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書寫到這裏,後麵的內容□□豇豆撕掉了。


    黃紫薇說道:“斷情崖,趕快去斷情崖。”


    重案組到達萬州市斷情崖的時候,萬州特警搖搖頭。


    黃紫薇上前問道:“找到幹豇豆了嗎?”


    特警說:“我們在斷情崖的山下,找到你們說的那個人,他抱著一具屍體已經死了……”


    夜凡靈說:“我們趕快去看看


    。”


    斷情崖下。


    幹豇豆抱著麥珍珠的屍體,嘴角上還掛著笑容。


    嘴角還殘留著碎紙,幹豇豆把剩下的血書都吞進了肚子裏……


    天堂在哪裏,他要去找她。


    讓他把這個秘密帶向死亡深淵。


    他相信在另外一個平行時空裏,或許他們還是在一起的。


    重案組把兩人的屍體帶回組裏屍檢後。


    麥珍珠的胸腔裏發現了大量的積水,而且身體沒有任何的痕跡。


    經過技術還原,重案組把幹豇豆吞下去的碎紙內容打印了出來:


    她開始把自己關在家裏,整天就在家裏洗澡。


    幹豇豆叫她不要洗了,她卻還是拚命的擦著身子。


    有一天,幹豇豆從外麵做完活回來找不到麥珍珠的身影。


    他到處去找她,把她能去的地方都去了,可是還是沒有看到她。


    終於在城北的護城河邊找到了麥珍珠浮上來的屍體。


    後來他才知道麥珍珠從曹健楠那裏拿來的錢是為了給他治病。


    他抱著她的屍體哭了說道:“珍珍,你為什麽這麽傻啊。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不值得你這樣啊。”


    幹豇豆發誓要殺了曹健楠那個畜生。


    開始發短信恐嚇曹健楠,曹健楠開始沒有在意,可是後來越來越多,曹健楠害怕了。


    曹健楠在收到郵件後,他顫抖著筆寫下了紙條:救救我


    。


    扔進了垃圾桶裏。


    曹健楠越來越恐懼,他那天出了門後準備去看心理醫生。


    剛下了樓梯進了小巷子裏背後就被人打了一棍子。


    幹豇豆看著曹健楠倒下了,他從背包裏取出麻袋來。


    他早就在暗中監視著曹健楠的一舉一動,等的就是他出現然後綁了他。


    幹豇豆把曹健楠裝進了口袋裏。


    他在城裏有個親戚是賣豬飼料的:幹二貓。


    幹二貓剛好要回萬州市,幹豇豆就準備搭個順風車。


    幹豇豆打了電話給幹二貓,幹二貓就開著車來了。


    他看著幹豇豆抬著這麽大一麻口袋就問道:“豇豆,這裏麵裝是什麽?”


    幹豇豆笑笑說:“二叔,這裏都是我在城裏買的好吃的。”


    幹二貓沒有多問,讓幹豇豆把麻袋放上了車。


    他回到萬州市自己租的房子後,他把曹健楠從麻袋裏放了出來。


    曹健楠叫道:“你是誰,為什麽要綁我!”


    幹豇豆剪了一卷膠布就把曹健楠的嘴巴給封上了。


    他說道:“你他妹的也有今天,看我不弄死你。”


    曹健楠“唔唔唔”的叫了起來,幹豇豆看見他就煩一腳踹了過去。


    吃痛的倒在地下,幹豇豆一巴掌打過去說道:“叫個屁叫!”


    曹健楠想要撒尿,幹豇豆說:“尿個屁,尿在褲子裏


    !”


    他把曹健楠用繩子吊在了**,曹健楠這時候的姿勢就像個“大”字。


    曹健楠都快哭了,他哪裏想到自己會有這麽狼狽的一天。


    幹豇豆出去了,曹健楠就把手指給咬破了找了些廢紙在紙上寫下:救救我。


    他使勁的往外扔,可是□□豇豆給發現了。


    幹豇豆想到是這個男人害死了他的女朋友,伸出雙手掐向他的脖子。


    曹健楠想喊救命喊不出來,幹豇豆想不能讓他這麽便宜就死了。


    他取來背包裏的電鑽,插上電。


    左手掐著曹健楠的脖子,右手拿著電鑽在曹健楠的身體上鑽。


    一邊鑽,曹健楠“啊啊啊”的一邊狂叫。


    百來個血洞,像洪水般湧出。


    直到他沒了氣,幹豇豆把曹健楠塞進了麻袋裏。


    他這次找了輛出租車,抬著麻袋就放進了出租車的後備箱。


    司機問道他:“兄弟,啥東西這麽沉?”


    幹豇豆搖搖頭說:“家鄉的土特產呢。”


    下了城北汽車站,幹豇豆抗著麻袋撞了個小女孩。


    小女孩手裏拿著花籃,花籃裏都是玫瑰花。


    她哭著說道:“叔叔,買朵花吧。我姐姐快要死了,救救她吧。”


    幹豇豆歎口氣,想到小女孩的姐姐跟他一樣也是得了病。


    他摸出兜裏的三百塊錢遞給小女孩說:“妹妹,你的花我都要了,這些錢你拿著。“


    到了城北河邊,原本是打算把曹健楠拋屍在河邊


    。


    幹豇豆在河邊不遠的地方看到一處枯井。


    拋枯井裏總比拋河裏好。


    看著手裏的玫瑰花,他把其中一朵玫瑰花塞進了曹健楠頭上的血洞。


    他抬著曹健楠的屍體扔進了枯井裏說道:“去你娘的,去死吧!”


    拋屍後他回到了萬州市,他走過跟麥珍珠一起到的每個地方。


    回憶是美好的,也是傷人的。


    看著以前總是陪自己的人,現在已經沒了。


    反正自己是個快死的人,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她都已經不在了。


    幹豇豆回到兩人最初相識的地方:斷情崖。


    他抱著麥珍珠冰冷的屍體,縱身一躍。


    她走在黃泉路上會很害怕,他想用死亡的方式一直陪著她。


    重案組全體人員在辦公室裏對這個案子都是在歎氣,黃紫薇走了進來說道:“你們楞在幹嘛呢,高凱哥的案子還沒完呢。”


    夜凡靈說道:“組長,要不分配下工作?”


    黃紫薇點點頭說道:“你跟我去查高凱哥的社會關係,新柔、曉霜去查現場。我總感覺我們在現場遺留了什麽,你們要仔細找找現場的痕跡。”


    萬曉霜拿過高凱哥的屍檢報告說道:“組長。我在高凱哥的屍體裏不僅發現了砒霜,還發現了一種催情劑的成分。他死前應該跟女人發生過性關係,屍體有**的現象。”


    夜凡靈說:“這樣說來。凶手先是下了催情劑,然後才是砒霜?”


    萬曉霜點頭說:“可以這樣判斷。”


    重案組隨後分成兩個小組進行調查。


    武新柔、萬曉霜來到艾菲兒賓館402號房間


    。


    現場已經被封上黃條,兩人戴著手套進去。


    **還是染著血的床單沒有換,武新柔開始在房間裏的櫃子、桌上翻查起來。


    她在床頭櫃下看見有什麽掉了出來,是一朵花瓣。


    手向床頭櫃下一摸,是一束玫瑰花。


    玫瑰花的標簽上寫著:11朵玫瑰,一生一世我愛你。


    玫瑰花已經枯萎了,本來是11朵,現在隻有10朵。


    有一朵玫瑰花上沾了點血,她小心的把玫瑰花放進了塑料袋裏。


    萬曉霜到了洗手間,她在梳子上發現了一根長頭發。


    武新柔看著桌上的煙灰缸裏麵好像有一層粉末。


    她招招手說:“曉霜,來看看。”


    萬曉霜走了過來,她捏著粉末湊進鼻子聞了聞說道:“的確是催情劑。”


    武新柔又去賓館的監控室調出了當天的監控錄象,兩人停頓在了一個畫麵。


    一個很可疑的服務員手裏顫抖著端著茶水在402房門偷看,臉看不清楚,她還戴上了口罩。


    花園小區。


    夜凡靈和黃紫薇來到高凱哥的家裏,開門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她係著圍腰,手裏牽著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說道:“阿姨,你們是誰啊。怎麽會到我們家裏來呢。”


    女人牽著小女孩說:“妞妞。”


    夜凡靈亮出警察證說:“你好,我們是警察。前來調查高凱哥的事情。”


    進了高凱哥的家,她原來是高凱哥的老婆邵麗麗。


    邵麗麗說道:“那個死鬼啊,我都不要想管他了,他到底出什麽事了啊,警官?”


    夜凡靈說:“他出事了,你一點也不擔心?”


    邵麗麗搖頭說:“我擔心他幹嘛,反正他女人多,哪裏都是家


    。”


    小女孩開始喊道:“媽媽,爸爸前幾天帶回來個漂亮阿姨,我還看見他們在玩壓來壓去呢。”


    邵麗麗說:“小孩子懂什麽,你回房去。”


    小女孩吐了吐舌頭,上了二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邵麗麗說:“警官,我可真不知道高凱哥的事情,他是向來不跟我來往的。”


    出了高凱哥的家門,夜凡靈問道:“不對,我覺得有不對的地方。”


    黃紫薇問道:“怎麽了?你懷疑是邵麗麗?”


    夜凡靈說:“不是她,你想想小女孩說的話,這個凶手肯定是高凱哥的情人之類。我們是忘了查高凱哥的通訊記錄!你想想看,這個凶手一定跟高凱哥常期來往。如果高凱哥被她殺死了,她就不會再電話給高凱哥,因為她知道他死了。”


    重案組到中國移動公司翻查了高凱哥近期的所有通話記錄,她們查到一個可疑的號碼。


    這個號碼一直跟高凱哥的聯係沒有斷過,可是從高凱哥出事後,再也沒有打過。


    查了號碼的機主是:費旋。


    費旋是朝陽市的當紅明星,她的成名電影是《後來我們都忘記了愛》。


    《後來我們都忘記了愛》這部電影的導演剛好就是高凱哥!


    重案組立刻調查了費旋的資料。


    姓名:費旋。


    年齡:27歲。


    籍貫:朝陽市三環區。


    家庭背景:出生在優越的醫生家庭裏,祖父是中醫世家,父親是人民醫院的院長


    。


    黃紫薇說:“費旋她的祖父是中醫,中醫會用到砒霜這類的藥物!”


    夜凡靈說:“而且我們在杯子上查到的指紋還有頭發跟費旋的dna相對比,完全一致!”


    找到一切充分證據,重案組決定緝拿費旋。


    重案組找到費旋的時候,她的經紀人站在旁邊,費旋正從年度奧斯卡金獎的領獎台上走下來。


    費旋捧著自己手裏的金杯獎,她看到警察的時候想要跑,夜凡靈上前說道:“費旋,你還要往哪裏跑!”


    她的經紀人擋在她麵前說:“你們是誰,敢傷害費旋,保安把這些人抓出去!”


    黃紫薇亮出警察證說道:“抱歉,是我們前來抓費旋。”


    經紀人看著費旋被抓走他問道:“旋旋,你犯了什麽錯事!”


    重案組審訊室。


    夜凡靈把指紋、dna鑒定證明書遞給費旋說道:“費旋,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費旋低著頭捂著耳朵說:“不要給我看了,不要!”


    黃紫薇走到她的麵前說道:“你不肯說,我們幫你說。”


    費旋剛出道的時候沒有導演看的上她,她隻能接些小戲跑跑龍套。


    苦笑的是還是當群眾演員,她不甘心她想要出名想要紅。


    這時候,高凱哥出現了,他告訴費旋說:“想要出名,就洗幹淨你的身體來找我。”


    費旋懂高凱哥的意思,為了出名,她忍了。


    她當了高凱哥的情人,經常跑到他家裏跟他約會。


    每次恥辱的在高凱哥的身下,她覺得自己真賤


    。


    直到高凱哥讓她演了《後來我們都忘記了愛》的女主角,費旋一炮而紅了。


    她開始接著電視劇的戲,一路來越來越紅。


    費旋也有了粉絲,她頓時覺得有成名感。


    可是高凱哥總是威脅著她,說如果不從了他就把費旋的事情告訴媒體。


    高凱哥說:“費旋,你也不過是用身體換來演女主角的人罷了,你以為你是誰。我能把你捧上雲端,也能讓你摔的慘痛。”


    他的糾纏,費旋終於受不了。


    她打聽到高凱哥在艾菲兒賓館與女人私會,她想去拍照把高凱哥的醜行公眾於世。


    來的路上,費旋從家裏取了些砒霜。


    想要拍了高凱哥的照片之後,再給他下毒。


    他不死,她心裏就難安。


    費旋穿著艾菲兒賓館服務員的衣服,她在門外偷偷看著高凱哥。


    準備拿出照相機拍高凱哥,他卻發現了站在門縫裏的她,高凱哥把費旋拉進去壓在她身上說:“費旋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怎麽想來玩3p不成?”


    高凱哥怕在外麵鬧出幾個孩子來,就買了幾個安全套。


    取出口袋裏的粉末不小心倒在了煙灰缸裏,他然後混著粉末倒在茶水裏喝了下去。


    他帶著安全套在費旋的身體裏激蕩著,連續用了三個。


    高凱哥躺在旁邊不動了,費旋就把砒霜倒在了茶裏。


    然後就灌進了高凱哥的嘴巴裏,高凱哥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要吐掉。


    費旋取出腰間鑰匙鏈上的一把小刀狠心的往高凱哥的□□紮去:“高凱哥,我要把你變成太監!”


    高凱哥慘痛的叫著,費旋活生生的把他的□□給割成數段後泡進了茶杯裏


    !


    他倒在**死了,費旋見到桌上有束玫瑰花。


    “玫瑰殺手奪命案”在朝陽市鬧的很大,費旋也知道。


    她摘下一朵玫瑰花插在高凱哥的嘴巴裏說道:“玫瑰殺手殺的你,可不是我!”


    費旋把剩下的玫瑰花扔進了床頭櫃下,她到洗手間去梳理了頭發。


    趁著時間緊迫,費旋整理好衣服從賓館的後門跑了。


    她以為她的計劃天衣無縫,警察不會查到她,她就可以安心的當年度最佳女主角。


    費旋在重案審訊室仰著頭大笑起來:“出名,紅。為了這些虛偽的名利,我殺了高凱哥!”


    夜凡靈無奈的招招手說:“把她帶下去吧。”


    有的時候我們從肉眼看到事物的表麵現象,卻無法看到隱藏著人性心裏的“欲”。


    黃紫薇拍拍夜凡靈肩膀說:“兩起案子破獲了,一起吃飯?”


    夜凡靈說:“好。”


    兩人坐在福來香的飯店裏,夜凡靈說:“黃組長,你為什麽會當警察?”


    黃紫薇說:“從小我就有個夢想就是當警察,能捉盡天下的壞人,沒想到後來還真考上了警校。”


    夜凡靈笑著說:“黃大組長可是警花中的精英啊,怎麽沒找個對象?”


    黃紫薇說:“這不當警察嘛,哪有時間處對象啊。我也沒那個心思,走一步是一步了,你呢?”


    夜凡靈說:“跟你一樣,我沒興趣。菜都涼了,我們快吃吧!”


    黃紫薇:“吃吃吃,兩案子太折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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