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是東方俠是發出來的,他眼看砍刀要拿到鋼刀,所以揚手發出匕首,把砍刀的左手腕穿透,釘在桌子上。


    砍刀果然很有凶性,悶哼一聲,用力一抬手腕,又把穿著匕首的左手腕從桌子上拔出來。東方俠發刀的勁道雖然很足,但穿過砍刀的手腕之後再釘到桌子上,勁道就弱了下來,釘入桌麵並不深,所以被砍刀拔了出來。


    “呀……”一聲恐怖的淒慘叫聲,卻不是砍刀發出來的,而是砍刀身子下麵的女人在叫。


    砍刀並不叫疼,右手把左手腕上的匕首拔出來,單手持刀,站在**,瞪著血紅的眼睛,凶惡的盯著東方俠和小本三人。砍刀並沒有穿衣服,他站在**之後,手中持著匕首,胯間的那個東東還在怒發衝冠的賁張著,堅強不屈的挺立著。


    砍刀手中有了匕首,並沒在在**停留,而是低吼一聲,就從**跳了下來,居高臨下向東方俠撲了過來。


    東方俠身子一閃,明著是躲閃砍刀,暗中卻是躲開背後的小本,不給小本偷襲自己的機會。他身子一閃的時侯,同時掏出腰間的手槍,對準正好撲下來的砍刀,對著砍刀的右肩,扣下鈑機……


    卟的一聲,砍刀的身子還沒有撲到東方俠的身上,就右肩中槍,身子一晃,在半空中摔落在地上,狼狽不堪。


    東方俠一亮出槍來,不管小本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都不敢亂來了,隻能乖乖的裝做是真心投靠東方俠了,所以砍刀一落下地來,小本和小朋馬上撲了過去,一人踩住砍刀的左手,一人踩住砍刀的右手,迅速的在砍刀的手臂上捅了三刀。


    砍刀果然是硬漢子,被連傷七刀一槍,愣是一聲不吭,隻是咬牙切齒,用惡毒的眼光盯著東方俠。


    “呀,呀……”連聲尖叫的是砍刀的小馬子,她從來沒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麵,嚇的不顧自己赤著身子春光外泄,縮在床前嗷嗷怪叫。


    東方俠踏上一步,一把拉住小馬子的頭發,拉了過來,隨即劈裏叭啦一頓耳光,打的小馬子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閉上你的鳥嘴,再叫一聲,弄死你!”東方俠指著小馬子的鼻子,義正詞嚴的罵道。


    小馬子果然不敢再叫,乖乖的閉上嘴巴。


    東方俠說:“記住,今天的事,你什麽都不知道,要是敢報警或者做證人,我就找三十個男人,來輪你,輪你三天三夜!”


    小馬子花容慘變,連連點頭:“不報警,不報警!”


    東方俠拉住小馬子的頭發,從**扯下來,對小馬子向床鋪下一指:“滾進去!”


    小馬子果然向床下爬去,東方俠還滾的不夠快,又在小馬子光光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送了她一程。


    東方俠本來不會對女孩這樣粗暴的,但他現在是有殺砍刀的心,所以對砍刀的女人,也恨屋及烏了,當然不用對這種女人講什麽紳士風度。


    就在東方俠打女人的時侯,砍刀還在用腳踢動著,不肯就範,被小本和小朋兩人,又在大腿上紮了幾刀,但仍然不老實,亂扭亂動,嘴裏大罵著東方俠的十八輩祖宗。


    “東方俠,我操你媽,我操你祖宗,我操……”


    東方俠臉色陰沉冷酷,突然轉身,一個淩厲的彈踢,尖頭皮鞋,正中砍刀的嘴巴,鮮血立刻流出來,同時落下四顆門牙。這一腿犯毒之極,比之在大腿上插上一刀還要疼痛,幾乎踢爛了砍刀的半張嘴。


    砍刀的罵聲馬上變腔了,話不成聲,卻還是在罵著,但已經聽不到在罵什麽了。


    東方俠一腿曲起,又是一腳踢踢出,還是踢中砍刀的嘴巴,這一次,又掉下幾顆牙齒,砍刀的嘴巴已經爛掉了,舌頭腫大,罵不出來了,也疼昏過去了。


    身中一槍,十多刀,兩腳重傷嘴巴,鋼打的漢子也熬不住。


    東方俠沒有一點心軟,冷冷的說:“小本,去找條麻袋,把這小子抬走。”


    小本從角落裏找到一條麻袋,把砍刀的四肢反綁起來。東方俠從**找到了那個女人的小底紅色褲,帶著怪怪的味道,就堵在砍刀的嘴裏。小本和小朋把砍刀塞進麻袋,一人抬一邊,就向屋外走去。


    走出院子,來到大門前,東方俠把院門打開,小本和小朋抬著麻袋就走了出來。


    胡同裏隻有東方南和淩雲飛在放梢,並沒有別人,因為是郊區,所以人少,而且這處小胡同裏,大多數人家搬遷走了,並沒有多少人居住。


    東方南和淩雲飛幫著小本三人抬著麻袋,來到了麵包車上,把麻袋向車裏一扔,幾個人迅速上車,關上車門,發動麵包車,離開這條小馬路。


    東方南踢了一腳麻袋裏的砍刀,問東方俠:“哥,把這小子弄死算了,扔到路溝裏。”


    東方俠淡淡一笑:“弄死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打開麻袋,把他拉出來。”


    小本打開麻袋,把血肉模糊的砍刀從袋子裏拉出來,放在車室裏。


    麵包車還在走著,淩雲飛在開著麵包車,扭頭問東方俠:“俠哥,到哪裏去?”


    東方俠說:“去快活林!”


    東方南和淩雲飛都是一驚,說:“快活林?”


    東方俠鎮定的點點頭:“快活林,我要給老朱送份大禮。”


    “快活林大酒店”在東關的環城路上,位於東城的本縣第一經濟開發區,是朱建民的集團總部,集餐飲娛樂休閑於一體,是本縣最豪華的大酒店之一,雖然沒有掛星級,但是裏麵的裝飾,絕對不會比三星級酒店花園大酒店差。很有本縣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快活林的常客,比如公安局的副局長,交道局的局長,物資局長,檢察院,政法委,副縣長,等等高幹,是朱建民用來拉攏幹部腐敗的一個最有名的溫泉。


    從南方到東關的環城路上的快活林大酒店,有兩條路,一條是城中心的十字大路,一條是環城路,從南環到東環。城裏的路,行人太多,而且交通擁擠。環城路上的車輛和行人就要少些,所以東方俠讓淩雲飛從環城路行駛。


    麵包車上了環城路,在寬闊的大道上行駛。


    東方俠看著躺在車室裏的砍刀,冷冷一笑,劈麵打了砍刀兩個耳光,砍刀幽幽醒過來,又要大罵,但嘴裏堵著那個東東,罵不出來。東方俠一伸手,把砍刀小馬上的底小褲取出來,砍刀開始破口大罵,是真正的破口,因為砍刀的嘴巴都被東方俠踢爛了,所以罵的什麽,沒有人能聽懂。


    東方俠掏出刀子來,放在砍刀的臉上,慢慢的磨擦著,盯著砍刀的眼睛,冷酷而殘忍,緩緩的說:“砍刀,我要讓你受到最慘痛的折磨,讓你生死不得,讓你一輩子都在輪椅上度過,我會挑斷你的手筋,挑斷你的腿筋,而且我的手法,讓醫生也給你接繼不上斷筋,你隻能一輩子做個殘廢。”


    砍刀凶惡的眼睛中,終於露出了恐懼之色,嘴裏又唔唔的發出聲音來。


    東方俠說:“我不管你是在求饒,還是在強硬,我都會照樣下手。我給你過機會,讓你跟著我混,至少也不要來惹我,我也是會主動的去惹你,但你一再逼我,當我是軟蛋,我隻好下狠手了。還有,我挑斷你的手筋腿筋之後,你如果報警,我不會坐牢的,我會隨便找個小弟替我背黑鍋,你也知道,公安局我有人,你沒辦法把我怎麽樣。還有,你要是敢報警,我會對付你的妹妹,我知道你有個妹妹現在在一中讀書,隻要你敢報警,我讓你妹妹莫名的失蹤,然後找人輪她,然後把她脫光衣服拍成照片放到網上去。對你這種人,我不會心慈手軟,我說到做到!”


    說完之後,東方俠一手踩著砍刀的右手,用刀子挑斷了砍刀右手的手筋,如法炮製,砍刀四肢的軟筋,都被東方俠挑斷,鮮血從車室的地板上,順著車門,滴落在馬路上,點點觸目驚心。


    砍刀淒慘的叫聲,刺激著車裏每個人的耳朵。


    做這些殘忍的事情,東方俠的眼中沒有一點憐憫和同情,他的手法幹脆利索,下刀狠,準,快,而且一刀下去之後,又拉鋸一樣鋸上幾下,這樣就算是醫生也接不上筋骨。東方俠就是立心廢掉砍刀。


    小本和東方南都被東方俠這種魔鬼般的挑筋手法和冷酷心腸震懾了。殺人,他們都不怕的,但這樣折磨人,慢條斯理的挑斷一個人的四腳的筋骨,而且保持著鎮定,臉不紅氣不喘,他們幾個人都做不到,好像隻有以折磨為樂的變態才可以做到。東方俠不是變態,也不是喜歡折磨人,他隻是恨砍刀,因為砍刀在醫院,差點把他打死,打的尿血,還要弄瞎他的眼睛,這種深仇大恨,如何不報?如果砍刀和淩晨一樣歸屬龍鳳會,東方俠當然不會記恨,如果砍刀從此不惹東方俠,東方俠也不會找他麻煩,但是砍刀今天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向他挑釁,這是在自己找死,不,不能讓他死,要讓他活著受,死比活容易!


    這時,麵包車正好行駛到東環路上,不遠處的路麵聳立著一座六層樓高的豪華大酒店,上麵寫著“快活林大酒店”。


    東方俠挑斷砍刀的筋骨之後,一手拉開車門,一手拉著砍刀,等到麵包車經過快活林大酒店門口,忽然把砍刀的身子向車外一扔……


    光著身子,綁著四肢,全身上下滿是鮮血和刀口的砍刀,就滾落在快活林大酒店門前的馬路上。


    在門口服務員的驚呼聲中,東方俠的麵包車毫不停頓,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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