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在周五的時候回了下沙,然後又開車去了省城。李瑩產後恢複很好,又已經過了十多天了,寶寶小金子也非常健康,又有小保母及老太太照顧,他沒有多少後顧之憂。


    豐殊雅一起與他到的省城,將豐殊雅送到別墅後,天『色』還早。他先聯絡林雄,很快與林雄在一家會所相見。兩人在公所裏的酒巴喝起紅酒來,聽說樂兒是為了與他老爸見麵的,林雄叫了起來。


    “老爸要與你見麵?”


    林雄大為驚訝。他知道自己的老不喜歡與商人麵見麵談事,更何況在省城,樂兒還隻是個小商人而已。多少大商大賈都邀不來這個機會。


    “怎麽,你不喜歡我與你老爸見麵?”


    樂兒笑著。


    “哪裏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隻是有些嫉妒。”林雄喝了口紅酒,“這說明我老爸對你很看重,說真的,老頭子從來沒有與我好好說過話,每次見到我都是冷麵冷眼的。”


    “誰叫你不乖呢?”樂兒嘻嘻笑著,“這大概是江大哥的關係,沒有江大哥的麵子,你爸不可能見我。”


    “切,這你就不知道了,那老頭.不見的人,誰的麵子也不會給。”林雄白了樂兒一眼,“江大哥是有麵子,但也隻是他自己在老頭子麵前有麵子,但要老子看他的麵子見不想見的人,想都別想。”


    “呃……你家老頭子不會這麽不講人情吧?”


    “講人情?”林雄哧了一聲,“叫他講人情?”


    “好了,不說這個了,歐洲來的衣服,.你女朋友還滿意吧?”


    年輕的老太給林雄的女朋友.把衣服從歐洲帶來了,是半個月前樂兒給他的。李瑩要生孩子,樂兒把衣服給他之後就去了廣州。


    “不錯,你這回幫了大忙了。”樂兒說起這件事,林雄喜.形於『色』,“以後說不定還要請你幫忙呢。”


    正宗的歐洲時裝,不是大路貨可比的,也不是那些.打著歐洲時裝招牌,但實際上是國內廠家批量生產的貨『色』可比。這是歐洲名時裝師親自設計製作,價格不菲。


    兩人說著,又談起了水泥廠的事。樂兒本想讓林.雄參股,共同擴建水泥廠。但既然要見林省長,覺得還是先跟林省長提過後合適一些。


    “高龍騰還在找你的麻煩沒有?”


    “暫時沒有,以後會不會再去找麻煩,就不知道了。”


    “他敢,下回他再.去找你麻煩,告訴我,看我怎麽收拾他。”林雄一臉的蠻橫,“他高龍騰算個什麽東西?就會裝『逼』,自己覺得自己像根蔥。”


    “嗬嗬,好呢。”樂兒想起嚴東風,那家夥實在可惡,“呃,你這段時間,看到嚴東風沒有?”


    “那個軟飯佬啊,不是被抓起來了嗎?”林雄不屑地說,“他以為抱到了高龍騰的粗腿了,也跟著去瞎鬧騰,這回吃不了兜著走的還能跑了他,傻*一個。”


    “高龍騰暫時不要管他,以後再說,這個嚴東風,必須讓他吃點苦頭,要是有機會,你幫我修理修理他,行不行?”


    “那還不好說麽?那個傻*軟飯佬,想怎麽搞他就怎麽搞他。”林雄陰險地笑道,“你說要把他搞成什麽樣子?”


    “在不傷殘的情況下,多搞他幾次。”


    “你挺慈悲的嘛。”林雄哈哈大笑,“這樣的小角『色』,我見到一次修理一次,保證讓他皮泡臉腫。還有跟著高龍騰去的那三個環保局的傻*,也一樣搞他們,直到搞得他們認不他們的爹娘為止。”


    “他們是『政府』人員……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樂兒在『政府』人員上,不想讓林雄使用暴力。


    “不要擔心,我有分寸的。”


    林雄在省城,那是他玩的地盤,現在老爹當省長了,他反而收斂了許多,不像以前那樣惹事生非了。不過,收拾幾個小角『色』,不用他出麵,也能搞得妥妥貼貼。


    又說了一會兒話,樂兒本想回去陪豐殊雅吃飯的,但林雄硬是要請他去桂園吃飯,還叫來了他的兩個跟屁蟲做陪。


    江廳長不是非常喜歡與林雄在一起吃飯,因此樂兒也沒有叫他。四人坐上了自己的車,浩浩『蕩』『蕩』到了桂園。


    世上就是巧事多,他們正要下車,就看見嚴東風帶著幾個人也下了車來,還有兩個警官一起,說說笑笑的,好不快活。


    “洪兄,這回多虧你了,今天我要多敬你幾杯。”


    那個叫洪兄的回轉頭來笑嗬嗬的。他穿著一身警服,個子高大,很年輕。


    “嚴總,好說,是朋友嘛,該幫忙自然要幫忙。”


    “嚴兄這回也要多喝幾杯,開開心嘛。”與嚴東風來的一個中年人,笑容滿麵,看樣子也是個生意人,“這回吃苦了。”


    “媽的,沒有想到會栽在隆山,哼,沙樂兒那個雜種,我會與他算總賬的。”


    嚴東風眼中一片陰光。


    林雄與樂兒在車裏都聽得清清楚楚,林雄氣衝衝地下了車,樂兒也下了車。


    “嚴東風,你這個軟飯王,要與誰算總賬啊?”


    “林……林兄……我沒有……”


    嚴東風看到樂兒與林雄下了車,與沙樂兒在一起,首先就慌了。林雄走了過去,也不再說話,首先就踢了他一腳。林雄力氣不大,這一腳踢上去也沒有多少力,但卻踢在嚴東風的小肚子上。嚴東風頓時抱住了肚子哼起痛來。


    “喂,你幹什麽?”


    到桂園來的人,沒有幾個不認識林雄的。但那兩個警察,雖然在西華區公安局的刑警隊當隊長,到桂園的機會卻是不多,也不認識林雄。


    “我幹什麽?關你鳥事,滾一邊去!”


    林雄眼睛一瞪,人高馬大的警官反而倒退了一步。他們也知道能到桂園來吃飯的,都不簡單,但這個人看見他穿著警服還這麽囂張,他就有氣了。


    “你無故打人,還這麽囂張?”警官也牛氣,立即掏出了手銬,“我看你是想到公安局去蹲幾天了?”


    林雄還沒有見到這麽囂張的警官,林雄正要發作,他的兩個小弟衝了上來,一腳踢向洪警官。洪警官一見這兩個小子踢他,竟然不敢避開,實實在在受了這一腳。


    “洪鳴久,你**找死啊。”這兩個小子顯然是認識這個警官的,“這是我林大哥,林雄,你瞎了狗眼也敢拿出手銬來?”


    那個洪警官沒有見過林雄,但卻聽說過林雄的名字,立即臉如土『色』。


    “向兄弟……這是……這是林哥?”


    “林哥是你叫的?”林雄陰沉地看著他,“你個雜種要銬我,來啊?我看你們的公安局有多大?”


    “對不起……我……有瞎了眼,不知道是林哥在這裏。”


    “你先別嘰嘰歪歪的,等會兒才找你算帳,媽的個雜種,有個手銬耀武揚威的。”林雄鐵青著臉,“小三,你問問這個吃軟飯的,他要怎麽找樂兒算賬,現在先跟他算算賬。”


    他的兩個小弟也不說話,提起嚴東風就打。除了兩個警官外,跟著嚴東風來的人隻怕自己小生了兩條腿,跑得比兔子還快。


    兩個小狠,嚴東風被踢了幾腳,疼得在地上滾著。兩個警官話都不敢說。


    “林哥,今天算了。”


    周圍遠遠的已經圍了不少人,幾個保安遠遠地站著也不敢過來拉架。樂兒想到明天還要去見林省長,要是林省長知道他與林雄在一起打人,隻怕就泡湯了。那才是大事情,趕緊出麵勸阻。


    “哦……”林雄看了樂兒一眼,然後向兩個小弟揮了揮手,“那今天就便宜他了,等他找樂兒算賬的時候再說。”


    “你個雜種,樂兒你也敢惹,你不找死啊?”那兩個家夥也是小太子,嚴東風以前還請他們在這裏吃過飯,但敢惹林雄,哪裏還認他?“你不是知道他是林哥的朋友啊?”


    嚴東風爬了起來。


    “林兄……對不起。”


    “滾!”林雄喝了一句,“下回不要被我碰到,碰到你一次打你一次,瞎了你的狗眼了,你個吃軟飯的也敢跟樂兒算賬。”


    嚴東風抱關鼠竄上了車,哪裏還敢在這裏吃飯?


    “樂兒,為什麽不好好教訓教訓他了?”看嚴東風走了,林雄問樂兒。


    “算了,明天還要見你老爸呢,要是他知道我們在這裏打架,隻怕不好了。”


    “嗯……這個倒是。”他點點頭,回過頭來看了看兩個警官,“嚴東風以後再修拾他,你給江大哥打個電話,問問他是怎麽管他的手下的。”


    林雄的太子『性』格上來了。


    “林哥……我……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敢啊!”洪鳴久自然知道他嘴裏說的江大哥就是江廳長,裝出一付可憐地樣子笑道,“林哥,你就原諒兄弟這一回吧。”


    “林哥,他叫洪鳴久,是西華區公安局洪局長的弟弟。”林雄的小弟向銘德也跟著洪鳴久向林雄賠笑臉,“算起來還是我表哥,你就放過他這一回吧。”


    “哦,是你表哥啊,那就算了。”


    “|這樣啊,洪警官,那我們一起上去吃飯吧。”樂兒本來就不想惹事兒,“再那位兄弟一起叫上,我請客。”


    “你說是沙董啊……”


    “我叫沙樂兒。”樂兒向他伸出了手,“洪兄還多關照。”


    “走吧,別在這裏嘰嘰喳喳了。”


    林雄甩了這句話,蹬蹬地上樓了。不一會兒,幾個人就吆三喝四地喝起酒來,兩瓶茅台酒拿下去之後,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你兄我弟,親密無比。


    這裏快快樂樂地在喝酒,嚴東風垂頭喪氣回到家。


    “媽的個『逼』,林雄個雜種!”


    家裏沒有人在,公司的財務是他老婆管著,現在還在辦公室。他氣得要死,身上到處都痛。本來就夠晦氣的了,為了撈他出來,公司已經花了不少錢,請的是西華區洪局長出的麵。因此,他請了幾個生意上的朋友,還有洪局長的弟弟,準備去桂園喝酒,一是感謝,二是為自己衝衝喜。


    沒想到卻碰上了林雄與沙樂兒。


    他大罵著,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沙樂兒,林雄,你們這些雜種!老子……老子……氣死老子了!”


    他一直覺得沙樂兒隻是個鄉下小子,沒有什麽關係,沒有什麽見識,也沒有什麽財力,是他可以任意欺侮的對象。沒有想到,他的關係竟然這麽好,官場上有公安廳長罩著,外麵又有省長公子林雄挺他。


    更叫他氣恨的是,李瑩的媽媽竟然回來了,而且是個大富婆。早知這樣,他又怎麽會放棄李瑩跟著賴家這個母老虎?他表麵上看起來風光無比,實際上隻是賴家的一個用來賺錢的奴才。錢被賴家母老虎死死把握著,摳點錢出來,那是要費盡心思。


    “日,我衰啊!”


    他衰,他衰的日子還在後頭呢。不一會兒,他老婆回來了,看著他的泡腫的臉。


    “你怎麽了?”


    他老婆現在是腿粗腰圓,生了兩個孩子女『潮』洲女人,都是這樣子,**大得如門板。他們的孩子不在深圳,在這裏的就隻有兩口子。


    “沒有什麽,不小心撞了一下,衰透了。”他趕緊站起來,“我去煮飯。”


    他老婆看了他一眼沒有吱聲,坐到沙發上看起電視來。這一夜沒有出什麽事,第二天,九點多鍾的時候,這個母老虎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秘書突然來告訴她。


    “賴總,有人找你。”


    “你沒有看到我在忙嗎?”母老虎一邊寫一邊瞪了秘書一眼,“什麽人?有預約嗎?”


    “是個女人,她說……她說是嚴總的……老情人。”


    “你說什麽?”母老虎放下了筆,“你再說一遍。”


    “是……是那個女人說的。”


    “她在哪?”母老虎一張胖臉上怒氣勃發,“叫她進來……”


    女秘書出去了,母老虎狠狠地將筆甩在地上,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一會兒之後,一個漂亮的女人進來了。


    進來的女人正是餘夢藍。餘夢藍穿著灰『色』的風衣,戴著茶『色』眼鏡,高挑的身材,腰肢苗條,風度翩翩。母老虎一看,氣就不打一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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