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嬸的計劃進行到設陣的時候,她把陣剛好設到了斷背山來往的位置。


    無論是村中之人還是旅遊的人都會途徑這裏,凡是到過的人都會陷陣。


    屍骨陣的三大條件:


    一:陰氣濕度的位置。


    二:需要成百上千的屍骨堆積。


    三:咒法施於陣中。


    三個條件相輔想成,缺一不可。


    五行風水表示斷背山崖下陰氣過濕,適合擺陣。


    屍香魔芋則種在陣的周圍處,一旦有人上前靠近就會產生幻覺。


    這種草本植物的養殖過程是要用血來喂養。


    段大嬸把不少的村民引到段背山崖害死他們後,屍骨堆積成多後就變成了一副女子的圖。


    她起初也奇怪,這陣法中沒有提到會改變成圖樣,為什麽變成了一個女子?


    預謀好計劃後,段大嬸到鎮上去買了幾個鐵籠子


    。


    鐵籠子的造型剛好能裝下三個人左右。


    被她抓來的人就會關到天台的鐵籠子裏。


    鐵籠子相當的結實,是段大嬸叫人專門打造的。


    人無論怎麽想辦法,沒有她手中的鑰匙根本出不來。


    除了被關在裏麵的人會鑽地,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看到他們的臉,段大嬸就恨不得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


    這樣的想法很快實現了,段大嬸會拿一把刀放他們的血然後喝。


    起初覺得是解渴,後來段大嬸覺得喝人血真不錯。


    想著辦法喝呢,她有時候覺得血的味道還是太濃了,就把人血灌到自來水裏然後再喝。


    有時候覺得血的味道太淡了,她就把血裏麵加些飲料混著喝。


    每天中午的12點還有零辰三點是段大嬸念經還有喝血的時間。


    她已經習慣了每天喝人血,就在鍾表上設好了時間。


    每到這個時間點,段大嬸就的腦海裏自然會浮現:是時候該上天台念念經喝喝血。


    直到這些人的血流盡到死亡的時候,段大嬸就會一刀一刀把他們身上的肉全都割下來。


    割下來的肉被段大嬸放在菜板上用菜刀一塊塊的砍好


    。


    砍好成豆腐狀塊,她會把這些肉分成二份。


    一份賞給歡歡吃,一份喂給她的豬吃。


    她總是會拿著一個菜籃子,菜籃子裏裝滿了人肉。


    段大嬸走到自己的養豬場,她把一塊塊的人肉都丟到豬的嘴裏。


    豬們當然不會抗拒美食,幾頭豬圍上來搶著吃。


    細看這些豬天天吃人肉已經被段大嬸養的有二百多斤了。


    段大嬸家的豬賣的好因為是吃人肉長大的,她把這些豬養的又肥又壯。


    年收入大的段大嬸把豬場建的越大,還請了幾個小工專門喂豬。


    這些小工都從來都不敢問段大嬸是什麽肉,他們隻敢默默的喂著豬。


    段大嬸給他們開的工資很高,待遇又不錯,在他們心裏都覺得段大嬸是個好人,好老板。


    小工們總是聽到些怪聲音,有人問過段大嬸,段大嬸白了他一眼說:“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不然給我滾。”


    他趕忙說:“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問了。”


    誰都知道在段大嬸這裏做工不錯,丟了這工作不好找。


    人在屋簷下,誰能不低頭啊。


    為了活下去,或許該卑微的時候就要卑微。


    沒有人再敢問起,生活就像以前一樣過著。


    有一次,一個被抓來的小夥子跪在鐵籠子裏求段大嬸放了他。


    他在地上苦苦哀求段大嬸說:“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的家裏還有80歲的老母親!”


    段大嬸“呸”了他一口水說:“你說的這句話電視劇裏的人都說了上百遍了嗎?要我放了你?做夢


    !”


    他們越是哀求段大嬸,段大嬸就心裏覺得越不舒服。


    看著地上跪著求他的人,段大嬸招來歡歡說了句:“咬死他。”


    段大嬸開了鐵籠子門把那個人放了出來,他嚇的要逃跑,歡歡隨後就撲了上來。


    撲在他的身上,先是把他的臉咬了一塊肉下來。


    肉落下來了,慘叫聲四起。


    他的一隻手伸在上麵想要求救,歡歡上前咬下了他的右手。


    右手斷在了地上,濺起鮮血。


    歡歡啃破了他的喉嚨,整個頭顱都掉了下來,眼睛珠子睜的老大,脖子上全是狗牙印。


    口裏叼著人頭的歡歡跑到段大嬸麵前放下頭。


    段大嬸拍拍它的狗頭說:“歡歡你的表現很好,這個人你就吃了吧。”


    歡歡像是聽明白了段大嬸的意識,它跑到他身上繼續咬。


    後麵的事情,大家被關著的人都不忍心看下去。


    鐵籠子裏有一個年輕人秦爽說道:“段大嬸,你怎麽這麽殘忍!”


    段大嬸看了這個說話的人然後說了句:“你算什麽狗東西,找死!”


    說完這句話的段大嬸走向了廚房。


    她到廚房裏拿了一把火鉗。


    火鉗上烙的是滾燙的火。


    段大嬸拿著火鉗走上了天台,秦爽知道要發生什麽了。


    秦爽這時候嚇的求到段大嬸說:“不要啊,不要殺我……”


    段大嬸說:“去死吧,要你多話


    !”


    她拿起手上的火鉗就往秦爽的嘴巴裏放。


    秦爽的整個嘴巴冒出血泡來,上麵全是火燒的炭。


    他“啊啊啊啊”的叫了起來,段大嬸的殘忍仍然在繼續。


    不等他叫完,段大嬸繼續把火鉗往他的眼睛裏燙。


    秦爽的整個眼睛珠子被火燙的從眼眶裏滾了出來。


    滾出來的是火燒後的灰。


    眼眶裏流出了血,秦爽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說:“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呢……”


    他的兩隻手四處在地上摸自己的眼睛珠子,段大嬸走上前說:“你的眼睛已經燒成灰了。”


    段大嬸“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她拿著手中的火鉗往秦爽的身體上四處戳。


    直到看見他的身體被火鉗戳的冒出五十幾個血洞,段大嬸才停下手來。


    秦爽仰天慘叫起來,最後倒在一片血泊當中。


    血流到了段大嬸的腳下,她說了句:“真是晦氣。”


    晦氣的是死人的血沾到了自己腳下,段大嬸決定下樓去換雙鞋。


    看著段大嬸走了,關在鐵籠子裏的人才鬆了口氣。


    還好,他們還沒有死。


    沒有人上前組織,如果他們說了也會像秦爽一樣死的慘。


    當一個人的內心充滿著仇恨,她覺得殺盡人千百遍都無法解恨。


    每殺一個人的段大嬸心裏有痛快也有罪過。


    佛說:不能殺害無辜。


    此刻的自己手上染滿了無數人的鮮血


    。


    每日念經的時候也許是自己心最平靜的時候。


    段大嬸會反複的問自己一句話是:“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如今自己做的一切,已經再也回不去了。


    既然錯了,就將錯就錯。


    聽完段大嬸說完的故事,萬曉霜不敢說話。


    她無法想象段大嬸已經瘋狂到什麽程度,已經到了殺人取樂的地步。


    段大嬸的水果刀放到了萬曉霜的脖子上,她感受了冰冷的溫度。


    她笑笑說:“現在就是你的死期了,再見姑娘。”


    段大嬸說完就拿起水果刀準備殺死萬曉霜,萬曉霜閉上了眼睛想: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她身上了嗎?


    正當萬曉霜心裏忐忑的時候,她的耳邊聽到水果刀落在地麵的聲音。


    睜開眼睛的她看到的是黃紫薇、夜凡靈、站在她的眼前。


    夜凡靈已經把段大嬸的手拷上,黃紫薇上前把萬曉霜綁的麻繩鬆了。


    萬曉霜著急的說:“新柔,新柔她還在洗手間裏!”


    黃紫薇說:“你放心吧,新柔她有巫婆婆照顧。”


    武新柔倒睡在洗手間後,三人回來的時候翻遍了整個房子找到了武新柔。


    巫婆婆上前看了武新柔後說:“她被人下了麻醉劑。”


    夜凡靈想想說:“婆婆,你在這裏照顧她,我們去找曉霜!”


    巫婆婆扶著武新柔給她吃下些清醒的藥丸。


    武新柔睡了大概十分鍾後醒來說:“救,救曉霜啊!”


    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段大嬸把針紮了過來,自己就什麽都記不得了


    。


    段大嬸肯定把曉霜抓起來了!


    巫婆婆把武新柔扶了起來,兩人也開始找萬曉霜。


    兩人跑出了洗手間,尋找萬曉霜。


    她們找段大嬸的房間的時候看到一本日記本掉到地上。


    日記本翻到的是最後一頁。


    看了上麵的字,兩人都明白了。


    這時候傳來狗叫的聲音,夜凡靈說:“尋著這狗聲找,一定能找到!”


    狗聲一會叫一會停,她們跑到天台的時候看到段大嬸拿著水果刀在往萬曉霜脖子劃。


    夜凡靈朝著黃紫薇“噓”了一聲說:“別驚動了她,你先去把狗給打暈,我去按住段大嬸。”


    段大嬸根本沒有聽到歡歡的狗叫聲,因為平常就喜歡叫,她也覺得習慣了。


    其實是歡歡在提醒她:有人來了!


    黃紫薇點點頭,她倒是不怕狗。


    歡歡叫越來越凶甚至要上前咬黃紫薇,黃紫薇一腳踹在它的狗頭上,歡歡先是趴在地上叫了兩聲。


    黃紫薇又是一腿砸在它的頭上,這時候的歡歡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夜凡靈腳步很輕,段大嬸根本沒有察覺到。


    段大嬸要捅向萬曉霜的時候,夜凡靈就從段大嬸的後麵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刀子奪了下來。


    這時候的段大嬸看見夜凡靈都不太敢相信:她們不應該是死了嗎?去過斷背山的人從來沒有生還啊!


    作者有話要說:每日來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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