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漆黑的小蛇


    聞珞可以說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可是看到韓慧枝已經碎掉的頭,她還是忍不住湧起了一股憤怒。她將毒蛇拉過來,狠狠地扇了兩巴掌,聞珞這次可是用了十分的力氣,僅僅兩巴掌就將毒蛇扇成了豬頭。


    “閔輝,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當年一個嶽子山,一個你,簡直給我點星樓丟臉。你等著吧,本姑娘有的是手段整你!”聞珞發著狠,正好她還想實驗很多毒藥的,這個閔輝倒是個不錯的實驗對象。


    聞珞是什麽樣的人,毒蛇不可能不知道,這一刻,毒蛇想死,可有怎麽死呢?雙手被打斷,滿嘴的大槽牙也被打飛,他現在就是想死都死不成了。恐懼之下,毒蛇隻能嗚嗚的亂叫著。


    聞珞揪起毒蛇,笑**的拍了拍他的臉,“閔輝,現在你知道怕了?哼,有本姑娘在,你就是想死都死不了!”


    聞珞在整毒蛇,房遺愛卻領著倆大忠仆在一旁看那根竹管呢。把塞子打開,房遺愛就嚇了一大跳,裏邊竟然是一條拇指粗細的蛇,這蛇約有半尺長,渾身很呼呼的,上邊還布著一圈圈的白se花紋。雖然不認識這種蛇,但房遺愛也不知道這蛇有毒,如果沒有毒的話,那個yin陽人就不會小心翼翼的裝在身上了。


    跳開兩步,房遺愛就衝鐵靺喊道,“鐵疙瘩,趕緊弄死這玩意,看著滲得慌,可別咬誰一口,到時候救都沒得救!”


    鐵靺也不知道從哪弄來塊大板磚,擼起袖子就要拍死這條蛇,聞珞噴的有點累了,一扭頭就瞧見威風凜凜的鐵大漢了。


    跑到鐵靺身邊,聞珞一腳踢在了鐵靺腿肚子上,口中更是罵道,“鐵疙瘩,滾一邊去,你要是拍死我的小寶貝,本姑娘跟你拚命!”


    “啊?”鐵靺傻傻的看了看一旁的房遺愛,這到底是拍還是不拍呢。鐵靺滿頭的問號,房遺愛也是差不多,他撓撓頭衝聞珞問道,“珞丫頭,這破蛇你也當寶貝,小心咬到你!”


    “你知道個啥,這可是白環蛇,可金貴著呢。現在閔輝都成那熊樣了,他還能控製白環蛇咬人?哼,你瞧好了,看看這蛇咬不咬人!”聞珞說著就將手朝白環蛇伸去,房遺愛可嚇得不輕,這女人什麽都不戴,這白環蛇要是張開嘴,她可就白白挨咬了。


    房遺愛正想將聞珞抱回來呢,哪曾想令他驚訝的一幕出現了。聞珞的手剛一接觸道白環蛇,那蛇就盤成一圈,還把頭埋到了最底下。聞珞輕輕地**著白環蛇的身子,慢慢的,那蛇把頭抬了起來,它伸舌頭舔了舔聞珞的手指,哪有半點要咬人的樣子?


    “這”房遺愛和兩大忠仆全都傻眼了,怎麽會這樣?瞅瞅旁邊的天刀,房遺愛苦笑道,“刀哥,這是咋回事?”


    “主人,雲某也不懂這個啊,以前閔輝可是用這蛇咬死不少人的,不然也不會有個毒舌的外號了!”天刀別房遺愛還好奇,要是知道這是咋回事,他天刀也弄條蛇養著了。


    聞珞可不會理會三個大男人,她安撫好白環蛇之後,伸手將它碰到了懷裏,隨後又將它送回了竹管之內。這時在院外觀望的拓跋惜月也走了進來,她走到房遺愛身邊頗為不解的問道,“房將軍,你真不知道這白環蛇的習xing?”


    房遺愛倆眼一翻,很無語的說道,“這叫啥話,本公子哪知道白環蛇的習xing,實話說,到現在房某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白環蛇呢。”


    “嗯?房將軍,你既然不知道白環蛇的習xing,那為何還要打掉閔輝的滿嘴牙,還弄得他連句話都說不得!”


    “額,還不是怕那yin陽人咬舌自盡,房某還得讓珞丫頭好好玩玩他呢,可不能讓他自殺了!”


    “....”拓跋惜月拍拍額頭,一副氣惱之se,誤會了,完全是誤會了,還以為他了解白環蛇呢,弄半天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房將軍,這白環蛇膽子小的很,平常一遇到危險,就會縮成一團,如果不是太過驚嚇的話,它是不會攻擊人的。當然,受訓的蛇就不一樣了,它們隻要聽到尖銳的口哨聲,就會對近距離的人畜發起攻擊的。”


    拓跋惜月解釋了一番後,房遺愛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敢情他房某人還真是福大命大,要是之前沒奪過主管,讓閔輝順利放出白環蛇的話,他房某人還真不一定能安然無事。


    “哎,這個yin陽人可真夠毒的,珞丫頭,你好好養著白環蛇,等回去,好好伺候下yin陽人。丫的,本公子非親自控製白環蛇咬咬yin陽人!”房遺愛可不是什麽好人,能當回馴蛇人,幹嘛不當呢。


    聞珞抱著小竹管,咯咯笑道,“房俊,你算說到本姑娘心坎裏去了,等擺弄閔輝的時候,本姑娘一定喊著你!”


    “”拓跋惜月隻覺得頭皮發麻,完蛋了,這個閔輝得罪誰不好,非得罪這倆人。不遠處的閔輝聽了房遺愛和聞珞的對話,腦袋一蒙,人就歪在了一旁,王八蛋的房遺愛,**養的九幽,這一對狗男女是要拿他閔某人當玩物啊。


    過了良久後,親衛門才將院裏的屍體整理得當,這時,馬家兄弟也清醒了過來。睜眼看到他們麵前的房遺愛後,馬大虎爬起身,拉著馬二虎跪了下來。沒有多餘的話,馬家兄弟砰砰砰三個響頭。


    “公子爺,請收下我們兄弟吧,從今往後,我們兄弟為您做牛做馬,以報答您的恩情!”馬大虎想得很簡單,他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這麽多殺戮,但是他知道是這個年輕人救了他們兄弟倆,也是這個年輕人手刃了他們的仇人。


    房遺愛搖搖頭,伸手將兄弟倆提了起來,“馬大虎,你們還小,有些事情也想不明白。這麽說吧,本公子不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你們父母的死,也有著我的原因。”


    “不,公子爺,俺們兄弟不知道那麽多,俺們隻知道是你救了我們!”馬大虎後退兩步,重新跪在了地上,“公子爺,俺們兄弟跟定你了,隻求公子爺能替我們安葬了爹爹和娘親!”


    “這....”房遺愛確實不知道該怎麽辦,現在馬家兄弟把他當成恩人,但是等他們長大後知道了真相,還會這樣嘛。無論怎麽說,刺客也是隨著他房某人來的,如果不是他出現在這裏,馬四方夫婦也不會死。


    看出房遺愛了房遺愛的為難,拓跋惜月適時的帖耳說道,“房將軍,你就收下這兄弟倆吧,如果你不管他們,他們也無處可去。”


    聽了拓跋惜月的話,房遺愛輕輕的點了點頭,“你們起來吧,等安葬了你們爹娘,就隨本公子一起回洛州吧!”


    “謝謝公子爺!”馬大虎和馬二虎總算露出了一點笑容,少年人的心總是單純的,這個時候,他們隻想著報恩,可多年之後呢?


    既然決定要幫馬家兄弟安葬了馬四方夫婦,那總得多留一ri才行。行動處的人已經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所以九手和六子率先離開了玉蚌村。當天放亮後,房遺愛將秦廣喚了過來,“阿廣,你去給縣衙傳個話,就說玉蚌村的案子由洛州府衙接下了!”


    “是,少爺,還有別的吩咐麽,如果沒有的話,小的這就去傳話了!”秦廣拱手道。


    房遺愛想了想,笑道,“阿廣,回來的時候在鎮上買兩口好點的棺材,總不能讓馬四方夫婦太寒磣了。”


    “哎,少爺心思倒是好,嗬嗬!”秦廣撓頭笑了笑,房遺愛拍拍他的肩膀,催促道,“傻笑個什麽,趕緊去辦事吧,記得,早去早回,咱們可不能在這裏耽擱太久!”


    忙完馬四方夫婦的喪事後,已經過了末時了。雖然天se有點晚了,但是房遺愛還得趕回洛州,親衛們帶上馬家兄弟,一行人就離開了玉蚌村。當然,離開的時候,房遺愛付給村長一些錢,讓他幫忙照看著馬四方的院子,說不準什麽時候馬家兄弟就要回來拜祭一下呢。


    回到洛州的時候,已經是夜裏戌時了,草草的吃了點飯。房遺愛就坐屋裏想起了事情,馬四方留下的話也不甚清晰,他提到了幽州和洛州,還有歡喜嶺和慶祖河。房遺愛知道歡喜嶺,那是位於幽州東北部的一座小山,但是這慶祖河又在哪裏呢?他已經問過府衙裏的參事了,就連他們也不知道這慶祖河在哪裏。


    房遺愛很想知道慶祖河,因為隻有找到慶祖河,才能知道原油和鑰匙的秘密,尤其是原油,在房遺愛眼裏,那原油可比鑰匙重要多了。


    自從房遺愛回到府裏,海棠和**怡就已經讓下人們準備熱水了,就房遺愛身上的髒樣,如果不洗個澡,還真不能讓他**。


    走進屋裏,就看到房遺愛聚jing會神的坐在椅子裏,就連門開了都沒注意到。海棠走到房遺愛身後,兩隻手按在他的肩頭,咯咯笑道,“公子,該去洗個澡了,瞧你身上這股子味,婢子都快受不了了!”


    “嗯?”房遺愛伸鼻子聞聞,還真有股子異味,“嗬嗬,倒是忘了,我這就去洗洗,不過,丫頭,你是不是也給本公子搓搓背?”


    “成,公子,你快去吧,婢子忙完了事情就去!”攙起房遺愛,海棠就推著他出了屋。海棠心裏一陣羞惱,這公子爺有時候就像個小孩子,洗個澡,也得要人哄。


    浴桶不小,就擺在海棠的屋裏,來洛州這麽長時間,房遺愛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洗澡的重要xing。之前光想著事情了,現在一放鬆下來,才知道自己有多麽惡心人。身上的衣服是馬四方的,至於原來那件,早濺上一身血了。馬四方這衣服也不幹淨,估計是下地用的,上邊還有這不少泥巴。除了衣服,身上還有股子怪味,就像捂了半年後發黴的味道,也怪不得海棠會捏鼻子。


    脫了衣服,房遺愛光溜溜的跳進了浴桶中。水溫正好,有海棠在身邊就是好,從某方麵來說,海棠就像當年的玲瓏,什麽心都**著。


    躺在溫水中,舒服無比,房遺愛眼一眯,倆手搭在桶邊,要是海棠再進來伺候著就爽了。哎,那漂亮丫頭手藝好,又溫柔,還害羞。房遺愛挺不理解的,再怎麽說和海棠也算老夫老妻了,齷齪事也沒少做,這妞還是愛臉紅。


    一陣風吹來,房遺愛閉著眼笑了起來,那丫頭可來了!嗯,今天要和海棠怎麽樂嗬下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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