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想找機會和姐姐出去散散心的,可和親宴眼看就到了,她要給沈欣楠幫忙就更加沒有時間了,此事便一拖再拖,若是她知道她們姐妹再也不可能如以前那般相處,她就算延誤和親宴的舉辦也要和姐姐好好談談。


    沈欣楠年齡大了,所有的重任都交到了如意身上。


    所說兩個幫手,可金雨澤不喜見人,隻能伸縮閨中操持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訓練,葉明明就是個實打實的混混,除了吃喝耍嘴皮子,什麽事也幹不了。


    沒辦法,如意隻能親自外出采辦物什。


    這日,天有些陰沉,如意不想出去,想留在酒樓,卻又不得已被情勢所逼,隻好帶著葉明明一起去郊外的碧水潭打魚,聽說那裏的魚肉質鮮美,做出來的菜堪稱絕味。


    沒想到二人剛經過郡主府,就碰到了扇刑司在圍攻郡主府。


    神都聖地有刺客闖入皇都刺殺獵國二皇子,結果被凱旋而歸的戰神子墨當場捉拿,第二日,鮮血淋淋的腦袋就被掛在了將軍府門上,此等大事鬧的已是沸沸揚揚,


    百裏夙夜知道後大發雷霆,派扇刑司立即撤查此案。


    此刻,郡主府沒有往日的熱鬧繁華,門外被扇刑司的司徒團團包圍,陣陣肅殺之氣直逼站在門口一襲紫色長衫的韓喜。


    他沒了往日的溫文而雅和知書達理,清秀的冷眉橫豎,滿臉的陰鷙和憤怒,惡狠狠的怒視著前方以賈玄為首的一眾司徒,冷聲道:“賈玄,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賈玄雙手抱拳,向左側一拜:“受神女之命,前來捉拿刺殺獵國二皇子的凶手。”


    韓喜暗驚,莫非賈玄已經知道是他幫助冷傳虎潛進皇都刺殺南宮離子的?


    但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慌亂的表情,輕笑了聲:“凶手不是已經被子墨將軍當場緝拿了嗎?你帶這麽多司徒包圍郡主府,又是抓的哪門子凶手?”


    “公子應該明白,皇都重地本就是閑雜人等不等入內,又有數百名司徒嚴守紫薇殿,就算是血影殺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得進入紫薇殿行凶,也是絕對不可能的,除非有人與冷傳虎串通,讓其潛進皇都意圖刺殺二皇子。”賈玄若有所指的看著韓喜。


    “你的意思是那個和冷傳虎串通的人是我郡主府的人?”韓若嬌不顧下人的阻攔,憤怒的衝了出來,死死的盯著賈玄,她可是受他所指設法帶南宮離子進入皇都的,又豈會指派血影殺手刺殺南宮離子?


    賈玄沒有理會韓若嬌,對韓喜吼道:“事到如今,我勸韓公子還是乖乖束手就擒,隨我去扇刑司服法?”


    韓若嬌訝然的看向韓喜,慌亂的拉著他的胳膊:“哥哥,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看到韓若嬌一臉的擔憂,心裏不由一陣心疼,韓喜揉了揉妹妹的腦袋,笑道:“別聽他亂說,這不是真的,快回去,這裏的事情我會處理。”


    說完,眼神示意了下一側的下人,下人會理,強拽著韓若嬌進去,直到消失不見,他才變了臉色:“我可是神女最器重的人,你這膽大的奴才竟敢公然誣陷本公子,是不想活了嗎?若是我向神女稟告說你濫用私權,擅闖我郡主府,你以為你還能如此指高氣昂地在此大吼大叫嗎?”


    他陰冷的恐嚇並沒有威脅到賈玄分毫,賈玄反而冷笑一聲:“我自然公子是神女眼中的紅人,不過我乃受扇刑司首座之命前來捉拿人犯,若是公子真為神女著想,就請認罪伏法免受皮肉之苦。”


    “人犯?我郡主府是受神女恩賜,又怎會私藏刺客?”韓喜明知故問,其實扇刑司的司徒把郡主府包圍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自己派人刺殺獵國二皇子的事跡敗露,但為了推脫罪責,硬著頭皮誤導賈玄。


    “韓公子真是巧舌如簧,黑的也能被你說成白的,我真是佩服,不過你放心,我自然又足夠的證據證明你就是和冷傳虎串通的幫凶。”


    賈玄對身後的少翰打了個手勢,頓時,從人群中走出麵容溫和的婦人。


    “於管家,於秋晚。”韓喜大驚,雙眼怒睜,死死的盯著於秋晚,怎麽會是她?她究竟知道些什麽?


    “於秋晚將你所知道的如實說來。”賈玄道。


    於秋晚點頭,抬頭看了眼韓喜,臉上亦如往日的溫和早已不複存在,她麵無表情,聲音冰冷道:“上次賈副首座不顧公子言說將郡主收監數日,公子疼愛妹妹,便將此仇記掛在心,無意中得知郡主要將獵國二皇子秘密送進皇都之後,就想借此事報複賈副首座,不管刺殺成功與否,神女怪罪下來都會致扇刑司一個保護不周之罪。”


    “你這賤婦,枉我看你將郡主撫養長大,便有心提拔與你,沒想到竟養了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韓喜沒想到於秋晚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她就是什麽人,他和冷傳虎的密謀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這個賤人到底是誰?她是怎麽知道的?


    “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何害我?”韓喜咬牙切齒的問道。


    於秋晚也不畏懼,淡定道:“我隻不過是你家勞作了幾十年的一條狗而已,如今實在不願意繼續被你吆來嗬去罷了。”說完,將一封書信交給了賈玄:“這就是韓公子和冷傳虎的書信往來,有了這個相信他也沒理由狡辯了。”


    “你這賤婦,枉我看你將郡主撫養長大,便有心提拔與你,沒想到竟養了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韓喜沒想到於秋晚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她就是什麽人,他和冷傳虎的密謀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這個賤人到底是誰?她是怎麽知道的?


    “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何害我?”韓喜咬牙切齒的問道。


    於秋晚也不畏懼,淡定道:“我隻不過是你家勞作了幾十年的一條狗而已,如今實在不願意繼續被你吆來嗬去罷了。”說完,將一封書信交給了賈玄:“這就是韓公子和冷傳虎的書信往來,有了這個相信他也沒理由狡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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