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深夜了,北蘇村裏的人睡的卻沒有多少,他們都在談論今天發生的事。()


    “楊家那小子今天是吃錯藥了?咋跟瘋了一樣。”


    “噓。”一個男人對著他婆娘噓聲道:“這話你可別在外麵說,楊家那小子和耿家咱都惹不起,別管閑事。”


    “我就是說說。”


    另一個家裏麵,男人和他婆娘躺在**,拿著扇子忽閃忽閃的扇著。


    “哎,他爹,你說今個這事,怎麽楊家那兒子咋就跟耿家鬧了起來,他不知道人家有個當警察的親戚啊。”


    “你們這娘們就愛傳閑事,我告你,以後千萬別叫那什麽‘狐媚子’了,你沒看見楊天連耿家那男人都打了?就那一手,學醫的就是不一樣。”


    “哎,咱惹不起還躲不了啊,要我說,等那警察來了,楊家有的受了


    。”


    ……


    楊家。


    楊天坐在凳子上,抽起了他爹的煙,他爹也沒管,隻是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悶悶的抽著旱煙。


    他娘也坐在旁邊不住的歎氣,愣是一句話也不說。


    餘曉晴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衣服有點不稱,是楊天他娘.的,鬆亂的頭發也簡單紮成了個馬尾,她坐在靠近楊天的地方,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氣氛有些沉悶,令人有點壓抑。


    良久後,老楊抽完煙才說道:“天兒,你今個闖禍了。”


    楊天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爹,我知道你說耿家有當警察的親戚,但是這事是我幹的我就不後悔,再給我這樣的事,我一樣會幹。”


    老楊歎口氣道:“我不是怪你,耿家的人處事太沒人性,我怕你被他們抓了啊。”


    楊天心道,抓我還沒那麽容易,要是幫我弄急了,我能讓你們都死了。


    “爹,國有國法,我不怕。”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出去過的楊天可知道,什麽國有國法,如果一個稍微有點權力的人對付他們這種純農民,一整一個準,整死了都沒人給你伸冤。


    他隻是不想讓他爹太擔心才這樣說,另外他心裏也暗暗下定決心了,如果能過了這一關,以後一定發展自己的勢力,最好能掌握那些有權有事有錢人的命,隻有這樣,自己有事的時候,他們就會拚命的保護自己。


    “我,要不,我還是回去吧,我回去了可能就是挨頓打,他們消氣了應該就沒事了。”


    楊天感歎,這女人是多麽好啊,可是她知道人性嗎?要是不報仇,耿家就不叫耿家了。


    還不待楊天勸說,他娘就摸著餘曉晴的頭說:“多好的孩子啊,耿家真是作孽,你不要回去,他耿家能怎麽樣,還能殺了我們不成,你回去還得受苦,不能回去


    。孩子,以後這就是你的家!”


    餘曉晴眼淚嘩嘩的流出來了,這事她第一次感覺這麽溫暖,真切的感受到一個家的溫暖,她真的不想離開……


    ……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耿家男人帶著一個穿警察製.服的人,後麵還跟著幾個小年輕的,也穿著警察製.服。


    本來這事就是預料到的,但是楊天還是沒想到耿家報複的這麽快。


    村長早就躲了起來,連拉著張小花也躲了起來,他這個老狐狸可不會趟這渾水。


    明知道解釋沒用,餘曉晴還是不斷的祈求這耿家的人,不祈求還好,一祈求,耿家的人更憤怒,不僅是耿家的人,連耿家男人小舅子心裏都憤怒了。


    其實他早就看上這個餘曉晴了,隻是礙於什麽沒有提出來,他一直在等,等她受不了的時候出來要了她,可是想不到卻被楊家小子給攪和了。


    “楊天,有人告你打人,我要帶你回派出所調查。”


    “好。”


    楊天一點沒反對,他知道反對也沒用用,隻希望他們不要太過分了,這事情不是自己的錯,打人而已,教育下就好了,如果他們像電視裏說的那樣,按個什麽罪名,他非得拚個魚死網破不可。


    他爹和他娘還想攔,看到楊天的眼色後,隻好立在了原地,就這麽看著兒子被帶走了。


    楊天被派出所帶走的消息迅速傳開了,不少人都已經想到了,但還是非常惋惜。


    而餘曉晴急的直哭,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她可是在耿家聽那耿家男人小舅子景樹川說過,在派出所那裏,進去的多多少少都會被打的,輕的打個幾下就沒事了,重的打到醫院的都有。楊天得罪了他肯定會被狠狠打的,但是她又不能告訴楊天他爹他娘,這樣隻能讓人更擔心。


    此時的她好恨自己為什麽不是大戶人家的人,為什麽不是大官的女兒,要是那樣,她就可以救楊天了……平生第一次為男人而流淚了


    。


    另一邊,達到派出所的楊天帶著手銬按在了鐵椅子上。


    審問的人正是耿家男人小舅子景樹川。


    “姓名。”


    “楊天。”


    “年齡。”


    “二十”


    “幹什麽的?”


    “醫生。”


    景樹川在審問稿上寫了點什麽,然後拿到楊天的跟前說:“簽個字就行了。”


    楊天拿到手裏就要翻閱,不料景樹川按住說:“簽名就行,哪那麽多事。”


    越是這樣,楊天就越覺得有古怪。電視不是常常演嘛,一個人在監獄裏稀裏糊塗的簽了個名,然後命都沒了。


    他拿起筆裝著簽名,迅速的瀏覽了哪一張,幾個字映入了他眼簾,“偷盜”、“打人”、“搶劫”甚至連‘強女幹’都有。


    “你這是栽贓!!!”


    一看計劃敗露,景樹川也不再隱瞞了,哈哈笑道:“就是栽贓,你能怎麽樣?今天你是簽也得簽,不簽找人打你一頓讓你簽。”


    楊天憤怒的想站起來,可是他發覺,自己做的這個椅子,手銬是跟椅子連著的,根本起不來。


    “哈哈,我早知道你是醫生,學了什麽讓人不能動的醫術,你以為我傻啊,你現在動不了,我看你怎麽整我,今天我就要替我姐姐姐夫揍你。”


    說著,景樹川那這個粗的木棒子照著楊天的身上打去。


    這一棍子抽上去,不斷骨頭也得腫好幾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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