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回順水人情


    “看不到你的人自然就要去找了,難道我還可能幹等你你回來啊?”紀小可嘟了嘟嘴說道。


    “找不到我然後你就把人給打了是不是?”瀟客燃指的自然就是先前那個鼻青臉腫的僧人。


    紀小可喃喃說道:“誰叫他自己不識趣的,紋身模都說不知道,這又能怪得了誰!”


    “小可。”瀟客燃一陣無奈,說道:“凡事講究先禮後兵更要明白誰是主誰是從,他隻是一個知客僧,既然都說不知道,你事情更沒有弄清楚之前不要隨便就打人殺人的好不?”


    “知道啦,知道啦。”紀小可擺了擺手委屈地說:“下次我改還不行嗎?頂多就讓他打我好了。”


    “你……”瀟客燃哪裏聽不出她這還有一絲抱怨,雖然知道她這樣做也是擔心自己,可是她也實在是過於擔心自己了,並且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得處理。


    “好啦,好啦,你就不要怪紀姐姐啦,她也是關心你啊!”陸靜柔見瀟客燃責怪紀小可,不禁出來為紀小可說些好話。


    其實今日的事她都看在眼裏,清晨她們醒來,見找不到瀟客燃,又見屋前少許的打鬥痕跡,她二人心中自然大驚,旋即找到了知客僧,可知客僧並不知道此事,紀小可哪裏去理會這許多,她心中著急瀟客燃,見知客僧不說便是一掌煽去把知客僧打得底朝天,旋即又要去大殿找了慈方丈幾人算賬,以為是少林寺扣留了瀟客燃。


    陸靜柔她自然是幾番相勸,覺得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不能隨便誣陷別人,更不要隨便與人動手,可是紀小可情急瀟客燃。哪裏肯聽,一路氣勢洶洶來到了大殿。


    正好兩位大師也都在大殿,紀小可便跟二僧爭執了一番之後差點紀小可還想要動手。還好了慈方丈二僧都是有的高僧,加之陸靜柔的勸阻這場架自然沒有打成。然而二僧也正在納悶到底瀟客燃都去了哪裏,為何會忽然失蹤隻留下院前少許的打鬥痕跡。


    個個滿腹疑雲之時,忽聞僧人來報,說是在半山腰上傳來激烈的打鬥聲音,有人在那裏打鬥二僧自然是相視一眼。


    紀小可聽有人打鬥自然想到了瀟客燃,便急忙衝出大殿要去看個究竟。


    隻是紀小可的攪成卻是不如了慈方丈飛快,不多時還是被了慈方丈趕過了頭,最後才出現在了跟瀟客燃在樹林中的一幕。


    瀟客燃見陸靜柔為紀小可求情了。心中雖然有些對紀小可的胡鬧不忿,但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紀小可這樣也是出自對自己的關心,便說道:“下次不能再這樣了,否則我真的不高興了。”


    “是,是,小可以後再也不敢了!”紀小可聽瀟客燃這話倒像是得到大赦免一般嘻嘻笑了出來,接著又為瀟客燃敷藥。


    瀟客燃暗自歎了一口氣,這小女孩家若是自己不在她身邊,不知道以後還會惹出什麽禍端來。心中暗暗擔憂之際,但也依舊讓紀小可為自己敷藥。


    至此無話,到了響午的時候。少林寺那邊傳來消息,說是了慈方丈把今日瀟客燃這邊發生的事告知了費斌等人,並且還領著眾人到瀟客燃打鬥過的現場看了一番,當時自然就有一些人說是瀟客燃自偏自導,但是想不到的是費斌居然也出來為瀟客燃講好話,還說在這件事上瀟客燃確實是被人陷害的,瀟客燃是無辜的,並且還會在江湖上跟各大派遊說瀟客燃是清白的。


    當陸靜柔跟紀小可兩人聽到這件事之後,小嘴不禁長得大大的。均說費斌今日是怎麽了,為何會忽然倒戈幫瀟客燃說好話。實在是匪夷所思。


    瀟客燃聞之卻隻是淡然一笑,便說道:“費大盟主那是無戲可唱。若是還想要繼續唱下去的話定是兩敗俱傷,倒不如就賣我一個大人情了。”話中自然也帶有幾分揶揄之意。


    他心中卻是知道今日雖無法知道拿走他雙玲寶劍的黑衣人到底是誰,可是他對費斌的懷疑更大了幾分,因為先前紀小可在秋水山莊大開殺戒的時候他卻絲毫不懼,如今想來定是有今日發現的金絲寶甲護身才敢如此肆無忌憚了。


    此時他肯出麵為自己說好話,原因自然還是不希望瀟客燃真的被逼無奈把雙玲寶劍毀去,到時候就是魚死網破,雙玲寶劍的秘密從此石沉大海,他也得不到什麽好處,既然今日無法從瀟客燃手中奪得雙玲寶劍,也絕不能讓瀟客燃把雙玲寶劍毀去,便出來為瀟客燃說說好話,穩住瀟客燃,也賣他一個人情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


    心中對費斌是不是那個盜走雙玲寶劍的人瀟客燃自然是沒有說出口,就這樣跟二女談論到其他的事不再提及費斌或是雙玲寶劍的事。


    幾日之後,瀟客燃見傷勢好了甚多,知道此地也是不宜久留,黑衣人可以來一次自然可以來兩次,還不知道下次此人會不會耍什麽詭計,瀟客燃可不想過這種整日提心吊膽的日子,便匆忙告辭了少林寺兩位大師便要領著二女下山。


    兩位大師自然是想要挽留,可是瀟客燃去意已決,便稱是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在少林寺叨擾,執意要走。


    兩位大師也知道瀟客燃此時身上負擔甚重,而且確實不該在少林寺無所事事,便寒暄幾句之後,把瀟客燃送到山下,臨走前還吩咐他萬事要謹慎。


    瀟客燃感激兩位大師的關心帶著二女騎上馬兒,揚鞭策馬揚塵而去了。


    二僧看著瀟客燃幾人離去的身影,心中也是默默祈禱瀟客燃平安無恙,同時隱約看到異常腥風血雨無可避免,至於此場腥風血雨的大小那還要看瀟客燃的作為了,心中自然更是希望瀟客燃能盡快平息這場紛爭了。


    而瀟客燃之所以騎上馬兒出了少林寺便飛快離開,自然也是怕周遭有人監視他們,雖然這裏是少林寺,感覺乃是一派與世無爭的清靜之地,但是世事難料,萬事還是謹慎一些的好,若真有人在身後尾隨,還真不知最後會生出什麽禍端。


    他領著二女直奔出少林寺的領地之後,轉而便朝著山路奔去,如此兜兜轉轉一個大圈子感覺之前身後就算有人跟蹤也會被耍去,又在山間一個隱秘之處換了一身平常農人的衣裳,同時再一次舍去馬匹,這才重新下了山。


    下山之後瀟客燃便不再像之前那般急忙趕路,而是三人在山野隻見悠哉悠哉的行走著,一般人看了也絕對看不出異常來。


    話說費斌先前被少林寺兩位禪師請上少林之後,看到樹林中留下來的打鬥痕跡,情知無法再以此事為難瀟客燃,再者瀟客燃說要毀去雙玲寶劍,他覺得雙玲寶劍乃是瀟客燃家傳之物又怎麽可能說要毀去就毀去,可是他也有些抓摸不透瀟客燃的想法,生怕他真毀去雙玲寶劍,到時候他也是撈不到什麽好處的不如做一個隨水人情給瀟客燃,以後在江湖上也能留下一個好名聲,說自己不計前嫌幫瀟客燃洗清罪名也是好的。


    這一日他處理玩瀟客燃的事回來,看看天色已然上了更天,他進門坐下之後不多時便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忽然有看不到自己的兒子,心中覺得有異,平時這個時候他兒子都會出來相詢瀟客燃的事,他知道兒子之所以如此關心此事除了恨瀟客燃奪其所愛陸靜柔外還有就是上次重傷於他的事,此時心中恨得癢癢的,嘴上不說,心中卻是想要把他給千刀萬剮了,所以也就如此關心過問此事。


    費斌一開始還在為兒子如此關心此事感到驚訝,但想到這點之後雖不再為兒子的異常舉動驚訝,但他的兒子能對一件事如此上心,便時常跟兒子多說幾句。


    此時本因出來迎接他並向他了解瀟客燃的情況的兒子居然沒有出來,心中覺得有些異常,便找來家丁詢問。


    那家丁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見家主詢問到了少主人的去向,旋即一怔,吱吱唔唔說少主人是出去了。


    費斌心機是何等之深,見此人的神情已然知道了幾分,旋即臉色一沉,狠狠拍了一下身前木幾,要家丁說真話。


    家丁大驚之下退後了兩步,這才彎腰屈膝說出了少主人的情況。


    原來今日費玉亭出外遊玩,在山邊田野之間見到一個姑娘水靈標致,費玉亭不禁chun心意動,上前就要向那姑娘討水喝,那姑娘見有客人來,禮儀之下便給了費玉亭幾人水喝,可是當那姑娘把水遞給費玉亭的時候,見費玉亭一雙賊眉鼠眼,心中見了老大不高興,便躲到了內屋去了,並招呼其年老的父母出來招呼客人。


    費玉亭見兩個老人礙事,臉色一沉,隻是當時又不好發作,待得走後就吩咐幾人留下來把少女擄劫走,同時還要把其年邁的父母滅口並埋了,這幾人也就隻好照著少主人的吩咐做了。


    費斌聽到這裏臉色自然跟著一沉,便詢問了費玉亭的下落,隻聽那漢子說少主人說主人此時還沒有回來便把人帶到書房裏供少主人尋歡。


    費斌臉色一變,袍袖一揮,雙手負於後,不再理會家丁,旋即往書房走去了。


    到了書房門前,費斌隻聽到一陣急促的喘息之聲,卻聽得他不禁大怒,此子玩物喪誌當真不可教也,旋即腳一抬便往門撞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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