在秋水山莊的後山禁地,今晚他們再也坐不住,前去探查此事是否屬實,雖說被幾位莊主發現,想要阻止,但是終究紙包不住火,雙玲寶劍的位置還是被人找了出來,可是雙玲寶劍就一把,每個門派卻都想要得到,秋水山莊也不肯就此失去雙玲寶劍,事情僵持了一陣,終於有人出來主持正道,說了一個解決此寶劍的方法,最終那些江湖人士才肯散了去。


    到底是什麽方法讓所以江湖人士散了開去呢?想一想,更多是記得給張票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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