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回事之後,他們找到機會,就在一起,有時侯龍二在家,但龍四不在家,二嫂就到他的院子裏來,到他的房間,兩人在一起顛鳳倒凰。二哥是個癱子,雖然能勉強走路,但要靠著又拐,所以一般不出門,他和二嫂大多是在他的後院裏約會。


    他和二嫂的事,二哥是知道的,但沒有說什麽,就當不知道,對他還是一樣,他對二哥也更照顧了,所以說,他和二嫂之間的事,不但沒有引起兄弟反目,反而讓他們兄弟更和睦了。


    “哎呀……”


    想到這裏的時侯,龍三爺的手指忽然一痛,低頭一看,這才知道,原來一根香煙已經燃到頭了,炙痛了他的手指。


    他把香煙放到煙灰缺裏,從沙發上站起來,想要起身去衝杯茶水,但剛一起身,腦子就是一陣暈眩,他連忙又坐了下來,苦笑了一聲,自己的身子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高血壓,糖尿病,心髒病,全都像債主一樣找上身來,難道說,自己真的老了不成?


    他一抬頭,看到對方的鏡子中的自己,鏡子中的他,保養的還是很好,快五十多歲的人了,還像個四十上下的人,但臉上卻顯出了一絲疲倦。他摸了摸臉頰,這張臉,也曾經英俊。


    他又努力的站起來,起身衝了一杯茶水,放在桌子上,又坐回了沙發上,就這一來一回,他竟然感到有些氣喘,更是歎息自己的體力大不如前,想當年,他和二嫂,在他的那個小屋子裏,在那張大**,曾經創下了六個小時大戰了六個回合的記錄,每次都是半個多小時以上,他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軟了下來,隻要嫂子一來撩撥他,他馬上又來勁頭了,把二嫂按在**,又是一通凶猛的撕殺,二嫂的身子,就像是一個無窮無盡的欲望深淵,讓他深深的迷戀。


    茶水升起嫋嫋的熱氣,在熱氣升騰中,他仿佛又回到了二十五年前的一天……


    那幾天,龍四因為和別人打架,被打傷了,在家養傷,養了好幾天。前院的二哥又沒有出門,所以他和二嫂的幽會,一拖再拖,不能在一起,急的兩個人都心裏像是貓抓一樣癢癢難忍。


    這一天,龍四的傷終於好了,又出去了,找了幾個兄弟去尋仇了。


    機會來了,這天夜上,他仔細地將身子洗幹淨,想著馬上又要和二嫂見麵了,心不由就咚咚跳得厲害。現在他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二嫂了。朋友們給他介紹了好幾個對象,他一個也看不上,不知為什麽,他總覺得,哪一個也沒有二嫂看著漂亮,看著順眼,難道這就是愛情嗎?他也深深地知道,他和二嫂的這種私情是不道德的,是見不得人的,這種感情說白了,就是亂——倫,是人們所不齒的**。有時,他也感覺到非常苦惱,想和二嫂子一刀兩斷,從此回複到正常的叔嫂關係,二哥不是想要個孩子嗎,現在他和二嫂在一起有一兩個月了,應該會懷上了吧?他暗中發誓,隻是確定二嫂懷上了孩子,他就和二嫂一刀兩斷。二嫂的身體,就像鴉片一樣,沾過一次便染上了癮,咋也戒不掉了,並且光想著法子再爽一次。為了這種片刻的舒爽,冒再大的風險也值得。


    同時,他也覺得二嫂子也很期盼兩人在一起的時刻。兩人在一起的時侯,她總是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依依不舍。那樣子很是惹人愛憐。並且,二嫂和自己在一起時,膽子越來越大了,動作也越來越狂野了,有時竟然她占據上風,沒完沒了的,深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似的。


    他洗過澡後,就在**躺下來,他知道二嫂也知道了四弟出門了,這個院子隻有他一個人,他肯定二嫂會來找他。


    果然,過了不久,他就聽到有人輕輕地在木窗的格子上敲了兩下,他壓低聲音問道:“誰呀?


    “是我。”是二嫂的聲音,生怕鄰居給聽到了。


    他急忙下床,踢拉著鞋子就把屋門拉開了。


    二嫂哧溜鑽進屋裏,他連忙把門給關上,門還沒閂上,二嫂忽然噌地一竄,兩臂環住他的脖子,整個身子就吊在了他的胸前:“快想死俺了!”接著就瘋狂地親吻起他的嘴來。


    他抱住二嫂的身子,走到床前,將她平放在涼席上,望著二嫂的眼睛說道:“都那裏想俺了?告訴我。”


    “心裏想你,特別地想。”二嫂用手指一指胸口。


    他握住二嫂的那隻手,往下移動著,一直伸進她的花褲頭裏邊,眼裏閃著斜光,笑問:“這裏想了嗎?”


    二嫂搖搖頭,說道:“這裏不想,一點也不想。”


    “真的?我不信。”他說著,手就向下摸,摸到了一手的濕潤。


    “這一回是真的,你二哥……”二嫂說著,眼淚汪汪地溢了出來。


    “這是怎麽了,還哭起來了?”他心中的欲念慢慢的消退了,一隻手為二嫂抹眼淚,一隻手從二嫂的褲子裏抽出來,先在自己的褲子上揩了去,才去撫摸著二嫂的頭發。


    二嫂沒有說話,卻慢慢的脫光衣服,坐到**,慢慢的躺下來,向他招了招手。由於二嫂的眼淚,他看到二嫂的光身子,並沒有感到欲望如潮,而是懷著一種膜拜的心情望著。


    二嫂向他招了招手,他就過去了。二嫂拉著他俯下來身子,指著自己的雪白肚皮,輕聲說:“你聽……”


    他心中一跳,隱隱的猜到了什麽,把腦袋俯在了二嫂的肚皮上。他當然沒有聽到什麽特殊的動靜,他和二嫂才好一個多月,就是有了,也不會這麽快成型的。


    二嫂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肚皮,一隻手愛憐的撫摸著他的頭發,輕輕的說:“這裏麵,已經有了你撒下的種子,也許你現在還聽不到,但我知道,種子已經在裏麵開花了。我,我這次的月事,都過了十多天了,還沒有來,我就知道,我懷上了……”


    他又喜又驚,喜的是自己終於有了兒子,雖然長大後不會叫他爸爸,但這確實是他兒子,驚的是,二嫂沒來之前,自己還立下了誓言,如果自己遵守誓言,二嫂懷上孩子,他就要和二嫂解除這種非正常的關係了,恢複叔嫂關係,那自己以後可就不能再享受二嫂那美妙的身體了。


    想到這裏,他忽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的,他把腦袋忽然從二嫂的肚子上,移到了二嫂的胸上,一頭埋在二嫂的胸膛裏,聞著那芬芳的香味,再也不願動彈了。


    二嫂感到自己的胸上濕濕的,知道三叔子哭了,她的眼淚流的更多了。她愛憐的用兩個撫摸著三叔子的腦袋,喃喃的說:“你一哭,我就知道我猜對了,我就知道你心裏打定了主意要離開我。你哥們感情好,要不是為了要孩子,你不會來沾我的身子的,現在孩子懷上了,你會離開我的。唉,我也是傻了,要是再晚些日子對你說,咱們還能再一起多呆幾天,老三呀,明天公公婆婆就回來住了,我怕咱倆再忍不住了,被他二老知道了就不好了。”


    他沒有說話,他開始吻二嫂,從二嫂的胸開始吻,向下吻,慢慢的吻,一寸一寸的,他從來沒有吻的這樣細致過,他吻遍了二嫂全身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角落,二嫂身上的氣味,讓他迷醉,但以後,他再也聞不到了,這是他的最後一次了,他要把這氣味聞到他的靈魂中去。吻到了二嫂的前身,他把二嫂翻了個身子,又開始吻二嫂的後身。


    最後,他迅速的脫光衣服,就想進入二嫂的身子。


    二嫂忽然說:“別急,讓我好好吻吻你。”她翻身上來,讓他躺在**,開始吻他的全身,她吻的比他還要仔細,她已經愛上了這個三叔子,她知道從此之後,她不但不能和三叔子在一起享受樂趣了,她也不能和別的男人享受這種樂趣,因為她知道,以龍家的威望,是不容許一個女人紅杏出牆的,如果真出了事,她這個三叔子就算肯饒她,她那個半吊子四叔子也會殺了她的,從此之後,她隻能過著守活寡的日子了,所以,她吻這個小叔子,比任何時侯都吻的仔細,小叔子以後還能找別的女人,她卻不能再找別的男人了。這是她的悲哀,是她的不幸,和三叔子在一起的這一個月,是她不幸中的大幸,但卻更殘酷的是,她明明嚐到過這般美妙的滋味,上天卻要把那美妙的滋味剝奪走。


    最後,她吻到了三叔子的下麵,把那堅挺含在嘴裏,恨不得吃到肚子裏,這是快樂的根源,這也是罪惡的根源。


    他等二嫂吻完他,他凶猛的把二嫂按在**,拿了條枕頭墊在二嫂的屁股下,凶猛的闖了進去,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鞏進去……


    他們一直瘋狂到天亮,二嫂才離開了他。


    從此之後,他和二嫂,果然沒有再發生過關係,他們都恢複了正常的叔嫂的關係,像別家的叔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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