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祖祠的第一層大殿內,幾個身穿絲綢褲褂的家夥被捆成了粽子一般,直挺挺的站在大殿內。


    他們就是瘋狗幫的幾個頭目,本來順著暗道逃走了,但是沒想到嶽瞎子窮追不舍,而前麵又有瞬閃二號進行監控,所以這幫家夥鑽進山林,以為安全了的時候,嶽瞎子帶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這幾個人身邊已經沒了得力的手下,所以抓他們很輕鬆,沒費什麽氣力就拎了回來。


    這時候,林少峰也已經洗了個澡,換上一身新的特戰服,跟鄭嘯坐在大殿內,互相講述著離開後的經曆。


    聽完了林少峰的經曆之後,鄭嘯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他被徹底激怒了。


    自古說,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些人如果把林少峰幹脆的殺了,那人們無話可說,但是這麽以折磨人為樂,那就有點太過分了。


    也因為如此,鄭嘯對這幾個人動了殺機,他的目光仿佛是兩把利刃,讓那幾個人覺得骨頭裏都發涼,不禁朝後縮了縮。


    嶽瞎子依然笑的那麽燦爛,但是熟悉他的人知道他的這種笑容越燦爛,那麽接下來對方就會越悲慘,這已經是無數人用自己的親身經曆所體會過的了。


    “幾位,聽說你們是瘋狗幫的老大啊?”嶽瞎子滿臉笑容的說道,然後他走到幾個人麵前,給幾個人抻抻衣角,拍拍身上的塵土,看那樣子甭提多和氣了。


    鄭嘯沒有說什麽,因為他知道嶽瞎子的『性』格,越這樣,這幾個小子一會兒的樂子越大。


    幾個人都是一愣,他們被抓回來,原本以為會是一頓胖揍呢,沒想到這個獨眼瘦子這麽和氣,而且看起來這家夥還是這群人中的頭領,說話算數的。


    這幾個人跟那些手下不同,或許是因為久居上位的緣故,患得患失的東西也就多了,因此他們都沒有了手下人的狠勁。


    見嶽瞎子對他們和氣,所以這幾個小子以為,跟他搞好關係,或許能夠躲過一劫呢,因此朝嶽瞎子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堆得跟朵花似的。


    嶽瞎子走到一個小子身邊,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然後回過身來,朝著鄭嘯他們眨了眨獨眼,“你們看,這像不像一隻哈巴狗啊。”


    “像,真是太像了。”鄭嘯頓時明白了嶽瞎子的意思,急忙搭腔道。


    “什麽叫像的,這純粹就是,還是純種的玩意!”諸葛宏壞起來,比鄭嘯還壞,看來是跟嶽瞎子待時間長了 ,也受他傳染了。


    其他人發出了暢快的笑容,屋子裏回『蕩』著開心的笑容。


    林少峰也笑了,他知道嶽瞎子他們是在給他出氣,所以感激的朝三人點點頭,表示了自己的謝意。


    那個被嶽瞎子拍了臉蛋子的小子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沒想到自己的示好反倒成了對方羞辱自己的方式,心中惱火的他臉上頓時帶出來了。


    嶽瞎子就站在他身邊,見他臉『露』不悅的神『色』,頓時臉一沉,一個大耳刮子就掃了過去,打的那小子眼前騰起了金星,耳朵中嗡嗡直響,什麽都聽不清楚了。


    一聲冷笑,嶽瞎子伸手指點著幾個人,吼道,“被羞辱的滋味不舒服了吧,那麽羞辱別人的時候是不是很爽啊。”


    一步跨到另一個小子跟前,嶽瞎子巴掌掄起來,狠狠落在了他的臉上,清脆的響聲中,那個小子的嘴裏飛出了幾顆牙齒,伴隨著鮮血飛濺而出。


    嶽瞎子別看人瘦,但他當初也是特戰隊中的精銳好手,身手好不遜『色』於鄭嘯等人,手上的力道豈是這幾個廢物能夠承受的?


    “打臉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啊?”一個耳光接著一個耳光的打了過去,那個小子的腦袋跟撥浪鼓似得,被打的轉過來甩過去,鮮血伴隨著一嘴的牙齒先後都飆『射』了出來。


    一口氣扇了十幾個耳光,嶽瞎子這次停下動作,甩了甩有點發酸的胳膊,朝下一個走去。


    “你個死瘦子,我——”那小子見自己沒法幸免了,幹脆光棍起來,張嘴就要罵出來,但是一個大拳頭已經搗在了他心口窩,疼得他後麵的話全都咽了下去,再也說不出來了。


    諸葛山收回拳頭,朝他憨厚的笑了笑,“政委說了,要文明,罵人的老子揍死他。”


    那小子又疼又氣,翻著白眼盯著諸葛山剛要說幾句狠話,結果諸葛山已經一腳就已經踹來,正好踹在了他襠裏,旁邊的人都能夠清晰的聽到蛋蛋破碎的聲響了。


    啊——,一聲淒厲到了極點的慘叫聲在大殿裏回『蕩』著,被諸葛山踢到的那個小子雙手被捆在了身後,但是兩腿之間傳來的極限疼痛讓他覺得自己都要爆炸了,雙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身體蜷縮成了一團,在地上來回打著滾。


    諸葛山一臉無辜的退了回去,低聲嘟囔著,“政委說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先下手吃肉,後下手喝湯,再晚點連湯都剩不下了。”


    人們一陣惡寒,心說這什麽政委啊,把部下都交成這樣的了,不過誰也不敢表現出來,因為他們知道諸葛山說的是誰,那可是要人命的變態啊。


    “朽木可雕也,這小子很有悟『性』,很有悟『性』。”某人恬不知恥的洋洋得意著,看不出一點不高興的樣子,反而炫耀著自己的豐功偉績,“不過比起我來,還差得遠啊,差得遠,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行。”


    “行了行了,這幾個人怎麽處置?”鄭嘯都有點受不了了,他轉移了話題。


    這一句話,又將人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這幾個人的身上,包括被打掉了滿嘴牙齒的那個家夥也緊張起來,等待著嶽瞎子的處置意見。


    “各位,你們聽說過十大酷刑嗎?”嶽瞎子臉上浮現一種很詭異的笑容,雖然是問大家的意思,但是目光卻盯著那幾個家夥。


    人們紛紛搖頭,說不知道,其實不光他們,就連那幾個家夥也沒聽說過,心中好奇的等待著嶽瞎子解釋呢。


    嶽瞎子清了清嗓子,這才開了口,“十大酷刑,顧名思義就是用來懲處人的刑罰,不過這些刑罰不是一般的刑罰,而是用來處死人的。”


    啊——,人群中有人發出了驚呼聲,這些人中也隻有鄭嘯和嶽瞎子這些穿越過來的人知道,剩下的聽都沒聽過呢。


    “這第一種呢,叫剝皮。”說出這幾個子的時候,嶽瞎子的神情和聲音都陰惻惻的,聽的人脖頸子後麵發冷,“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


    “另外還有一種剝法,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裏,隻『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裏麵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裏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從定的那個口「光溜溜」地跳出來,隻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裏……”


    幾個小子的臉『色』一片慘白,他們沒想到還有這麽殘酷的刑罰,特別是襯上嶽瞎子那令人生寒的目光以及他那陰森的神情,讓這幾個人覺得小腹往下一陣陣發緊,有想就地解決的意思。


    “這第二種呢,叫腰斬”嶽瞎子說著這句話,用手掌在一個小子的腰部比劃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下去,“由於腰斬是把人從中間切開,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會一下子就死,斬完以後還會神智清醒,得過好一段時間才會斷氣。明成祖殺方孝孺就是用腰斬,傳說一刀下去之後,方孝孺還以肘撐地爬行,以手沾血連書「篡」字,一共寫了二十四個半才斷氣。”


    所有人都聽得『毛』骨悚然,不禁暗自心驚中國人的聰明才智都用在了這種地方,才有這麽恐怖的刑罰。


    那幾個家夥都要崩潰了,其中一個小子身體不斷顫抖著,雙眼的眼神已經有些開始渙散了,估計支撐不了多久了。


    嶽瞎子還沒完,他開始說第三種刑罰,“車裂,即五馬分屍,很簡單,就是把受刑人的頭跟四肢套上繩子,由五匹快馬拉著向五個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塊。 記得商鞅就是受五馬分屍之刑。要把人的頭跟四肢砍下來都得花不少力氣,更何況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處更可想而知。真到撕開的時候,恐怕受刑人已經不會覺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時候。”


    話音未落,就聽一個家夥發出不像人聲的一聲慘叫,然後就開始不停地跳動著,兩個特戰隊員都差點按不住了。


    諸葛山踏前一步,手起掌落砍在了他的後頸上,將他打暈了過去,這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命人把這家夥拉下去之後,剩下的幾個家夥都低著頭,身體不住顫抖著,看來剛才的三種刑罰已經把他們給嚇壞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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