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婚禮,新郎新娘不是主角,黃朝這位不速之客,誰的麵子也不給。這邊婚禮上麵,做事如同那句《滿城盡帶黃金甲,我花開後百花殺》一般的霸氣,驚掉了無數人的下巴和眼珠子。


    “老郭,這婚禮不會有電視台直播吧。”


    走出酒店,黃朝有些惶恐的問道。


    “那可不好說,這麽多明星大腕兒,來幾個狗仔隊倒是還真有這個可能。”


    黃朝臉色鐵青,頭也不回鑽上了車裏。


    “咋,害怕曝光了讓你女朋友看見?”商若水也跟著上了車,和黃朝一起坐在後麵。


    商若水說著,撇著嘴,甩了甩手說道。


    黃朝也懶得搭理她,車一路開向酒店。


    經過黃朝這麽一番鬧騰,郭雲德和田赫倆人喜酒是喝不成了,這梁子是結下來了。但那郭雲德卻也並不擔心什麽,畢竟,論地位他並不輸給華藝的老總王軍,所以也就沒必要擔心有沒有得罪人。


    中午在婚禮上就沒怎麽吃東西,回到酒店之後黃朝和商若水他們就已經餓的不行了,不過田赫很懂事,看到這情況,立刻打了一個電話給俏江南的一位經理,不過片刻,主廚親自把飯菜給送到了香格裏拉。


    飯菜精致,是大廚親自下廚做的,口味自然沒的說,量多份兒足夠。也許是今天婚禮上的那麽一陣鬧騰,商若水的心情不錯,便嚷嚷著想喝酒。黃朝見攔不住她,就讓香格裏拉開了一瓶紅酒。


    畢竟是女孩子,喝白的好像不想那麽回事兒。


    郭雲德不善喝酒,所以黃朝也就不勸他,田赫飯吃到一半,突然接了一個電話,生意上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匆忙告辭,離開了香格裏拉。


    “黃小哥,剛才收了一個短信,有幾個朋友對我說,王軍找了些消息靈通的人士打聽你。”郭雲德放下自己手裏的手機,道。


    黃朝撇了撇嘴,說道:“隨便打聽,他難道有本事能把我身份證號給抄下來?”


    話雖如此,但黃朝卻話鋒一轉的問道:“對了,這個王軍到底什麽背景?我不怎麽相信媒體小報的八卦,你是圈裏人,說話有分量,可信。”


    其實說實話,黃朝是有私心的,這王軍上次自己在雪山的時候他就憋壞險些讓黃朝栽了,這次回國,沒道理不上門“拜訪”一翻。結婚的是華藝的高管,婚禮上王軍也在場,可沒說話吭聲,表明這人的還是有些城府的。


    “王軍家裏背景很少有人知道,有一說是當年他當過兵,留過洋,碩士畢業,算是個海歸。媒體報紙上說的他的創業經曆很曲折,很傳奇,但實際上,那個年代能拿出十萬多美元的絕對不會是什麽平頭老百姓家的孩子。”


    聽到這話,黃朝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華藝旗下最出名的莫過於馮大導演,而華藝的根據地便是京津地區,所以說,王軍在京城,擁有者不比郭雲德差多少的人脈和勢力。


    “王軍家什麽情況?”


    “王軍父親已經退居二線了,家裏就倆兒子,王磊和王軍,王磊是哥哥。”說到這些,郭雲德的眼神飄向了黃朝,露出一絲謹慎,說道:“不管背景紅的夠不夠徹底,王軍的父親是早些年某野戰部隊的,雖然如今退了下來。但華藝的崛起並不是完全沒有關係的。”


    “現如今王家什麽情況?”


    “現如今的話,王家的主要勢力都是在商圈了,家族背景倒是越來越薄,不然這兄弟倆經常把自己公司旗下的模特,藝人送給那些有權有勢的大人物,用這些手段來打通關係。”


    黃朝像是聽故事一樣聽完了這些事情,郭雲德本以為黃朝是被王軍王磊兄弟的身份背景驚到了,卻沒想黃朝聽完隻是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你們說什麽呢?”突然酒桌上,傳來了商若水的聲音,隻顧著吃喝聊天,全然忘了她了。


    “沒事。”黃朝笑了笑,卻發現商若水兩腮紅潤,頭發雖然微亂,但卻影響不了她的美麗和精致。也許是微醉的原因,坐在桌子前,一隻手還扶著高腳杯,搖晃著裏麵的紅酒,另外一隻手托著香腮,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黃朝,也許是因為喝酒喝的微醉,她眼神迷離,青絲垂在香腮,一隻手輕輕的托著下巴,好看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酒杯。


    “看啥?”黃朝看了商若水一眼,道。


    “不看啥,單純的好看,想多看幾眼。”商若水說的相當沒羞沒臊。


    郭雲德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隨後繼續偷笑。


    女人這很奇怪,前一秒商若水在上的女神,也許就會因為一些細節的小動作,一個親吻,一個摟抱,一個攔腰對你死心塌地。郭雲德嘖嘖稱奇,孫倩的兒子做事像土匪,泡妞算什麽?情聖?


    郭雲德覺得自己坐在這像個電燈泡,匆匆的吃了幾口之後就離開了酒店。


    “行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回去吧。”一瓶白酒,郭雲德一杯都沒喝完,黃朝和田赫也都沒喝多少,商若水倒是喝了個痛快。似乎是今天黃朝帶著她大鬧婚禮帶來的興奮勁兒把。


    商若水托著下巴點了點頭,倆人便走上了電梯。


    “哎,你說你在婚禮上親我的時候是什麽感覺?”


    突如其來的在電梯裏麵,商若水突然來了這麽一句,讓黃朝突如其來,預料不到。再看商若水,也不知道是喝酒喝得臉紅了,還是因為這句話說得臉紅了。


    香格裏拉酒店的環境沒的說,就連電梯裏麵都透著一股幽然的熏香氣息。雖然不知道是空氣清新劑還是熏香,但總之是很好聞,加上商若水香腮微紅,酒氣一熏,她斜靠在電梯的角落裏,眼神迷離的看著黃朝,那一幕相當的撩撥**。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倒不是黃朝故意挑逗她,而是他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


    是啊,什麽感覺?


    單純的香?甜!?


    還有別的嗎?黃朝自己都說不清楚。


    “聽假話吧,趁著酒勁兒。”


    黃朝想了想,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挺香。”


    “就這麽簡單?”


    “你想要多複雜?”


    “真沒勁。”商若水白了黃朝一眼,而這時候電梯裏傳來了叮的一聲,抵達了黃朝和商若水所在的那層樓。


    商若水走路已經有些發飄了,黃朝隻能攙扶著她往房間走。可該死的酒店走廊,似乎走不到盡頭一樣,這一次顯得格外漫長。倆人也不知道是因為婚禮上的一幕,還是電梯裏的那個問題,都沒說話,氣氛略尷尬。


    “行了,到地方了。”黃朝剛說完,商若水纖細的兩根手指,已經捏著房卡放在了黃朝的麵前,她已經是完全的醉了,真的醉了,香軟的身體就倒在黃朝的懷裏。拿著放開搖啊晃的,半天沒能把門打開。


    黃朝嘖了一聲,拿起房卡,輕易的將她的房門打開。


    “行了,大小姐,去睡吧,睡醒了啥都忘了。”黃朝說著,扶著商若水走到了床邊,他倒是很老實的後退了一步,站在了門口的位置。


    喝醉酒的感覺誰都經曆過,商若水仰頭躺在柔軟的大**,房間裏還有這上午化妝時候殘留著的化妝品和香水的微弱氣息,非常好聞。商若水慵懶的將外套脫掉,不經意的挺起胸,那傲人的前胸,像是山峰一樣挺了起來。


    雖然不算豐滿,但卻有著讓許多女人羨慕嫉妒恨的弧度和飽滿度。標準的傳統中國女人的罩杯,雨後春筍一般亭亭玉立。透過商若水藍色的禮服,似乎不願意約束在內衣的下麵,飽滿欲滴的胸部,恨不得此時此刻呼之欲出。


    隨後兩聲悶響過後,商若水踢掉了兩隻玉足上麵的高跟鞋,她沒穿絲襪。因為商若水早就說過,女人沒有必要能不穿就盡量不穿絲襪。


    這就好比自信的漂亮女人從來不化妝一樣,返璞歸真的美麗最能讓人驚心動魄。


    “水...”


    商若水伸出手想去觸碰床頭櫃上的水杯,可那裏麵一滴水也沒有了,她有些氣餒的側躺在床邊。s形的曲線顯得更加玲瓏傲人,尤其是那渾圓飽滿的臀部,更彰顯了十足的**。


    黃朝突然覺得嗓子發幹,一股子邪火噌的一下便從心裏竄了上去。


    商若水是真的醉了,醉的開始說胡話,不然的話就算她有心惡趣味的借著酒勁兒調戲一下黃朝,也不可能倆自己裙下走光都都察覺不到。


    “水...”又是一聲輕聲的低語,商若水翻了一個身子,湛藍色的名貴禮服,沒有絲毫的褶皺。


    黃朝從冰箱裏取出了一瓶礦泉水,輕輕的放在了商若水的床頭櫃邊,然後正準備後退幾步,離開了房間。卻沒想到,剛起身,卻看到商若水躺在**,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你要喝水的。”黃朝尷尬的手還放在床頭櫃上,嗓子裏莫名其妙的幹啞,讓他說話的嗓音都有些顫抖。


    商若水枕著自己的白皙的胳膊,狗日的房間裏麵的燈光恰巧在一個非常曖昧的光亮之中,以至於商若水本身白皙的吹彈可破的皮膚,在這一抹曖昧的燈光下,呈現出一抹紅潤羞澀的意思。


    “我知道啊,你緊張什麽?”商若水歪了歪腦袋,故作俏皮的笑了。


    “瓜田李下,自古寡婦門前是非多。”


    “滾,你才是寡婦!”商若水咬著嘴唇,雖然知道是黃朝開玩笑的話,但卻仍然眉宇間帶著一絲微微的怒意。一邊說著,玲瓏般的玉足輕輕的一點,踹在了黃朝小腹的肌肉上麵。


    “哎喲,還挺硬。”商若水剛說完這話,卻突然臉紅了。


    雖然說的是腹肌,但他媽孤男寡女,幾杯酒後,趁著這麽一個曖昧的距離和燈光,這話說的太他媽無心插柳柳成蔭了啊!


    靠!


    什麽叫還挺硬!


    還!挺!硬!


    黃朝惡毒的想歪了,而且還是秒懂,商若水也惡毒的想歪了,她也是秒懂!


    “幫我擰開。”商若水側躺在**,拿過床頭櫃上麵的礦泉水,卻發現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自己怎麽也擰不開,索性紅著臉趁著這瓶水岔開了話題,努力的擺脫剛才的尷尬。


    黃朝低著頭,老老實實的將手裏的礦泉水瓶給擰開,突然商若水傳來一陣幽幽的歎息聲。


    “有男人照顧真好。”


    黃朝看了一眼表和窗外的夜景,風高放火天,月黑殺人夜。窗外一沒風,二沒月。這種情況算什麽?適合把女神推倒?


    黃朝擰開了礦泉水瓶,抵到了商若水的麵前。


    禦姐老師端起礦泉水瓶,放在嘴邊,咕噥一聲,晶瑩輕薄的嘴唇含住了塑料瓶蓋,一口口清涼的清水,順著香唇順到了喉嚨裏。


    “喝舒服啦。”商若水一口氣喝掉了大半瓶,清水濕潤了嘴唇,以至於唇彩都一些暗淡了,不如剛才那麽晶瑩。隻是雙腮依舊紅潤,身上散發著香水和酒氣,談不上好聞,但卻十足的帶著一股子**。


    黃朝把水放到一邊,商若水卻依然直勾勾的看著他。


    “那個什麽,你睡吧。”黃朝說著,拿起禮服就要走。


    商若水卻突然一把勾住了黃朝領口的皮帶,黃朝雖然有能力掙脫,但卻不知道為何,在那一刻身體僵在了原地。


    彎著腰,兩個人就那麽一個曖昧無比,**非常的距離。黃朝甚至能夠清晰的聞到商若水頭發上傳來的淡淡香氣。


    “黃朝,本來在婚禮上我還以為你有色心也有色膽,太讓姐失望了...”商若水突然眼神裏透出了一抹禦姐的孤獨眼神,犀利的仿佛一眼看穿了黃朝在男女之事上外強中幹的本質。


    黃朝幹咳了一聲,商若水突然笑了,趁著酒勁兒,突然想起來,自己上午被眼前這個學生,當中突如其來的吻了,心裏感情複雜的說道:“其實你也就是色膽比學校裏的那些稍微強了一點,也就那麽一點,怎麽害怕?因為我是老師?你是學生?如果不敢,現在離開,以後我上我的課,你愛來聽課就來不愛來就...唔...”


    商若水的話突然說到了一半再也沒能說下去,原因不是別的,而是因為黃朝的嘴已經狠狠的啃了下去。


    比起婚禮上的浪漫,這一次黃朝似乎更加張狂,桀驁,囂張!


    不但如此,黃朝的手也不再安分守己,右手輕而易舉的攀上了商若水胸前傲人的山峰。緊跟著輕輕的揉捏,柔軟...**...輕輕的捏,讓人心癢,重重的捏,更他媽的癢。


    “嗯...”


    黃朝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像一個山大王抓到了壓寨夫人一樣,一隻手輕輕的握住了商若水白皙的脖頸,另外一隻手攔住了她的腰身。手就在她那後背的內衣的扣環上麵,感受著商若水身體微微因為激動和緊張的抖動。


    啵...


    兩個人分離開來,商若水仍然看著黃朝,沒說話,確切的說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此時無聲勝有聲?


    還是沉默是最好的反擊?


    商若水幹脆雙手突然抓住了黃朝的禮服,這一套禮服不算名貴,但卻是郭雲德替黃朝特別訂製的。無論是材料還是剪裁,以及設計的裁縫大師,都是一等一的。絲滑的料子滑過商若水同樣絲滑的雙手,輕鬆的被她退下最後白色的襯衣和領帶,黃朝隻剩下了禮服的褲子。


    當然黃朝也沒閑著,商若水絲質長袍禮服被黃朝從上到下褪去,這一下子,商若水身上大片白皙的皮膚,**在了昏暗枯黃但卻曖昧的燈光之下。


    她似有反抗的意思,但隻是身體微微顫抖,便被黃朝熊抱了起來,扔在了大**麵。


    白色的床單略微淩亂了起來,但在如何的淩亂,也比不上商若水的香發散在潔白的床單上,香氣撲鼻,她挺起腰杆,不是因為小說裏的欲拒還迎,而是因為黃朝已經蠻橫的將她的腿給分開了。


    隻是饒是黃朝力氣不小,但掰開商若水的兩條纖細美腿還真費了一番功夫。躺在大**,商若水兩條潔白如羊脂玉一般的胳膊不規則的放在兩邊,她正麵看著身前的黃朝,冷冷的笑道:“是不知道怎麽辦?還是不敢了?小屁孩!”


    最後三個字,猶如落入幹柴上麵的火星,轟的一下,點燃了黃朝內心的怒火!隻是他表麵上並未流露出來。反倒是商若水,也不知道是趁著酒勁,還是因為別的。突然一雙纖細白皙的手,扣住了黃朝腰眼上的肌肉。


    順勢黃朝被商若水推到了一邊,緊跟著,她倒是反客為主,居高臨下的看著黃朝,眉宇間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苦澀?還是得意?不好說,也說不清楚。因為這一幕已經讓黃朝的大腦陷入了短暫的空白和短路,他隻能看到,商若水披頭散發,燈光就在天花板上,昏暗曖昧的橘黃色光澤下麵,兩人對視,商若水發瘋一般的解開了黃朝的皮帶和褲子上紐扣...


    硬生生的要逆推的意思!


    隻是居高臨下看著黃朝的商若水,突然笑了,挺瘋癲的那種笑,笑語中帶著一股哭腔和失望。


    黃朝問:“咋了?”


    商若水眉毛彎成一個很好看的彎:“我來例假了,你敢浴血奮戰嗎?”


    一句話黃朝的心裏無聲無息的邪火沒有熄滅,反而燃燒的更旺。


    商若水上半身已經空無一物,白皙的胸前兩抹紅暈的點綴,好看而又精致。似乎是看到黃朝眼神裏一絲複雜和抗拒,商若水更加妖嬈的撫摸著黃朝的雙頰,問道:“婚禮上你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到底什麽感覺?”


    還是這個問題,剛才問和現在問的心情卻大不相同。


    “你都讓老子看了一遍了,還用得著關心其他的?”黃朝說著,任由商若水纖細柔嫩的手指輕撫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商若水仰頭大笑,青絲顫抖,她彎下了腰,腦袋貼在黃朝的臉頰上。香氣,酒氣和青春的氣,商若水的聲音出現在黃朝的耳邊。


    “聞過不少男人抽煙,為啥就聞你身上的不讓人討厭?”


    黃朝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騙你的,我沒來例假。”


    一句話,點燃了導火索!


    黃朝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邪火從後尾骨一口氣竄到了後腦勺。粗魯的將商若水黃色蕾絲花邊的內褲褪下,輕柔著那神秘叢林,耳朵邊上是商若水一聲嬌喘,感覺著那密林的濕潤和溫暖。黃朝一咬牙一跺腳,挺起腰杆,翻身就把她給上了。


    這場近身肉搏沒多久,商若水便換成了在黃朝的上麵,而這時候她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她沒有停下來,竟然一邊輕微的扭動柔軟白嫩的腰肢,伸手從包裏拿出了電話聊了起來。她一邊迎合著黃朝,一邊和電話裏的某個人聊著。


    聊天的內容無非是黃朝帶著她大鬧閨蜜婚禮現場的一些小八卦,商若水說得含糊不清,一直到自己和對方都覺察到了喘息聲越來越不對勁,說話的嗓音明顯帶著一絲嬌柔的顫抖之後,商若水才掛掉了電話。投入到他和黃朝兩個人的戰場。


    黃朝不敢確定商若水是否是第一次,因為起初當黃朝翻身上馬的時候,她緊閉著眼淚


    從眼角擠了出來,但之後的事情卻讓黃朝大跌眼鏡。


    商若水是一個十足內媚的尤物,她主動要了第二次,在沙發上,第三次...在浴缸中...


    第一次陌生,害怕,閉著眼睛,臉埋在枕頭和杯子之中。第二次她居然敢於直視著黃朝的眼睛,甚至還情不自禁的偶爾飄出兩句英文,第三次她技術嫻熟如狼似虎,和初哥黃朝嚐盡了兩個人所知道的僅僅三四種姿勢。


    ......


    吧嗒一聲黃朝點燃了嘴裏的香煙,商若水很主動的拿過來了一個茶杯當做煙灰缸。


    “你以後咋辦?”黃朝抽了一口煙,道。


    “找個男人嫁了,還能咋辦?你以為呢?我還能對你死纏爛打?別太有自信,你長得隻能算能看,根本談不上帥,我就當走大街上一不小心被人下迷藥拖走強上了。”


    黃朝哦了一聲,不置可否。


    “你就是個畜生。”


    黃朝憨厚的笑了一下,依然沒說話。


    “知道為啥喜歡你不?”


    黃朝猜道:“當眾親了你?給你在那些同學麵前爭光了?你說說看,我好發揚優點。”


    “老娘高一初吻就沒了。”商若水彪悍十足。


    黃朝看著天花板,突然說道:“以後別隨便讓別的男人躺你邊兒上,不然我會吃醋。”


    商若水突然搶過黃朝的手裏的煙,故作老道的抽了一口:“你管我?”


    “我的女人就是我的,不過你要是願意讓人上你隨意,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當晚就有人打斷他三條腿。”


    “吹牛。”商若水嘴上雖然這麽說,眼神裏卻有一絲溫暖。


    “我看出來了,你閨蜜的男人也不是啥好鳥。不都說嘛,吃著鍋裏,看著碗裏。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


    商若水壞笑一聲:“我有他電話,明天就去找他。”


    黃朝笑了笑,商若水卻不知道是不是酒勁兒沒過去,在那笑容裏看到了一絲冷意。似乎如果自己真的敢去找他,黃朝真的會讓人打斷他的腿一樣。


    商若水藏在被子裏的手突然伸到了黃朝大腿內側,沒有直接握住黃家傳宗接代的關鍵部位,而是手指頭輕輕的劃過黃朝的肌肉,媚笑的說道:“你放心,我會為你守身如玉的。今天願意和你上床,是因為我當膩了處女了。”


    “那為啥我沒看到落紅那玩意兒。”


    “黃朝,你狼心狗肺!”商若水說著,突然手隻使勁,差點沒讓黃家斷了香火。


    ......


    商若水在第三天退了香格裏拉的大房間,黃朝把她送上了會滬上的飛機。機場裏麵沒有上演什麽太狗血的戲碼,隻是臨近進入候機樓的時候,商若水還是問黃朝:“你打算什麽時候回上海?”


    黃朝想了想,道:“不太清楚,看情況吧。”


    這話到不是敷衍她,而是黃朝真的不清楚。商若水點了點頭,哦了一聲,便也不再有過多的矯情,拉著箱子進入了機場的通道。


    送走了商若水,黃朝在京城的生活仿佛變得安靜了起來。華藝高管婚禮上的事情,讓黃朝的名字,迅速在某個小圈子之內有了一絲名氣。但因為黃朝所被人知道的身份和背景實在是太少太少,所以也就沒多少人知道,這位孫大將軍的外孫,到底是哪來的神仙。


    龍潭路上麵的店鋪裝修已經進入到了尾聲,海正衝在店鋪裝修的差不多之後,便整日往返於琉璃廠和潘家園兩個地方。黃朝給了他五百多萬,讓他來購置幾件拿得出手,說得過去的玉器。


    一方麵這麽做,是考考海正衝對於玉器的眼力如何,能否將來在京城這龍潭路上扛大旗,挑大梁。另外一方麵自己即將開場,也需要有幾個拿得出手的東西當鎮店之寶。


    四月份


    龍潭路的齊寶齋正式落成,和龍潭路上麵的其他店鋪不同,古色古香的齊寶齋。從裝潢的布置再到屋子裏的風水基本上全部是黃朝親力親為設計的結果。名字雖然俗了一點,但太文雅的反而有裝逼的嫌疑,索性也就算了。


    西麵一尾錦鯉,躺在水中緩慢的遊動,這裏通著齊寶齋的東門,也就是小門。風水學上這裏是青龍位,擺放錦鯉最恰當不過。難免一麵玉屏風,上麵畫著下山花斑老虎,這間房間的風水巧妙就巧妙在采光上麵,每三個小時陽光便能透過難免的窗戶照進來,陽光一旦投入進來,這屏風便呈現出一抹白色的光暈,花斑老虎也立刻變成了下山的白虎,因為這裏是這風水宅子的白虎位置。


    趙東山的傷勢已經開始逐步恢複,用小六子的話來說,老趙這次真的算得上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如果不是邁阿密飛的及時,他恐怕就不是割掉三厘米肺葉就能解決的了。


    “你讓老趙安心養病,剩下的事情他不用操心。”黃朝拿著電話,電話那頭自然是小六子。


    “小爺,秦家兩次都失手了,您看要不我回去?”小六子畢竟是街麵上混起來的大青皮,知道前兩次秦家失敗,之後肯定會借機報複的。


    坐在龍潭路的齊寶齋裏麵,黃朝看了一眼屋外對麵停靠著的一輛漆黑的商務轎車,道:“不用了,詹金森他們也在國內,我也能照顧自己。你和趙平就安心的陪在醫院把。”


    小六子嗯了一聲,隨後倆人有聊了幾句之後,黃朝才掛掉電話。


    隨後黃朝給詹金森打了一個電話。


    “黃先生,什麽事?”


    “你們幾個憋在車裏,上廁所怎麽解決的?”


    呆板的詹金森聽不出來黃朝是在開玩笑,便說道:“車裏喝完的礦泉水我們都沒有扔掉...喂...喂...黃先生,怎麽把電話給掛了?”


    聽詹金森的話,黃朝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屋外突然走進來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孫倩。


    黃朝起身迎了過去,讓小海燒水,泡了一壺茶。


    “你這個齊寶齋準備什麽時候剪彩?”坐在齊寶齋的紅木凳子上麵,一項對茶葉很挑剔的孫倩,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


    “過幾天,隨便辦一下把。一個淘換倒騰古玉的小店鋪,也不值當什麽剪彩不剪彩。”黃朝笑著說道。


    “中國人講究這個。”孫倩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著周圍的布局。


    “你爸年輕的時候可不像你,興趣很少,話也少。你倒是像老爺子。”孫倩歪著腦袋,看著黃朝。


    黃朝笑了笑,沒答話,連身略顯尷尬。


    也許是見到了孫倩進來,詹金森他們更加顯得緊張了,詹金森更是走到了齊寶齋的裏麵,手一直放在懷裏,黃朝能夠覺察的道,詹金森的懷裏藏著一絲危險的氣機,應該是把槍。


    “嗯?不對...”


    黃朝突然一皺眉頭,看著詹金森。


    “怎麽了?兒子?”孫倩看著黃朝,條件反射的問道。


    黃朝沒答話,眉毛皺的更濃密了。


    一股危險的氣機瞬間從屋外撲麵而來,突如其來,黃朝猝不及防!緊跟著,車水馬龍的門外,走進來了一個微胖的老人,他一身唐裝,雙手背在身後,左手還拿著一根不知道什麽材料的手杖。


    他始終在笑,一邊笑著一邊看著,打量著齊寶齋的裝修和風水布局。


    “黃朝?”劉笑佛眼眼睛落在齊寶齋的黃朝身上,走了進來,一邊走,手裏放在唐裝的上衣兜裏麵,看著黃朝。


    詹金森看著這個微胖,愛笑的老人,突然警惕的要把手裏的槍抽出來。可是,詭異的是,那老人走進來的一瞬間,齊寶齋內的空氣仿佛凝固粘稠了一半,一股子危險的氣機瞬間籠罩在了齊寶齋裏麵。


    不光是詹金森,黃朝也被這一股無形的危險威壓的氣機壓的心窩有些憋悶,整個人肩膀好像被千斤頂壓著一般,難以動彈。


    雖然身體不能動,但黃朝卻可催動識海深處的術法傳承,來探查周圍有什麽異樣。


    看著那劉笑佛的笑容,黃朝大膽一番推演,卻突然,站在門口,手裏憑空多出來了一枚硬幣的劉笑佛,笑著說道:“別在我麵前耍花樣,你那套可能不太管用。”


    說著,劉笑佛捏著,把玩著硬幣,走到了黃朝和孫倩的麵前。


    黃朝沒說話,如臨大敵。


    孫倩似乎也覺察到了來人不善,目光警惕了一分、而那位劉笑佛似乎直接無視掉了孫倩,笑吟吟的坐了下來,直勾勾的看著黃朝:“八達嶺的風水是你破的嗎?來,給我說說,誰借你的膽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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