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對這個被豬油蒙了心的家夥,有什麽好客氣的?還敢撂“要麽給錢,要麽把命拿走”這樣的話,真不要命了哪你還要錢幹啥?


    抽!


    得抽!


    得狠狠地抽!


    我才不信他不會放手!


    他隻是醉了而已,又不是死。還能不怕痛?痛了,這貨自然就會放手。


    曾有一個苦者對老和尚說:“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和尚說:“沒有什麽東西是放不下的。”他說:“這些事和人我就偏偏放不下。”和尚讓他拿著一個茶杯,然後就往裏麵倒熱水,一直倒到水溢出來。苦者被燙到,馬上鬆開了手。和尚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是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會放下。”


    我相信這貨隻要被抽到燙到——痛到,必然就會鬆手。


    會不會太暴力、太殘忍了點?


    有嗎?對付這種人不就得以暴製暴,殘忍一點?訛人的家夥,他對我老爸就不殘忍了嗎?


    眼看天色不早,我也沒有繼續拖下去的打算,既然老爸要做善人,那就讓我來做這個惡人吧!


    阿福頭和鍋鏟頭也不是傻子,眼看我神色不對,就知大事不妙,雖然膽怯,但卻也雙雙護在小黃毛的前麵,異口同聲道:“你想幹嘛?”


    “哼!你們說呢?”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正要考慮是不是連他們也撂倒——呃!我發現最近我隨著武力值的越升越高,我越來越有暴力傾向了,動不動就想用最簡單的方法去解決問題,這個苗頭可不好啊,須知哥一直是奉行“以德服人”的,難道我走火入魔,墮入了魔道?


    “狗仔!不可!”


    “五一!不可!”


    同時旁邊也傳來了老爸和陳五叔的呼喝聲。


    呃!我看他們神情緊張,顯然很是擔心我血氣方剛、情急之下容易做錯事,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老爸自然是反對暴力解決問題的,否則以他的能力條件早就可以回家和我做完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現在可以喝喝小酒啃雞爪了,哪還會僵持在這裏不知如何是好?


    陳五叔也是個理智穩重的人,向來提倡以理服人,自然也不讚同暴力所向。


    可現在不同往時嘛,都年三夜四了,還耗在這裏有意思嗎?小黃毛這種在家可能是可有可無的角色,憑什麽將我全家人拉在了這裏,還搭上了陳五叔?


    而且這小黃毛也是個不能講理的主兒,哪能講得通?


    非常時期對非常人物的非常事情就得用非常辦法!


    什麽是非常辦法?


    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最好的非常方法——唯暴不破!


    “沒事!我自有分寸!”


    我對二位長輩肯定地點了點頭,表示會注意力度,可我心裏想的卻是刑亂國用重典——呃,想找茬用暴力,力量越大越好越見效。


    老爸和陳五叔一時無語,隻得兩人相視搖頭,沉默苦笑。


    阿福頭和鍋鏟頭倆人知道我要動手,雙雙緊張地盯著我,又是慌張又是戒備,顯然是搞個發型嚇唬老太太或小孩子的主兒,一點打架的經驗都沒有,這種貨色哪怕再來十個八個,我也能瞬間全部撂倒在地。


    我換上和藹的微笑,搖了搖頭道:“嗬嗬!其實你們還可以選擇的:要麽你們拉他走,要麽我幹倒你們再抽他走。你們覺得哪個劃算呢?”


    我自己自是覺得已經夠很和藹可親的了,可在他們貌似不這麽認為,或許他們眼裏我其實是笑裏藏刀的笑麵虎,分分鍾出手收拾他們的主兒,他們如何不害怕?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是,我修靈、與鬼靈打交道、又打了幾場戰鬥級的架、最近又親曆了斬大番人神鬼的互動等,我的氣質已經在無形中大變:笑如春風、怒可發火、悲可傷秋等——呃!這都亂七八糟的什麽鬼?


    反正我的無形無意中的氣質已經可以影響到了身邊之人的情緒,至於對手的感覺麽——這廝有殺氣!


    阿福頭心中膽寒,卻也隻好哭喪著臉道:“我們也拉不動他,他現在也聽不進我的話!”


    “呃!這樣?”我繼續笑著,搖了搖頭接著道,“哪你們讓開!我不找你們的麻煩!”


    冤有頭,債有主。


    我找正主兒的麻煩就是,其他閑雜人等該幹嘛幹嘛去,不要在這裏礙手礙腳的——添亂。


    “可是我們一起出來的!”鍋鏟頭也義氣地說了句。


    “哪關我屁事?好了,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


    眼看他們既膽怯又不好意思走,我也懶得再廢話,當下決定快刀斬亂麻,早完事早回家,家裏的事情也等著回去處理呢,我們也要過年不是?


    “嘀嘀嘀——”


    我捏拳提臀、伸手踢腿,正要正式在老爸和陳五叔的麵前第一次大展拳腳、大顯威靈……(省略10000字)後麵卻突然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


    我回頭一看,是一輛黑色的凱美瑞停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正不停地按著喇叭——呃!我們擋著道了。


    不過這車和這車牌號sh520,好像在哪兒見過啊?難道是熟人?不過通過車前鏡往裏一看,那司機卻戴著墨鏡,我也看不真切到底是誰。想到這裏我也是停住手腳,靜觀其變。


    不過我的餘光瞄見,阿福頭和鍋鏟頭看見那車的到來,卻是神色一鬆,有歡喜之感,莫非他們認識那人司機?


    幫手?我可不怕!


    事關老爸,如果那個不開眼的膽敢阻攔,哪怕天王老子來了我也照揍不誤,至於要是打不過——咳咳,這個另說。


    車門開了,那人下車一拿掉墨鏡,威嚴十足地說:“這怎麽回事?在大路中央拉拉扯扯的!哎喲!是你啊!?好久不見!”


    你猜這人是誰?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前段時間死了父親、芳姐當了二媽、過完年就要調往百川出任副縣長、現在青山鎮第一副鎮長的李四海嗎?


    難怪那車牌那麽眼熟——應該是耳熟,青山鎮盛傳他的這個車牌號是他老婆選的:sh520——四海我愛你!


    挺浪漫的四海夫人。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李四海的熱情招呼,眼角卻發現地麵上的那個小黃毛好像動了一動,然後繼續裝死——嗬嗬,小樣!地麵可涼爽?要不是現在是年關我們趕時間,我讓你在那裏躺一輩子!


    讓你裝!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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