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為白俊逍介紹起生死平原上血腥的事情來,白俊逍他們也都恭敬的坐在一旁聽,就連勞易狂也不例外,他對生死平原上的事情也了解不少,他也有去看過幾次,但是他所知道的遠沒有小張知道的那麽詳細,也不知道小張是怎麽知道這麽多信息的,他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多了解一下這生死平原。


    從小張的口中,白俊逍也了解了不少關於生死平原的事情。


    這時一行人朝白俊逍他們走來,帶頭的是陳鬆,而那個劉華衝也像一條聽話的哈巴狗一樣跟在他的後麵,後麵還有一些乾境後期或者大圓滿境界的老弟子。


    人群的躁動也引起了白俊逍他們的注意,投過目光,見是那天在甜香閣被他虐的劉華衝,白俊逍也知道來者不善。


    微微掃視了一眼氣勢洶洶而來的陳鬆他們,目光最後在陳鬆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就收回目光,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等待著劉華衝他們的到來。


    其他新來的弟子也都警惕的看著陳鬆他們,因為他們知道這些人肯定來著不善,還是警惕點好。


    勞易狂目光微挑,最後在陳鬆的身上掃視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雙手抱胸跟白俊逍並排而站,等待著這群人的到來。


    近了,陳鬆他們停下腳步,後麵的那些老弟子戲謔的看著白俊逍他們這些新來的弟子,眼中滿是不屑的神色。


    陳鬆的目光一直放在白俊逍的身上,其他人都被他忽視了,因為也隻有白俊逍才能夠引起他的興趣,目視著白俊逍,陳鬆緩緩開口道:“你就是蕭俊?”


    白俊逍眉頭微挑,當然道:“有事嗎?不會是為了劉華衝討債來了吧?”


    他的眼光最後在惡毒的盯著他的劉華衝身上掃視了一眼。


    聞言,陳鬆目光微動,心想這個新來的弟子的言辭還真是犀利,他並沒有把白俊逍挑釁的話放在心上,淡笑道:“討債算不上,隻是聽聞閣下的‘威名’,在這裏見到閣下就過來看看而已。”


    最後說道‘威名’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咬得特別重,深邃的眸子淩厲的掃視了白俊逍一眼。


    “哦,這樣啊!既然你也已經見到了,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那就請便吧,我們還有事呢?”白俊逍輕瞥了他一眼聳聳肩牛*哄哄的說道,好像對於陳鬆他們絲毫不敢興趣的樣子。


    這時那個狐假虎威的劉華衝忍不住了,他大聲喝斥道:“小子你跟誰說話呢?趕快給我們的陳鬆師兄道歉,要不然,哼,有你好看!”


    陳鬆也沒有阻止劉華衝的挑釁,他倒要看看這些新來的弟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然敢在他的麵前囂張。


    連看都沒有看劉華衝一眼,白俊逍盯著陳鬆道:“管好你的狗,大白天的出來亂咬人,怕是不好吧!”


    白俊逍此言一出就像一塊巨石掉在大海中一樣掀起千層浪,他並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所以廣場上的弟子都聽得清清楚楚,廣場上那些弟子見到白俊逍這邊的氣氛不對,馬上就圍觀過來,有好戲看他們自然不會錯過。


    “這不是剛剛在藥丹閣中那個小子嗎?他既然又跟其他的弟子較勁上了,還真是個惹禍精。”一個地境初期的老弟子雙手抱胸站在人群中戲謔的看著白俊逍他們。


    “是啊,這個小子一點也不安分,到哪裏都會惹禍上身,此人以後的路走不遠。”有弟子輕蔑的看了一眼白俊逍不屑的說道,顯然對白俊逍這個惹禍精很是不感冒。


    “你??????”


    這時那個劉華衝怒不可遏,被白俊逍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羞辱,他如何忍受得了,頓時火紅色的火焰在他的手上湧動嗎,眼中煞氣抖射,身子微動就要對白俊逍出手,但是還是被陳鬆給攔下來了。


    攔下劉華衝,陳鬆轉頭對白俊逍道:“閣下得饒人處且饒人,免得到時候不好相處,況且你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打了我的人總應該有個說法吧?”


    白俊逍聳聳肩,淡然道:“你想要什麽說法?你的狗跑到我的地盤挑釁我,我就不能夠反擊了?”


    白俊逍絲毫不給陳鬆的麵子,雖然不知道他是哪號人物,但是沒有達到地境的境界他都不放在眼裏,這些老弟子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的話,他還以為他們這些新來的弟子是好欺負的。


    聞言,陳鬆的臉色頓時也沉了下來,就算有再好的涵養被白俊逍一而再再而三的辱罵誰都受不了,他冷聲道:“聽閣下的意思,我的人就被你這麽白白的給打了,還要跟你道歉了?”


    “道歉就不用了,我是很好說話的。”白俊逍大度的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君子呢!


    “蕭俊,不要給你臉不要臉,我陳鬆的人欺負你們這些新來的弟子那是給你們麵子,他們打你們,你們就得忍聲吐氣的給我忍著,你們既然還敢反抗,反過來打傷我的人,你們視我的威嚴何在?哼!”見到白俊逍咄咄*人的架勢,陳鬆在也忍不住言辭犀利的對著白俊逍怒喝道。


    聞言,白俊逍就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陳鬆,他搖搖頭輕蔑道:“陳鬆?你的威嚴?冒昧的問一句,你算哪根蔥啊?”


    說到後麵,白俊逍的語氣突然加重起來,深邃的眸子不屑的盯著陳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


    白俊逍此言一出,廣場上圍觀的人群頓時又炸開了鍋,這‘蕭俊’實在是太牛*了,作為一個新來的弟子既然敢公然與主峰之下的三大巨頭之一的陳鬆叫板,他還真是膽大包天。


    此時在人群中有兩道身影在低聲交談著,他們兩個都是灰色的道袍,顯然是主峰之下的弟子,他們一個氣宇軒昂、淡定沉穩、身材高大顯得威武不凡,另外一個雍散懶惰、神情隨意,手中還拿著一個酒瓶,渾濁的眼珠子時常閃過一絲精光,此人也不簡單。


    這兩人正是主峰之下三大巨頭中的兩外兩個,威武不凡的那個是‘一峰’的‘張凡’,像酒鬼的那個就是‘三峰’的‘酒星魂’。


    想不到三大巨頭都來了,這時酒星魂對張凡道:“對於那個蕭俊,你怎麽看?”


    仔細打量了白俊逍一眼,張凡輕聲道:“此人不簡單。”


    張凡的話不多,但是一語直中要害,他看著白俊逍的眼神有點詫異,因為他也看不透白俊逍的修為。


    “廢話,這還要你說嗎?這個誰都看得出來,我是問你他都不鬥得過陳鬆?”酒星魂沒好氣的說道,他們三大巨頭之間誰都不服誰,三人都彼此看對方不順眼,拌嘴那是時常的事情。


    張凡冷眼掃視了酒星魂一眼,冷哼道:“你不會自己看啊?”


    “你??????懶得理你!”酒星魂也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那個張凡接著打量起白俊逍來。


    此時聽到白俊逍的話,陳鬆頓時臉色就陰森了下來,他雙眼冒火的盯著白俊逍,就像一個凶獸一樣盯著他,恨不得把他撕裂開來,他既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罵自己是‘哪根蔥’,他的忍耐已經到了底線了,他陰森的冷笑道:“小子,我看你是在找死,我陳鬆在主峰之下從來沒有人敢挑釁我的威嚴,你一定要為你今天所說的話付出代價,哼!”


    聳聳肩,白俊逍無所謂的道:“因為那些人都是軟蛋子,而我蕭俊可不是誰都可以騎到我的頭上來作威作福的,至少你還不夠資格!”


    白俊逍也不是被嚇大的,像陳鬆這種貨色,他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裏,如果不是他們前來的挑釁的話,他還真的不想理會他們。


    “你??????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夠得瑟到什麽時候?”陳鬆臉色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喲,怎麽?難道惱羞成怒了?想要動手了?要是想要動手的話,那就快點,我沒有時間理會你們這些無聊的家夥。”白俊逍絲毫不給陳鬆他們的麵子,挑釁的道。


    聞言,陳鬆的那些手下頓時就要動手教訓白俊逍他們,但是被陳鬆攔下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那團熊熊的怒火,沉聲道:“這裏不宜動手,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來日方長,我們有的是時間教訓他,不要為了他而壞了玄煌宗的規矩。”


    聽罷,他後麵的那些弟子才憤怒的瞪了一眼白俊逍他們這些新來的弟子,把手上湧動的靈力給收回體內,那些新來的弟子也毫不示弱的反瞪著他們,雙方頓時形成針鋒相對的架勢。


    最後還是陳鬆他們率先離開了,因為他們不想在這麽多的弟子麵前丟人,聚寶峰又不能夠動手,拌嘴的話他們多數會吃虧,所以在臨走時陳鬆放下了一句狠話,道:“有種就到生死平原來,哼!”


    白俊逍也毫不示弱,冷笑道:“怕你不成!”


    等陳鬆他們走遠了,他們才擠出人群向下麵走去,這麽多人在上麵對他們指指點點的也怪不舒服的。


    有許多主峰的弟子看著白俊逍他們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他們就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白俊逍他們,像他們這些新來的弟子性格就這麽衝,以後肯定會出事,況且白俊逍已經惹上了紫陽峰最強大的存在了,怕到時候他有苦吃了。


    酒星魂看著白俊逍遠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饒有興趣的輕笑一聲,然後端起酒瓶喝了一口濃烈的酒,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人群中。


    而張凡看著白俊逍神態自若來開的背影,眼光也微動,麵無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然後也跟著酒星魂的腳步離開聚寶峰。


    其他想要看熱鬧的弟子見白俊逍他們並沒有動手打起來,不禁感到失望,所以也都掃興的散開了。


    白俊逍他們在外麵所發生的一切,裏麵的那些長老都看在眼裏。但是他們也沒有說什麽,弟子之間發生衝突是玄煌宗應許的,這樣才能夠更加激發弟子們的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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