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的廢話在此時還是有點作用的。


    老爺子立刻問道:“楊天,你有辦法?”


    “暫時沒有。”楊天很慚愧的說道,也許他學會赤陽九針的第四針洗經後就有希望治好尹侑熙這種病了吧。


    他出不探查了一下,發現尹侑熙的病主要是因為經脈混亂,而且是全身心脈。


    楊天說道:“老爺子,我想先了解侑熙是如何得這種病的。”


    老爺子老淚縱橫,眼淚順著他的皺紋橫流而出。良久後才開口講了起來:“二十年前,京城商界存在著四大家族,第一是皇家,第二是孫家,第三是尹家,第四是白家。”


    “孫家家主孫仲秋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他一直想要超越皇家第一的地位


    。但當時的我們根本不知道孫仲秋是個這樣的人。在隱忍了多年後,機會終於來了。皇家老家主因病逝世,家主之位懸空之際,他聯合白家同時也找上了我,而當時的尹家也需要銳意進取發展,因此答應了他聯合吞並皇家部分產業的要求。”


    “那真是一場無聲的戰鬥,結果是皇家因為這次的戰鬥實力大降。可是我們想不到的是孫仲秋的目的並不是這樣,他想獨霸京城好,在我們放鬆之際,他在暗中部署開始進攻我和白家的產業。”


    “你知道,商場上沒有永恒的朋友也沒有永恒的敵人,有的隻是永恒的利益。皇家把準機會找上我和白家,想趁機奪回他們失去的東西。”


    老爺子頓了下,繼而歎氣說:“正值當年,誰沒有雄心?我玩了一場陰謀,讓孫家家主孫仲秋死了,而皇家和白家也受到了孫家瘋狂的報複。”


    “這場戰鬥以我尹家最終居第一而結束了。孫家家道中落,退出了一流家族的行列。不過近年來孫家第三代孫逐虎是個有能力的人,他棄商從武,在軍隊上頗有建樹,孫家逐漸又有了趕超白家和皇家的苗頭了。”


    “本來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誰料到孫家早就在我身邊安插了臥底,他憎恨我害死了孫家孫仲秋,於是懷恨下毒。可恨當時侑熙才八歲,就那樣被他們下毒了。”


    “她的父母當行死亡,侑熙因為吃了一點而沒有當場毒發。之後我遍尋名醫,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了一個老道士,他給了我一小瓶藥丸說隻要發病就服用就可保住性命。”


    “前幾天最後一刻藥丸也用了。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尋找這位老道士,可是……哎。”


    楊天對這個老道士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羅老爺子因為他得救過,朱老爺子因為他得救過,現在尹侑熙也因為他得救過。


    這人什麽病都能治,什麽人都能救。而且總是讓人不期而遇,刻意尋找卻又不見仙蹤。


    簡直就是神仙啊?


    楊天問道:“你們應該找人研究過這藥的成分了吧?”


    “不錯。可惜到現在還沒有得到這種藥的藥物成分


    。”


    老爺子找的一定是最頂尖的機構,既然這都沒查出來這種藥的成分,他此藥一定是很不平凡的了。楊天還沒有那種信心說自己能看出來。


    不過令他奇怪的是,那個臥底從哪搞來的毒藥呢?


    難不成孫家還和羅老爺子說的那個日本的王爺有聯係?


    他們這一切都是一場針對中國商業大的陰謀?


    這也太可怕了吧楊天也不耽擱了,要了一盒銀針後就打算先緩解一下尹侑熙的病情。


    他一下就施展出了赤陽九針的第三針,整個治療過程痛苦而漫長。痛苦的是楊天感到脫力了,腿發軟。


    汗珠順著臉頰滴落到尹侑熙的身上,尹侑熙想幫他擦一下汗水,結果發現在即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好這樣柔情的看著楊天。


    良久才說道:“楊天,我的病我知道,沒用的。”


    楊天就氣氛了,怕就怕你自己沒信心,那別人給你治療還有什麽作用啊,他嗬斥道:“胡說八道,我說能治就能治。要是你自己都沒有信心了,我給你治療還有什麽用?”


    他的語氣頗像是在訓斥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尹侑熙抿嘴沒有說話,這種感覺他是第一次遇到。身邊的人對她曆來都是畢恭畢敬,家族裏的那些人對她也是陽奉陰違,明裏一套暗裏一套,就連她的爺爺也從未訓斥過她。


    楊天繼續進行著他的治療,這次尹侑熙乖乖的不說話了。


    要是讓外人知道楊天竟然敢嗬斥尹侑熙,而尹侑熙不但沒有生氣還----似乎很享受,那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驚訝的把下巴磕下來。


    經過長時間的治療,總算把病情穩定下來了。但是不知道的是她什麽時候還會發病,這確實是個問題。


    楊天回到家後成熙雨問道:“情況很嚴重嗎?”


    “是的


    。”


    說完這句話楊天就暈倒了-----這次長時間的消耗真元真是個不明智之舉啊。


    楊天睜開眼睛的時候,恰好有一束光線通過拉的不太嚴實的窗簾裏跳進來,肆無忌憚的在他臉上歡呼雀躍著。


    這一昏迷竟然是一晚上過去了。


    楊天掃視了一眼,知道這事成熙雨的閨房。


    楊天全身酥軟,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成熙雨?熙雨?雨姐姐?”楊天喊著,沒有人應聲。


    楊天就惱怒了,媽的我要尿尿啊,這都憋了一晚上了。


    難道是上班去了?


    楊天又喊道:“田伯光,詩兒”


    還是沒人應答。好像整個屋子都空蕩蕩的。


    楊天原本想憋上一會兒,可是那尿意如即將衝破闡門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避免在中間隔斷了十幾年後再次發生尿床的悲劇,而且還尿的是別人的床,楊天決定自已動手,解決這個非常嚴峻問題。


    伸手握了握拳頭,軟綿綿的,根本就使不上力。


    上次在羅老爺子那裏暈倒,雖然撞在了地板上,可是那不是還有雨在伺候自己嗎?雖然是魔鬼般的伺候。這次在成熙雨這裏按理說應該得到最好的**的伺候。


    可,事與願違啊。


    手和腳都發不了力,楊天隻得依靠身體的力氣了。他集中全身的力氣放在屁股上,想用屁股把自己頂到床下-----仍然做的是無用功。


    呼哧----呼哧僅僅是做了這麽點兒事情,楊天就累得氣喘籲籲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又一次脫力了。


    他暗罵自己身體太差勁,以後一定要多做仰臥起坐,多做俯臥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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