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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們先忙,我就不打擾了。餘隊再見!史隊再見!”


    這是外麵傳來了冠希哥的告辭聲——再見麽?你想被抓了而再見還是這裏再死人而再見?不知道不要和警察及醫生說再見的嗎?


    餘勝陽沒有回答,可能是點頭回應了吧!?史國立卻道:“這屋的警戒沒解除之前不許再進來了!”


    冠希哥“是是是”一番之後,至於離去,而史國立卻對那個小王刑警道:“你不是叫人拿封條過來了嗎?怎麽還沒到?”


    “叫是叫了,可能是中午小李子下班了吧!?”


    “下班?幹咱們這行的時時都要保持出警的狀態,怎麽說下班就下班了呢?不知道公事要緊嗎?”史國立頓了頓,歎了一聲,“唉!一批不如一批了,現在的警校都不知道怎麽培養後備警察的。”


    ……


    不理會他們,我繼續查找我認為的證據。


    其實我知道他們三個都不抱著這條線索了,現在陪著我浪費時間大多出於給個麵子之類而已,最多充其量也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省得萬一呢?萬一的東西誰說得清?


    窗和窗的框架也沒有,牆角也沒有——我甚至將窗簾拉開,清理好幾個蜘蛛網,可還是沒有。不服輸的我甚至在柳小麗的梳妝台拿來一個兩巴掌大的鏡子,伸出窗外查看上方有沒有針孔攝像的數據線,可惜依然沒有……


    難道我真的感覺錯了?是我疑神疑鬼?


    “還有兩分鍾!”餘勝陽在一旁一邊搖頭一邊苦笑道。


    你們三個——我靠!也真是夠夠的了!


    這仨貨現在已經完全停了下來。連裝模作樣的動作都懶得做,直接在圍觀我找證據?這——這——這真的好麽?你們才是最正統的人民警察,怎麽可以這樣?須知宵夜可才是兼職的而已。唉!這人啊……


    靠別人不如靠自己。不是還有兩分鍾嗎?時間不少的了,須知假如是火箭發射。有這個時間都能飛出地球了,我還嫌棄啥?


    窗旁的兩邊分開的窗簾是無數灰太狼和紅太郎的卡通形象。隻見紅太郎高高舉起著平底鍋,雖然沒有旁白台詞,但明顯是“灰太狼,還不快給我抓羊去!?”一旁的灰太狼則是作飛出之勢,不用說也知道他馬上要說的就是“我還會回來的”。看來這柳小麗也和普通的萬千少女一樣——“找夫莫過灰太狼”。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灰太狼和豬八戒就已經成為了萬千少女的擇偶首先,說什麽灰太狼聽話愛老婆、豬八戒則有情調等。至於聰明勇敢的喜羊羊和神勇無敵的孫悟空之類但而少人欣賞,這個也真是奇怪,莫非這就是新時代的新新少女?


    還是我未老先衰,我年紀輕輕思想卻早早就out了?


    窗簾的覆蓋範圍全部找過——沒有!


    窗簾上邊的牆壁通通找過——沒有!


    窗簾下麵的——都是地板了,這裏怎麽可能有?不過我還是為防萬一,還是認真地檢查了——沒有!


    馬丹了,通通都沒有?


    我當初信誓旦旦地對餘勝陽保了證,現在算是砸了自己的招牌了嗎?


    可是——為什麽我越找不到證據,卻越覺得實在就這個可能?


    這麵牆,我已經仔仔細細地搜查了個遍了又遍還遍。而且還是開著目靈來搜,可是真的沒有,難怪之前餘勝陽敢那麽肯定地說——她雖然現在的目靈已不如我。可是人家豐富的專業辦案經驗擺在這呢,她瞄一眼可就得勝過別人瞄上一陣,所以……


    所以我得找她也會疏忽的地方,否則一定也是無用功。


    還有哪裏我們都沒有注意到?


    窗簾上有個滑杆倒是沒怎麽看,可是那杆光溜溜的有啥看頭?還有就是固定那杆的螺絲支架,應該也沒什麽問題——


    咦?螺絲?螺絲會不會有問題?


    “五一!時間到!走吧!你回青山,我們回局裏繼續商討!”餘勝陽這是突然開口道。


    呃!時間到了嗎?


    “明白!不過現在我要再看一下最後的一個地方,看完就走!”


    螺絲釘,我不是學習它的精神。我是要一看它的虛實。


    如果這個還是沒能找到證據沒那麽我就認了,不久強了一次任性一下嗎?有什麽了不起?大不了大大方方承認錯誤就是!


    隻是如果不讓我看——那麽我可能要鬱悶十年。甚至凝成心結,繼而走火入魔。全身爆炸而死……


    史國立和小王刑警唯餘勝陽馬首是瞻,自然不說什麽,餘勝陽則繼續搖頭,顯然對於我的到了黃河還心不死很無奈,嘴裏卻說:“趕緊的!”


    “得令!”


    得到了許可的我,立馬化身猿猴,“哧溜”地一聲就爬上窗台,仔細地查看窗簾滑杆的的每一個螺絲釘……


    中間的位置不錯啊,假如要偷窺啪啪樂之類這裏無疑才是最佳的位置,但是上下兩個螺絲釘我差點沒把它們給扣掉反複驗證——不是它們!


    左邊的螺絲釘不知道是不是滲水了還是螺絲裸o露鐵質的部分過高,居然兩個都長鏽了,我用左手的小指指甲摳了摳——是真的螺絲釘,不是它們!


    現在隻剩下右邊的窗簾滑杆固定支架的最後兩個螺絲釘,要是還不是它們——得!那咱還是回家帶蘿莉吧!就不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不過,這內心還真是有點期許和忐忑啊……


    我挪步至右邊的同時,發現餘勝陽則在我的後邊認真地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還好我是男的,要是女的話穿著******——那麽餘勝陽是同性倒還好說,豈不是被史國立和小王刑警大大欣賞了一把裙底好風光?


    呃!假設不成立!那兩位男同誌也沒有閑心在這裏看我發癲看我瘋,卻是跑到客廳那裏抽煙還是幹嘛去了……


    最後這個支架——其實假如真有針孔攝像的話。這兩邊的位置是不如中間的位置的,中間視線開闊不說,還永遠沒有被拉上窗簾擋住的可能。可是兩邊的話。要是窗簾拉得不好,可能一個褶皺就擋住了視線。那麽還怎麽看得舒心爽心?不過就安全性來說,那自然要是兩邊的係數要大得多。


    一定有!


    一定要有!


    我和冠希哥沒有仇,他也沒有得罪過我,我也不仇富——指不定他還沒有我錢多呢,畢竟我還有大量的黃金不是?可是我就是覺得他可能有問題——不要問我為什麽,我也就是這麽覺得而已,或許就隻能解釋為直覺吧!


    右邊因為是房間靠裏的一邊,所以裏麵的蜘蛛網還挺多。剛才也沒有清理到,現在我也隻得輕輕弄掉這些東西,才能認真觀察——上麵的這顆螺絲釘,沒有問題。


    下麵的這顆,也沒有——唔?不對,這個螺絲帽上麵也是鏽跡斑斑,可裏麵的十字叉叉怎麽有點奇怪?好像不太真實的樣子?莫非——


    我左手的小指指甲輕輕一摳——螺絲帽歪了一邊……


    我靠,果然有問題!


    你妹!我就知道!


    你妹!我就知道!


    你妹!我就知道!


    ……


    我心頭狂喜,仿佛猛然間發現了一個通天寶藏,但我最終還是控製出了內心的激動。然後再挑螺絲帽——出來了!再一看,我靠,果然是鏡片。是攝像頭,隻是上麵竟用透明的色彩筆繪成了十字的模樣,才能和剛才那個螺絲帽組成以假亂真的一套。


    你麽,要不是我先入為主死死咬定這裏有問題,誰能較真兒的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餘姐!找到了!”狂喜過後,我竟似心中放心了千斤重擔,這是反而平靜了下來,所以現在我隻是地轉過頭輕輕地說道。


    找到了!


    終於找到了!


    我他麽的終於找到了!


    我固執!


    我真的太固執了!


    我真他麽的太固執了!


    可是我的固執換來了成功……


    其實餘勝陽在在我剛才挑動螺絲帽的時候眼神就開始沉聲了變化,現在她更是震驚無比……


    顯然。她對這個結果也表示了震驚!


    而在客廳的史國立和小王刑警卻也聽到了我的聲音,兩人如飛似電。快速衝進房間,呆呆地看著我指著那個窗簾滑杆固定支架的那個小小螺絲釘的位置……


    “你下來!我上去看看!”餘勝陽終究是餘勝陽。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我心知她才是此中行家,有她的判斷才能最終定性,而且有了這一步,還得下一步……


    “沒錯!的確是針孔攝像,看那樣子似乎是幾年前的美國貨。老史,你是此中專家,趕緊再核實一下,準備馬上行動!”餘勝陽道。


    餘勝陽這麽說,那麽幾乎就已經完全可以確定了!


    史國立也不推辭,待餘勝陽挑落窗台,也爬上去做了最終確認。


    餘勝陽見事情至此,也顧不得表揚我,直接下令道:“小王,你在這裏看守現場,迅速通知人手過來增援!老史,我們上去,立刻控製這房東!”


    “是!隊長!”


    “是!隊長!”


    兩人得令,馬上開工,哪我呢?


    餘勝陽沒有給我下命令,也沒有告訴我該幹什麽,她卻是和史國立上樓去了——得!咱也去吧!不說幫上忙——他們要我幫忙?就當看熱鬧好了!


    “咚咚咚……”


    史國立禮貌地敲門,並沒有直接強行闖入,看來是怕打草驚蛇或會引起冠希哥的強烈反抗等——能柔和一點,為什麽要暴力呢?


    “誰啊!?”


    冠希哥的聲音!這貨到了門邊也不先開門,而是通過貓眼看了看,發現卻是史國立一個人——我和餘勝陽自然閃在門的兩邊,幹嘛要讓他看到啊?


    “嘎吱——”門開了。


    “嗬嗬嗬……是史隊啊!哎喲——史隊你這是幹什麽?”


    冠希哥一開門,史國立立馬欺進,不由分說就將冠希哥按在牆邊,反剪這雙手,一點都沒有理會冠希哥的叫喊。


    呃!夠直接!夠強悍!夠暴力!


    一點都不像電視電影演的那樣先禮後兵:我是xxxx民警xxx,現在……請配合!


    最直接的就是最有效的!


    看來史國立也明白這個道理!


    餘勝陽也見怪不怪,再說了現在對方可能就是弓雖女幹的殺人犯,這樣還有什麽好謙虛的?


    史國立接著給冠希哥戴上了手銬,才將他放開,然後冷冷地道:“你在柳小麗的那間屋安裝了針孔攝像,這是什麽意思?”一點也沒有了倆人之前的客套和溫柔。


    “什麽意思?史隊,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啊!”


    冠希哥覺得十分委屈,這他麽的剛才還是好朋友,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冠希哥,懂?


    不過這貨雖然是個男人,但此刻卻淚眼朦朧,也不知道是在裝委屈,還是剛才史國立的那一手弄痛了他。


    “哼!我們都找到了,你還裝?有意思嗎?馬丹,你這混球居然幾年前就裝暗線,你麽的你做這房子就是為了偷窺?”


    史國立一改之前的模樣,現在變得怒氣衝衝,像一頭憤怒的,看來他之前可能和這冠希哥挺熟、關係也挺好,可是現在……


    警匪殊途啊!


    “什麽意思?史隊,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啊!”


    冠希哥覺得十分委屈,這他麽的剛才還是好朋友,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冠希哥,懂?


    不過這貨雖然是個男人,但此刻卻淚眼朦朧,也不知道是在裝委屈,還是剛才史國立的那一手弄痛了他。


    “哼!我們都找到了,你還裝?有意思嗎?馬丹,你這混球居然幾年前就裝暗線,你麽的你做這房子就是為了偷窺?”


    史國立一改之前的模樣,現在變得怒氣衝衝,像一頭憤怒的,看來他之前可能和這冠希哥挺熟、關係也挺好,可是現在……


    警匪殊途啊!


    “什麽意思?史隊,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啊!”


    冠希哥覺得十分委屈,這他麽的剛才還是好朋友,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冠希哥,懂?


    不過這貨雖然是個男人,但此刻卻淚眼朦朧,也不知道是在裝委屈,還是剛才史國立的那一手弄痛了他。


    “哼!我們都找到了,你還裝?有意思嗎?馬丹,你這混球居然幾年前就裝暗線,你麽的你做這房子就是為了偷窺?”


    史國立一改之前的模樣,現在變得怒氣衝衝,像一頭憤怒的,看來他之前可能和這冠希哥挺熟、關係也挺好,可是現在……


    警匪殊途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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