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槍膛裏裝其實是鐵砂彈,殺傷力比不上子彈,但耐不住胖子這一槍直奔對方麵門而去。槍管裏噴發出來的陣陣煙霧像是幽靈的爪子一樣,抹過那人的腦袋,帶走了一片血肉和頭發。整個臉都花了,黑的紅的甚至還有白的。


    遊興比胖子還要亢奮,他右手一把刀,看似瘦弱的遊興,每一刀看上去也沒有什麽力量,但每一道淩厲無比,辣的猶如一杯白酒。


    洞穴裏的戰鬥很快接近了尾聲,黃朝,小六子,遊興和胖子,四個人幾乎封堵住了所有的出口,這裏距離地麵千米,懸崖幾乎呈現九十度,又是被斷絕後路,所以對方很快就意識到了這裏成為了絕地。


    其實進入洞穴的不止五個人,一共七個人,除了被解決掉的三個人之外,另外四個人站在洞穴的角落裏。看著從天而降的黃朝他們,用膝蓋也能想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麽悲劇了。


    “遊興,你這一手做的還真漂亮,有你爸和你爺爺當年的手段。”正當雙方對峙的時候,對方人群後麵走進來一個人,三十多歲,膀大腰圓,黃朝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一串佛珠,應該是開過光的東西,但談不上是什麽好東西。


    “這胖子應該是賈西周的人吧?看樣子賈西周也是死了,不過這兩位哪路的神仙?遊興你請兩個生麵孔出麵,不合規矩吧?”那人冷笑著看著黃朝,剛才他是親眼見自己的一個手下被黃朝一刀切開了後脖梗子,有些心有餘悸。


    “不過,我還是勸兩位兄弟,你們這麽做已經是踩過界了,江湖規矩不需要我多講吧?”


    黃朝沒心思聽他在這裏廢話,直接說道:“我不白幫忙,我要找一個女的。”


    “你是說青?哦,抱歉我幾個小兄弟沒管住自己下麵,快把她輪死了。”


    聽到這話,黃朝眉頭一挑,心說,這女人不會真就這樣死了吧?要說她也算是個奇人,如果真的這麽屈辱的死了,還真讓黃朝意想不到。隻是誰能想到,一邊的遊興冷冷的笑道:“我借給你那幾個夥計膽子,他們也不敢在那女人麵前解開褲腰帶,你信嗎?”


    聽到這話,黃朝才定下了心神。要說雖然是個女人,可這女人的確某些方麵比男人還要強,還要厲害。他也不相信,這女人會這麽簡單的就死了。


    “廢話沒必要多說了,遊興,你是打算給你周叔一個痛快的?還是想坐下來咱們倆擺個章程?換點條件?”


    遊興道:“周叔?現在你陷入絕境了,知道把輩份搬出來了?當年我爸死的時候,你是怎麽吃裏扒外的你還記得嗎?”


    名叫周京的男人恍然大悟,看著黃朝無奈苦笑:“就為了那麽點錢,你就要把我弄死?你遊家到了你這一代肚量未免太小了點吧?”


    遊興幹笑了一聲,沒再說話,頭一個奔著那個周京而去。手起刀落,狹小的空間內又是一片血光和刀光。


    看著遊興不算高大,甚至有些瘦弱身子骨,黃朝突然看到了一些別人或許看不到的東西。同樣的


    同樣的年紀相仿,同樣身後有一個日薄西山的家族,同樣的在這個江湖,有那麽一點背水一戰的絕望。可就算有再多的相似,黃朝也沒有心甘情願跟人當打手的習慣。


    看著遊興和胖子衝到對方的麵前,黃朝一把抓住了小六子,道:“那個叫周京的有句話說的不錯,咱們已經踩過界了。衝在第一線的事情,就沒必要咱們來做了。”


    小六子點了點頭,和黃朝就站在那裏,看著遊興和胖子兩個人,幾乎毫無章法的在洞裏一片混戰。對方雖然隻有四個人,但二對四的差距,還是讓遊興和胖子受了傷。戰鬥雖然隻隻持續了短暫的一兩分鍾,但殺到最後,周京幾乎是被暴起的遊興活活掐死的。


    果然,這個遊興隻是一個好勇鬥狠,喜歡耍一些手段,加上那麽一點點心思縝密的年輕人。拳腳功夫方麵幾乎是一片沒有太高的能力。


    十分鍾之後,黃朝開始收拾殘局,遊興的傷可不小,大腿被紮了一刀,後背被砍了一刀,一邊的胖子槍炸了膛,除了一些擦傷倒真沒遊興傷的那麽重。


    “你得幫忙了,想辦法把我們倆整下去”遊興似乎並不怪黃朝剛才沒有出手,顯然手刃仇敵的快感,已經彌補了一切。


    下山的路可以說是一點也不輕鬆,因為山頂沒有人,黃朝帶著遊興,四個人下降了大概幾百米之後便聽了下來,因為遊興傷的的確重。


    在一個新的洞口開始包紮遊興身上的傷勢。


    要說,遊興雖然長得挺娘的,但性格卻挺純爺們兒的。他大腿和後背的傷極其嚴重。隨便動一下都有可能導致肌肉繼續的撕裂,無奈之下黃朝隻能硬著頭皮給他縫合了。沒有麻藥縫合的線也並不怎麽細膩。


    就這樣一針一針的下去,遊興一言不發,可最終還是疼暈了過去。


    幾個人無奈之下在原地停留了一夜,第二天早晨,遊興帶著重傷繼續下山。隻不過這一次,四個人的速度明顯比昨天更快了。當天中午便雙腳重新抵達地麵。


    “果然,周京那老東西有後備。”剛下山,黃朝等人便能看到,目測一公裏以外的山路邊上的林子裏,有著些許的炊煙燃起,站在山上能夠隱約看到山林裏有人影出沒。顯然應該就是周京的預備隊伍。


    “耽擱了一晚上,他們恐怕已經著急了,沒時間了,見周京不下來,他們和有可能動手,到時候你別指望有什麽解藥的配方了。”


    黃朝不慌不忙,淡淡的說道:“你有計劃?”


    “我有什麽計劃,找你來不是一路上看戲的。仔細想想你這一路上還真沒幫什麽忙。”


    “兄弟你話不能這麽說呀,太讓人傷心了。”黃朝古怪的笑著,手裏摸出那把陰煞氣息飽滿的凶刀,道:“行了,既然是合作,我就得拿出點誠


    意?”


    說完,跟著小六子從兩翼摸了過去。


    小六子能力毋庸置疑,老江湖了。加上這幾天,一直跟著黃朝,翻山越嶺不說,昨天還親眼目睹了兩代袍哥的新老交替,這對於小六子是有極大的視覺震撼的。他仿佛又回到了曾經在街麵上的那種灰色人生。


    黃朝則沒小六子那麽多心思,本來這次進蜀,黃寶山就占過一卦,自己就有了心理準備了。這一路上除了路難走一點之外,倒也是有驚無險。


    兩個人貓腰潛行,待靠近周京的那輛牧馬人之後,隻聽見黃朝一聲口哨響起,兩個人同時從密林之中殺出!


    小六子的手是極狠的,這次出來他手裏憑空多了一根小腿粗的木頭!直接殺氣蓬勃的他,舉起那棍子,跟筷子串豆腐一樣,從玻璃窗裏砸了進去!


    隻看見瞬間玻璃窗中腦花四濺,副駕駛和正駕駛上的兩位其中一個直接腦袋變形,被木樁砸扁了!另外一個也不好受,突如其來的打擊讓他腦袋一歪,整個人的半個腦袋直接倒在了窗戶上,黃朝沒有起殺心,一把抓住了那人,把他拖出了車門,手起刀落,直接一道結果了對方。


    三下五除二的結束了那些蝦兵蟹將,打開車門的時候,一個女人坐在牧馬人後排,手腳被塑料捆繩綁著,但精神頭卻很好。


    正是青!


    她站在路邊,穿著一條牛仔褲,褲子緊緊地包裹住了她圓潤的臀部,兩條美腿下麵踩著一雙登山靴。今天她紮著一個馬尾辮,透著一股子小清新和幹練,當然這一切都是假象,這女人經不住開口說話,隨便一笑都透著一股妖氣。她今天青灰色的訓練背心,露出華麗麗的美背和胸前一挑深邃的溝壑。


    隻是手腕上有一些捆綁的勒痕,有些煞風景。不過顯然,她也是剛逃命出來。隻是這娘們兒了什麽手段,就不好說了,黃朝也沒心思去問她。


    “沒想到,你真來了。”青淡淡的說著,幾日不見,她身上依然那一股子妖氣橫行


    青饒有興趣的看著黃朝,媚眼拋過來,笑道:“不但來了,效率還挺快,怎麽,擔心我?”


    黃朝點了一根煙,道:“我擔心你一臉。”


    青笑的前仰後合,從車裏拿出了一根圓珠筆,勾了勾手指頭:“我知道你這人無利不起早,來救我是惦記那秦磊的小命?算了,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我說話算數,別愣著了,我手裏沒有紙,難道把解藥配方寫你臉上?”


    黃朝沒好氣的走過去,伸出手,放在青的麵前,默不出聲。


    青笑了笑,一把抓住了黃朝的手,摁開圓珠筆,寫了起來。


    這女人手很細嫩,冰涼絲滑的可以去做奶牛冰激淋的廣告,黃朝就這麽讓他在上麵寫下去寫寫畫畫。


    “哎呀,不好意思,寫錯了!換一麵。”正說著,青突然壞壞的一笑,把手心反過來。


    “媽的你耍我是不是?”黃朝怒著說,可話音還沒說完,卻看見這次青開始認真的書寫起來。


    黃朝隨便看了幾眼,幾味藥倒也是對症下藥,顯然這次的事真的。


    “就這就完了?”


    “你還想怎麽樣?”青收起了筆,笑了笑,道:“非禮我?”


    黃朝不知為何聽到這話,連罵她的耐心都沒了。轉身準備離開,可誰知道,突然青從身後一把勾住了黃朝的胳膊:“等一下,我再看一眼方子,免得寫錯害死人,你把這筆帳算我身上。”


    說完,一把抓住黃朝的手,左看看,右邊瞧瞧。然後突然低下頭,一口咬住了黃朝的手!


    當時黃朝腦袋就一陣空白了,他突然想起來了四平路箱子裏竄出來的那條蛇。


    可仔細一想,除非青是被喪屍咬了,或者的了艾滋病,否則她要一下自己也不會中毒出現生命危險。


    青鬆開了牙齒,黃朝的手上瞬間出現了一排月牙一般的牙印。那女人真的像是一個妖孽,這時候居然還抬起頭,看著黃朝,露出了一個媚人的笑容,道:“你救駕及時,姐賞你的。”


    聽到這話,瞬間黃朝那一股子邪火就竄了上來,看著青直勾勾的眼裏全是笑意,一把扛住了那女人,放翻了在自己腿上。


    青毫無抵抗的能力,或者說是來不及抵抗,就被黃朝摁在了那裏,背對著黃朝,趴在他的大腿上,前胸甚至受到壓迫被擠壓出來一個很好看的溝壑。


    當然那個角度黃朝肯定是欣賞不到,更沒心思欣賞。心中那股邪火竄起來,黃朝才不顧那麽多。手氣巴掌落,一巴掌拍在了青牛仔褲上,而那牛仔褲包裹著的正是她那挺翹圓潤飽滿的小屁股。


    “黃朝,你給我放下來!別太過分!”青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她是一萬個沒想到,黃朝居然就這麽把自己摁在了腿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下去,要知道這輩子還真沒有男人敢這麽幹。


    見青是真的怒了,黃朝推開了那女人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站了起來。青就很尷尬了,畢竟是個女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搞得有些像是一個被始亂終棄的怨婦,看著黃朝,半天沒說出來花,冷目之下的連強壓住某些情緒,竟然紅了。


    看到這一幕遊興感到不可思議,他或許應該很早認識青,但他絕對沒有見過這女人被一個男人搞得臉紅。這還是那條青竹蛇嗎?


    “彈性很好,弧度也不錯。不過可惜,目測三十歲之後就下垂了。”黃朝不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人,看著青這麽狼狽,他突然有一種自豪感。


    “你再多一句嘴試試?”


    “你想聽哪句?彈性弧度的哪句?還是三十歲之後下垂的那句?”黃朝笑著,道。


    青瞬間就怒了,可沒說話,直徑走向了不遠處的車裏。


    “姓遊的,你是打算住這裏了?”


    遊興從恍惚中緩過


    身,忍住後背傷口的疼痛,和胖子一溜煙跟了上去。


    “爺?你手沒事吧?”小六子說這話的時候強忍著笑意,有些不懷好意的曖昧笑容。


    “這事兒不許告訴別人。”黃朝說著,招呼了一聲,便和小六子一起跑去開車了。


    回去的路上,黃朝腦袋裏挺雜亂的。第一時間看了一眼手裏的方子,確定沒什麽問題之後,編寫了一個短信發揮了上海。誰知道唐小甜居然一個電話打了回來,語氣急切,顯然比較擔心黃朝。


    可黃朝卻沒說什麽,隻是淡淡的交代,並說自己可能還要再等幾天才能回去,讓她放心。唐小甜怎麽會放心?如果不是黃朝執意,她恐怕早跑到四川來了。


    倆人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車子便在綿陽的一處小旅館住了一夜,往成都打了一個電話,陳越他們倒是放下了心來。第二天一早回到成都,四個人好吃好喝了一頓之後。


    “怎麽樣,既然來了,哥幾個就多留幾天?我帶你們出去逛逛?”陳越是本地人,他們吃飯之前詢問了上海的情況,據說是秦蘇的父親身體逐漸好轉,病灶的腎髒居然開始有複蘇的跡象。


    這種超乎醫學常識的一幕讓那些醫生歎為觀止,但人的機能是有限的,這隻能暫時保住秦磊父親的命,卻並不能治根。想要治愈,還得等腎源。當然,最起碼在等腎源的這段時間是不用發愁了,這藥房治病不行,延緩病情,調理身體還是可以的。比做透析都強。


    當然黃朝也更加的好奇了,這方子到底是青從哪弄來的?這次去四川並沒有找到罪魁禍首,但聽遊興的語氣,那些人應該是已經被他或者竹葉青除掉了。


    “你們去玩吧,有點事情要處理。”黃朝婉拒了他們幾個。


    “你一個人幹嘛,在酒店叫特服?你不去算了,明天咱們去。”


    黃朝沒再理會他們,一個人在房間裏仔細的研究那個銅爐。


    爐子很普通,不算是法器。但凡是經不起研究,黃朝跟抱著情人一樣研究了兩天之後,終於研究出來。這東西並不是法器,他所散發的香氣是銅爐本身的香氣,也就是說,當年那位方士煉丹的時候,不知煉了什麽東西,使得這經常使用香爐也有了這一股香氣。


    但通過這一股一股對人有極大裨益的香氣,黃朝能夠判斷出來,那位方士怕是真的煉出來了什麽極品的藥材也說不定?


    這東西雖然不是法器,但黃朝還是決心留在自己的身邊。而另外一方麵,黃朝開始著手準備第二次登山!


    這一次的目的就更加明確了,正是為了那山中玉石而去的。


    在此之前,黃朝可是沒少補習,甚至直接打電話回了滬上,請教海大川怎麽辨別原石類的料子。一周之後,裝備什麽的再次齊整,這一次黃朝確實肚子一個人進山。倒不是黃朝有新獨吞這些東西,但畢竟才不外露,這玉的紋理極其精湛,顯然是一塊上等的料子,既然有上等的料子,那麽這玉器別說送人,給錢都不賣!


    這一次,按照遊興帶的路,黃朝這一次獨自上山。獨自進山是很危險的,附近山脈連綿,有些地方開發的並不完全。黃朝一路上走的小心翼翼,當天傍晚是在山腳下的村裏度過的。第二天清晨,也沒有請什麽向導,便自己一個人進了山。


    隻是這一次,黃朝一個人,沒了那麽多顧慮,一路效率極高。隻是路過遊興殺人的那個洞穴的時候,有些不適應。黃朝剛爬上去,便一陣“黑雲”從洞穴裏飛了出去!


    嚇得黃朝差點手一軟摔下去,但再一看,那並不是黑雲,而是一群烏鴉一類的鳥兒。等黃朝爬上去的時候,整個洞穴裏散發著惡臭,那些屍體已經腐爛,明顯有被啄食過的痕跡。


    再次進入那玉脈的時候,黃朝這才感覺到這座山的不一般。黃朝站在洞口歇息吃喝的時候,仔細觀察了周圍的風水。


    黃朝所在的這座山,地勢不高,麵對西南和正南兩座主峰,這裏被牢牢環抱。山腳下有主峰泉眼留下來的溪水,匯成了一個不大的湖泊,很清澈。在上山之前黃朝下過水,誰不是很深,一人高,也不大,裏麵隻有一些小魚,清澈見底。但水卻連著地下暗河,這形成了一個很好的水循環係統。


    水不深,但卻有兩條山脈匯集,雖然有點龍昆淺談的意思,但山中藏玉,山頂有一顆百年老鬆,這麽多年也沒被雷劈到,足見這地勢還是極養人的地方。


    “可惜了,這地方雖然好,但還沒有形成《青烏序》裏所說的龍脈,差太遠啦。”黃朝搖了搖頭,收拾了一下,起身走往洞穴滲出。


    翻出工兵鏟和手動砂輪,黃朝一隻手放在了那玉脈紋路之上,果然一絲絲潤涼的感覺席卷在了自己的掌心。


    “果然是玉,而且..質地似乎非常不錯!”黃朝感應道了那玉石之中微弱的元氣波動!心中又驚又喜,當下拿出砂輪順著玉脈開始打磨了起來!


    打磨了將近十幾厘米之後,玉脈的紋路更加清晰,但厚重的石塊擋住了黃朝。無奈中黃朝翻出工兵鏟,落下一鏟直接鏟碎了堅硬的石塊。隻是這一鏟下去,陡然之間,黃朝感覺到了腳下一陣晃動!


    而後一聲微弱的聲音傳遞了開來,那聲音仿佛來自遠古,可又感覺近在咫尺。


    這讓黃朝不由得停下了手裏的鏟子,通過火折子微弱的光,看向石壁。剛才那聲音仿佛是警告,又像是憤怒!


    難道,這山裏真住著靈仙?


    正當黃朝懷疑的時候,突然黃朝覺察到有一股子氣味,再仔細聞,竟然和那銅爐散發出來的一樣!黃朝猛然間抬頭一看,一個人影和秦磊家的如出一轍!出現在了自己麵前石壁上麵,蓋的石壁和玉脈一片漆黑!同樣和秦磊家的一樣,那人影仿佛活得,一步一步靠近過來,試圖掙脫山石想要走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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