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市工學院是一所二流的學院。(.好看的小說)


    經濟管理係,則是j市工學院的一個二流的係,或者,連二流都算不上。


    如果說j市工學院的畢業生的就業率低至百分之三十是一個可憐的數字的話,而經濟管理係的畢業生的就業率則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據小道消息,今年七月份剛剛畢業的那一屆學生,隻有個位數的學生找到了工作,還都是家裏麵托關係安排的。


    在小道消息傳開了之後,整個經濟管理係的學生中間,立時如同炸了一個轟雷一般,無情的子彈無情的射進了每個經濟管理係的學生大腦中。


    而最受震憾的,無疑就是剛剛進入大四,馬上就要麵臨就業的大四學生。


    個位數的就業人數,也是個位數的就業率,無疑是一個極為打擊他們信心的消息。


    消息傳開之後,幾乎每個經濟管理係的學生宿舍中,頓時便充斥著一種悲哀和恐慌的情緒,無數的憤青男女開始破口大罵學校騙子,不負責任,同時也後悔著當年的上了這賊船。


    當然,也還是有極少數學生穩如泰山,依然故我,毫不受影響的。


    蕭逸軒便是其中的一個。


    通常來說,這些穩如泰山的學生,都是諸如下麵那些學生,像學習極為拔尖的,認為剛畢業的那一屆師兄們之所以找不到工作,還是怪他們沒才,大學沒好好學習,這類通常都是信心過度膨脹的書呆子,又比如家裏關係極為強硬的,這類學生工作方向基本已經確定,一切有家裏,不用擔心。


    不過蕭逸軒顯然不是這兩類中的任何一類,三年大學期間,他雖說勉強沒有掛過科,但三年總共四十多門科目,從沒一科過七十五分的,成績和拔尖,那是八杆子打不著邊。


    要說家裏關係,更是扯蛋,家裏父母倒是雙職工,但倆都是小學老師,教了一輩子小學二年級,一個教語文,一個教數學,都五十多,馬上就退休的年紀了,還沒提個啥高級,特級教師之類的,經濟上更是靠一份微薄工資把一個兒子拉扯大都不容易,至今還是住在倆人結婚時靠兩家人合力買的那套狹窄的兩居室,更別說幫他跑關係了。


    但他天生就是屬於沒心沒肺,推著不走,打著倒退型的人,他一向以來宣揚的人生觀就是,人生得意須盡歡,沒到那時候,絕不費那心。


    大學三年,一直堅持不到考試前一個星期,絕不看教材的良好習慣,遲到早退,逃課之類的更是慣犯。


    偶爾上課,也不是睡覺,就是端著本其它的莫名其妙的完全和教材無關的書本在看。


    幸好,這個經濟係的老師,不知道是因為開明管理呢,還是因為對這個係的學生本來就不怎麽器重,隻要學生們考試不作蔽,基本上其它事都是不管的,也很少點名。


    所以蕭逸軒這三年,雖說犯下的罪行絕對算得上是罄竹難書,按校規規定的話,早就可以夠得上開除上一百次了,但他真正被老師逮到的時候卻很少。在老師們的心目中,對他卻並沒什麽惡感。


    甚至由於三年間從來沒搞出過什麽大動靜,比如打群架,夜不歸宿之類的,而且三年間都沒掛過科,在剛開學的時候,他的班主任,還特地把他叫過去,很是問候了一下,談了談表現了一下對他的關懷。


    不過蕭逸軒那種沒有半點進取心,整個談話過程隻是嗯嗯啊啊的應付,對班主任多次暗示提到工作方麵的事,都沒有表現出一點積極性的性子,是注定不可能得到班主任的歡心的,聊了幾分鍾見不對路,很官麵化的勉勵了幾句,便把他從辦公室趕了出去。


    進入了大四,學校的管理更寬鬆了,基本上隻要他們不打架鬧事,甚至對於諸如夜不歸宿這樣以前抓得很緊的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蕭逸軒的幾個舍友很快便感覺到了這種情形,雖說那個關於就業的消息,很是打擊了他們一下,讓他們消沉了一會,但年輕就是有一點好,恢複力強,不到一個星期,他們便又恢複了活力,在國慶長假之後,有兩個便拉著女朋友到校外租房,過起了短暫的甜蜜小日子來。


    還有一個則是每天都呆在宿舍,顛倒日夜,晚上在網上玩網遊,玩聊天室,泡妞,征戰虛擬世界通宵達旦,不亦樂呼,白天則呼呼大睡,連吃飯買煙什麽的,都是交由蕭逸軒代勞。(.無彈窗廣告)


    一下子,似乎整個顛倒了過來,原本最不正常的蕭逸軒,反而成了宿舍唯一一個保持得最為正常的人,依然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晨跑,吃早餐,去圖書館,唯一一點的變動,就是他原本每天不到晚上十點不回來的,因為要給那個玩遊戲的舍友帶飯,改成了每天下午吃過晚飯六點就拎著幾本亂七八糟的書和一個盒飯回到宿舍。


    平心而論,雖然j市工學院,地處遠郊,地理位置很偏僻,距市中心太遠,辦事逛街不方便,但也正因這樣,這裏的空氣,卻是非常不錯的。


    早上起來,偶爾還能聽到幾聲清脆的鳥鳴聲,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蕭逸軒每天早上繞著鬱鬱鬱蔥蔥的校道跑一圈後,最喜歡的就是跑去學校後麵的那座無名小山靜靜坐會,聽會兒山上的鳥鳴聲,然後再去食堂吃早餐。


    這天,當他心清氣爽的從山上下來,走到學校食堂門前,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打扮得極為時尚,性感的高挑美女笑眯眯的向他走來。


    那眼神兒,有句話怎麽形容的來著?如同春風般的溫暖。


    靠,我這是怎麽了?


    啥時候也變得這麽自作多情了,這美女,怎麽可能是找自己的,也不照照鏡子。


    狠狠的在自己的腰上捏了一下,暗暗清醒了一下自己之後,蕭逸軒便準備轉身進去,他實在不並不認為,這樣的美女,會是找自己的,他一直都覺得,人可以不出色,但一定不可以無自知知明。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那女子竟直接喊了他的名字,聲音清脆動聽。


    “蕭逸軒。”


    “你喊我?”


    蕭逸軒回過頭,有些疑惑地望向那個站在自己麵前,臉上依然帶著如同春風般的笑容看著自己的美麗女子。


    “這裏除了你,還有第二個蕭逸軒麽?”


    美女的眼神帶著一絲狡黠的反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蕭逸軒轉過頭看了一下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和幾個好奇的停下來觀看他們兩個的人,摸了摸腦袋,有些窘迫。


    剛才遠遠的看著就覺得這女子極為美麗,而現在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更是令他感到了一種窒息的感覺,尤其是當她的身上的那股子令人極為舒服的清香不時的隨著晨風送進他的鼻孔處的時候,更令他感到臉頰一陣熱。


    好一會,蕭逸軒才舒緩下了緊張的神經,抬起頭,疑惑地問道,“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一定要有什麽事麽?就是想認識一下你,和你交個朋友不行麽?”


    美女笑嘻嘻地望著蕭逸軒。


    “這個……”


    蕭逸軒並不是笨蛋,一眼便看出了美女是故意逗他的,但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陣仗,被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調戲,甚至都還沒有在現實中遇到過這麽美的女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回應,有些結巴了起來。


    心中更是納悶無比,這美女究竟是誰呢,怎麽會知道自己名字,又無端端過來調笑自己的呢?該不會是宿舍哪個損友找來玩自己的吧?不過這念頭,馬上就被他否了,那幾個損友應該還沒有這麽大能,能找到這麽美麗的女生出麵來玩自己。


    “咯咯……”


    時尚美女看著蕭逸軒有些結結巴巴,呆呆的樣子,忽然捧著肚子笑了起來,這一笑之下,原本便已經豔麗逼人的笑靨,更是增添了幾分顏色,使得旁邊來來往往的男學生們連眼珠子都差點沒有掉下來,蕭逸軒也是看得一呆。


    笑了一會,美女才似乎意猶未盡的稍稍收斂了一下狂肆的笑意,指著蕭逸軒道,“蕭逸軒,你剛才的那個樣子,真的好可愛哦,想不到這麽多年沒見,你變得更可愛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是袁思思,你還記得嗎?”


    “袁思思?”


    我有認識一個叫袁思思的,這麽美麗的女生嗎?


    蕭逸軒聽到美女的介紹,非但沒有明白過來,腦袋反而更迷糊了,伸手摸了摸鼻子,使勁的在腦子裏翻騰著一個個人名,企圖找到對得上號的人來。


    “不記得我了?真的好失望啊,枉我特意跑過來找你呢。”


    美女似乎對蕭逸軒一臉迷惑的神色極為不滿,收起笑容,有些傷心失望,又似有些憤懣的道。


    “這個……那個……”


    蕭逸軒有些不好意思的訕訕地抓抓腦袋,“真的很對不起啊,我真的想不起來,我什麽時候有認識個你這麽美麗的女生的。”


    “哼,也不知道誰當初還說要保護我一輩子的呢,現在居然連人家的名字都忘了,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小學一年級,你做過什麽事,說過什麽話?”


    美女極度不滿的哼了一聲,不過還是給了一個提示,顯然還是希望蕭逸軒把自己記起來。


    小學一年級……


    保護人家一輩子?暴布汗,自己有這麽早熟麽?


    蕭逸軒使勁的摸著自己的鼻子,到了最後,簡直是用力的按鼻子了,每當遇到事情要思考就摸鼻梁是他的一種習慣,一遇到緊張的時候,就會變成用力按鼻子。


    但是不管他怎麽用力的想,把腦海中記得的全部人名,都全部翻騰了一遍,卻依然想不出什麽時候認識個叫袁思思的人,畢竟小學一年級,距離現在實在太遙遠了,遙遠到記憶已經開始模糊。


    隻是依稀記得一年級的時候,他應該是個挺不文靜,挺聽老師話的小孩兒,每次考試都是一百分,很得老師的嘉獎和寵愛,屬於真正的祖國未來的純潔的花朵兒。


    “那個……你是不是記錯了?我的意思是,可不可能你認識的,是另一個也叫蕭逸軒的?”


    思索良久,終究還是沒有記起來的蕭逸軒終究還是無奈的小心奕奕地抬起頭,看著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不善的美女。


    說實話,說出這句話,他也是挺可惜,挺遺憾的,這麽美麗的人兒,找上門兒來,還以為自己臨到畢業了,上天開眼了,送來一場豔遇,沒想到卻隻是一個誤會,同時心中對於另一個叫蕭逸軒的家夥,也多少有些崇拜,你看看人家,那才叫厲害,小學二年級就看出人家未來是一朵絕世好花,先把人家的心靈給禍害了,令人家過了這麽久都還念念不忘,送上門來。


    不過遺憾歸遺憾,他對自己的記憶力還是挺有信心的,水滸傳裏一百單八將的名字,他都能按順序記下來,百家姓那是點哪個他都能說出第幾行第幾列來的。


    如果記憶沒出什麽錯的話,他應該是確實不認識這個袁思思的。


    但如果就是如果,美女接下來的一句話,馬上便讓他對自己的記憶力,產生了懷疑。


    “你不記得我,就開始找借口了是吧?你否認不了的,你說,你是不是八六年七月七日生的?你當初還和我說,上天讓你在這一天出生,就是讓你身負起為廣大美女情人的重任的,哼,你那時候的油嘴滑舌都到哪去了?”


    蕭逸軒愣了一下,這麽巧?


    那個蕭逸軒和自己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是,還是不是?”


    美女見蕭逸軒愣住,冷笑著望著蕭逸軒。


    “這個……”


    蕭逸軒納悶地摸了摸腦袋。


    “說,是還是不是。”


    美女緊逼著問。


    “是。”


    蕭逸軒隻得硬著頭皮點了點頭,眼見著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且聽著美女的話,周圍男女觀眾們望向自己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對,應完連忙馬上又加了一句,“也許我和他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還想耍賴是吧,我問你,你是不是紅旗小學畢業的!”


    “小學一年級是不是在二班!”


    “當時的班主任是不是叫馬曉蓮!”


    “你當時是不是和一個胖子關係很好!”


    “你爸爸是不是……”


    “……”


    聽著美女連珠炮般的一連串的問題,蕭逸軒頓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美女說的無疑全部都是事實。


    可是……


    難道傳說,這美女要找的,真的是我?


    我的童年時代,真的這麽凶猛?


    平生第一次,對自己記憶力極為自信的蕭逸軒,對這種自信,開始崩潰了。


    美女一口氣說完,看著已經被自己徹底震呆的蕭逸軒,眼角閃過一絲狡黠,但這一絲狡黠,非常的隱蔽,而且隻是一瞬間閃過,便繼續以一種逼人的目光望著蕭逸軒。


    蕭逸軒並沒有注意到美女眼裏閃過的狡黠,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看向自己不太對勁的眼神以及越來越大的觀眾圈,心中一急之下,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一把伸手拉起美女的手,撥開較少的一處人群,便向外走去,連早餐也顧不得吃了。


    叫袁思思的美女也沒說什麽,任由他拉著手,向外走去。


    “喂,可以停下了吧,你想跑累死我麽?”


    直到跑到一處看不到幾個人影的教學樓後麵的時候,美女才開聲叫道。


    蕭逸軒聽到美女的叫聲,才停下來,目光四周打量了一下,轉頭望向美女。


    “喂,你可以先放開我的手了吧?”


    美女抬起一直被蕭逸軒抓著的潔白的玉手,笑眯眯的道。


    “這個……”


    一聽到美女的聲音,蕭逸軒的手立即像是觸電般的鬆開了美女的手,縮了回來,臉上一片滾燙,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想說點什麽,又不知說什麽,一副窘迫的模樣。


    “噗!”


    美女看著蕭逸軒的樣子,噗哧一聲便笑了出來,那如花的嬌靨,令得蕭逸軒再次看得一呆。


    “看什麽,還沒看夠麽。”


    美女看著呆呆望著自己的蕭逸軒,臉上也微微有些紅,白了他一眼道。


    “沒有。”


    蕭逸軒怔怔地便應了一聲,應完才感覺不對,臉上愈的滾燙了,訕訕的摸著後腦勺,有些結巴地道,“那個,我覺得,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些什麽誤會呀?”


    “怎麽,你還是想耍賴,不想認我麽?”


    一聽蕭逸軒的話,美女的臉色立即一沉,旋即有些哀怨地望著蕭逸軒,“我,就真的這麽令你討厭麽?”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我……”


    看著美女那無比哀怨的眼神,蕭逸軒竟忽然生出一種心痛的感覺,似乎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現代的陳世美,罪大惡極,對不起偉大的祖國,對不起黨和人民,更對不起眼前的美人,著急地想要說什麽來安慰一下她。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麽意思?”


    美女的神情稍稍的緩和了一些,語氣也不再像剛才那般的幽怨。


    蕭逸軒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心中的各種情緒,神情第一次在美女麵前變得有些自然而有些嚴肅地道,“這個,怎麽說呢,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我現在確實想不起來,如果你說的全都是真的,那麽,我隻能真誠的向你說聲對不起,我辜負了你這麽多年來的,嗯,就說是記憶吧,不管怎樣,這麽多年了,你還記得我,我卻記不得你,就算你說的不是真的,那個人並不是我,能夠認識你這麽一個大美女,我也是很高興的。”


    看著蕭逸軒突然變得嚴肅的神情,美女愣了一下,似是有些意外,旋即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賞,也沒有打斷蕭逸軒的話,靜靜的聽他說完,才伸了個懶腰,“我還沒吃早餐呢。”。


    美女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蕭逸軒愕了一下,他自然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可是他卻並不明白,這個袁思思究竟有沒有聽明白自己的話呢,她這是什麽反應?


    “喂,你不會這麽沒風度吧,人家大清早的找你,連早餐都不請一頓?”


    袁思思沒等到蕭逸軒的回應,毫不客氣地道。


    又不是我要你來找我的,怎麽好像我欠你的一樣?


    蕭逸軒心中鬱悶地嘀咕了一句,嘴上卻是笑嗬嗬地道,“當然不是,能請美女吃飯是我的榮幸。”


    “油嘴滑舌。”


    袁思思白了蕭逸軒一眼,臉上卻是顯得極為開心。


    蕭逸軒並沒帶袁思思回剛才那個靠近圖書館的食堂,而是就近去了學校的二食堂。


    由於已經過了吃早餐的高峰期,加上這個食堂本就比較偏,也比較小,食堂裏的人倒是不多,兩人很容易便找到了位置坐下。


    “對了,那個,袁同學,你是怎麽找到我的?”蕭逸軒給袁思思買了她要吃的蛋羔牛奶等,又給自己買了一個麵包一盒酸奶後,坐在袁思思的對麵問道。


    剛剛一上來便被袁思思搞了個劈頭蓋臉的,頭腦都冷靜不下來,這時才想起來這個關鍵的問題。


    “我去你宿舍找你,你宿舍那個人告訴我你一般在那裏吃飯,我就去那個食堂等你了。”


    美女一點也不客氣的拿過牛奶,喝了一口,一副隨意地道。


    “哦。”


    蕭逸軒恍然地點了點頭,但馬上便醒悟過來,這並不是他想知道的關鍵,忙又問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個學校,又怎麽知道我的宿舍的?”


    “在網上看到的唄,你不是在校友網上注冊了號嘛。”


    袁思思一點也不淑女的咬了口蛋糕,邊咬邊音有些模糊地道,“至於你的宿舍嘛,忘了告訴你了,我也是這個學校的……。”


    看著袁思思狼吞虎咽的模樣,蕭逸軒不禁有些咋舌,想不到,美女也還有這麽一麵的,隨即便釋然了,美女也是人,也不是神仙,一樣吃五穀雜糧,聽到美女居然也是這個學校的,不由好奇的問道,“你在這個學校念研究生?”


    “錯了,本美女已經研究生畢業,現在是經濟管理係的西方經濟學的實習講師。”


    “你就是傳說的那位經管係新來的美女講師?”


    聽到美女的話,蕭逸軒的眼睛瞪大得差點沒掉出來,下巴張得老大老大,好半天才問道。


    若不是聽到袁思思親口說話,他是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看起來似乎比他還要顯年輕一些,打扮得如此時尚性感妖嬈的美女,竟然就是他們經濟管理係前段時間傳得沸沸揚揚的美女老師的。


    波浪的夾棕色披肩長,寬鬆的淡綠碎花披肩,黑色的低胸吊帶窄裙,目測最少有五六公分高的水晶高跟鞋,明顯修過的漂亮之極的指甲。


    這一切,都實在讓他無法和老師這個職業聯係起來。


    “怎麽,覺得本美女不夠資格麽?”


    似乎對蕭逸軒的震憾性的表現非常滿意,袁思思得意地望著他道。


    “當然不是,隻是有些意外。”


    蕭逸軒連忙搖了搖頭。


    “鈴鈴……”


    袁思思張開嘴剛要說什麽,她的手袋中忽然響起了一連串的刺耳的鈴聲。


    聽到鈴聲,袁思思的神色立時變了一下,對蕭逸軒匆匆的說了一聲“我先接個電話。”,便一邊從手袋中拿起電話,一邊站了起來,走向僻靜處。


    接個電話還搞這麽神秘,一定是她男朋友打來的吧。


    蕭逸軒看著袁思思拿著電話在遠處接電話的背影,心中不由有些八卦的揣測著。


    袁思思的電話打得並不久,簡直是很短,蕭逸軒的心裏還在亂七八糟的的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已經恢複了神色自若地回到了蕭逸軒的麵前。


    “不好意思,我有點事情要先走了,下次我請你吃飯,你的手機號碼是多少?”袁思思一手拎起自己的手袋,一手拿著手機對蕭逸軒道,臉上略帶著些歉意。


    “你要走了?”


    蕭逸軒愣了一下,不會真的是男朋友約她吧?


    “嗯,係裏有事。”


    袁思思嗯了一聲,看了一眼蕭逸軒,似乎知道他的心中的想法,補充道。


    “哦,我的手機號是13xxxxxxxxx”


    蕭逸軒點了點頭,念了一遍自己的手機號,很快,便感到褲兜裏開始震動起來,知道是袁思思打過來的,說了聲,“通了。”,也沒伸手去掏手機。


    “嗯,有空記得要給我打電話哦。”


    袁思思向蕭逸軒飛了一個充滿挑逗的媚眼,嬌媚的說了一聲,才轉過身,踩著高跟鞋蹬蹬蹬而去,帶起一陣舒服的香風,隻留下被她逗得臉紅耳赤的蕭逸軒怔怔立在原地,目送她曼妙的背影遠去。


    我剛才不會是在做夢吧?


    白日夢?


    直到袁思思的背影徹底的消失在食堂門口,蕭逸軒才回過神來,狠狠的在自己的臉頰上捏了一下,從美女莫名其妙的出現,到消失,這一切實在讓他感覺太不真實了。


    但是大腦中樞神經傳來的劇痛,以及空氣中還彌漫著的淡淡和香氣,和周圍幾個學生哥看自己那眼紅的目光,都讓他明白,袁思思是的的確確,真真實實的存在。


    莫非真的是老天終於睜開了他的狗眼,現了本帥哥這個二十四歲的可憐的初哥,給偶送林妹妹來了?


    蕭逸軒腦子裏胡思亂想著,拿起麵包狠狠的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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