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進宮。”


    “你去吧。”


    琉月點頭應聲,燕燁轉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琉月望向太後和袁老將軍等人:“太後娘娘和袁將軍等不必著急,了空大師精通巫咒之術,若是他過來,定然會查明皇上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說不定還會因此查出究竟是何人對皇上施了咒/。”


    琉月走過去,喂南宮暖服下了大補丹,暫時的讓南宮暖昏睡,因為若是南宮暖醒過來,便是消損他的腦力,隻會加快他的死亡/。


    琉月望著**的南宮暖,這才沒多久啊,小皇帝竟然瘦了一大圈,臉色蒼白一片。


    婧兒一直以為南宮暖不愛她,也許她想錯了,南宮暖是愛著婧兒的,而且很愛她,要不然不會折磨成這樣,一切還是等燕燁請了了空大師來了再說。


    中午的時候,燕燁請了了空大師進了皇宮。


    寢宮之中,了空大師和眾人打了招呼,然後端坐到床邊給南宮暖檢查,很快緩緩起身說道:“回太後娘娘的話,皇上並沒有中巫咒之術。”


    了空大師一開口,太後直接急哭了,本來以為皇上是中了巫咒之術才這樣的,現在竟然不是,那皇上他倒底怎麽樣了。


    “了空大師,你一定要救救皇上。”


    了空大師的臉色也很凝重,沉穩的說道:“好,待老納布出空靈陣,便可查明原因,太後等退下吧。”


    寢宮裏,太後和袁老將軍等退了下去,最後寢宮裏隻留下燕燁和琉月二人,了空大師開始結陣,這陣是用玄靈鏡所結,四個玄靈鏡從四個方向同時的照在南宮暖的身上,結成一個結界,了空大師開始施法,並吩咐燕燁和琉月二人。


    “你們盯著玄靈鏡,待我施了法,玄靈鏡中必然出現畫麵,你們就會瞧出端睨的。”


    “是。”


    二人應聲,了空大師不再說話,飛快的開始結陣,很快,房間裏耀起銀光,四麵玄靈鏡同時閃出畫麵,畫麵中竟然是毓秀宮選秀的畫麵,畫麵慢慢的轉移,落到了夏雲熙的身上,然後由上自下落到了夏雲熙的手上,那手玉指纖纖十分的好看,隻是手上戴著一枚白玉戒,白玉戒在玄靈鏡中耀出一道金光,隨之便是本來平靜無波的皇上看到夏雲熙時,眼神不自覺的燃燒出火焰來,熱切熾熱/


    看來是這枚戒子的原因。


    了空大師慢慢的收了陣法,舒了一口氣,望向燕燁和琉月:“你們可是從玄靈鏡中看到了什麽端睨。”


    “我們看到了選秀大典之上,皇上選雲妃娘娘時候的畫麵,對了,雲妃娘娘手上戴著一枚白玉戒子,似乎有些古怪。”


    “把雲妃娘娘請過來。”


    “好,”燕燁應聲,立刻把外麵的太後娘娘,袁老將軍等人喚了進來,然後命侍衛去冰雲宮把雲妃娘娘請過來。


    寢宮之中,太後緊張的望著了空大師:“大師,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袁老將軍等人也望著了空大師,了空大師爽朗的一笑:“老納還不清楚。這要等見過雲妃娘娘便知道了。”


    太後和袁老將軍等人迷茫,這事和雲妃有什麽關係。太後的臉色忽地一變,難道說是雲熙對暖兒施了什麽巫咒之術,一想到這個太後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若是真這樣,她定然饒不過她,竟然膽敢對她的兒子動手腳。


    寢宮裏,一片安靜,沒人說話,寢宮外麵,響起腳步聲,門外太監的聲音響了起來。


    “見過雲妃妨娘,。”


    “起來吧。”


    夏雲熙此時還不知道稍後自已的人間地獄,猶自趾高氣揚的,不過她已經知道皇上並沒有拿下燕燁和上官琉月,這讓她十分的惱恨,卻也一時沒有辦法。


    夏雲熙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走進寢宮,便見到所有人都盯著她,不由得不安,這是怎麽了?


    “母後,這是怎麽了?”


    琉月也不和這女人客氣,身形一閃閃到了夏雲熙的身邊,手一抬點了她的穴道,夏雲熙一下子動不了,不過尖叫起來:“上官琉月,你竟然對本宮動手動腳的,你是不是找死啊,母後救我。”


    可惜太後沒有理會她,現在她一心隻想救自個的兒子。


    琉月懶得理這個蠢女人,她伸手把夏雲熙手上的白玉戒取了下來,遞到了了空大師的手裏。


    了空大師接了過去,很快臉色變了,道了一聲阿彌佗佛,然後臉色凝重難看的把手裏的白玉戒子遞到了燕燁的手裏,沉聲開口:“燕世子請看裏麵。”


    燕燁接了過去,隻見白玉戒的裏麵雕刻著兩個名字,一個是南宮暖,一個是夏雲熙。


    不過刻兩個名字也沒有什麽關係。燕燁望向了空大師。


    “大師,這是怎麽回事?”


    房間裏被點了穴的夏雲熙心裏慌慌的,眼神閃爍,飛快的叫起來:“把戒子還給我,快把戒子還給我,我隻是喜歡表哥怎麽了,所以把我和表哥的名字刻了上去。”


    了空大師又道了聲阿彌佗佛,沉聲開口:“施主,你這是要害了皇上了,這戒子乃是千年的古玉所雕,這古玉因埋藏在地下近千年,所以有了靈性,但又因為是埋在陰寒之地生長而成,所以乃是陰邪之物,不過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情玉,用它打造東西,可以迷惑男人,隻要在玉上刻上男人的名字,便會讓男人眼裏心裏隻有自已,不過這陰靈的東西,卻不是真正的有情物,它是害人的東西,幸好皇上沒有被此物所迷惑,否則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


    此言一出,寢宮裏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沒想到皇上看上了雲妃卻不是真正的喜歡她,而是因為受了此玉的影響,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太後第一個受不了的站起身衝過去,一巴掌便拍在夏雲熙臉上。


    “你個騷蹄子,想男人想瘋了,竟然連皇上都敢害。”


    “我沒有,我不知道此玉竟然是害人的東西,這是人家送給我的,她隻說此玉可以讓皇上死心蹋地的愛上我,所以我才會戴在手上的。”


    夏雲熙害怕的叫起來,可是太後哪裏聽她的解釋,就算解釋了又怎麽樣,還不是別有用心,若不別有用心,她兒子又如何會這樣呢/


    太後又抬手打了夏雲熙一耳光:“賤人。”


    此時侄女和自個的兒子比,根本是沒法比,太後早忘了夏雲熙是她侄女的事了,她兒子差點被此人害死,她還和她客氣什麽。


    寢宮裏,袁老將軍問了空大師:“既然皇上沒有被此物的迷惑,他為什麽會昏迷不醒。”


    “他應該是因為喜歡一個女人,理智上不想讓那個女人傷心,可是卻又深受此玉所影響,這兩股力量在他的腦海中抵製,所以他才會頭疼,昏迷不醒。”


    “那現在還有救嗎?”


    燕燁緊張的問,寢宮裏的人全都盯著了空大師,了空大師笑望向燕燁手裏的白玉戒:“隻要把此物毀掉皇上就不會有事了。”


    燕燁一聽,那還等什麽,一握手運力,手中的白玉戒瞬間化為了粉沫,從指間飄飄灑灑的飄落。


    太後哽咽了,她的兒子總算沒有出事,趕緊的向了空大師道謝。


    “謝了空大師了。”


    “不必謝老納,要謝也應該感謝他所喜歡的那個人,若不是因為他心中有喜歡的人,下意識的抵製著這樣的事情,隻怕他早就被情玉所害,要知道此玉可是喜歡吸男人精元之氣的。”


    太後身子一晃,臉色煞白,周身的冷汗,差那麽一點點,她的兒子要沒了。


    琉月不理會別人,走到床前,替皇上施針,很快大**的南宮暖睜開了眼睛,緩緩的望著寢宮裏的所有人,此時的他目光清透,眉宇清明,那讓他們熟悉的南宮暖又回來了,不過很快他想到了皇後周思婧和小皇子的死,整張臉都痛苦的糾結了起來,伸手下意識的按著胸口,這裏真的好疼好疼。


    婧兒,對不起,是朕害了你。


    寢宮之中,所有人激動高興的叫了起來:“皇上,你醒了。”


    “暖兒,你沒事就好了,別嚇母後。”


    太後直接的哭了起來,伸手抱著南宮暖,她差點失了自個的兒子,這一刻她忽然有一種感受,哪怕不要這個皇帝的寶座,她也不想失去自個的兒子,她不想做白發人送黑發人中的那個白發人。


    南宮暖慢慢的恢複了一些情緒,望向燕燁和琉月,輕聲開口:“先前是朕魯莽了,朕不該前往燕王府**。”


    他怎麽能因為婧兒死了,就隨便的責怪他人,惱羞成怒呢。


    皇上都道謙了,燕燁和琉月也知道他之所以這樣,都是受了情玉的影響,也不在計較這件事了。


    “皇上保重龍體要緊。”


    南宮暖微微的點頭,雖然心裏很痛苦,但是他努力的讓自已看起來正常一些。


    寢宮之中,夏雲熙叫了起來:“皇上,皇上救救我啊,我真的不知道那個白玉戒會害到皇上,是有人說隻要我戴著那個,皇上就會喜歡我的。”


    “你所說的那個人是誰?”


    燕燁忽的冷冷的問道,夏雲熙這會不敢拿喬了,乖巧的回道:“是一個蒙著臉的女人。”


    她話一落,燕燁和琉月二人同時的開口:“容柔兒,定然是這個賤人,沒想到她的手伸得竟然這麽長,竟然伸到皇帝身上來了。”


    不出意外,容柔兒定然是想借南宮暖的手除掉他們。


    這女人從頭到尾就沒有放過對付他們的念頭,自然她找死,他們會成全她的。


    燕燁冷笑,望向雲妃娘娘:“雲妃,你不但害皇上,還挑釁皇上和我們燕王府的關係,差點因此而釀成大禍,論罪,你該死十次都不止。”


    若是南宮家和燕家對上,不是慕紫國之福,隻會兩敗俱傷,慕紫國必亂。


    所以這夏雲熙的罪很大,夏雲熙一聽燕燁的話,早叫起來:“不幹我的事啊,這是五皇子南宮浙跑去向我獻的計,我才這麽說的,我本來沒想到這樣的主意。”


    “來人,立刻把魯王南宮浙抓起來。”


    “是,皇上,”袁老將軍領旨,現在皇上已經沒事了,他們心裏鬆了一口氣。


    寢宮之中,南宮暖掉首望向夏雲熙,那眼神冰冷陰沉得可怕,雖然南宮暖一向溫潤如玉,但是身為皇室的**,狠起來的時候,依然十分的陰狠,此時的南宮暖看到了夏雲熙,就像看到了仇人,沒有了白玉戒的作用,南宮暖的眼中,夏雲熙隻是一個虛偽作態的女人罷了,而且正因為自已受這個女人**,所以才會害得婧兒自殺的,若沒有她的白玉戒,當日選秀,他不會表現成那樣,也許婧兒就不會那麽難受了。


    南宮暖心裏好難過,陰森森的咬牙,命令外麵的侍衛:“來人。”


    侍衛奔進來,南宮暖一指雲妃命令下去:“把這個女人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對了,不要讓她死了,她還有用處。”


    若不是她可以用來指證五皇子南宮浙,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掉她的。


    夏雲熙呆住了,沒想到皇上麵不改色的命人打她三十板子:“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


    可惜南宮暖理也不理她,夏雲熙看到求南宮暖沒用,直接掉頭望向了身側不遠的太後:“姑母救我,救我。”


    這一次太後隻當沒聽見,膽敢害她的兒子,她去死吧,她都恨不得親手殺了她。


    夏雲熙被帶了出去,寢宮裏安靜了下來,了空大師道了一聲阿彌佗佛,告安退開,燕燁命人送了空大師回護國寺。


    燕燁和琉月還有朝中的大臣一起告安退了出去,寢宮裏隻有太後,太後生怕兒子想不開,所以一直陪著他。


    魯王南宮浙被抓進大牢裏,刑部審雲妃的時候,雲妃把南宮浙給一口咬了出來,南宮浙是毀斷了腸子啊,早知道就不和這笨女人共事了,眼不眨就把他給供出來了。


    蠢貨,呆貨,五皇子後悔極了,不過已經沒辦法了,當時他以為皇上一定會和燕王府鬧翻的,沒想到最後卻沒一點事沒有,這真是太氣人了。


    魯王南宮浙的皇帝夢竟然這麽短便破滅了,十分的不甘心。


    不過晚上的時候,他便受了皮肉苦,主審他的人正是燕燁,燕燁命南宮浙交出太子妃容柔兒的下落,如若交出容柔兒的下落,便饒他不死,如若不交出來,他必死無疑。


    其實燕燁知道,若不是容柔兒拾攛了魯王南宮浙,南宮浙無論如何也沒有膽子惹出這樣的事來,所以真正該處死的人其實是前太子妃容柔兒,這個女人若是不除,必須禍害。


    燕燁已經命人潛進燕王府查找這個女人了,不過並沒有找到她,現在隻能指望南宮浙交待出容柔兒的下落了。


    魯王南宮浙一慣就是個懦弱膽小的,被燕燁的威勢一嚇,立刻交待出容柔兒的藏身之地。


    燕燁命手下去抓了容柔兒,命人帶進了燕王府。


    他可不想把容柔兒交到刑部的手裏,若是再被誰動了手腳,又把這個禍害份子放了出去,關在燕王府裏,根本沒人能劫得走她。


    燕王府的鏡花宛內,琉月聽到了下人的稟報,知道容柔兒被抓住了,立刻領著人進了燕王府的地牢。


    燕王府的地牢,雖然平常沒用過,但是刑具卻是樣樣俱全的,各式的刑具掛在牆上,閃著銀灼灼的寒光,看得容柔兒直打寒顫/


    容柔兒被人帶了出來的時候,琉月正好端坐在刑房的椅子上喝茶,她的身後有人捏肩,身邊有人給她剝杏仁喂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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